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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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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钟,如同往常一般准时从床上爬起来,顶着蓬松杂乱的头发,迅速的把屋子里收拾一遍,做了十分钟的运动,简单冲了一个澡,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刷牙,洗脸,刮胡子,给头发做造型,擦上护肤用品,霍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便把自己打理的十分整洁。
拿出一如既往的高超的手艺,作出六份喷香四溢的早餐,其中五份装进了保温饭盒里,摆在袋子里放好,另一份盛进盘子,端进餐厅里,那是他今天的早餐份量。
坐在自己和sam齐心协心布置出来的充满情调的餐厅,虽然sam因为要加班不在家,但家里处处都有sam的存在,霍惑心情也同样的很好,慢条斯理的享受完皆一顿的早餐,再把餐具拿回厨房里清洗,再把餐具拿回厨房里清洗干净后,摆进厨柜里。
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剩余存货,空荡荡的冰箱让他无奈的耸肩,这一阵子有案子要忙,不管是他,还是sam,都没有时间去超市购物,冰箱已经让他们吃空了。
想了想,决定晚上还是吃麻辣火锅,sam喜欢吃够辣够味道的东西,这个爱好倒是和他挺像的,当初他们的缘分来自于一场意外,但在日后的相处时,却惊喜的发现,生活中他们几乎拥有着相差不远的品味,正因为如此,才让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合谐和融洽,甜蜜的羡慕死人。
零食柜里剩下的余料也不多了,sam今天应该会正常下班,干脆下班了先和他去医院看他姐姐,然后再一起去超市大购物吧,两双手可比一双手能拎得东西多。
换好上班时穿的笔挺的正装,显得霍惑更加的丰神俊逸,对镜子里的人眨了眨眼睛,霍惑对自己一如既往风流倜傥的形象很满意。要不是这张好皮相,当初也不可能那么快把sam哄到手,让sam的亲人接受他们的恋情呢。
世人都说人人平等,其实,这是一句贯穿了从古至今的最大的假话!
七点,出门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拎上装着饭盒的袋子,霍惑装好手机、钱包、钥匙、工作证等随身会用到的东西,锁上门下楼。
霍惑的房子距离上班的地方很近,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今天路况良好,没有突发事故。七点十分,到达西九龙警察局总部,停车场好车,拎着装着早餐的袋子走到电梯边,搭电梯上楼。
“头儿,早上好。”踏进办公室,bob在第一时间里热情的向他打招呼。
霍惑对这个性格开朗热情洋溢的组员印象很好,浮出微笑回应他,“早上好。”
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看到自己麾下的四个组员今天居然这么早就已经到了,真够早的,个个都拿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他――手里提着的沉甸甸的袋子。
霍惑明白他们在期待着什么,把手里的袋子递了出去,“喏,早餐给你们带了,吃完再工作,争取早日把这个案子破了,到时候再给你们放假啊。”
bob快速接过了霍惑手里提着的袋子,笑得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儿,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头儿,其实我们昨天也只是随口说一说的,没想到你当真了,今天还真的给我们带了亲手做的早餐,哈哈,我们又有口福了。”
阿na拍着手掌跳了过来,“哇,太好了,霍sir,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霍惑帅气的眉头一挑,得意洋洋的显摆自己,“爱心便当啊,你以为哪个上司都会亲手做的吗?还做的这么好吃,便宜你们喽。”
“霍sir放心,吃了你做的便当,保证我们生龙活虎,查案的速度也快了,保证很快就把那个案子给破了。”林宁和阿na一向都是最好的拍档,办案时往往都是一搭一唱的对付所有的嫌疑人,无往不利,现在就连拍马屁都配合默契。
阿na接着林宁的话奉承霍惑,“你不知道,头儿,自从第一次吃了你做的便当,第三天就破了案子,我们就把头儿的便当当做吉祥物了。”
bob笑着把袋子放到他们这间办公室里那张多功能用途的桌子上,阿尧见状,就上前帮他把饭盒拿出来,打开摆在桌子上了。
见阿na和林宁还围着头儿说个不停,就叫了一声,“喂喂喂,你们几个在那边缠着头儿叨叨个不停,还吃不吃东西了?要是不饿的话,我和阿bob把这些都吃了啊。”
阿na一听,眼睛一瞪,扑了过去,“不许吃我的那一份,否则,我跟你们拼命。”
“霍sir,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bob看着霍惑问。虽然盒饭摆明了是四份,没有多余的一个了,但问一问总是礼貌。
霍惑摇了摇手,把自己手里拎着的另一个袋子给他看,“不了,我在家早就吃饱喝足了,给你们带过来的不过是我吃剩下的了,好了,你们慢慢吃,我过去看看sam,顺便取一下案子的报告,sam昨天加班,今天应该写好报告了。”
“哦~”阿na露出了解的笑容。
bob若无其事的说,“我们知道了,头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快去吧,我们这些大灯泡确实不能耽搁您太多时间。”
“头儿,记得快去快回,别让人告你不务正业。”
对于几人很不含蓄的说法,皮厚的霍惑表示,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吃吧,你们,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霍惑轻轻的敲了敲古泽琛办公室的门,立刻听到里面的回声,“进来。”
霍惑打开门走了进去,顺便奉送一个灿烂的笑脸,“早上好。”
古泽琛坐在办公桌后面,一看到来人是霍惑,立刻噗笑出声,“早上好。”
看着他手里拎着的袋子,古泽琛眼睛亮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迈着两条修长的长腿几步就走到了霍惑的身边,抬头奉上今天的早安吻一枚。
霍惑对送上门的美食可不会轻易放过,正如阿尧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sam加班,他失去了同床共枕的机会,一亲芳泽的大好良机可不会放过。揽住古泽琛的腰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正宗的法式热吻,缠绵了半天,耗尽了肺里的空气,才放开被他吻得鲜润红肿的唇。
这一阵子加班太频繁,缺乏锻炼,才让霍惑占了便宜。
靠在霍惑胸前喘息一阵儿,古泽琛为自己的虚弱找了个借口,对着袋子发出赞叹,“哇,还给我带了吃的,正好,刚刚忙完,我正饿得不行呢。”
“早就知道啦,一忙起来就不知道照顾自己,昨天晚上给你送的爱心晚餐是不是又分给其他人吃了,所以,害得自己吃不饱,要饿肚子等到我送早餐来呀?”看到古泽琛因为心虚而躲闪他投过去的目光的幼稚行为,霍惑对他干的好事儿了然于心,大好人一个,习以为常了。
“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看,给你多带了一点儿,足够你吃饱肚子了。”霍惑松开揽着古泽琛腰的手,微笑着打开一层层的保温饭盒,把里面的东西一一的摆在角落里的小梨花木桌子上。
古泽琛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精致的菜和饭,垂涎欲滴,抽了抽鼻子,长叹一声,“哇,味道闻起来真香,只看着就知道肯定很好吃。”
“这句话就不用说了,我对自己的厨艺一直都很有信心的。”霍惑自负的一抬下巴,转而推着古泽琛去洗手间,顺便从屋子里他亲自买了又搬过来放好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毛巾和洗手液洗面奶牙刷牙膏之类的清洁用品塞给他,“注意卫生,去洗把脸,洗个手,回来再吃。”
“我已经洗过了。”古泽琛不太想去,他肚子好饿啊。
霍惑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乖啦,快去,不然我不会让你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真是个管家公。”古泽琛无奈的摇着头,从霍惑手里接过洗漱用品,往卫生间走去。
霍惑把勺子和筷子都摆放好,再搬了一张凳子在桌子边放好,用古泽琛的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冷着。
收拾好,坐在办公桌前看古泽琛写的关于他手上正办的那桩无头尸体案子的解剖检验报告。
古泽琛从外面走进来,抬眼就看到霍惑全神贯注的研究报告,“喂,要不要这么用功啊?我不过出去了一小会儿,你就开始研究案情了?”
霍惑放下报告,“闲着没事儿干,赶快过来开饭了,再熬,我怕你胃不舒服,你那胃病的赞美好不容易让我养回来了,再因为不小心犯了,我可没地方哭去。”
“嗯?刚才是谁不让我吃,偏要让我先洗干净再回来的,现在还好意思说我?”古泽琛白了他一眼,拉开椅子坐好。
“注意卫生是好事儿。”霍惑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他,“吃吧。”
不让吃是你说,吃也是让你说,古泽琛摇摇头,开始吃饭,“知道了,别催了。”
霍惑问道:“晚上下班应该会准时吧?”
古泽琛也不太确实,世事无常,特别是干他们这一行的,一有案子发生,他们就要跟着忙了,“大概吧。”
霍惑眨巴眨巴眼睛,提议,“那,晚上下班了去看姐姐怎么样?好几天没有去了。”
“好啊。”古泽琛满口答应,“不过,你不用加班吗?”
霍惑一向不主张加班这种事情,“加什么班呀,查不出线索来,再怎么加班也不会得到结果,还不如白天多拼一拼,晚上睡个安稳觉才是上策啊。”
“你是头儿,你说了算。”
“今天你别开车了,下班我来接你。”霍惑想了想,“看你精神不济的样子,我担心你会把车开到马路对面。”
“哇,有没有那么夸张啊?”古泽琛故作夸张的叫了一声。
霍惑敲了敲椅子把手,“我的话不太可能,你的话,说不定喽。”
古泽琛开车一向求稳不求快的,身为公职人员,更要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我有那么差?”
霍惑看着他,“我是说你太累了。”
古泽琛很赞同这句话,“连着加班,确实感觉有些累,看来我需要休息了。”
“你知道就好。”
古泽琛想了想,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休过假了,霍惑为了陪着他,也一样一直都在上班没有歇,“那不如一起去度假啊?”
“我想一想可不可能。”霍惑在心里扒拉着自己最近一段日子的安排,顺便催促古泽琛,“你快点儿吃。”
“知道了。”应了一声,埋首饭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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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古泽琛吃完饭坐下休息的时候,霍惑抓紧时间把饭盒筷子勺子都洗干净擦掉水份,装进袋子里放好,向被他服侍的很满意的古泽琛索了一个吻,才笑意盈盈的拿着报告走人。
出门的时候赶得简直太恰巧了,碰到了法政部陆陆续续来上班的同事,他们看到霍惑出现在他们的地盘上,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大家都是打了多年的交道的同事了,他们深切的熟知一个潜规则――只要古医生加班,霍惑这位标准的二十四孝情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里巴巴的跑过来送早餐给男朋友,今天这么早就看到霍惑,发生什么事情,一目了然。
被大家挤在一处调侃在所难免,不过霍惑早已经练出来了,而且,法医部的人手虽然比他的组员多,但比起嘴皮子功夫来,实在不是他们那些专门和各种各样的重案犯们常年累月打交道的警察来的凶狠,霍惑根本不把他们的打趣放在眼里,对于大家别有意味的笑容和暗示,霍惑表示自己游戏江湖多年,对这些言语一笑而过不沾只字片言。
当年霍惑和古泽琛两人订了情后,一起向家人出柜,双方的家人都不接受,其后的日子里,他们承受了不少的压力。有了那些日子练出来的抗打击能力,如今的他们早不再是当初的稚嫩模样,对来自外界的不管对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话,都能谈笑风生而面不改色。
这个世界对同性之间的爱情接受程度不同,在hk这种堪称紧随世界潮流的地方,大部分的人都嘴上说着人人平等,如果真的在生活中看到了同性情人,却又一反常态的难以接受,霍惑和古泽琛经历过出柜时的困难重重,尤其是来自家人方面的不理解和粗暴的反对行为,种种指责和痛心疾首的表现,更让他们很难忍受。
近似于众叛亲离的状况下,霍惑和古泽琛没有一个人产生过要放手的念头。或许他们的性子确实相似,坚守的底线也一样,既然决定了,就永远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霍惑是一个咬定青山不松口的主,无论家里其他的人怎么对待他,是打是骂是罚还是扔东西关禁闭,他就算被暴燥的父亲打得重伤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抢救,都没有吐口说要放弃的话,结果,他就被怒不可遏的父母给赶出家门了。
这样更好,霍惑觉得自己更自由了,反正他穿越的这一世的身份在这个家里一点儿也不受重视,离了那个让人感觉别扭的家处处忽略他感受的家,他倒能活得更好更逍遥自得。
在爸爸的吼叫声,妈妈的劝解声,劝的是爸爸,可不是霍惑,兄弟姐妹们鄙视、厌恶、不屑、嘲笑的目光下,霍惑包袱款款头也不回的走了。这种家人,他宁愿没有,也好过整日里受他们的欺负,还不能反抗,一旦反抗了,他就会受到爸妈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
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暂作居住之所,一方面方便了他上学时不必再搭乘几路汽车来回,节省了不少的时间,一方面也可以远离了那些所谓的家人对他的打扰。
古泽琛后来因为同样的原因,搬进来和他同住。霍惑笑着打趣,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刚开始他们的生活稍有些困难,不过他们两个人能长相厮守在一起了,也算是出柜后最大的收获。
霍惑和古泽琛都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两个人为了学业和生活,到处奔波着打工赚钱,间隙中仍然会在不经意间给对方制造小惊喜和小浪漫,共同生活,互相鼓励,夜间在房子里唯一的大床上水/乳/交/融,肌肤纠缠,几年间都携手走在奋斗不息努力向上的路上,他们的感情在这些日子的磨砺中更加的情比金坚。
事情爆发之后,霍惑一度以为古泽琛会选择放弃两人的关系,毕竟古泽琛的未来可比他这位在学校里混日子的人更有前途,古泽琛大他两界,是学校里很出色的医学界才子,而他刚到这个世界没有多久,前身一向都比较沉默不起眼儿,和古泽琛的受人瞩目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直到后来两人住在一起了,古泽琛才告诉他,他亦曾经是个叛逆的少年,现在看上去温吞斯文,骨子里的逆反因子却不有少。虽然他姐姐和姐夫一再劝说他,他姐姐甚至跪下求他,古泽琛死活就是不松口,他就是打定了主意铁了心。
两个天生反骨的人,下定了决心,他们就是要在一起!
别人越是反对的厉害,他们越是坚持不放弃,一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肯罢休。
直到四年前,他们才正式得到古泽琛家人的认可。
其实,在更早的时候,见识过霍惑对古泽琛不掺水份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后,古泽瑶就已经说不出要让他们两人分开的话了,霍惑除了性别是男人外,其他的地方,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只是,她心里转不过那道弯,一直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弟弟喜欢上了同性而已。
古泽瑶后来因为帮助别人的时候出了意外,被车撞伤了脊柱,从手术台上下来后,发现自己全身瘫痪再也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下地走路后,那时候,她沉溺在痛苦里很久,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人生苦短,能和自己爱的人相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拘泥形式,在乎性别。
霍惑和古泽琛总算是正式修成了正果。
和组员们开会研究完案情,霍惑总结案情并分派各人的工作,“死者初步判定为二十五周岁左右的女性,死者的尸体是被抛尸荒野,现场除了几个脚印外比较干净,发现尸体的地方应该不是案发第一现场,死者全身赤/裸,头部至今没有找到,死者身上有几处被刀割掉了皮肤,初步怀疑,那些地方应该是比较容易记人认出来的记号。死者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法政部正在查证是什么造成的伤痕,另外,死者的下/体严重撕裂,可惜已经被化学药水冲洗过,法医没有验到有用的精/液,但我们仍然有理由怀疑死者在死前曾经受到过严重的性侵犯,或许,也可以设定为轮/奸,现在没有更多的线索,暂时把这桩案子订为奸/杀,至于是见色/起/意,还是仇家寻/仇,或是情/杀,只有等下一阶段的线索出现,才能判定。”
“唉,杀人的真残忍,做得这么过份,不怕被天打雷劈。”阿na最见不得女人受这种罪,霍惑一说完,立刻开始打抱不平。
霍惑长叹一口气,他们能做的,就是快点儿破案,抓到凶手,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bob,等一下记得去报纸上登记寻人启事,至于怎么写,我相信经验丰富的你肯定能处理的很好,你再研究一下报告,看看有什么被我们遗漏的线索没有。”
“是,头儿,交给我没有问题。”bob绷着一张俊脸,点了点头。
“阿na,你和林宁,咱们三人再去案发现场查看一下,或许还有什么线索。”
“是。”阿na和林宁没有任何异议,她们也都很想快点儿破案。
霍惑看了看剩下的一位,在他眼巴巴的目光下,吩咐道:“阿尧,你去法政部高sir那里取一下报告,他有些事情要问一下你,你比较有经验,有事情电话联系。”
阿尧抿了抿嘴,他其实更想去案发现场看一看的,“是,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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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阿na、林宁三个人在案发现场地毯式搜索了很久,凭借他们非同一般的毅力和细心,终于在离抛尸现场附近的一颗大树下的一片落叶下面找到了一小块带血的皮肤,看皮肤的大小和周边刀口割出来的形状,和死者身上的某一处缺失了皮肤的地方很相符。
意料之外的发现让他们很惊喜,收好证物,赶紧开车去鉴证科送去鉴证。
法证部负责这件案子的高sir也很高兴有新的证物出现,这代表着将会有新的线索出现,也许通过这些皮肤,得到更多的信息,可以更快的破了这桩让人惨不忍睹的案子。
时间已经接近了下班时间,霍惑想想,都已经这个时间点儿了,没必要再回警察局了,何必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呢,而且,队友五分之四都在场,呵呵一笑,霍惑决定,顺便和高sir探讨了一下案情,高sir经验丰富,能提供给他们一些不起眼儿的线索。
高彥博的性子说实在的,也有些闷骚,不过倒是一个爱妻牌的好男人,这些年一直把心投注在事业上,没有趁着老婆住院,没有人管他的时候,在外面搞东搞西,反而对老婆忠贞不渝到了某种需要人高昂着脑袋敬仰的张望的高度。
每天上完了一整天的班后,都要到医院里报到,和老婆聊一聊天,准时喂她吃药,几年如一日的坚持,让霍惑对这个男人很是佩服。
到点下班,三个人两辆车,一前一后去了医院。
霍惑奉上了专门去古泽瑶最爱吃的蛋糕店买的糕点,又讲了他和古泽琛生活中闹出的轻松小笑话,古泽琛默契的配合,高彥博时不时的插科打诨,三个人齐心协力把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古泽瑶逗得连连大笑合不拢口。
玩闹了一会儿,两人就提出了告辞,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夫妻两人,两个电灯泡功成身退。
回家的路上,古泽琛的情绪有些阴郁,“医生说,姐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霍惑经常到医院里看古泽瑶,对古泽瑶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她的病情虽然稳定,可人都是要活动的,常期躺在床上,终归会有不良的影响,“姐姐在床上躺了好几年,身体的机能损坏是一定的,你别太伤心,以后多抽些时间陪陪姐姐,让她开开心心的,不就好了。”
“只能这样了,我打听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像姐姐这样的病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新的解决办法,唉,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我陪着你,咱们一起想,早晚有一天,会有好消息传来,嗯。”霍惑伸手抓住古泽琛放在腿上的手,用力的握了一把,把自己的力量通过这种行为传递到了他身上。
古泽琛扭头看着霍惑带着鼓励的脸,看着他温柔的眸子,坚定的表情,好像姐姐的病真的会有好转的一天,古泽琛对姐姐的感情说实在的也很深,他也盼望着姐姐的病情会有一个奇迹出现,对霍惑的说法,不由自主的选择了相信,低低的“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车程,一进家门,霍惑就推着古泽琛往卫生间去,“快点儿去洗个澡,你跟高sir相处久了,连他工作狂的习惯都学了几层,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等一会儿啊你先泡个热水澡,放点儿精油进去,让自己放松一下,等吃完了饭,我再帮你按摩,活动一下全身的筋骨,让你一觉睡到天大亮。”
“你都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要不要形容的这么舒服,你不担心我一会儿舒服的在浴缸里睡着啊?更何况,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报答你的体贴入微了。”古泽琛顺着霍惑的话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调侃。
“什么都不用做,我自己乐意这么照顾你,你只要乖乖的接受就行了。”霍惑意味深长的笑了,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好猥琐/好/淫/荡,“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我自然会自己收费好处,你不用那么费心思的,嘿嘿嘿……”
古泽琛在霍惑的手上吃过多次亏,床/事上他一向都争不过霍惑,身为督察的霍惑拥有着超高的战斗力,不是如今这位改邪归正的斯文法医能抵档得了的强悍。
霍惑到这个世上之后,对原主又土又拙的打扮很是唾弃,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变形象,从不起眼儿的土小鸭化身成为校草no.1,成功的书写出一桩很神奇的化腐朽为神奇的华丽转变,要不然了不会把古泽琛这一位校草排行榜上的大帅哥勾到手。
以前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的时候,因为俊美不凡宜男宜女的出色长相,被很多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骚扰,还有人因为霍惑的不配合,妄图用暴力达成目地,霍惑对待冒犯了他的人,全都使用了最狠辣刁毒的手段,后来决定做警察后,又特意去学了各种各样的搏击技术,战斗力更上一层楼,即便后来古泽琛为了争一口气报名学习格斗术,也没有成功把霍惑压倒的例子。
“懒得理你。”白了他一眼,古泽琛傲骄的进了浴室,顺便关上门。
霍惑得意的笑了,冲了一个战斗澡,换了一身居家装,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做惯了家务活,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架上锅子放上锅底料,做完了准备工作。
古泽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闻着香味往餐厅走,“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猜?”霍惑眨了眨眼睛,高大修长的身子堵在餐厅门口,就是不让路。
古泽琛鼻子抽动,嗅了嗅屋子里的饭香味,“啊,闻这个味道,很熟悉啊!我猜,应该是麻辣火锅,我最爱吃的香辣口味哦。”
“当然。”霍惑快速的俯身在古泽琛脸上亲了一口,“这是对你猜对了的奖励。”
“我要说谢谢吗?”对面前这位无时无地不想着占他便宜的人,古泽琛哼了一声,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想推开霍惑进餐厅里帮忙。
“不用客气。”霍惑一把揽过古泽琛的肩膀,带着他往客厅走,坚决不让他进厨房里,把古泽琛按进沙发里,他也跟着坐下。
“下班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有时候买的,难道说,”古泽琛拎过抱枕抱在怀里,“你提前准备好讨我欢心。”
霍惑一拍手掌,赞赏道:“猜对啦,确实是这样没错。”
“我帮你一起弄吧。”古泽琛把抱枕放到一边,准备一起动手。
“哎,你别动。”霍惑压住古泽琛不让他起身,“乖乖的坐着吧,我一个人就行了,你趁这个时候歇一歇,养养精神,否则,我怕你吃着东西,会睡过去呀。”
古泽琛不服气,却也没有站起来,“我这么年轻力壮,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
“很多人就是仗着年轻,所以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到最后啊,落下一身的病,多痛苦。”霍惑一副过来人的架势,摇头晃脑的说道。
古泽琛迅速妥协,“好吧,听你的了。”
霍惑很满意古泽琛的态度,把摇控器递给他,让他先打发等待的时间,“这就对啦,摇控器给你,随便看看等吃饭啊。”
“知道啦,管家公。”古泽琛没有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甜蜜。
霍惑速度很快,十几分钟之之后,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赶紧喊古泽琛过来开饭,“sam,锅已经开了,肉和菜、海鲜什么的我也已经煮上了,过来吃东西了。”
“来啦。”古泽琛闻着香味正觉得越来越饿,听到召唤,立刻应了一声,关掉电视快步走进餐厅里,坐到霍惑旁边的椅子里,拿着筷子准备大饱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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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古泽琛非要跟着打下手收拾锅碗瓢盆,他一直坚持着不吃嗟来之食,尤其是霍惑整天把他当小猪崽喂养的方法,让他在感觉到幸福的同时又很矛盾的想付出一份自己的劳动力。
霍惑把所有的家事都大包大揽,基本上用不着他,古泽琛很不高兴,没办法,霍惑只好提出两人分工合作,才让他打消了心里那种自己在这个家里只有被养肥了宰了吃的念头。
霍惑看看桌子上摆的盘盘碗碗的一大堆,两个人一起干确实会提高速度,反正一会儿也要给古泽琛按摩,现在就当他活动筋骨了,一点头,同意了,干吧。
两人嘻嘻哈哈的一边聊着天,一边洗锅涮碗,都是做惯了这些事情的人,干起这活来效率极高,不大一会儿,就全都整理好了。
两人相依在沙发上,吃着饭后水果,看看电视上播放的今日新闻,如果没有意外事情,这几件事情都是他们常年积累下来的不想改变的习惯。
bob办事儿一向都让霍惑满意,他们正经手的案子登的寻亲启事正在播放,并放了几张死者的尸体照片,重要的是把失去皮肤的地方显露的很清楚,方便死者的亲人认出死者。
“这个案子有什么新进展?”古泽琛往霍惑嘴里塞了一颗剥了皮的大颗粒葡萄,随口问道。
霍惑无奈的耸了耸肩,“进展不大,没有确定死者的身份,案发现场除了一具尸体外,即没有其他证据也没有可疑的犯人,目前来说,毫无头绪。”
“今天重查现场,也没有收获?”霍惑到法证部送新找到的证物的事情,身为法证部的一员兼他的情人的古泽琛一清二楚。
霍惑倒是希望阿na、林宁他们三个人的时间没有白费,最好能在那块皮肤上找到有力的线索,“收获的证物目前还没有检验出结果,明天看有什么结果吧。”
古泽琛看霍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打趣道:“我看你好像一点儿都不发愁啊?”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为案子发愁了?”霍惑笑了,做人,就应该自信一点儿,“该发愁的是那些犯了罪的人,在我手上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不管他们有多狡猾,我都能找到他们的破绽,为了死在他们手下的死者们不会死不瞑目,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古泽琛不知道是赞还是贬,“真有自信。”
霍惑应得理所当然,“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自信呢?”
“我应该像你学习。”
“学习,先休息吧你,那么用功干什么,会让我这个无为人士自卑的无地自容。”霍惑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拉起古泽琛,“走吧,回屋里去,我给你按摩。”
霍惑给古泽琛按习惯了,手法熟练,技术高超,目前有机会享受他服务的人,也仅有古泽琛一人而已,霍惑表面上看着温温和和的,实际上骨子里却高傲的很,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想使唤他,比登天都难十分。
趴在床上享受着霍惑媲美大师的服务,古泽琛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了嗯嗯啊啊的□,暧昧的声音把小霍惑都给折腾出反应了。
霍惑看着古泽琛暴露在他眼前的宽肩窄腰翘臀,被他按的泛着桃花红的光泽肌肤,再配上无意间发出的销魂的吟声,喉咙蠕动,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摸在古泽琛身上的手,不时的滑向某些地方施展着色鬼无影龙抓手,心里大大的叹息,要不是顾忌着古泽琛好几天没有休息,明天还要上班,他绝对会把人当场给办了,现在,只能吃吃白豆腐解解馋了……
唉,怪只怪他做人太体贴太温柔太在乎对方的感受,又不忍心看古泽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要去一整天的上班,霍惑即便真怀着再禽兽的念头,也不忍心施展出来了。
按往常的习惯,吃了早饭一起出门,先送古泽琛到他上班的地方,霍惑没有回警局,反而和古泽琛一起上了楼,高sir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就是在昨天搜到的那块皮肤上验出了新的线索,上面有一个不属于死者的指纹。
霍惑大喜,拿着资料赶紧往警局赶,运气一来就成双成对,bob打电话告诉他,有人来认死者,目前正在给疑是死者亲属的人录口供。
挂断bob的电话,霍惑通知高sir,给他说明了情况,并让他帮忙给那些人验dna,以确认死者是否真的是他们的亲人。
高sir等人习惯了应付突发事件,这次到场的速度很快,帮可能是死者家属的三位亲属抽了验dna需要的东西,就回去工作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开始。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证实了死者的身份。
那么,死者的亲属提供的口供也可以做为线索,见识过了各种各样的案子,组员们办事儿进展神速,分为三组各自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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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章文霜,女,二十五岁,身高4.65尺,职务是经理秘书,死前在锐华美容用品公司任职,自己在外租房子独住,和家人关系不亲也不远,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双方还是会帮忙。章文霜在出事之前,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家了,她家人在案发前一个月给她打电话,她还说有事忙,过一阵子再回家,后来就再没有联系。她的家人也是在看新闻的时候,发现死者身上的几处伤痕和章文霜本人身上的痕迹很像,之后打她电话又不通,到她租的房子那边敲没有人应,公司里也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她家里人本来抱着侥幸的心里来这里报案试试的,没有想到,出事的人真的是她。”bob念完总结出来的资料,看向一言不发的霍惑。
霍惑单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腮,缓缓开口道,“目前的线索只有大家手上的这么多,其他的资料,就要靠大家来搜集查证了,我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大家尽心尽力尽快,争取早日破案。”
阿尧率先提出了他找出来的案子的疑点,虽然他关注到的情况比较狗血,但也算是作为一名新进人员的进步,能思考案子里让他感觉到有疑问的地方了,“我听章文霜的哥哥提起过,他说章文霜大概是在半年前,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和他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她办了一份保额很高的保险,你们说,会不会是杀人骗保啊?”
霍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直直的盯着阿尧,郑重其事的道:“拜托,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情发生了很多了,麻烦你不要再庸人自扰了,ok?”
“你想太多了,阿尧,他们怎么说都是亲人,轮/奸,砍/头,虐/待,s/m,口味太重了。”bob闭了闭眼睛,平息一下自己被阿尧气出来的火,笑眯眯的损阿尧。
林宁转着手里的笔,漫不经心的反驳,“我录口供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儿,后来我也刻意的对章文霜的家里人提过这件事儿,章文霜的家人在这方面表现的没有异样,阿尧,再提醒你一次,下一回看档案的时候,记得认真仔细一些,记性也要好点儿。”
阿na白了他一眼,根本懒得损他,太伤自己的智商。
被整组的人一起鄙视,阿尧尴尬的抓着头发,干巴巴的笑道,“ok,我知道,这次错误很低级,我肯定会吸取教训,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种拉低整组人智商的错。”
“那你再接再励。”霍惑说道,年轻人有大胆设想的想法不错,但要想的细致些,方向要抓对。
“我觉得她的老板有些奇怪,自己的员工这么久不上班,他也没什么反应,没报警,也不通知她家里人,这情况是不是太不正常了?”阿ben提出自己的观点。
霍惑点头赞同阿ben的说法,随机开始分派任务,“阿na,林宁,你们俩到章文霜的公司里打探一下她平日在公司里的情况,查查她在公司里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或交情好的同事,看她有没有什么仇家和死对头,或者跟她结怨的,有可能会对她下手的人,她在锐华美容用品公司里干了那么多年,家里人不知道的事情,公司里总会有人知道。”
“我们知道了。”阿na和林宁开始整理她们的档案和记事本。
“bob,阿尧,你们两个去盯着章文霜的老板柯子南,我感觉他有些可疑,自己的员工将近十天都没有到公司上班了,他竟然都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询问她的下落,更何况章文霜还是他身边最亲近的秘书,这么显眼而不可或缺的重要职位,他都能这么不关心,我找不到不怀疑他的理由。”
bob微微一笑,他和霍惑不愧是多年的上下级,连想到的怀疑对像都这么相同,在霍惑疑问的目光下,说出自己的最初的猜想,“我也有这个想法,他的公司不大,只有十几个人而已,他不可能同时雇两个秘①38看書网的章文霜失踪了这么久,他什么都没有做,真的很让人生疑。”
霍惑习惯性的叮嘱了大家一句,“做事儿的时候小心点儿,注意你们的人身安全。”
“头儿,你呢?”bob问了一句,做为一名合格的副手,最其码要知道顶头上司最基本的去向。
“我?”霍惑扭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阿尧的身上,“正如阿尧的说,保险公司也是一条线索,我去保险公司一趟,看章文霜保单的受益人是谁,顺便让他们配合咱们的行动。”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ok,我们先行动了,保持联系。”
定下调查的方向,诸位组员们也行动的相当快捷而迅速,下午三四点就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办公室里集合,汇报他们各自得到的资料。
林宁先说她们查到的消息,“章文霜这个人很不讨人喜欢,平日里为人十分刻薄,自私又势利,又虚荣,很喜欢高高在上的鄙视别人,在公司里一个好朋友都没有,她经常对其他人指手划脚,因为她和老板柯子南的暧昧关系整个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为了保住那份工作,对她百般忍耐,实际上,大家都恨不得她早点儿去死。”
阿na接着说道:“即便是这样,公司里和柯子南一起创业的老员工也都受不了她的报,几乎都走了,就连后来的新员都已经换了好几批了,因为员工交替必然会带走客户,柯子南因为主样失去了好几笔大生意,他就有些迁怒章文霜,慢慢的就疏远了她。”
“章文霜其实只是柯子南众多情人中的其中一个,柯子南的私生活相当的混乱,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有时候还要叫鸡。”bob无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为那些女人们争宠的对像实在不是一个好东西,“他今年四十三岁,已经离了三次婚了,有五个孩子,两男三女,和前一任妻子离婚是三年前,因为他把女人带回家里搞,被他老婆捉奸在床。他平日也不管孩子,只给一点儿的生活费,要不是他那三任老婆都各有手段,靠他,早饿死了。”
林宁撇了撇嘴,强烈鄙视柯子南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人品,“在前几年的时候,章文霜在公司的地位就如同老板柯子南一样,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公司里的人,除了柯子南,其他人都得听她的,只不过这两年才有所改变。因为公司里来了一个新员工,叫焦雪儿,长得很漂亮,又有心计,把林子南哄得服服贴贴的,是柯子南新一任情人,林子南也很喜欢焦雪儿,对她言听计从,百般讨好,还把公司里的财务室交给了她管理。”
“章文霜和焦雪儿是死对头,两人斗得你死我活,就为了争柯子南的宠爱,不过,章文霜显然是个百战百输的主儿,可她毅力很强,从来都不认输,还愈战愈勇。”阿na摇了摇头,“柯子南那种贱男人,真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在争什么,给我,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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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关于章文霜和她老板兼情人以及另一个女人之间的狗血八卦故事兼资料,霍惑转向bob,询问他们忙碌了半天得到的结果,“bob,你和阿尧还查到什么?”
提起他们负责的林子南,bob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蛋疼,憋了好一会儿,才简洁的说了一句话:“柯子南的jj没有了。”
bob话一出口,阿尧立刻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趴在了桌子上停不下来。
林宁和阿na也一起噗笑出声,贱男人,活该有这种报应,看他还怎么害那些女孩子,人渣。
“详细点儿,有什么隐情?”霍惑抿嘴一乐,随后精神一震,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bob继续说道:“我们查了一下,柯子南在章文霜死前四天去过一趟医院,那时候他的下面就没有了,我们问过医生,医生说,当时,柯子南他告诉他,说是在外面随地大小便的时候,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狗咬掉了。医生很肯定的证实,其实那个咬痕,根本不是野狗造成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应该是人咬的。”
“罪有应得。”林宁骂了一句。
阿na理所当然的接口,“就是,坏事做多了,自有上天收他。”
“对了,头,我们这里还有章文霜家里搜出来的她写的日子,里面提到过,她被柯子南拍了床照和视频要胁,不允许她做对他不利的事情,否则,就公布那些东西,让章文霜在hk混不下去。”阿na把证物袋里的日记推到霍惑面前,“日记最后一次是在案发前八天。”
“这么狠。”霍惑戴上手套,翻着日记看。
林宁叹了一口气,“好歹章文霜伺候了他那么多年,说翻脸就翻脸,看来,这个柯子南真的很不是个东西,要是他杀了章文霜,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会是假的。”
“我们查了一下章文霜这几个月的电话纪录,其中有几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和她来往比较频繁,查出来之后才知道,那是几个手里有命案的黑社会份子,我们初步推测,章文霜应该是想通过那几个黑社会份子给柯子南一个教训,或者是,抢回她的那些照片和视频。”
阿尧翻着记录本子,补充资料,“柯子南也是混混出身,他以前一起混黑道的兄弟现在还有不少都在道上混,而且,柯子南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是出了命的心狠手辣奸/淫/掳/掠全都做过,还因为砍死人坐过几年牢,他的公司还曾经牵扯过一桩毒品走私案,不过毒品调查科最后没有找到相关的确凿证据,让他逃过一劫。”
“既然如此,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柯子南与这件案子有关。”霍惑总结一下所有的线索,即时有了决定,“bob,去向上级申请搜查令,把柯子南抓回来,有证据不相信他不说实话,还有,验一下他的指纹,看章文霜皮肤上验出来的指纹是不是他的。”
“是。”bob立刻去办事儿。
“阿琛,在忙什么?”高彥博敲敲门,进了古泽琛的办公室。
古泽琛放下手里的工作,笑眯眯的看着高彥博,“没什么事情做,我随便找了些以前的案例看看,我觉得很有用处。”
高彥博一语道破其含义,“可以用在你的小说里。”
“我要赞你一声聪明吗?”古泽琛对高彥博的话毫无意外。
高彥博哈哈大笑,“不用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古泽琛奇怪的问,“今天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哦,是这样的。”说到正事儿,高彥博立刻正色,“你姐姐的生日要到了,来和你商量一下,看你有什么好提议。”
“你肯定有计划了,还用问我吗?”古泽琛怀疑的看他。
高彥博顾左右而言,“唉,le呢?今天他不过来吗?”
古泽琛深吸一口气,“刚才和我联系过了,今天就不过来了,他手上办的那个案子到了关键时刻,现在正忙着抓罪犯破案子呢。”
“所以,今天放你自由了?”高彥博眉头一挑。
“是啊,他最近也很辛苦,我今天打算要大显身手,做一桌子好吃的,给他补一补呢。”古泽琛笑眯眯的看着高彥博,对他发出了邀请,“怎么,要不要来啊?”
“我?”高彥博指了指自己,在古泽琛肯定的点头中失笑,连连摆手,“算了吧,我还是去看你姐姐吧,当你们的电灯泡,我没那么傻。”
古泽琛一本正经的道:“我们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真的是一个很大瓦的电灯泡,但看在你是我们朋友的份上,我们忍耐一顿饭的功夫,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了,我有自知之明,le要是在你家里看到我,肯定会嫌弃我防碍你们踢我走。”高彥博站起身,“对了,你好好想想,有什么意见告诉我,一起给你姐姐一个惊喜。”
“知道了。”古泽琛认真的应了一声,高彥博走了后,他就开始转动脑子想了起来。
柯子南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把他人抓回来问话的时候,连确凿的证据都摆在他面前了,他还死不认罪,叫的慷慨激昂,口口声声的喊叫着要找律师,法证部的人来提取他指纹的时候,他躲闪的目光证实了霍惑他们的判断没有错,他跟这个案子绝对有关系。
法证部的人一走,霍惑打人验不出伤的高超逼供技术开始上场了,柯子南被他打得全身都不舒服,可他喊“警察逼供”,甚至要求见律师,都没有人应他,柯子南看继续狡辩下去,吃亏的终究是他,唯有低头认罪才能逃过被霍惑殴打的痛苦。
在他颠三倒四的口供录完后,指纹对比图样也很快送了出来,证实是他杀害了章文霜,在他名下的村屋里找到了属于章文霜的血迹和零星物品,证实村屋是案发现场,还有柯子南电脑里藏着的视频、果照,种种的证据面前,柯子南的嫌疑无法洗脱,被霍惑利眼一瞄,被打的够呛的柯子南终究无法再逃脱罪名,老实交代了他杀人的起因经过。
章文霜和柯子南之前关系仅有一些小暧昧,后来公司年尾庆祝会上,柯子南喝醉了酒,章文霜送他回家,然后,两人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超出老板和员工的正常关系,章文霜本来是不乐意和他有这种关系的,可柯子南是个老板,对她出手又大方,经常带她大肆购物,还带她去一些新奇的地方玩,时间一长,章文霜就变了心,和她男朋友分了手,开始光明正大的和柯子南来往,在公司里也一直以老板娘的身份自居。
那个时候章文霜不知道,其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是花中老手的柯子南一手设计的,直到后来,焦雪儿进了公司,和她同样的年纪,长相和身材及脑子都比章文霜要好的多,花心的老板立刻上钩了,又用同样的招术,和焦雪儿发生了关系。
焦雪儿的手段很高,撒娇带哄骗的把柯子南拢在了手心里,一面哄得柯子南对她上心,不公开他们的关系,一边哄得男朋友对她死心塌地,明年还打算结婚呢。
柯子南有了大美人,渐渐的冷落了章文霜,对她没那么上心,连金钱方面都不再像以前那样满足她,甚至限制了她消费的金额,这让章文霜很不满。
章文霜这些年在柯子南的身边养成了大手大脚消息的习惯,突然失去了大笔经济来源,对勾引了柯子南的焦段儿心生嫉妒,处处给她下绊子,甚至挑拨公司里女职员和焦雪儿之间的关系。
而焦雪儿有林子南在背后撑腰,对章文霜的手段根本不屑一顾,还故意和章文霜做对,和她争权夺利,强了公司一半的主导权,导致享受惯了高高在上的章文霜怀恨在心。
她找柯子南吵闹,一山不容二虎,让柯子南要么选她,要么,就给她一大笔分手费,两人的关系就此一刀两断,谁也不欠谁,以后见面了,都是陌生人。
柯子南正和焦雪儿打得火热,当然不①38看書网霜的话放弃焦雪儿,更何况章文霜还敢威胁他,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而且他也不可能给章文霜所要求的那一大笔钱,干脆的就告诉章文霜,要么立刻自己走人,要么留在公司里听话,乖乖的在公司里做好她的工作。
章文霜当然不甘心,她被柯子南玩弄了那么多年,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捞到,绝对不会放手,所以,她就威胁柯子南,如果不给她三百万的封口费,就把他这些年做的好事儿全都公布,包括他偷税漏税的证据,看到时候谁死的更快。
柯子南好不容易混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然不肯因为一个女人,就让那种破坏自己一切的事情发生,以要和她和好的名义约章文霜喝酒,等她喝醉了,拍了她的□和上床的视频,要胁她如果敢把自己的事情泄露出去一丝一毫,就立刻把这些上传到网上,并把她卖到岛国拍爱情动作片。
章文霜有把柄在柯子南的手里,自然也就不敢再嚣张,夹紧了尾巴做人。可让她受不了的是,焦雪儿从柯子南的电脑里看到了章文霜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对章文霜肆意的侮辱。
章文霜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她受不了被人一直那么欺负,所以,她就想到了要和柯子南以及焦雪儿同归于尽,花了一大笔钱,准备买凶杀人。
柯子南知道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绑架了章文霜,还伙同他的一些酒肉朋友,一起对章文霜肆意的玩弄,章文霜被他们玩死了,柯子南就把她的头切了下来,把尸体抛到了野外,没料到,被上山溜狗的人发现,报了警,导致他的所做所为暴露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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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泽琛说话果然算数,特别是对霍惑做出的保证,绝对不会食言于他。相对的,霍惑也很信守承诺,他们自认为自己都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来的话,必定是一言九鼎。
下了班先是和高彥博一道去医院看了姐姐,陪姐姐开开心心的聊了一会儿,看着她吃了药,在她再三的催促下,才离开医院。
古泽琛开车去了附近的超市,按他上班的时候就想好的菜式,一一的买好了菜,顺便再给霍惑带了几样最爱的零食小吃,他也顺手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扔进购物车,都是让霍惑给影响的,本来不太喜欢吃零食的他,都改变了自己的习惯。路过水果区,拣了几样喜欢的水果,一道买下。
本来距离他们住的地方步行五分钟就有一个大市场,便宜又实惠,菜色丰富又新鲜,平时他们起的早了,或是下班早了,就到大市场里买菜,或是顺路带一些水果之类的吃食补充零食柜,今天这个点儿太迟了,市场早就关了大门了。
回到家里,放下了几袋子的东西,古泽琛简单整理了一下,把零食放进了零食柜子里,水果暂时先不吃,需要放冰箱的就放冰箱里,其他的就洗洗放进玻璃大盘子里,吃的时候方便。
进沐浴室冲了一个澡,换了居家衣服,喝杯水润润嗓子,古泽琛穿好围裙准备开工,围裙是按他的尺寸订做的,他和霍惑一人一件,霍惑自己画的图案,找了裁缝店做出来的,样子很好看,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霍惑绝对是一个闷骚的家伙。
古泽琛在厨房里忙而有序的切菜炒菜,霍惑和他一个爱好,喜欢吃辣,香辣,麻辣,火辣,任何一种辣都没有问题,轻而易举的拿下,古泽琛常常感叹找对了人,品味如此的相似,他做饭时味道较为侧重在辣味方面,他主厨的机会比较少,每次他主厨,就代表家里要改善生活水平了。
霍惑比较喜欢营养均衡,搭配食用,对于辣,会吃,但不会顿顿都缺不了辣,古泽琛举双手赞成,养生,也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特别是对医生来说,更注意身体的健康。
霍惑表示自己不是医生,对这方面不是行家,所以,他愿意听古泽琛的吩咐。古泽琛对某人的听话很满意,一家之主的话,向来都是这么有力且具有权威。
看看手表,距离霍惑回来,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古泽琛把菜都摆到餐桌上,拿碗盖盘盖遮好,保持菜的热度,把骨头汤小火慢炖,洗了大米放进电饭锅里蒸着。
进书房里抱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里开始他的写作大业。编辑又开始催他交稿了,前一阵子忙着加班,根本没时间写,这两天有时间,赶紧写完无事一身轻,写了一会儿,感觉姿势不舒服的古泽琛抱着笔记本进了书房里。
霍惑推开楼梯的门,同时也挂断手里的电话,塞进口袋的同时,取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家里,客厅里亮着暖黄色的灯,照得整个家里一片温暖,霍惑的心瞬间柔软了。
一边换鞋一边扬声道:“sam,我回来了。”
古泽琛听到声音,丢下手里的工作,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俊秀斯文的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全身撒满了淡黄色的光芒,温润如玉的气质,与屋子的感觉实在太融洽了,斜倚在门边看着霍惑,“我听到开门声了。”
霍惑看着这样的古泽琛,心里念头一动,快步走到古泽琛面前,揽住他的腰,把他压在门边的墙上,俯身献上热吻一枚,古泽琛的手勾在了霍惑的脖子上,化被动为主动,与霍惑的唇舌交缠一处,良久才放开彼此的唇,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
经过亲密的行为,霍惑两颊泛上了两片红晕,“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
古泽琛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干嘛,你想和我表演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霍惑大力的点头,跟上古泽琛的移动方向,“是啊。”
古泽琛哼了一声,把煲好的汤倒进了汤盆里,端着汤盆往餐厅走,“不管你想做什么好的还是坏的,还是赶紧把肚子喂饱吧。”
“正有此意。”霍惑应得很顺口,手下飞快的盛了两碗饭,取了吃饭用具,跟在古泽琛身后进了餐厅,“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古泽琛指指没打开的碗盖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霍惑一一揭开碗盘上面的盖子,看见丰富的菜式,高兴的笑眯了眼睛,“啊,太好了,我有口福了。我真是太聪明了,眼光又那么好,找了你这位上得厅堂,入得了厨房的顶级大帅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正在羡慕我。”
“贫嘴。”古泽琛被他逗得乐开了,指着桌子上的菜道:“好啊,那你负责把它们全部吃完。”
“没问题。”
扒了几口饭,古泽琛问道:“案子破了?”
霍惑一挑眉头,自信的甩甩头发,“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古泽琛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霍惑,问。“方便说来听听吗?”
霍惑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眨眼睛的动作让人觉得那么可爱,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更让他觉得心神动荡,耸耸肩,撇嘴道:“狗血至极,三角恋。”
“就这样?!”准备听故事的古泽琛一头问号。
霍惑郑重的点头,“对。”
古泽琛言明要点,“过程呢?”
“自己动脑。”霍惑捏着筷子在太阳穴部位转了转。
“……”即使早就知道了霍惑的无下限,古泽琛还是很无语他的表现,半晌,才喃喃了一句,“你恶劣的兴趣至今都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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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碰到一个清闲自在的休息日,古泽琛一大早却接到了编辑的电话,催他赶快写稿子,否则,就绝食,一天不完结,她就一天不进食。
为了拯救一条怎么都死不了的人的命,古泽琛只①38看書网,霍惑除了上午打扫完家里之后,出去附近的菜市场里购物补充家居用品,就一直陪着他在家里,两人各做各的事情,互相不干扰,温馨的气氛却在两人之间淡淡的流淌。
停下了敲打键盘的动作,古泽琛扭头看向左边地下,入眼的就是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坐在大阳台的地毯上,穿着和他相同的居家情侣服的霍惑挂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忙碌碌的场面,古泽琛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好笑又无奈的笑容,他对霍惑时不时爆发出来的童真趣味没办法。
法政部的同事莫淑媛庆生,邀请了所有的同事参加她的生日party,古泽琛做为莫淑媛的同事兼好友,理所当然的要到场为寿星庆祝。身为法政部常客及家属的霍惑非常积极,购置两人当天要穿的新衣,准备助兴的小节目,甚至连挑选礼物都由他一手全包。
明明都已经奔三的人了,玩心居然不减,看着古灵精怪的想着作弄别人的情人,古泽琛不欲阻止他的行为,只内心对淑媛生出一丝同情心和一丝歉疚,希望她不要被霍惑的恶作剧气到,脑子里这样想着几个念头,脸上却挂着宠溺的笑,丢下手上的事情,起身坐到了霍惑的身边。
霍惑脸上正带着邪恶的笑容,充满恶趣味的企图把两人一起买的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层层叠叠的包裹了十几个盒子,古泽琛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的盒子,每一层的盒子都包上了一层包装纸,层层都贴上各种各样的彩贴,足以看得出,霍惑到底是多么的时间多人清闲,才会想出这种无聊的捉弄人的法子。
抬头看了坐过来的古泽琛一眼,霍惑嘟起嘴巴凑近古泽琛讨吻,古泽琛很给面子的回应他,在他嘴巴上响亮的亲了一记,霍惑心满意足的靠在他身上,得意的像考试拿了第一名的小孩子,把手上的礼物盒推到古泽琛面前,“sam,猜猜看,我包了多少层了?”
古泽琛喝了一口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盒子,为难的凝起眉头,“这个问题很有深度,我猜不出来。”
“少来了,装模作样。”霍惑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胸膛,笑容灿烂而明亮,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出来?”
古泽琛看了他一眼,拿起盒子掂了掂,感觉手上的份量着实不轻,吓了一跳,迟疑的道:“别告诉我,你包装盒和淑媛的年纪是一样的……”
霍惑眨了下左眼,风流倜傥的打了个响指,“bingo,恭喜你,答对了。”
“……”古泽琛倒吸了一口凉气,霍惑实在太低估女人对自己年龄的在意程度了,他这分明就是在赤果果的向淑媛挑衅啊!不可置信的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个大盒子,“你把礼物包成这个样子,不怕淑媛要一整个晚上才拆开,还有啊,你知道的,女人有多在意自己的年纪,你用这种方法提醒她,她又大了一岁,是不是生怕她不找你算账?”
“唉,你太低估我了,我怎么会那么傻呢。”霍惑拍了拍古泽琛的肩膀,高傲的扫了他一眼,“我把她的年纪浓缩了,怎么可能会真的弄三十几个盒子套在一起,会累死我的。”
古泽琛微眯着眼睛,后背靠在沙发上,柔和的阳光照得他五官温润如玉,“你这么积极的准备,淑媛有邀请你吗?”
霍惑夸张的哇了一声,“我跟她都那么熟悉了,还用浪费她一句邀请吗?答案是:我这么体贴入微善解人意,当然不需要了,再说了,我是你的家属,我要求你必须携带家属参加。”
“所以,你就以我家属的身份,包了这么一个礼盒给淑媛?”
“这叫情趣,懂吗?”
“不懂。”古泽琛紧紧的盯着霍惑,似真似假的问罪,说到最后,恶狠狠的放话威胁,“当着我的面,你竟然敢说你要和别人玩情趣,好大的野心啊!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晚上回来有你好看的。”
霍惑配合着演出,捂住胸口做伤心欲绝状,“哦,亲爱的,你不可以冤枉我,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喂,你们两个够了吧?是在故意嘲笑我孤家寡人吗?”隔壁的阳台上响起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一听就是怨气冲天的怨男散发出来的。
两人齐齐回头看去,隔壁的阳台上,身体颀长的英俊男人一身黑衣,扶着栏杆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们两人,眼里里射出来的分明就是羡慕嫉妒恨。
霍惑笑眯眯的伸手打招呼,“好久不见了,我们可爱的do哥。”
“当着我的面上演这种场景,分明就是刻意而为啊!”do哥长腿一迈,撑着栏杆跳了过来。
当然,do哥身怀真功夫是一方面,也托福于他们两家阳台之间的距离不远,也没有了隔档,否则,他们就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do哥的坠楼英姿了。
“哦,原来do嫂还没有被你哄到手啊?”霍惑了然,而后,便是专挑do哥的痛处下手猛戳。
“你找死是不是啊?”do一戳就痛,俊脸黑得像块炭,眼晴里都要射出火花了,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do飞快的接起电话,说了两句挂了电话,撑着栏杆又跳回了自己家里,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霍惑看着do来去神速,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他来干什么来了?”
古泽琛看的很明白,“找你刺激他喽。”
霍惑耸耸肩,“我想也是。”
他们这栋楼上住的全都是稀奇古怪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只要治安跟得上,物业管理的好,住得舒服,没有人刺探八卦,其他的,跟他们有什么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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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霍惑这个自找死路的情形看,古泽琛可以肯定,今天晚上霍惑绝对会凭借他自己的出色表现,成为饭桌上大家灌酒的承受主力,作为女人的淑媛不会放过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伤害到她做为女人的敏感的心,淑媛作人不计仇,通常有仇当场就报了。
回想起某人喝醉酒后的辉煌战绩,古泽琛眼光变幻莫测,表情带上了喜气,鉴定于每次得到实际利益的都是自己,原本想劝解某人不要自找死路的心瞬间没有了,更无心帮某人自己造成的后果收拾打圆场,相比较而言,他更乐意享受某人酒醉后的投怀送抱,热情如火,艳光四射……
古泽琛预料的不错,莫淑媛在众目睦睦之下费尽千辛万苦后打开霍惑笑得很恶劣的送上的礼物,漂亮的限量版的手链也没有打消莫淑媛拆礼物产生的强大的怨念,发动了所有的同事对作弄她的霍惑灌酒,于是,霍惑悲剧了,双拳难抵四手,被一大帮的人合起伙来对付。
古泽琛和高彥博坐在角落里,含笑看着他们玩闹在一起,身为标准情人的古泽琛竟然在霍惑受围攻的时候不上去帮忙,两人又没有闹别扭,相揩而来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大家都有目共睹,高彥博对此深感有些说不过去的意外。
即使在高彥博投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八卦,古泽琛依然面不改色稳坐不动,慢条斯理的品一口红酒,带着十分的笑意,看着霍惑在人堆里沉沉浮浮,拒绝出手相救。
吃饱喝足后,有人提议继续午夜场,得到大家的一致造成,唯有古泽琛揽着喝得连路都走不稳脚步东倒西歪的霍惑和大队人马分道扬镳,醉意熏然的霍惑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古泽琛的身上,古泽琛半拖半抱着他上了计程车。
喝醉了的某人相当的勾人心魂,软绵绵的仿佛无骨头一样仰倒在古泽琛怀里,一手勾眘他脖子,一手拽着他胸前的衣服,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咧着嘴冲他嘿嘿傻笑,嫣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挺直的鼻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带起一串心痒难耐的火花,泛着水光的湿润双唇无意识的张张合合,呼吸出来的酒味扑在古泽琛的脸上,勾起了他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欲。
古泽琛看着意乱情迷的霍惑出神,俊美的容貌与当初和他初相识的时候比起来,都没有多大改变,依旧如同当年一样的吸引着他靠近,经过几年的历练,身上多了男人成熟的气质,完美的五官闪耀着吸引人飞蛾投火的光芒,让人难以抗拒他散发出来的魅力。
他们两人在酒吧里相遇,那时候的情景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喝醉了酒的霍惑笑得颠倒众生媚力四射,周围的一圈男男女女紧紧的盯着他,眼神露骨个个都蠢蠢欲动,偏偏霍惑就挑中了刚刚踏进酒吧门口的他,摇摇晃晃的扑进了他的怀里,迎面就是一个销魂的法式热吻。
而他也被那样的霍惑蛊惑了,就那样不顾一切的跟着霍惑走了,稀里糊涂的和醉得神智不清的霍惑去了宾馆开房间,由一个亲吻开始,不由自主的缠绵悱恻,肌/肤/相贴,水/乳/交/融,继而折腾了整整一夜……
醒来之后,便开始了他们之间漫长的爱情之路。
随着时光的转变,发生在霍惑身上的改变越大,他变得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出色,越来越吸引别人的眼球,即使是现在,古泽琛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丝的担忧,霍惑会不会抵挡不住外界的吸引力。
毕竟,这个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向霍惑投怀送抱的女人层出不穷,连男人不例外会被他吸引,甚至,有人曾经提出过要包养霍惑,也有人以真爱的名义,背着霍惑向他提出挑战,古泽琛不胜其烦。
霍惑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那些事情,再后来,他面前就清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到他面前惹他烦恼。
古泽琛觉得,最大的幸福便是,不管外界的花花草草有多少,有多漂亮,霍惑的眼里第一眼看到的人永远都只是他,而他,亦然!
因为第一场情/事时见识到了粗鲁的杀伤力,两人在一起后,古泽琛一直都走的是温柔路线,对霍惑体贴入微的不得了,生怕再把他伤成了菊花残,满床血,可今天被酒精迷惑了的霍惑却受不了他慢腾腾的速度,主动缠了上来,“sam,快点儿嘛,我想要……”
古泽琛抚着他的背安慰,“慢慢来,我怕你明天不舒服。”
“啰嗦。”霍惑不满的嘟囔着报怨,手上用力撕扯着两人的衣服。
“好吧,明天你不许报怨我。”古泽琛抓开霍惑的双手,快速扒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两人都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承爱着古泽琛的亲吻和抚摸,霍惑双手很不老实的在古泽琛身上到处撩拨,很快就挑起了两人的欲/望,古泽琛放弃亲吻,迅速的扩张之后,便把自己肿胀的欲/望顶进了霍惑的体内。
霍惑勾着古泽琛的脖子,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缓缓的律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声渐起,“嗯……”
古泽琛细碎的吻落在霍惑俊美非凡的脸上,“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嗯……很舒服……”霍惑很热情的表达自己的感觉,“sam,用力……我需要你……啊……哈……”
古泽琛很注意霍惑的反应,就像往常霍惑对他的体贴一样,不愿意让霍惑感觉到不舒适,时不时的询问他的感觉如何,并调整自己姿势,努力让两人都在这项运动中得到无尽的快感。
霍惑的精力相当的旺盛,归功于他天生的动感以及如今的职业和早年的经历,让他的体力一直都保持在很强悍的状态,这一点儿让古泽琛叹服不已,并表示此生都难以望其项背,每次由霍惑主导他们的□儿,他都以昏昏睡去为结尾。而霍惑作为承受方,一场□根本满足不了他,古泽琛被霍惑难得露出来的一面勾得魂飞魄散,不知今昔是何年,配合着霍惑一直不断的索求,做了大半夜的酣畅淋漓的运动,折腾到天蒙蒙亮了,才互相拥抱着疲累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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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案子层出不穷的重案组,霍惑这一组人的破案能力又向来以高效率著称,属于警局里春秋鼎盛备受关注的重要培养的队伍之一,上司表示很看好他们的能力和未来的职业前途,所以,他们手头上永远都有案子办理,不必担心有闲赋下来的那一天,关爱下属的好上司是不会给他们那个机会让他们有无事可做的那一天。
好在霍惑这一组里的组员们都还很年轻,充满了干力和冲劲,对于能事休假并不太关心,对跟着老大破获案子的念头更大,齐心协力再次迅速的完结了一桩案子交了差,顶头上司很满意他们的办事能力,特意给他们整组成员批了三天的假期,让他们忙里偷闲放松一下,回来再继续奋斗。
年轻人毕竟还是爱玩的性子,往常办案子的时候个个认真负责的不得了,一旦得到了解放的机会,不等霍惑多说一句话,立刻一呼而散,一个不留,跑了个干干净净,徒留霍惑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用平日里追凶徒的速度撤离办公室,无奈的摇摇头,回办公室里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锁上办公室的门,拍拍屁股走人。
接了古泽琛,两人驾车回家,霍惑迫不及待的报告自己得到休假的好消息,并汇报了自己对今天晚上的安排,“亲爱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加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看他说的一脸的高兴,古泽琛也来了兴趣,“这么多好运气,说来听听,让我也嫉妒一下。”
“上司给我们组全员放假三天,再加上双休日,就是五天喽,你双休应该不会加班哦?咱们出去玩上两天怎么样?回来也不耽误你上班,嗯?古医生?”兴致勃勃的说完自己的想法,霍惑笑眯眯的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古泽琛,征求他的意见。
古泽琛没有说答应还是不答应,转而问霍惑,“这么说,你已经计划好去哪儿了吗?”
“嗯,去bj喽,我早在那里买了房子和铺子,好几年没有去看过了,正好去看看。”霍惑一想起自己几年前大手笔购置的数处地皮和房产如今已经升值到了数倍的地步,而他也因为之前购置的地皮和房产已经成为了一个确实的大富翁,心情压抑不住的愉悦,“咱们住在古香古色的四合院,一起感受一下古都浓厚的文化底蕴,转转名胜古迹,还有那里的名吃值得一提,最有名的不仅仅是朗朗上口的东西,还有一些很神奇的美食,全都藏在巷子深处,都是靠熟人口口相传才吃得到,因为珍贵,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不过我有门路,咱们一定能吃到的!”
古泽琛想了想自己手头上没有事情做,小说在编辑夺命连环催下也已经交了稿,工作上应该没有问题,姐姐那边有彦博照顾,再加上霍惑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抗拒立刻同意了,“也好,听你形容的那么好,我也想亲眼见识一下,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否则,要你好看。”
霍惑趁热打铁的道:“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准备出发吧?”
“恐怕不行。”古泽琛坐正身子,目视前方,表情严肃的说。
霍惑疑惑的扭头看他,看到古泽琛一本正经的表情,担心的问:“出什么事情了?”
“晚上我订了餐厅,还有最新上映的电影票,赏不赏脸。”古泽琛盯着霍惑的脸笑出了声,靠在椅背上全身上放松。
明白自己被骗了,霍惑眼珠子一转,没有立刻讨要好处,反而记在心里,一起算后账,“赏,当然要赏喽,你的面子比天大,我怎么可能不赏脸呢。”
突然想起来,又问了一句,“啊,对了,等会儿看什么电影啊?”
“飞虎。”古泽琛报出了电影的名字,法政部的同事推荐给他的,据说内容还不错,讲的是飞虎队的事情,男女主角的感情线比较弱。
霍惑对这部电影有些了解,组里面全是年轻的家伙,对这些新潮的东西很有追求,眉头一挑,“怎么想起来要看动作片。”
古泽琛的口气比他的更奇怪,“难道你要看爱情片啊?”
霍惑才消受不起大屏幕上不知所云的男欢女爱,连连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情愿看动作片,最其码可以看看他们的招式,吸取精华的地方引为己用。”
愉悦的享用了一顿很棒的晚餐,再加上一场让人热血沸腾的电影,最后,还有一场激情如火的缠绵,两人度过了假期第一个很完美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飞到了霍惑预定的地方,叫了出租车直达霍惑提前让人收拾好的四合院。生长在hk的古泽琛对雕梁画栋充满了古代味道的四合院很感兴趣,兴致勃勃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个院子很大,霍惑一连买了好几座相连的打通后修整了一下,院子和院子间锁上门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若是全部打开了门,哇,面积相当的大。
古泽琛在院子里走了一遍,就出了一身的汗,洗了个澡,穿着干爽的衣服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的躺椅上躺下,很大方的赞美了霍惑的品味以及对这个假期的满意。
霍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向导功能,带着古泽琛在整城市里东游西走,连吃带买,连玩带逛,两天一夜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些紧迫,按霍惑的提议,两人花了一天的时间逛了一些比较想去的著名的景点,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寻访名吃,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购物和挑选礼物。
上班一族都深有体会,放假休息的日子,时间过的总是特别的快,一眨眼就到了上班的时候,两人得赶在星期一回去,只好连夜坐飞机回家。
登机的时候,霍惑看了一眼这里的天空,夜晚,被灯光照得如同白昼,其实,这里的环境真的不好,就连大白天的都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蓝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各方面过度的发展,使这里的环境很糟糕,但是,这里深藏了几千年的文化历史,还是很有底蕴和内涵的,扭头看了一眼陪着他一起仰望天空的古泽琛,释然一笑,对古泽琛道:“这里很迷人,对不对?”
古泽琛怎么会不了解霍惑,做了将近十年的床头人,霍惑哼一声他都知道什么意思,更何况霍惑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的低落的心情,他当然感受得到,不过,霍惑自己不愿意说,他也不会主动提起,他允许霍惑拥有一点儿属于他个人的隐私,“是啊,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那以后退休了,咱们就来这里定居啊。”
“这个主意不错哦。”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可能会有不好的想法呢?”
古泽琛一扯霍惑,率先上了楼梯,“走了,上飞机了。”
“来啦。”拎着随身携带的背包,追上古泽琛的脚步,一边应声,走到飞机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灯光璀璨的不夜城。下一次再来这里,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身不由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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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古泽琛要按点儿上班,霍惑硬是逼着他在飞机上小睡一觉,快下飞机的时候才叫醒他,顺便给他加班一件衣服,小心不要着凉生病,自己也多加了一件外套。
下了机拖了一大堆的行李去停车场,幸好之前把车子停在机场,要不然,这么多东西他们两个人真的没办法拿回家里,进了家门时间已经临近午夜,第一件事情就是扑到床上补眠,连行李都来不及整理了,太累了。
睡到第二天,霍惑依然坚持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才叫醒睡眼惺忪的古泽琛,在他洗漱的时候,把带回来的礼物整理了一下,一起吃完了早饭,带上要送给大家的礼物和特产,送古泽琛去上班,给大家伙分完了礼物,又接受大家的调侃和打趣,看着古泽琛进了办公室,霍惑才打道回府,路上顺便给餐厅打电话订餐,回家继续扑上床上酣睡,好累,补个眠啊先,其他的事情等他睡醒了之后再说吧,睡觉皇帝大啊!
一觉睡到日落西山,从床上爬起来一看时间,快要到sam下班的时间了,赶紧给他打电话,“阿琛,怎么样?忙完了吗?我来接你下班啊?”
古泽琛的声音传了过来,比起早上来好很多了,“就要走了,你不用来接我了,直接去医院吧,我等一下和彥博一起走,医院碰面好了。”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的人,不接不行,等着我,一会儿就到。”霍惑正挂电话准备出发,对面阳台上人影一闪,一身黑衣的do哥出现在阳台上,直直的面对着他,还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汗毛齐齐立正站好。
霍惑立刻改口,“sam,还是听你的吧,医院见面,我会记得带上礼物和姐姐爱吃的蛋糕。”
do哥英俊的脸上依旧挂着阴森的表情,看见霍惑通话结束,依照他的性子从来都不说废话,直奔主题,干脆利落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一个人无论你怎么对他好,他都很高兴的接受,也知道你的心意,却拒绝和你进一步的亲热,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快速的拿下他?”
霍惑脸色有些扭曲,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几下,他不是恋爱专家,他也只有一个情人而已,而且,两人在一起颇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意味,对追求别人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的好不好?!
虽然这样想,可霍惑不想日后都生活在do哥随时随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另类骚扰,还是要帮他一把,“do哥,虽然可能会有些不好意思,可我还是想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do哥盯着霍惑的目光一瞬间有些凶狠,随后稍有收敛,“那是你未来的do嫂,我还能干什么?”
和死人黑社会打多了交道,还有一个法医做情人,该见识或不该见识的他全见过了,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可不会惧怕do哥的眼刀,嘿嘿一笑,“do哥,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的表情太凶了,所以,未来的do嫂是迫于你外表带来的压力,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的好意,当你要进一步的时候,他只有反抗来保住自己的清白了呢?”
话音未落,迎接到的就是do哥更加凶狠万分的视线,以及歪到一边的问题,“你和你男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霍惑忍不住逗他,“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喽。”
目光瞄到do哥额头青筋直跳,手一伸抓紧了栏杆,就猜到他要跳过来和自己动手动脚了,do哥可是混黑道的,他可不想鼻青脸肿的去医院,赶紧出声阻止,“do哥,我有办法。我和sam因酒结缘的,你可以参考一下,很有用的。”
do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哈,真够傲骄的,怪不得这么久还拿不下do嫂。”霍惑摇着头进屋,拿好礼物和随身物品,出门去买蛋糕,赶往医院。
古泽瑶的身体状态还是老样子,没有好转的迹像,主治医师也表示,他们真的只有祈祷奇迹出现。已经习惯了这个消息,三人也没有太失望,如同以往一样,尽力的逗古泽瑶开心,让她心情愉快,多吃了两口蛋糕。
从医院里出来,古泽琛习惯性的问道:“晚上吃什么?”
“不用担心。”霍惑笑得很得意,“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早上送完你上班,我就在餐厅订了位置,bob特别推荐哦,他和未婚妻前几天去过一次,觉得很不错,就推荐我带你一起去吃。”
古泽琛强烈赞同,“好啊,我感觉很累啊,一点儿都不想做饭。”
霍惑点头附和,顺便认错,“这一次的时间太赶了,我带你去的地方也太多了,都怪我计划不周,不过我已经吸取教训了,下一次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古泽琛对善于自责的情人没有办法,“我又没有怪你,更何况,我也玩的很开心,你又介意什么呢?”
“我爱你。”霍惑一言直击红心。
古泽琛怔了怔,随机便笑开了,心里甜甜的,英俊斯文的脸上浮现出真心的笑容,连带着整个人都感染上了甜蜜的气息。
霍惑也笑眯了眼睛,若不是现在正开着车,铁定要扑上去亲吻他。
坐在餐厅里,两人点了bob特别推荐的套餐,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天。
“嘿嘿嘿嘿……”餐厅角落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看着他们发出猥/琐的笑声,尖尖的小虎牙给她增添了几分可爱和俏皮。
“喂,你干什么呢?”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女生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好友的失态,放下了心,回过询问好友,“笑得这么淫/荡,你在yy什么?”
“看那边啦。”小虎牙女生指着玻璃窗边坐着的霍惑和古泽琛,表情丰富的不得了,“两个超级大帅哥,喂,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很相配啊?”
“嗯,这么看的,男人搞基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简直太美型了,我都想流口水了。”后来的爽朗的女生看的目不转睛。
小虎牙女生见自己的说法被赞同了,立刻高兴的眉飞色舞,“是吧,我都说过了,同性之间是真爱啦,你老是不相信,这一回赞同我的说法了吧。”
“只此一例而已。”爽朗的女生一扭头就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掏出了相机,偷偷的准备拍照,“喂,你干什么?小心一点儿,别让他们发现了。”
“咔嚓。”相机声响起,小虎牙女人的惊叫声同时响起,“糟糕,那个更漂亮的男人看过来了,他好像发现咱们偷拍他们了,快走啦。”
“知道了,别拉我。”两人扔下钱,拉拉扯扯的跑走了,边跑还边回头看霍惑和古泽琛。
“怎么了?”古泽琛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两个飞快跑掉的女生的身影。
霍惑无奈的摊手,“被偷拍了。”
“……又来……”古泽琛额头出现黑线。
霍惑耸耸肩,“没办法,咱们太相配了,他们忍不住要记录下这么美好的时刻了。”
古泽琛羞他,“真臭屁!”
“才没有,我实话实说。”霍惑招服务生结帐,“走吧,该回家了,明天再休息一天,又要继续回去上班了。”
“那你要不要请个大假呀?”
霍惑立刻否决这个提议,“我才不要咧。”
古泽琛深深的疑惑了,“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因为我想天天和你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天天见到你,什么都不能挡住我要和你比翼双飞。”
“贫嘴。”
“什么,我是真情大表白。”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上了车子,古泽琛开车一向都比霍惑平稳,车子载着欢乐争吵中的两人,驶向了他们温馨舒适的家。
人都说夫妻有夫妻相是因为他们彼此相处的时间长了,不但长相和气质在渐渐的靠拢,就连默契都已经浑然天成,就像走过激情的恋爱季节,漫步在老夫老妻平淡相处时期的霍惑和古泽琛,他们的感情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消磨干净,反而越来越舍不得彼此,对彼此的爱恋已经深入了骨血,成为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人生那么长,人生那么短。
在霍惑未及反应到的时候,一生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在这一生里,霍惑和古泽琛有争吵,有分歧,有冷战,唯独没有发生过的只有分手。因为他们深知,有些话永远都不可以说出口,有些事情一直都不能有开始,一点儿也不可以有!否则,因为一时的失误而引发出来的后果,真的不是他们能承担的,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们舍不得彼此!
一生风雨同行,谁也没有放弃牵着对方的手,真正做到了携手一生。他们两人对彼此的执着和深情,让他们的朋友都自愧不如。
爱其实很简单,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和外界联系到一起,那就会变得复杂,而相爱的人可以做的,就是在复杂的社会里,把自己的爱情,变得简单,并且,执着于对方,永远不放弃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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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几十年的老树冠全部展开了广阔的怀抱,才勉强在太阳的强光照射下,留住了一片阴凉给行人们遮阳,这么火辣辣的天气里,如果没有必要,根本没有人愿意在外面待着,相比起外来让人无法忍受的扑面热浪,还是家里舒服。
终于走到了有树阴的地方,霍惑停下来稍事歇息,拧干洗得发白的手帕,擦掉满头满脸的汗水,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继续推着自己做的小车子往家里走。小车子里面放着很多药、输液瓶以及输液器之类的医疗用具,还有几袋子一看就是趁便宜买来的剩菜,能吃这些填饱肚子已经很不错了,再这样只出不进下去,恐怕连外婆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了。
霍惑惆怅的叹了口气,年纪小小的他对这种生活很无奈何,却也无可奈何,年纪小限制了他能做的事情,就连发宣传单都没有地方肯请他做,做不了事情自然没有钱可以赚,为了付突发急症的外婆的医药费,他买了以前住的房子,甚至把他以前攒下来的钱全部都拿出来给外婆看病了,外婆的病情稳定了,可现在家里剩下的钱真的很少。
唉……
霍惑发愁的揉了揉脸,怎么办才好呢?
自半年前大病一场,醒过来之后,霍惑总感觉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些画面,有时候会看的很清楚,有时候一闪而过,快得来不及抓住,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关于很多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比如说,他做了一名警察,很出色,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自己真的经历过,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真实。
即便预感到很多事情可以赚到很多的钱,把外婆的病治好,可他没有本金,根本做不了投资,难道真的要这样眼睁睁的等死吗?不,绝对不可以!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外婆,不能就这样让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开自己。
愁掉头发的想着自己能做的事情,一边小心的推着车子往家里走。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的小巷子里有声音响起,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呼痛声,霍惑一听就知道了,应该是附近的几个出了名的坏小子又在欺负人了。
他们打闹的小巷子是霍惑回家的必经之路,这里因为路太窄小开不进汽车,又发生过好几起的人命案,是以至今为止一直都人迹罕至,经过的人寥寥无几,霍惑去医院取药的时候都是走这里的,顺路还可以经过菜市场,能买一些便宜的菜,从这里回家可以省去大半个小时的时间,要是绕路的话路就远了,那几个欠收拾的恶霸,这个时间点不在家里睡午觉,跑出来干什么啊?真讨厌!
霍惑和外婆搬到这里之后,特别了解这片小区的事情,对那几个专以欺负比他们弱的坏小子们很没有好感,每次都是避着他们走的,要是往常他可以等他们都散了再回家,可今天他要赶回去给外婆输液,还要做午饭,外婆的胃病很久了,医生说不能再犯,不然就很危险了。
皱紧眉头往前走,想装作眼不见为净走他自己的路,希望他们不要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不然,他也是不会介意以非正当的手段处理麻烦事儿。
走近了就看到,几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在巷子里推打戏弄着一个十岁出头白白胖胖的动作有些笨拙的男生,那个男生鼻青脸肿的靠在墙上,被欺负的很惨,杂乱的头发乱糟糟的翘着,眼睛里溢出了两泡眼泪,脸上也是凌乱的泪痕,靠在墙上身子不停的发抖,又不敢跑,真是又可怜又凄惨。
这几年以来的遭遇让霍惑对外人没那么多的同情心,当没有看到,面色平静的推着车子往前走,还没有等他走到那几个人的面前,就有人跳出来当拦路虎了。
“喂,站住。”两个长相脱离人类审美观的男生站在霍惑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霍惑推着小车停住了脚步,有意无意的护住了车子。
“知不知道这里归谁管的,从这里经过是要交钱的,否则,我们就让你好看!”小恶霸趾高气扬的放话。
霍惑冰冷的视线直直的扫射着两个男生,淡淡的道:“让开。”
“就是不让,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老子还没有钱花了,敢问我要钱,找死!深吸一口气,霍惑瞪大了眼睛,压抑的戾气全部释放,阴暗暗的让人害怕,冷冷的命令:“我叫你们让开。”
两个男生被比他们还凶恶的霍惑吓了一跳,一下子连退数步,看霍惑还凶猛的瞪着他,一转身跑回去找同伴告状去了,“老大,他敢不听话,揍他。”
在手下的起哄下,想显摆自己威风的小头领一挥手指向了霍惑,“揍他。”
霍惑怒了,把车子靠墙放好,一拳挥在了率先冲过来的男生脸上,他最近一直都觉得很憋屈,无处撒火,来了正好,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敢反抗,打得更凶狠。
被围殴的小胖子缩在一旁崇拜的看着个头小小的霍惑大发神威,几个横霸周围小区的小坏蛋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心里暗暗的为他叫好喝彩。
霍惑打完之后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懒得多看他们一眼,推着自己的小车子走人。
“等等我,等等。”小胖子颠颠的追了上去。
“哇,你真的好厉害啊,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和人打架了,你是不是学过武啊?我看你的招式好利落哦,你在哪儿学的啊?”小胖子顾不上自己浑身的伤,跟在霍惑的身边啰啰嗦嗦的说着话。
霍惑仿若没有听到,继续走自己的路。
“你也在这边住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是不是新搬过来的邻居啊?住哪一栋楼,我可不可以去找你玩?”小胖子瞪着眼睛看着霍惑。
霍惑目视前方,接着琢磨自己发做什么赚钱,完全当身边根本没有这个人。
没有得到回复,小胖子情绪有些失落,他的调节能力挺强的,片刻就满地回血,继续絮叨个不停,“啊,对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庄卓源,你叫我阿源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今年多大啦?我看你好像不到十岁哦,我已经十三岁了,开学就要上刚上国一了,你呢?在哪所学校上学啊?”
“对了,还没有谢谢你刚才帮了我,其实你可以绕路走的,虽然远了一点儿,但最起码不会和他们起冲突,哦,我告诉你哦,以后你要小心一点喽,他们都不是好人,跟着道上的人混的,你注意一点儿,他们说不定会找他们老大报复你。”
“我听说他们的老大砍死过人,坐过牢的,特别凶狠,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嚣张,到处找人麻烦,你以后千万小心点儿,碰上他们就赶快跑,不要被他们堵住,不然可就遭了。”
“对了,你有没有上学啊,不然咱们一起走啊,怎么说你都是因为我才得罪他们的,两个人一起好歹有个伴,互相照应一下嘛。”
“闭嘴,你嘴巴不累啊?”霍惑终于被烦得火大,冷冷的道。
庄卓源摇头,笑得一脸灿烂,眼睛闪闪发光,“不累啊,哦,你终于说话了,我都以为你不会理我的呢。”
“你很烦。”
庄卓源丝毫不介意霍惑的冷言冷语,热情的朝霍惑伸出手,“认识一下吧,我叫庄卓源,b区l栋十一层,你呢?”
霍惑抬头挺胸往前走,把庄卓源甩在身后。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别这么冷淡,好歹给点儿反应嘛。”庄卓源楔而不舍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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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庄卓源和霍惑的关系;比如,霍惑的生活阅历;比如,这整个时代的变迁。人的一生充满了不定性和神秘莫测的未来,谁也无法预料到人生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狂风暴雨的洗礼里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和坚持,不要轻易的跨过那道衡量良心的标尺线。
阳光明媚的天气,适合出外游玩,带好了出门的装备,庄卓源兴冲冲的敲开了霍惑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le给他外婆请的佣人水姐,经过几年的治疗和保养,外婆身体的状况得到了控制,但年纪毕竟大了,很多时候她一个人不太方便,身边没有人照顾不行,霍惑便给她请了专业的看护人员,专门陪护在外婆的身边。
一脸灿烂的笑容打招呼,庄卓源对和善的水姐挥挥手,“水姐早上好。”
“阿源,早上好,今天这么早来找少爷啊?”水姐对这个懂事儿的孩子很有好感。
“是啊。”庄卓源笑着应了一声,往屋子走。
庄卓源和小时候胖乎乎的形象完全不同,宽肩细腰,几年的时间,让他蜕变的和以前截然不同,自从瘦下来之后多年也不见改变一下的娃娃脸配上无论何时何地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唇红齿白,浓眉大眼,阳光向上的性格很招人喜欢。
两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外婆身边,庄卓泽用对所有人都有效果的甜甜的笑容问好,“外婆,早上好啊,今天身体怎么样啊?”
“很好,有水姐那么体贴的人照顾我,怎么会不好呢。”外婆很喜欢庄卓源,他是霍惑唯一带回家的朋友,两家又住对门,庄卓源可谓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和疼爱霍惑一样的疼爱着庄卓源。
“那就好了,你身体健康,le也会很高兴啊,还会多和我说几句话,我都是托了外婆的福。”说到霍惑,庄卓源转着脑袋四处看,“哎,对了,le起床没有啊?”
“还在房里睡觉呢。”外婆指指二层楼上霍惑卧室的方向。
霍惑四年前趁上面那个单元住房换新家的时候买下了那套房,打通上下两层,重新装了一个楼梯,连成了二层的复合楼造型,扩大了使用空间。
庄卓源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针指向,皱起了眉头,“啊?都这个点儿了怎么还在睡啊?昨天说好要一起出去玩的,再不出发就是最后到的人了,很不好的,外婆,我上去叫他起床啊。”
“快去吧,年轻人是要多和朋友一起玩才好啊。”外婆慈爱的对他摆摆手,放行。
“所以我今天还约了朋友一起在沙滩上烧烤,带上le一起去,让他也和我们一起玩,省得了天天闷得不行,年轻人,就得充满活力和干劲。”庄卓源三两步跳上了楼梯,身影消失了在二楼。
外婆看着楼梯叹气,“这两个好孩子啊,脾气性子要是能综合一下就好喽。”
“您就别替他们提心了,他们都是懂事儿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做。”水姐笑眯眯的从厨房走出来,端着的托盘里放了一杯水还有药,“您该吃药了。”
“做大人的,不管孩子多大,都会担心。”外婆为霍惑沉闷的性格担心,以前的霍惑也是个很开朗的孩子,自从那一场变故之后,他就变了很多,性格也越来越沉闷,有事情都闷在心说,再加上前几年为了她的病,霍惑跑前跑后没少操心。
他以前是个走一哪里都有人侍候的小少爷,连穿衣戴帽都不用自己动手,结果自己一病倒,年纪小小的他就什么都要自己做,到最后她的病花光了家时所有的钱,还欠了医院一大堆的医疗费被停止治疗,后来霍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大堆的钱,事后不管她怎么问,他都咬着牙不说,霍惑的性子就是那样,他不想说,谁也逼不出来,最后也只好罢休。
在水姐的帮助下吃了药,靠在沙发上休息,一边对水姐说,“麻烦你一会儿准备早饭,等他们下来吃了赶紧走,别耽搁太久,都是年轻人,性子不好,不喜欢等人的。”
水姐迅速的整理好桌子,“我知道了,已经准备好了,少爷下来就能吃了。”
庄卓源进了屋子,掀开霍惑蒙住脑袋的被子,推着他的肩膀叫他起床,“le,起床了,快点儿,太阳晒屁股了。”
霍惑闭着眼睛,伸手把被子拉回来重新蒙住脑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le,别睡了,昨天说好了一起出去玩的,起来了,起床啦,快点儿,你答应了的,不能反悔,起床啊,快点儿睁开眼睛。”庄卓源使劲推着霍惑的肩膀,企图把他从美梦中摇得清醒过来。
“我要睡觉,别打扰我。”霍惑一把抓住了庄卓源捣乱的手腕,用力把他拉到胸前,幽黑如墨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庄卓源从来没有这么靠近过霍惑,近距离看着他还带着朦胧睡意的眼睛,幽深的如同深不可测的古井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情绪变化,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带着难以言喻的压力,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烈心跳让庄卓源有一种恐慌。
猛得挣开霍惑抓住他的手,用力过猛收不住,噌噌噌倒退了好几步,腰部抵住了桌子,才停了下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盯着他看的霍惑,心慌意乱的开口,结果说出的话结结巴巴的不成一句,“我、我、我来叫你起来啊。”
“有事吗?”撑着身子半靠在床头,霍惑揉着眉头,在床上滚了一夜清早起床只能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早起的嗓音带着和往日不同的低沉沙哑,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近乎于晶莹剔透的皮肤,结实劲瘦的胸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竟然具有一种别样的□。
这样的霍惑,真是太性感了!换个人在这里,肯定会把持不住的扑上去,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然后再……
啊!!!打住!!你在想什么啊?!庄卓源,把思绪扭回来,接着说正题!
“起床了,说好今天出去玩的,你不是要反悔吧?”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和两人间的尴尬气氛,庄卓源故意大声的说。
霍惑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踩着拖鞋仅着一件/内/裤往沐室走去,也不避讳庄卓源还在屋子里,虽然本来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
看着霍惑背过身去展现在他面前的大好春光,宽肩笔挺,窄腰翘臀,闪着白皙光泽的背脊,修长的双腿,庄卓源就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坐在椅子里顺手拿了一本书打开看,心思却不在书里,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心跳乱得不样子。
霍惑很快打理好自己,简单的白色上衣米色裤子,配上一条腰带,简单干净,加上他精致的刺眼的五官,冰冷酷帅的气质,绝对的俊美大男生一枚,走在路上百分之一千的回头率。
随意装扮仍然出色至极的霍惑在聚会上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世人都贪恋好颜色,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对这个仿佛突然出现在世界上的精致的男生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原本开开心心的一起出门玩,漂亮妹妹们都是他们几个男人费尽了心思约出来的,结果一到场,她们都扔了本来正玩暧昧的男生,跑去找冷冰冰不爱搭理人的霍惑聊天去了,把一群男人丢在一旁当成佣人一样使唤,一会儿这个要喝水,一会儿好个要吃烤串,而性格最好为人最体贴的庄卓源是其中被使的最厉害的跑腿小弟。
看着坐在一群温香软玉的妹子中间的冷然自若的le,耳边又听着伙伴们对他带le来这里参加聚会的各种各样的报怨,庄卓源又气又恼又愤,还有一点儿愤恨,讨厌死了和le一起出来玩,风头都让他一个人抢光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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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的敲敲烤肉架子,再抬头看看漂亮女生堆里享尽艳福的le,庄卓源心里别提多难受了,酸酸的,涩涩的,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反正,他看着那些软妹子对le笑得那么开心,而le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浑身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实际上,指不定有多高兴自己女人缘好呢?
男人不都是这样的,表里不一,心里想的和做出来的永远都不一样,总是觉得越多女人喜欢,越能证明自己确实很厉害,le也是一个男人,当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庄卓源看着那边热闹的气氛,越发觉得心里堵得更难受了,不满的嘟起了嘴巴,阳光灿烂的娃娃脸也变成了包子脸,气鼓鼓的一眼就看出来他很生气。
一个女生远远的对阿源说道:“阿源,我口渴,麻烦帮我买一瓶雪梨汁啊。”
然后就是一呼百应,每一个女生都开口点了自己喜欢的饮品,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希望男生们跑腿帮她们卖回来解渴饮料。
身边的男同伴瞬间变得很忙,没有一个有空闲的,那些女生又是对他说的,庄卓源真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期期艾艾的犹豫不决。
霍惑突然站了起来,长腿几步跨到了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转身就走,“走了。”
“哎,你们要去哪里呀?”
“le,等等我啊。”
听到女生们在身后的大声呼叫声,还有人企图追上来,霍惑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步步生风,虎虎生威,一会儿就把小跑着企图追上他们的女生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庄卓源任他拉着,跟在长腿大步的霍惑身后,看着霍惑因为急于摆脱那些缠人的女生,速度飞快的离开,低落的心情渐渐好转,随着他们离开聚会的地方越远,他的心情越好。
走在街上,自从离开沙滩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霍惑终于开口了,“以后不要这样。”
庄卓源尚有些压抑的心情瞬间就舒畅了,勾着嘴角微笑着问,“你不喜欢?”
霍惑的目光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没兴趣。”
庄卓源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而高兴,但是他喜欢现在和le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光,不想这么快就回家,遂提议,“那咱们去玩别的呀。”
“你说。”今天是庄卓源提议出来玩的,外婆也希望他和同龄的人多玩耍,回去的早了外婆肯定又要担心,看庄卓源的样子也不想现在就回去,霍惑决定还是听听他的建议比较好。
霍惑简单的一句话,让庄卓源的心情瞬间飞了起来,调动大脑内存,左思右想适合他们去的地方。
没等庄卓源想出来去哪里潇洒,破坏两人好不容易单独相处的机会的坏人就出现了。
三辆漆黑锃亮的名贵汽车停在两人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车门打开,里面下来几个气势凶狠的男人,一身的匪气,腰间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别着家伙,更何况,看他们的外表一眼就看的出来,每一个都不属于普通市民。
其中一个很多人都能轻易的认出来,龙四爷,有名的黑道大哥,上过电视的人物。
龙四爷笑眯眯的走到两人身边,弹了弹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看了和le态度很亲密的庄卓源一眼,亲切的和霍惑说话,“le,这么巧,学校放假和朋友出来玩啊?”
霍惑居高临下的看了龙四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有了动作。
龙四爷也不计较他的态度,le的性子他知道,软硬不怕,逼不得,打不得,骂不得,骗不得,若是想要他干什么,直接跟他说最好不过,千万别想绕圈子,他最烦的就是一大堆废话后才说到正题,耽误他宝贵的时间,“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喝一杯。”
“我是未成年。”霍惑看见日渐肥胖油腻的龙四就丝毫没有了兴趣。
未成年!
哈!
知道le真实面目的人会因为他这一句话发疯的!
没有夸大其词,就凭霍惑这句话,任何知道他底细的人都会忍不住笑掉大牙。
未成年!!!
未成年能把枪当成玩具并且枪枪中点百发百中的精悍程度?!
未成年知道怎么挖出射入体内的子弹而不伤到重要的内脏器官?!
未成年知道怎么以熟练的手法最快的速度缝合血腥的伤口还面不改色?!
未成年包扎狰狞可怖的伤口的动作干净利落的比医院里的专科医生还要熟练?!
未成年能轻而易举的干掉企图伤害他家人的人,并转而把他全家都灭的鸡犬不留?!
未成年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杀了人,却能处理的所有人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证明是他动的手?!
未成年,很可怕的!
未成年,在le他还是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一个黑暗里的传说了!
龙四爷听了这句话,就觉得很讽刺,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所以,他当场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直到看见le陡然变冷的眼神,才停了下来,没有多说只伸手示意确实有事情和他谈,“我请客,上车吧,聊两句,没别的。”
说完,就满怀希冀的看着le,他相信le不会不给面子他这个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他。
看龙四坚持的架势,这一趟是避免不了的了,正好,他也有事情和龙四说一说,省得有人老把他当软柿子捏,当他是好欺负的人。
至于庄卓源,阳光干净的纯洁少年仔,还是不要牵扯在这些肮脏的事情里面比较好,霍惑转身低声吩咐,“你先走吧。”
龙四爷拦住了转身欲走的庄卓源,笑意盈盈的对le说,“哎,le,别啊,既然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叫上他一起吧,年轻人嘛,和朋友一起玩才有意思。”
“不用了。”霍惑转着小指上的尾戒,冷冷的回绝了龙四的提议,口气坚定的让庄卓源先走,“你先走。”
庄卓源点了点头,以眼神示意他小心一点儿后,转身走入了拥挤的人潮,很快消失不见踪影。
霍惑一声不吭的上了车,龙四爷看了一眼庄卓源走开的方向笑了笑,随后上车走人。
酒吧里,霍惑和龙四坐在吧台边的椅子里,霍惑叫了一杯惯常喝的酒,慢慢的喝着,对于龙四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在意成功之后他可以得到多少好处,他坐在这里的目的才是最主要的,龙四想干什么,关他屁事。
龙四说完了,霍惑才冷冷的说话,开口就直奔主题,“让你的人离我家远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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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的话一出口,龙四微一愣神,下一秒就明白le知道他动的手脚了,le的警觉性真不是一般的高啊!他昨天晚上才让人去le家小区附近盯点儿,今天就让le当场点破了,谋划这么快就失败真让龙四觉得很没有面子,也很讨厌这种又失败了的感觉。
可目前龙四还不想惹le这个比疯子还可怕的人,做惯了大佬最会做的就是演戏了,很快就笑了起来,知道辩解无用,干脆的承认了,还打着照顾le的名义,叫下面的人退起来最其码好看一点儿,“保护你嘛,你应该知道的,最近道上不太安稳,各个社团都在争场子抢地盘,他们都打着你的主意呢,我也是不想让他们骚扰你,才这样安排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我现在就让他们撤了。”
霍惑才不会相信老狐狸的话,完全是在放屁。
社团在抢地盘的事情他也知道,龙四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借这个安排把自己划进他这一边,让其他社团的人都以为自己实际上是帮他龙四撑腰的,真是好会算计!
虽然争抢地盘的事情自己不会出手,但自己大杀神的名声在那里摆着,其他社团的人左右会因此而有所顾忌,无法大手大脚的对他社团的地盘和生意做大动作,可龙四他找错人了,也用错了方法,根本不应该把他计划在他的棋局之内,他霍惑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更不是任别人谋算的无名卒子,想算计他,也得看他龙四有没有一百条命。
冷冷哼了一声,le不想看龙四那张日渐猥琐虚伪的嘴脸,“保护还是监视,你我心知肚明。”
“看你说的,当然是保护啊!”龙四硬撑着气势狡辩,甚至不惜拿出多年前的交情,“你救过我的命,我知恩图报嘛,这种误会可不能用,咱们以前关系那么融洽,因为这种小误会伤了交情可就不好了,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让他们撤回来。”
杯子放在吧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霍惑的手离开杯子的时候,整个杯子瞬间碎成了整齐的小块,下手快的不可思议,而后,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龙四的背后冒出了冷汗。
“谁敢和我耍花样,我让他没命再玩!”
语气里散发出来的杀气,戾气,狠气,毒辣,阴森,凶恶,血腥,所有黑暗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那句冷酷的话带来的威力,更不敢忽视他话里的含意。
他有那个能力做的到,并不是大话!
“道上混的人,讲的就是一个义气,入道的时候大家都在关二爷面前发过誓的,我龙四也不例外,在道上也是一个人物,欠了你的情,我就记一辈子不会忘记。”龙四信誓旦旦的说着,企图让le对他放心。
讲义气,那是电影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狗血情节,让不了解真相的人们以为黑社会也是有气节的,实际上,真实的黑社会究竟怎么样,哼,不踩进来这种黑暗的世界,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样的黑暗无天日,义气,纯粹就是一句屁话,相信的人,是不折不扣的真正的大笨蛋!
霍惑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不想和他废话,事情解决了,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丢下一句“走了”,转身走出了酒吧。
龙四看着le的身影走出了酒吧,半晌才对身边的手下下命令,“把人都撤回来。”
“可是,龙爷,您不是说……”手下有些犹豫。
龙四爆燥的打断了他的话,“说什么说,你想看到死人,就继续啊,看看那个大杀神会不会放过盯着他的人。”
说完,一把抓起杯子甩了出去,厚重的杯子砸在进门的玻璃隔屏上,两者同归于尽碎了一地。
霍惑是个难缠的人物,道上的人都知道他的狠辣和阴毒,黑道社团组织都起过要拉拢他的心思,却一个也没有成功过。甚至有社团拉拢不成后企图干掉他,结果不知道霍惑用了什么手段,短短几天的时间,那么大的一个社团就出了事儿,当头的几个老大死的死,跑的跑,警察抓的抓,完全成了一盘散沙,被虎视眈眈的其他社团群扑而上,分而食之,再不覆往日的辉煌,威风扫地。
自那之后,黑道上的人对le就有了顾忌,不过le这个人有他自己的行事方针,别人不主动招惹他,他也不会先出手,惹了他就不要再想活了,等他动手报仇,倒不如自己了断来的痛快。
le是一只无人可以掌控的猛兽,没有任何人能控制得了他,谁敢招惹他就干掉谁,真正的煞星,挡了他的路,遇神杀神,遇佛灭佛,就是魔鬼阻了他的路,他都要把魔鬼撕成碎片。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很可怕,有这样的下属更让人担心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社团老大能混到最高的位置上,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聪明的人不喜欢做对不利于自己的事情,面对le这种变态,他们宁愿就保持目前这样的状态,两者互不招惹,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有些人,注定了是不能招惹的!
霍惑掐灭手里的烟,把烟头弹进垃圾桶,吸了一口气,走出了阴影,转身往小区里走。
走到楼门口,一个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你才回来。”
霍惑抚在腰间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自然的垂下,看着走到他面前的庄卓源,冷凝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庄卓源撇了撇嘴,“今天下午,没事儿吧?”
霍惑摇了摇头,“没。”
“那个男人,是龙四爷吧?我认得他。”庄卓源突然点明了龙四的身份。
霍惑没有说话,闷头往里走。
庄卓源上下打量着霍惑,担心龙四会找他的麻烦,黑道都是不讲道理的,“他找你没事儿吧?”
霍惑没有回答他的话,一手按下电梯的按钮,侧着脸看向庄卓源,“外婆怎么样?”
庄卓源不是傻子,le这么明显要避开话题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顺着他的话转移重点,“我跟外婆说,教授找你有点儿事情,很快就回来了,水姐做了很多好吃的,我已经陪外婆吃过饭了,你吃了没有啊?我们有给你留饭的哦。”
“谢谢。”霍惑对庄卓源的体贴总是感觉到很窝心。
庄卓源的手搭上了霍惑的肩膀,“都是好兄弟,再跟我说这两个字,我就跟你翻脸不认人了。”
霍惑第一次没有用冰冷的扫射掉庄卓源的手,嘴角上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一向冷清的脸上多了温暖的表情,“我知道。”
庄卓源看的大为惊叹,不过嘴上还是很硬的,“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还说是兄弟,有事情都不和我说。”
“毕业后,你准备做什么?”
“当然是当警察考sdu,那是我一辈子最大的理想,你不会忘记了吧?”庄卓源叫了起来。
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霍惑示意庄卓源先进去,关了电梯门才慢悠悠的道:“没,看你改变主意没有。”
庄卓源对自己的理想很坚定,那一直都是他奋斗的终极目标,“我做人很坚定的,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改变理想!那样做的话,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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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卓源的理想是考进sdu,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飞虎队成员,为了这个目标奋斗不休了好多年,受再多的罪吃再多的苦也没有想过要放弃。坚持不懈的心很让人敬佩,交了学校里最后的毕业论文后,更是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锻炼身体上,连到霍惑家里坐一坐陪外婆聊天的时间都少了很多,首先感觉到不舒服的人就是霍惑的外婆了。
习惯了天天见到某个活力四射的少年仔在面前蹦来跳去的逗她开心,陪她解闷,陡然间生活中缺少了某个人,外婆总觉得日子过的不对劲,再加上天天看着自己家孩子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在面前晃过来晃过去的,更觉得神色飞扬、表情丰富的阿源是多么的让人看着高兴。
于是,心有怨言的外婆对着整日里坐在书房里不知道忙乎些什么的霍惑,开始念叨着阿源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家里了,挺想想念他的之类的话。顺便再敲打一下自己家这个不怎么出门没什么朋友的孩子,问问他对于未来的计划,想要做哪个行业?走哪一条路?进公司还是自己单独干,她都没有意见,只要霍惑自己喜欢就好。
霍惑挑着完美的双眉,幽深如古井的目光落在对面楼阳台上盛开的花朵上,很光棍的对外婆坦白,他目前正在犹豫着怎么选择,最近因为硕士毕业后是要继续念博士还是做些别的事情有些拿不定主意,总体来说呢,到目前为止,他对于未来还没有什么计划,再加上最近天气实在炎热不太想出门转悠,所以,暂时在家里待一阵子。
外婆看他无所事事整日里闲赋在家的样子就很不顺眼,很积极的要赶他出去外面,甚至不惜为他出谋划策,“年轻人嘛,就要有活力,像阿源那样肆意的挥洒青春的热汗,为了理想而奋斗才好啊!我这个老胳膊老腿的老人家都经常和水姐一起在下面的广场上锻炼身体,哪像你这样,坐在家里就不出去了,比我还像个老年人。”
外婆唠唠叨叨的说,突然念头一起,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拍手掌对霍惑说,“不如,干脆你也去考警察,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打算,和阿源一起,两个人互相还有个照应啊。人活一辈子,怎么着也得有一个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才对得起你这一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白活一趟啊!”
霍惑扯了扯嘴角,惯常紧抿的嘴角随着他的动作勾出一抹邪气的笑意,漆黑的双眸精光内敛,看不出半点儿的情绪,抚着脑袋上长长了很多的头发丝,真心对外婆提议的考什么警察学校没多大兴趣,习惯了凭心情做事儿,突然间要让他去遵守条条框框的纪律,真是活受罪,怕怕的表示对外婆的提议没考虑的意向,“不要吧,那没什么意思的。”
可惜外婆已经打定了主意,拍板下了决定,“男子汉大丈夫,活在世上就要有一番事业,看看阿源,天天为了理想多努力呀,你也不能干坐着,听外婆的,你和阿源一样,去考飞虎队啊。”
霍惑拿外婆没有办法,捏了捏挺直的鼻子,无奈的叫了一声,“外婆。”
“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我想在闭上眼睛之前,看到你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在窝在家里,没有朋友,没有玩伴,什么都没有,如果外婆真的走了,你一个人要怎么办呢?”外婆看得出来霍惑对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兴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伤心的看着霍惑日愈一日变得越发俊美的脸庞,不无担心和害怕,她害怕霍惑会和她妈妈当年一样,因为长相太出众了而误及终身,美貌害人不浅呐!
其他外婆的内心一直都盼望着霍惑能找到公职人员的工作,凭霍惑的能力肯定会是重点培养的对像,得到的重视也会很多,若是他能有一份保障机制的工作,左右有法律保护着,霍惑也不会轻易的陷入危险的境地,摆脱他妈妈那样的处境。
看着凄凄述说着的老人,这些年让病痛连累的不健康的身体因为自己的不听话而情绪激动到脸色苍白,再加上外婆处处是为他着想,为他担忧不放心,霍惑的心里真是万分的难受。
外婆的打算没有错,为了自己好,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儿,妈妈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可是,他从根本上就不像妈妈那样逆来顺受,到最后,也不会落得个像妈妈那样的下场,可外婆不知道,他又不可能和外婆直言以对,说出自己在外界的形象有多么的让人闻风丧胆,他怕自己一坦白从宽,外婆就会被他的所作所为气死。
霍惑也很为难的,就凭他现在道上红到发紫的名声,警察高层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关于他的资料的存根,虽然他一向都伪装过,道上认识他的又都是真正握有实权的大佬,连各社团的话事人都很少见过他真面目,却难保警方真的会对他进入警校的目的起疑心。再说了,就他目前的这种情况,真的听外婆的话巴巴的跑去考警察学校?!
这个世界到底是有多荒唐啊?!
霍惑对为他着想操心的外婆总是没有办法,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况看着很不好,在自己迟疑了良久都没有给出让她满意的答案后,更是有犯病的迹象,亲情终究占据了上风,霍惑暗自盘算出了一个大概的章程后,深吸一口气对外婆点头,“好吧,那就试试喽。”
在去警校报名之前和某些人进行了一番交易,达到双方都满意的答案后,霍惑很快去警校报道,选拔的过程很快过去,霍惑和得知他投考了警校并顺利录取已经是他的同班同学的惊喜交集的庄卓源一起进入了警校,成为一名普通的警校学员。
那些大佬之间怎么传言他的八卦霍惑置若罔闻,现在正是抢地盘的好时机,自己这个大的隐患消失了,他们争夺起来更加的激烈,每次休息听着最近的争斗消息,霍惑都淡然而笑,丝毫不放在心上,只让自己的合伙人和下属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多管。
两个月的严格的训练后,霍惑被负责射击的气势磅礴的教官江sir从初级学员班中提了出去单独教授,训练任务比新学员重了好几倍,霍惑一开始也有些承受不住,时间长了就习已为常,每天完成训练任务根本不为难,像吃家常便饭一样轻而易举。
教官对霍惑的表现很满意,没有让他们白费心机,总算挑出一个出挑的人物来,训练霍惑的教官人数逐渐的增加,霍惑要学习的东西更多更深了。
同期进入的学员对霍惑这个怪胎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左右不过就是羡慕、嫉妒、恨几种情绪。
开始之初,庄卓源对霍惑被教官们单独提出去训练很焦急很担忧,随着霍惑从集体卧室里搬走后,他的忧虑更甚,他简直要以为霍惑和黑道有来往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学校想以其他的方法逼霍惑退学,一想到这方面,庄卓源担心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想和霍惑说话问一下他最近的情况也没有机会,霍惑早从学员宿舍搬到了独立宿舍,两人的作息时间也完全不相同,彻底的避开了交际,就连休息日也被教官们故意茬开。
庄卓源毕竟是要考飞虎队的人,头脑清晰,眼光犀利,分析准确,观察力敏锐,很快就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学校里的教官似乎是看中了霍惑,专门训练霍惑成为某方面的人才,后来霍惑找机会给他留了暗示,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霍惑走了大运了。
一面羡慕嫉妒霍惑的好运气,一边担心霍惑会不会熬不住警官层出不穷的训练方法和项目,这个念头一出来,随后就被他抛之脑后了,霍惑那个人不是他这种小民能比的强大存在,再加上训练的时候能时不时的看到精神不错的霍惑,庄卓源也就放下了对他的担心,专心于自己的学业,终以最出色的成绩从警校毕业,进入了警队实习。
霍惑还没有走出学校,被留在了学校里继续被教官们调/教的日子,只是学习的东西越来越多,并且开始了实战演练,负责教他的江教官是从飞虎队里退到学校里来教导学员的技术手,热衷于为飞虎队培养更多的人才补充飞虎队资源。
霍惑当年进入学校没多久就了他的眼,最主要的是和他相同的面无表情,哈,开个玩笑,霍惑的冷静自持很出色,江教官很看好他做飞虎队员,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就特意向学校申请了霍惑留校的时间,并把他拎出来亲自调/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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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好春光,在庄卓源还在警察部队里沉浮奋斗的时候,在军校里被狠狠打磨了两年的霍惑从江湖侠客升级成了一代宗师荣誉出关了。
江教官雄纠纠气昂昂的亲自带着他去飞虎报道,江教官在飞虎队里是出了名的猛人,至今仍有数项记录未被打破,这种猛人精心教导出来的学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飞虎队重量级人物对霍惑进行了数项考核之后,以霍惑的潜质很,加上江教官的推荐,顺利成为飞虎队一员。
霍惑的冷酷的性格最适合的莫过于狙击手,凭借过人的身手和智慧,在飞虎队里如鱼得水,便很快就混得风声水起,成为了飞虎队里最耀眼的新星,众人仰望的强悍人物。
强悍的人总是会得到更多的机会,霍惑这个没有目标的人先庄卓源一步成为了飞虎队员,让分派到巡街任务的庄卓源羡慕嫉妒的口水流了一大把,缠着霍惑帮他训练体能和技术,想早日通过遴选,进入飞虎和霍惑共同进退。
两人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么久的日夜相伴,多少都要有点儿感情在里面,外婆又在其中穿针引线,水姐暗中见缝插针,为两人能相处融洽起了不起关键性的作用,庄卓源又是出了名的好性子好脾气,对霍惑更是充满了超乎寻常的耐心和热情。
霍惑即便是一颗顽石也要被他十几年如一日的热情捂热乎了,更何况他是那种会回报给被他认为真正对自己好的人更多东西的人,对于庄卓源向他发出的请求,只要不涉及需要遵守的高度保密条例,霍惑都不会拒绝给他参考,闲暇时间里还带着庄卓源去各种条件艰辛的地方进行逼真的实战演练,直把庄卓源高兴的大呼过瘾,继而楔而不舍的拉着霍惑再接再励。
当庄卓源终于通过飞虎队的甄选并转正成为飞虎队队员,霍惑已经又一次打破了飞虎队里的一项记录,正式荣升为飞虎队f队最年轻的副队长,高等学历,精英气质,能力出众,战绩斐然,百发百中,真正的神枪手,近身搏斗战力更是高居前五名。在飞队里的两年里,他还挑战过数次高难度的毙敌任务,在飞虎队的记录册上留下了崭新的一页和新一轮等待后来者打破的成绩。
霍惑年纪太小了,上头就是对他报有再大的希望,也不好表现太过明显,此时的霍惑才二十四岁而已,只有暗中继续大力栽培他,才不会让他惹上太多的麻烦,人的嫉妒心有时候很可怕的,历经千帆的飞虎队高层可不希望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和倒在其他人的嫉妒心上。
年轻的男仔成为副队长也已经是一件让很多人都羡慕嫉妒恨的事情了,对于很多人来说,升职需要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霍惑这种飞快的上升速度简直就像坐着中间不停留的直达电梯,“嗖”的一声就升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高度,怎么想心里也不会太舒畅。
庄卓源对自己的人生总是晚霍惑一步恨得牙痒痒,同时也为霍惑的进步感到由衷的高兴,有这和一位厉害的朋友,他面上有光。
当然,这仅指的是某些时候而已,可不是全部的人生!
“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庄卓源没什么改变的娃娃脸上满是失落。
霍惑一看就知道何种缘故,冷冷的声音连起伏都没有,“又失恋了?”
庄卓源被戳中了痛脚,一下子从椅子里蹦了起来,对着霍惑就是大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啦,你别再戳我的痛处,行不行?”
“随便你。”霍惑端着一杯水去了阳台,把房间留给他一个人静静的舔砥伤口。男人嘛,无人的时候流泪,有人的时候流血,才够血性够气魄。
他们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庄卓源对霍惑的态度也随意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担心自己大大咧咧的说话,戳中霍惑的伤心处,伤害了两人的友谊。
其实那完全是庄卓源庸人自扰,像霍惑这种人根本不在意别人说什么,说的好听就听两句,不好听了就当做没有听到,庄卓源的态度改变了,他也无所谓,左右不过就是那么一个人而已,他明白庄卓源对他好,所以,很多时候也顾忌到了他的安全,要不然庄卓源早不知道埋骨在何处了。
对两个人关系的改变,最欣慰的人反而是外婆,这几年承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体情况越发不好了,一年的时间有一半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外婆时间不多了,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而已,周围的人都处处顺着她,不愿意惹她不开心,庄卓源和霍惑的关系也因此亲近了不少。
若说起来,霍惑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唯一让庄卓源又恨又妒的地方就是霍惑繁盛不断的桃花运。
他二十六年的人生里,谈了七次恋爱,失恋了七次,每一次的失恋就是败霍惑所赐。他那张祸国怏民的脸,吸引了庄卓源身边出现的所有的女性们的注意力,第八任的女朋友也在一个星期前和他正式说再见,临走之前还告诉他,打算找霍惑表白。
这种状况让身为霍惑好友的庄卓源情何以堪?!
到目前为止他即没有爆发也没有变态,还可以和霍惑和平相处,绝对可以算得上他的心理超级强悍,飞虎队里可以和他媲美的人都绝无仅有啊!
那天好不容易休息的两人一起逛街给要过生日的外婆买礼物的时候,偶然碰到庄卓源的第八任女朋友,漂亮的女仔看到霍惑之后,眼里就再也没有过庄卓源的身影,之后再约会,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是在打问霍惑的事情,剩下半句是敷衍他的废话,不等庄卓源说出撤退的话,女仔就率先提出了分手,理由是找到真爱了。
好脾性的庄sir差点儿爆出粗口来,当初跟我的时候说是真爱,现在又告诉我你找到了真爱,那我算什么啊?!
失恋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并没有让庄卓源太难过,可能早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也或许是在女仔和霍惑碰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的准备,庄卓源经过短暂的自我恢复后,就安然无恙了。
第二天,庄卓源又一次失恋了的消息在飞虎队里传扬开来,至于其中的原因当然也是大家八卦的时候不会遗漏的。
飞虎队员们一边感叹庄卓源的不幸,一边对霍惑严防死守,上班之外的时间里,尽量不和霍惑有半丝的牵扯和联系,生怕魅力无边的霍惑把自己的女仔也勾走。
他们做飞虎队的,训练紧,任务重,时间少,危险大,纪律严,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他们交往的女仔真的很不容易,要是因为时间不够、性格不合等方面被甩了,还可以接受,要真是因为女仔们多看了霍惑一眼,而和他们说拜拜,他们真是死都无法瞑目了!
看着拿自己悲惨遭遇当成教材和案例的同仁们,庄卓源的心哇凉哇凉的,人情冷暖啊!
霍惑端着两份午餐一屁股坐在庄卓源身边,塞给他一份,“早说过了,他们没有同情心的。”
庄卓源撇着嘴巴,傲娇的把脑袋扭到了天边,不屑于把目光落在霍惑身上,“最没有同情心的人就是你啊!”
霍惑当做没有听到,夹起一块炸得嫩黄焦香的鸡肉引诱他,“要不要?”
“要,当然要。”庄卓源一把抢了过来,塞进嘴巴里恶狠狠地嚼了几口,“抢了我的女朋友,你也不会得意太久。”
“我没有。”霍惑淡淡的反驳。
他从来不抢别人的女人,会遭报应的,尤其是自己的朋友的女仔,他更不会多看一眼!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绝对不是他会做的!
他只会为自己钟意的男仔插/死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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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劫匪案虽然耽误了一点儿时间,最后仍然是圆满解决,a队收队归来,在休息室里点齐装备上缴给苏文强,苏文强一脸的羡慕,又有些落寞,“我要是能和你们一起攻进去就好了。”
话音未落,立刻有人打击她的信心,阿星把整理好的装备交给她的同时,不忘刺激她两句,“你,算了吧,sdu还从来没进过女成员呢。”
苏文强眉头一竖,怒骂回去,“闭嘴啊,整个a队里我看就要数你最坏了,说我不行,我就要考给你看,我告诉你啊,少给我性/别歧视,早晚要你好看。”
“好哇,如果你真的考中了飞虎队员,我就跟你姓!”掌门加入了进来,大大咧咧的为阿星略阵助威,摆明了就是看不起苏文强。
“好,你们两个人给我等着瞧,看我会不会成功!”苏文强倔强的性格从来不会认输,立即对两个人下战帖,战意浓厚。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三个人别再因为这件事情争吵了,madam有志气有理想是好事儿,你们别再打击她了,赶快整理好装备,等一会儿还有训练要完成呢。”展翰韬打断了他们的争执,一回头正看到门口并肩走过来的上司梁sir和飞虎队的精英人士f队的副队长霍惑,“梁sir,霍sir。”
“展sir。”霍惑穿着笔挺的飞虎队常服,目光扫过庄卓源时微微颔首,最后落在展翰韬的身上,声音不像往常的冷清,有些不正常的沙哑。
庄卓源敏锐的听到了,脸上不自觉的浮上了担忧,心里盘算着下班回家后去菜市场多买些菜,给霍惑做点儿好吃的东西补补身子。
梁sir对a队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从进了这间屋子开始,就一直板着一张脸,开口就是一阵责骂,“今天怎么回事儿,竟然要用那么久的时间,是不是想让市民投诉我们飞虎队动作太慢,浪费纳税人的钱啊?”
当着f队副队长的面被骂,包括展翰韬以内的所有a队飞虎队员都有些难堪,展翰韬看队员们士气低沉,试图解释其中的原因,“梁sir,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再多的解释都没办法说明你们今天速度慢的事实,我看你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blabla……”梁sir抬手阻止了展翰韬的话,在他看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代表有错误,对于犯了错的人,梁sir向来不吝啬于训斥,对他们就是一顿的炮轰,训得a队队员们都快要抬不起头了才停止。
末了,梁sir又宣布了霍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以及他做出了的最新的决定 ,“f队是飞虎里面出了名的快、准、狠的队伍,出任务从来都没有超出过时间限制,是所有队伍要学习的目标,从星期一开始,你们跟f队训练一个月,看看f队是怎么训练自己的队员的,别整天就知道羡慕f队待遇好,事情但凡有果,就必然有因,在这段时间里如果有什么问题,都由f队的副队长负责。”
不等a队人有何反应,梁sir扭头看向霍惑,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你有没有问题?”
霍惑被上司用委以重任的目光盯着,立刻摇头,“没有。”
“好。”身为飞虎队老大的梁sir办事效率像足了飞虎队行事的准则,快、准、狠,“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事情就这样定了,一个月后,我查收效果,要是成绩不理想,连你们f队一起罚。”
“yes sir。”整间屋子里的人整齐的集体敬礼,个个站得像一颗小白杨树,身姿笔挺,威风凛凛。
梁sir现在的脾气一看就不好,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大家还是安份一点儿的好,反正除了f队之外,他很少夸赞大家,飞虎队队员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梁sir看了一眼气势凛然的众飞虎,挺胸抬头昂首阔步转身走人。
梁sir前脚刚走,庄卓源两步就蹿到了霍惑的面前,刚刚挨了梁sir的骂,他可不敢笑得太灿烂惹大家生气围殴他,抿着嘴唇笑着问他,“le,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你累成这个样子,这次的训练是不是很辛苦啊?你有没有受伤或是哪里不舒服的?”
自从霍惑成为f队的副队长之后,原本和其他队持平 f队就像坐了火箭一样飞一般的荣登上飞虎队最受众人关注的一支特别行动队伍,f队武力值越来越高,出的任务也越来越危险,很快就升为飞虎队出任务最多的一支队伍,其他队伍即羡慕又嫉妒。
飞虎队里每支小队伍都有各自的训练方法,f队的一切事务都由霍惑这个副队长一手包办,正队长前些年负了伤,很少参与训练中去,主要处理文案上的事务,当初霍惑成为f队副队长,上级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下的决定。
一正一负一文一武,两个队长分工合作,性格互补,互相之间没有利益冲突,相处和谐,得到最大益处的就是f队的队员们,训练方法更是由霍惑亲自制订,根据每一位队员的身体条件过不了多久就制订一个新训练表单,把队员们的体能最大程度的开发出来,并同时保障他们的身体健康。
这支特别的f队的一举一动都在其他队的紧密注视里,霍惑一个星期前带领队员们到荒岛进行为期一周的野外生存训练,今天正好到期限收队回来。当f队出发的那天,其他队就已经想办法打听霍惑他们那个队训练的任务内容了,打算随后也参考过来,来一场差不多的训练。
a队派出的间谍一号,当然是身为f队副队长的青梅竹马――庄卓源童鞋。
“刚刚。”霍惑拿手拨了拨脑袋上半湿不干的头发丝,视线落在庄卓源顶着奇怪发型的脑袋上,目光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几天不见而已,他怎么就弄出来了这种头型来挑战人的审美观,“我这几天不在家,外婆怎么样?”
“很好啊,水姐把外婆照顾的挺不错的,我每天上班都会过去看一看打个招呼,下了班就陪外婆聊聊天,外婆知道你有事情要忙,又有我时时的通报消息,当然放心啦!”庄卓源没注意霍惑隐晦的目光,快速的说完外婆这几天的状况,霍惑听完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看着霍惑那双漂亮的眼睛布满了熬出来的红血丝,眼底下大大媲美熊猫的黑眼圈,还有脸上藏不住的疲倦,顿时心疼的一塌胡涂,俊美的脸上一惯带着的冷冷的表情都少了几分,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劳累了,庄卓源凑过去看着他的神色关切的询问,“你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累啊?”
七天六夜的野外生存训练对参与的队员们来说还不算难过,可作为主训教官的霍惑就不好说了,虽然有事先勘测过此处的地形和资料,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这个荒岛上要他担心的事情有很多,每一个队员都要操心,他都没有时间合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回来之后□练得有气无力的队员们检查过身体无恙后,都被他放假回家休息了,做为领队的他还不得放松,抓紧时间把报告赶了出来,交给梁sir,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没想到梁sir又叫他一起到a队里,现在又交给他一桩麻烦事儿,怎么会不累,铁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熬法啦。
硬扛惯了的霍惑不是一般人,捏了捏鼻梁,振作一下精神,淡淡的道:“还好。”
庄卓源的眉头快要皱到一块了,霍惑的状态已经是个人都看昨出来他的虚弱了,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被自己看穿还嘴硬,他那个死犟的性子真是急死人,胡乱的摆摆手,半扶半拖着霍惑往外面走,“还说好,我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还没有吃东西啊?看看你的样子,真是让人担心,我还是先带你去吃点儿东西再带你回家吧,否则,我真担心是不是要半路送你去医院挂急诊,唉,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霍惑制止了他的动作,又狠狠的捏了捏鼻梁,用力的闭了闭眼睛,还是无法驱走眼花的阴影,他清楚这是过度合适眼睛产生的后遗症,不想让庄卓源发现他的不适,遂打发他忙活一些别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先帮我拿瓶喝的,口渴。”
“哦,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回来。”庄卓源狙击手的观察力不是盖的,霍惑的不对劲他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不过霍惑不想让他担心,他也就顺从的当做没有看到,装做信以为真的松了揽住霍惑腰部的手,快步朝下面的自动贩售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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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靠在柜台边闭着歇了一会儿,眼花重影的情况才恢复过来了,微一侧头,看到正悄悄打量他的苏文强飞快的收回了目光,脸上涨的一片通红。
对于a队这个madam,霍惑脑海里有些印象,阿源说过他们a队里有一个想成为女飞虎的madam,体能方面都赶上他们飞虎队员了,想了一下应该就是眼前这一位,揉着太阳穴问偷看被发现正不好意思的苏文强,“听阿源说,你想成为一名飞虎队员?”
“是啊,不过,目前还……嗯……还有些……难……嗯……就是这样……”苏文强没想到飞虎队里出了名的冷、酷、冰的霍sir会和自己说话,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霍惑没有打击苏文强的上进心,鼓励了她一句,“有志者,事竟成,别轻言放弃。”
“谢谢!”苏文强意出望外,没想到霍sir不但和她说话,还支持她的做法,顿时信心满满,“我一定会努力的,争取早日成为飞虎队员。”
霍惑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展翰韬,“展sir。”
“霍sir。”展翰韬英俊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迈长腿走到了霍惑面前,“梁sir让我们队和你们一起训练,没有问题吗?”
霍惑冷冷的看着展翰韬,说出的话一点儿也不客气,“你们没有问题,我们就没有问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展翰韬摆摆手,从霍惑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他肯定是误会自己话中的意思了,以为自己是在挑衅他的f队,“我的意思是,我刚才看梁sir宣布那件事情的时候,你好像很惊讶,我想他应该没有事先和你说过,所以,我过来就是想问一下,我们a队的人突然插/进你们f队的日常训练中去,会不会不方便?你不要误会我有别的意思。”
“抱歉。”霍惑明白自己误会了,干脆的道歉,一点儿也不矫情,“没有关系,我们的训练并不需要保密,你们的加入也不会影响到我们。”
展翰韬放下心了,继而征求他的意见,“如果方便,我们两个可不可以事先商量一下关于星期一训练的事情?”
霍惑看着展翰韬期待的目光,还是拒绝了他,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为工作继续努力,他不想因为工作而让自己早死,“我们队放假三天。”
霍惑的意思表达的这么明显,展翰韬还有哪里不明白的,退了一步,笑着道,“那星期一见。”
“嗯。”霍惑又伸出手捏了捏鼻根处,还有眉头上的穴道。
“le,我买了一罐热牛奶,你喝了先润润,咱们去吃点儿饭。”庄卓源拿着饮料回来了,快到霍惑身边的时候,帮他打开了盖子,霍惑顺势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进肚子里,他真有些口渴了。
另一边,a队里的人又闹成了一团,掌门和阿星楔而不舍的骚扰madam。
刚刚从飞虎中的精英团队霍sir那里得到鼓励,苏文强的自信心爆强,根本不把两人放在眼里,还把霍sir拿出来对比,阿星和掌门的所作所为瞬间弱爆了,“啊,数来数去,我发现整个飞虎里,就数霍sir人最好了,虽然平里看起来冷冷的,酷酷的,很不容易相处似的,没想到竟然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对人好,他刚刚有鼓励我,还说我一定会成为飞虎队员,哼,反观你们这些人,相处了这么久了,不但连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还处处打击我,真是没良心的混蛋。”
掌门笑得很暧昧,很猥/琐,“哦,霍sir对你那么好,那你有没有很心动啊?”
“是啊,感动的以身相许哟,哦,掌门。”阿星翘起兰花指,惺惺作态的扮女人。
“亲爱的,来,亲一个,嗯~”两人脸对脸,嘴对嘴,作势要亲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身边的霍惑眉头一挑,伸手在掌门的脑袋后面推了一把,两人的嘴巴顿时贴在了一起。
整个a队见到这种情况的人立刻抑制不住冲口而出的笑意爆笑起来,尤其是刚刚被打击得谷底的苏文强,简直就是现场版的大翻身,对两个刚才还合起伙来嘲笑她的人根本不留情况,笑得很是卖力,霍sir这一手,把两人刚才挤兑她的仇一下都帮她报了。
“啊!!!”
“谁干的――”
两人双唇一触即分,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再也没有刚才合起伙来打击苏文强的志同道合了,拼命的拿袖子擦嘴巴,鬼哭狼嚎的吼叫着,左顾右盼的在a队队友中寻找着下黑手的家伙。
梁sir的话言犹在耳,往后的一个月里,他们都归霍sir管,a队里没有傻瓜,当然不可能出卖霍sir未来那个现管,任由两个人抓着问,也坚决不吐露一个字。
a队著名的夫夫搭档,自此一役中正式扬名整个sdu,他们的八卦辉煌数年都不见沉落。每一个见了他们的飞虎队成员都会问他们很搞的问题,比如,“两位如何订情啊?”、“两位何时结婚啊?”、“两位婚后生活和谐不?”等问题,把两人搞得真是无地自容,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恶作剧成功的霍惑早在两人没有反应过为之前,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到门口,搭在庄卓源的肩膀上,相揩往餐厅走去。
“你在野外训练的时候没有吃东西吗?”庄卓源忍不住念叨,“回来之后也应该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我在你办公室的柜子里放了很多吃的,是不是已经吃光啦?”
霍惑比庄卓源高出了一个头还要多,修长的身体看着不怎么强壮,实际上飞虎队里最彪悍的就要数他了,跟着庄卓源的脚步走一边尽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相对于他来说有些单薄的庄卓源太吃力,稍微解释了一下,“不知道谁干的,柜子里的东西一扫而光。”
“看来下一回我要多装几把难开的锁,让他们再也开不了,还偷东西吃!”庄卓源嘟起了色泽鲜润的粉红色的嘴唇,娃娃脸鼓了起来,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已经二十多奔三的人,反而十分的可爱,抱怨着霍惑的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也是的,真是不要命啦,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外婆。”
“知道了。”霍惑看着他眼神跳动,随口应了一声。
“唉,还是我盯着你吧,你每次都只会嘴巴上答应,从来都没有做到过。”庄卓源很不信任霍惑,在言而无信方面,他是一个惯犯了。
到了餐厅,庄卓源把霍惑撂在坐位上,“坐好,我去给你拿饭。”
霍惑点头,态度乖的不像话,要是f队的任何一名队员在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把下马惊得掉在地上砸出十米的大坑,才足以表达对此情此景的过度惊讶,不,是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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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时自然是由庄卓源负责开车,疲累了很久了的霍sir坐在驾驶座上修养精神,和霍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就培养出了任劳任怨的性格的庄sir把坐到车上就开始闭目养神的顺利的霍惑拉回了家,在停车场停好车子,两人相揩上楼。
庄卓嬅去年结婚之后,外婆就叫庄卓源就搬到了他们家里住,不要做一个大号的电灯泡,防碍新婚燕尔的夫妻俩人亲热,反正霍惑家里地方大,空房间有好几间,放着光打扫每天落下的尘土也麻烦,住进人还有点人烟气。
外婆年纪大了,越来越喜欢热闹,霍惑性格向来冷淡,一张精致的帅脸上惯常没有什么表情展露,就连对着她这个外婆也一样面不改色,让外婆遗憾失落之余,又有些说不出的安心,好像这样不苟言笑,冷冷淡淡的对待别人,霍惑就不会再重复他妈妈之前的悲剧。
看着性格开朗活泼表情生动的庄卓源天天在面前晃悠着,陪她聊天逗她笑得合不拢嘴,心情也会变得很好,霍惑对这个决定没有发表意见,家里大小事儿一向都是外婆做主,他在这个家里只负责吃、喝、睡、玩几样活动,没有发言权。
打开家门,庄卓源拿了拖鞋让霍惑换了鞋先进了屋,他也很快关好门换了鞋进家,大声的叫着水姐和外婆,结果没有回应。
庄卓源在房间里四下查看了一番,没有看到外婆和水姐的身影,一路拐进厨房里倒了一杯白开水出来,递给倒在沙发上打呵欠的霍惑,“阿惑,外婆和水姐她们都不在家,我想应该是水姐推外婆一起出去逛街了。”
霍惑昂着脑袋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把杯子摆在桌子上,继续打呵欠着起身往楼上走,“我回房睡觉,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你快去休息一会儿吧,我给外婆打电话,看她们走到哪里了,去接她们回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叫你。”庄卓源习惯性的叮嘱着霍惑,看着他摇摇晃晃的上楼,听到楼上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落下,才放心的掏出手机给水姐打电话。
外婆接到庄卓源的电话笑得很开心,并表示晚上要给他们加餐,外婆急着再买些他们喜欢的菜,和庄卓源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得知她们在附近的市场里买东西,庄卓源拿上钥匙、手机、钱包出了门,直奔市场而去。
外婆和水姐买了好多菜,打算给霍惑、庄卓源、庄卓嬅、方永彬四个孩子进补,这一阵子他们几个人因为工作一直都很忙,几乎要脚不沾地了,庄卓源这个天天在她面前晃过来晃过去的孩子都削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没几天就掉下去了,看得外婆叹息不已。
庄卓嬅和方永彬手上正在办的案子很复杂,三天都没有回来过了,阿源给他们送夜宵回来说,他们的办公室里乱成一团,资料都有一大堆,不过,案子已经快要完了,估计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阿姐和姐夫办公室里的同事对水姐的手艺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抱以深深的期待。
霍惑又带着他手下的一帮年轻气盛的队员们跑到荒岛上进行野外训练,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现在听到阿源说霍惑已经平安带队归来,目前正在家里睡大头觉,外婆放下了担忧的心。
几个孩子终于都忙完了,要回家来吃饭的事情让外婆心情很高兴,决定再买多一点儿菜,放在家里预备着,万一哪个孩子回来了,可以立刻就做给他们吃,不用再跑出来买菜了。
庄卓源和水姐都拗不过她,只好顺了她的意思,况且,有庄卓源这个强悍的劳动力帮忙,不管拿多少东西都不费劲,三个人买齐了东西之后,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庄卓源在外婆的指导下,和水姐一起做出了一桌丰富的大餐,正要叫醒霍惑下来吃饭,庄卓嬅打电话回来,说和老公方永彬要回来吃饭,现在两个人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再过一会儿就到家了,记得多买些菜准备上,这一阵子破案子很辛苦,需要大补。
庄卓源早料到了,阿姐和姐夫结婚之后,使唤他更加得心应手了,直接叫他们夫妻两个回来后直接到对面来吃饭,他和外婆还有水姐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饭菜,等他们回来一起开饭。
庄卓嬅也没有矫情,她家和霍家的关系早就牵扯不清了,彼此分不了那么清楚,霍惑的外婆相当是看着他们姐弟两个一起长大的长辈,对他们姐弟两个一向都当成自己家的孩子关心疼爱,连她和阿ben结婚的时候,外婆都是以家长的身份去见阿ben的父母的,结婚那天,外婆坐的亦是长辈的位置。
ben注视着前面的路况,脸上带着微笑,问笑得开心的心情显然很好的庄卓嬅,“怎么样?阿源和外婆是不是已经准备好大餐了?”
庄卓嬅胳膊支在车窗上,手掌托住腮点头,笑眯眯的他的答案,“猜对了,而且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食物等咱们回去一起开饭。”
闻言,ben幸福的感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哇,又有大餐吃了,水姐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吃了这么久每一次提起来我还是很想念啊!”
“嗯哼,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哪里会有这种口福,经常吃到美食大餐,把你的小肚子都要吃出来了。”庄卓嬅扬了扬下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得意,随后便开始打击ben。
ben有些惊慌的伸手摸自己的肚子,生怕自己因为身材变形被老婆大人嫌弃,上下抚摸了两下,感觉一如往常,“不会啊,我觉得和以前没有差别,不过,肌肉又多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才不要,又比不上le和阿源。”庄卓嬅把脸扭到了车窗外面,笑得一脸温柔,对阿ben坚持要她承认他比le和阿源强不置可否,心里暗暗的感叹,有一个性格这么可爱的老公,日子倒是挺有趣的,得感谢le那个大媒人,要不然,她就错过这么一个好男人了。
庄卓嬅其实很感激霍惑和外婆,当初因为庄卓源和霍惑是好朋友的关系,她父母在世的时候和霍惑的外婆关系不错,两家相处的很融洽,她父母如果有事儿外出,就把她们姐弟两个寄放在霍惑家中,让外婆帮忙看着。
外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小孩子,在她的记忆里,外婆一直都很疼爱她和阿源,填补了她们生命中长辈们缺失的遗憾。
霍惑虽然不喜欢说话,看上去也相当的冷漠,但实际上他是个很护短的人,后来她父母出事后,外婆一直陪在他们身边,霍惑帮忙出手解决了后面的一大堆事情。
再后来她前任未婚夫因意外去世,她因此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病,差点儿走火入魔,也是霍惑第一个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不顾她的反对,硬是用暴力强制她去看心理医生,她坚决不去,霍惑也不多说,直接打昏了她带到心理医生那里,她反抗的时候甚至把霍惑最在意的脸面抓伤过,严重破坏了他的帅哥形象,霍惑都没有在意过,经过一断时间的治疗,她自己也终于肯正视自己的心理疾病,配合心理医生一起努力治疗直到康复。
后来,霍惑更是敏锐的查觉到阿ben对她的情意,施以小计,就让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有了改变,渐渐的水到渠成,走到了一起,成为亲密的一家人。
经历过了以上种种的事情,庄卓嬅正式看清了霍惑掩藏在冷酷外表下的热心肠,也庆幸弟弟阿源是个有好运气的人,难得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他坚持了这么多年认为霍惑是上好人,回报果然不斐。
饭桌上,阿婆突然提出了新的话题,指着埋头苦吃的霍惑和庄卓源,对庄卓嬅报怨两个人的没用,“阿嬅,阿ben啊,你们夫妻两人有没有认识年轻的性格好的女孩子,给阿源和阿惑介绍一下吧,你们看看他们两个,都多大的年纪了,还不着急找对像成家,真是要急死我了。”
霍惑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吃他的饭,消灭主力全都在大鱼大肉上。
庄卓源一下就幽怨起来,狠狠的瞪了霍惑一眼,撅着嘴巴表露决心,“我已经决定了,在阿惑没有结婚之前,我是不会再交女朋友了,回回都失恋,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那是你自己没有尽心尽力,你拿出百分之百的热情,就不相信女孩子还会和你分手。”说完阿源,庄卓嬅转脸很爽快的答应了外婆的话,“好啊,我会注意的,如果有合适的就介绍le认识。”
阿ben把挑了鱼刺的鱼肉放到庄卓嬅碗里,夹了一块继续努力,顺便回答外婆的话,“外婆,我也会留意身边,若有好女孩子,肯定不会忘记他们两个。”
“姐姐啊~”庄卓源放下筷子,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霍惑,难得的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我们自己来就行了,不用你们介绍的,多麻烦啊,而且,很没有面子。”
“其实我们担心的不是你,你已经谈过好几次恋爱了。”ben笑着附和外婆和老婆大人,“主要是le,他到现在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牵过女孩子的手,这个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找没有关系,我们给le介绍就好了。”
“阿惑自己会处理的,他那么能干,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庄卓源用胳膊肘撞了坐在身边的霍惑一下,让他说话。
外婆可不赞同这句话,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霍惑的终身大事儿,这么多年,从来不见霍惑的身边出现过一个态度不同的女性,也不见他外出过夜,身边只有阿源一个朋友,外婆真担心自己走了后,他会孤家寡人到老,“我很着急啊。”
霍惑扒完一碗饭,放下筷子,起身上楼,冷冷的丢下一句,“你们很多事!”
“现在是怎样?”庄卓嬅摊手。
ben接口道:“我们被嫌弃了。”
庄卓源得意的挑挑眉头,“早说过你们不要操心了。”
“这孩子……”外婆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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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霍惑休息三天干了点儿什么,他的回答百分之百不会变,就是两个字:休息。
休息了三天归队,霍惑折腾起人来更有精神了,这里泛指的是f队的队员,a队的队员不在这其列之中,他们暂时还够不到被霍惑折腾的标准。
a队跟着f队开始训练的第一天,霍惑的副手阿jo拿了一摞训练表给展翰韬,让他们a队先按照上面的训练项目,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再给他们下一个程度的训练表。
展翰韬没有意见,f队都是这么训练出来的,a队照着做也必然没有问题,训练表上列出来的训练项目老队员完成起来应该没有问题,新入队的两名新队员恐怕将会有些勉强。
不过,算他们走运,进来飞虎队的第一场训练就可以跟f队一起,让他们能大开眼界,见识到飞虎队精锐部队的实力。
整队人马和f队一起训练了一整天后,a队的人彻底的明白了f队为什么能站在飞虎队最高的榜首位置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f队队员们合作无意的做着他们今天的训练内容,f队之所以能成为精英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队员们个个身手矫健,翩若游龙,动若矫兔,行动间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米高的障碍物根本不需要工具,但凡有个助力,他们就能飞快的跃过去,高高低低的障碍物根本没有阻碍他们的行动,如履平地一样的迅捷。
自此之后,a队的队员们个个对f队队员心服口服,更佩服的是他们的队长霍sir,能成为强人,不是没有原因,光看他完成训练的身手和速度就能明白,他也是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和努力,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而不是大家以为的一步登天,没有实力的人,在飞虎队里是走不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人们佩服强者,同情弱者,强悍的f队展现出了他们每日训练时的刻苦和努力,用湿透全身的汗水和拼搏精神向大家证明,他们之所以成为强人不是没有前提条件,a队队员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每个人都开始更加认真的完成训练表上的安排,争取早日向f队队员们看齐。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两队之间的差距依然存在,a队的队员进步神速,f队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的训练难度更上了一层楼,早已经超越了a的训练任务,跟着他们永远都不会放弃的副队长,向更高峰努力的攀登。
梁sir对a队的进步神速很满意,并打算把f队的训练表正式公开,以后每个队都可以参考f队的训练计划进行,争取把飞虎队里每个人的潜力都开发出来。制订出这个训练表的霍sir同样记了大功一件,离他再次升职的日子已经不远。
a队脱离了f队副队长的魔掌苦海,有些庆幸又有些不舍,一行人商量后决定,请f队的队员们一起狂欢,到展sir家开的酒吧里庆祝。
霍惑的冷脸没有了作用,成为了大家灌酒的主力对像,不可避免的,霍惑醉倒了,作为同居人的庄卓源只好负起责任把醉得东倒西歪的霍惑拖回家里。
喝醉了的霍惑很难搞,庄卓源差点儿没有住他,幸好他早先已经打过电话给水姐,让她和外婆早些睡,不用等门了,他和霍惑聚会结束后会自己开门。
外婆听说他们和朋友一起玩,很高兴的叮嘱他们,可以晚些回来,当然,不回来也可以。
“sam……sam……sam……”
霍惑躺在床上,一整个晚上都睡的不踏实,翻来覆去的折腾,口里不停的叫着“sam”的名字,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庄卓源也没有睡,洗了个澡,换身衣服,靠在床边守着霍惑,霍惑的床很宽大又舒服,躺上去就想睡觉,超大尺寸的床上多睡了一个庄卓源,也没有显出挤,庄卓源本来是担心霍惑会从床上跌到地上,没想到听了他一夜的梦话,还是一个很陌生从未听霍惑说过的名字,庄卓源的心里一阵恐慌,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慌张的好像心缺失了一块一样难受的不得了。
伴随着霍惑此起彼伏的梦话,他的脑海里思绪万千,他不知道霍惑喊的那个人是谁,但霍惑喊到那个名字时,声音里包含的浓浓的情意让庄卓源心里纷乱如麻,大脑里乱遭遭的,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想想那个,瞪着眼睛盯着霍惑的脸,直到天快亮了,终于熬不过睡神的召唤,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庄卓源一觉醒来,太阳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了屋子里,把房间里映得暖洋洋的,他身上盖着被子,躺在床铺中间,睡得四仰八叉的,霍惑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提了提被子,在枕头上蹭了蹭,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睡的时候,自己躺在床边只盖了一个被子的角,现在这样,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霍惑对他动了手脚,想到霍惑没有把自己从他床上踹下去,还把他挪到中间,又盖好他的被子,庄卓源无自觉的笑了起来,在暧昧的阳光里,他嘴角眉梢上的笑容灿烂的让人不敢直视。
霍惑自从那天的失态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情况,庄卓源半夜三更的偷偷埋伏在他的房门外面,耳朵贴在房门上,也没听到霍惑再叫过一声“sam”,好像醉酒那天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只是他一个人的幻想。
庄卓源踌躇好几天,最后还是决定亲自问一问霍惑,只有得到答案,他才能觉得安心,虽然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对那件事情这么关注,但他就是想弄个明白,寻了个午餐的时间,庄卓源凑到了霍惑的身边,“阿惑,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当然,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回答我的。”
“说。”霍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吃饭。
庄卓源咽了一口口水,下定了决心,问出了憋了好几天的问题,“你喝醉的那天,嘴里不停的叫sam的名字,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啊?”
霍惑手里的动作一顿,皱着眉头喃喃低语,“sam,sam,sam……”
念着念着,霍惑突然感觉脑袋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手中的筷子跌在了地上,他整个人从椅子里跌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啊……好痛……”
痛?!
铁人一样的霍惑竟然会喊痛,那得有多痛苦才会这样啊?!
“你怎么样?”庄卓源一惊,扔了手里的东西扑到了霍惑的身边,焦急的询问他。
“副队长,你怎么了?”
“霍sir,要不要紧啊?”
“叫医生来看看。”
餐厅里的飞虎队成员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短短的一息之间,霍惑就出了满身的汗,水淋淋的湿透了一身的衣服,靠在庄卓源的怀里,粗重的喘息着发出无力的□,“头痛……痛……啊……”
庄卓源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在霍惑太阳穴和头部上使劲的按压着,“好点儿没有?是不是还很痛啊?阿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啊?告诉我……”
“好多了。”过了好半天,霍惑才平息了痛楚,呼吸慢慢平息下来,无力的摇头,“刚才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想那个名字,就觉得头很疼,像要爆炸了一样。”
庄卓源很自责,都怪他,要是他不问,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不过,霍惑现在这种状况,还是检查清楚了才能放心,“我看等会儿下班了,我还是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要不然,我总是放不下心。”
霍惑总是惜命的,他也想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生刚才的事情,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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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卓源不知道霍惑动了什么手脚,他只是在两人驱车去往医院的途中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两人一进医院大厅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有人笑得很谄媚的迎接他们,陪笑陪聊陪介绍,陪着他们把所有的检查项目都很快的做完了,还有几位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很有名的专家对霍惑的病情会诊,得到的结果是霍惑大脑里面干干净净,一丁点儿的异变情况都没有,没有任何一点儿问题。
没有检查出来古怪的病症,并确定霍惑平安无事,庄卓源很放心,总算不用为霍惑的大脑里可能长有奇怪的东西而惴惴不安了。
至于专家后来说的那一句,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的提议直接就被两人忽略了。
庄卓源撅着粉红色的嘴唇嘟嘟嚷囔:“哪有检查不出病情就把事情推给心理医生的,还是专家呢,前面说的还挺好的,怎么到了后面一点儿都不专家啊。”
进了飞虎队,关于心理这方面的训练有很多,普通的心理医生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就算他们因意外而昏迷不醒人事了,他们的大脑里也有一套自我保护功能的程序,根本不会被轻易的套出话来,尤其是霍惑此人,在心理项目上从来没有被心理医生探出过底细,更加不可能会是心理上的问题。
庄卓源可以做证,证明霍惑这个人的心理是极其健康绝对没有问题的!
霍惑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模样,沉默不语迈着一双修长的长腿悠悠的往外走,完全无视从身边经过的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听到检查结果,其实他的内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他这么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感情问题即将落实解决,外婆还需要他的陪伴,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活够,暂时还不想和人间说拜拜。
“阿惑,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庄卓源看着霍惑,小心翼翼的问道。
霍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什么也没有做,何来这么一问,“怎么这么问?”
庄卓源嗯了一声,圆溜溜的大眼睛咕噜转了两圈,很快又弯成了两轮弯月,仰头看着霍惑笑眯眯的说道:“从检查完之后,你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担心你是不是因为检查的结果不开心。”
霍惑微微抿唇,漂亮的嘴巴扯出一抹浅淡的不易察觉的微小弧度,漆黑的双眸微弯,星辰闪烁,精致俊美的脸庞熠熠生辉,“无事最好,我怎么会不开心。”
庄卓源被时时刻刻都亮瞎人眼的霍惑刺了一下,好一会儿也反应过来,眨巴眨巴大眼睛,放下了心,“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后的两个人带着放松的心情一路出了医院。
由于事先已经和a队的人说好了到po bar汇合,庄卓源不想失信,询问了霍惑的意见,得到他点头同意,说没有问题后,庄卓源拉着他去了po bar。
踏进酒吧,站在吧台边的展超就眼尖的看到了他们两人,很关切的招呼庄卓源和霍惑到他身边,殷切的询问两个人,“霍sir,我听阿韬说你不舒服,阿源陪你去医院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他有些头疼。”庄卓源挑了一下眉头,没想到展sir竟然把这件事情都和超叔说了,想到霍惑对人爱搭不理的性子,很顺口的就代他回答了超叔的问题。
霍惑站在一边随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庄卓源说的没有错。
“现在有没有好点儿?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果怎么样?”超叔很热心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没有在意霍惑微冷的脸色,还有阿源小心盯在霍惑脸上的视线。
他和阿源熟悉的很,知道阿源的性子最是和善,以为没打过交道的霍惑也会很和善,却没有想到,霍惑最不喜欢不熟悉的人打探他的个人私事,甚至是及为反感。
超叔的话一出口,庄卓源就知道要坏事儿了,一边伸手在霍惑的腰上拍了一下让他不要生气,一边快速的接过话头回答超叔的问题,“没有问题,医生说了他的身体很健康,我们可以放心了。啊,超叔,我们先过去那边坐了。”
霍惑瞥了一眼庄卓源抚在他腰间的手掌,身上的寒气稍稍收敛,脸色却沉静如水。
超叔看不出问题的症结,仍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事就好啦!无病无灾万事大吉,霍sir,今天超叔请你喝一瓶酒庆祝你平安无事。”
“不用了,这顿酒我请。”霍惑丢下这句话,朝超叔点了点头,转身往飞虎队那帮人坐的桌子边走去。
庄卓源笑呵呵的打着圆场,“超叔,不用和他争了,他说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不会更改,再说了,他今天心情好,想请客就让他请吧。”
超叔没有再坚持,“好吧,今天先让他一次,下次再请他。”
“行,你高兴就行啦。”庄卓源笑了,霍惑下一次会不会再来光临还说不准呢,超叔的那顿酒就一直留着吧,“我先过去啦,记得今天晚上的酒钱他全包了。”
走出两步,庄卓源又返了回来,对吧台里的成哥点单,“成哥,麻烦,一杯柠檬汁,谢谢。”
成哥把手里擦的杯子挂到脑袋上的架子上,边准备柠檬汁边咧开嘴巴笑呵呵的调侃,“怎么了,你今天改口味了?”
庄卓源摇了摇头,指指那边坐着的霍惑,“不是我,是阿惑,他今天刚检查完身体,注意一点儿好。”
“要不要这么体贴啊?人家自己都没有在意,你就这么关心他。”成哥暧昧十足的看了看霍惑,又看了看庄卓源,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
“我们两个青梅竹马的,不关心怎么行啊。”庄卓源一点儿不输阵,帅气的眨了眨眼睛,笑得比成哥还要暧昧味浓厚。
成哥把一杯柠檬汁放到吧台上,不忘打趣,“给,拿去给你的青梅竹马吧,好好关心人家,小心哪天人家把你一腿踹了,嫌弃你不够温柔体贴。”
“我现在就去表现自己的温柔体贴了,别替我着急了,成哥。”庄卓源端着杯子,快速移动到霍惑身边,把饮料摆到他面前。
看着阿源兴高采烈的朝霍sir走去,超叔摇着头叹气,“唉,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话题都敢说,哪像我们以前,从来都不开这种玩笑,时代进步了,连人的思想都不一样了。”
“超哥,你老啦,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时代也进步了,别老那么迂腐了。”成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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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卓源把果汁放到霍惑面前的桌子上,顺手拿走了他面前的那瓶开了盖的啤酒,一屁股坐在霍惑特意在身边留出来的位置里,仰头灌了几口,往后一躺靠进了沙发里,一连串的动作迅速而流畅,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能养成的习惯和默契。
贱仁夸张的发出惊叹,“哇,阿源,你对霍sir要不要这么温柔体贴啊?简直可以当□了!”
阿星立刻嘲笑他,“怎么了?你羡慕嫉妒恨啊?”
“是啊是啊,怎么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贱仁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两人。
掌门配合默契的和阿星对付贱仁,“你长的那么脱离人类审美观,在地球上是找不到欣赏你的人的,还是去火星吧。”
贱仁奋起反抗,“说什么啊,你们两个混蛋,一直都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我是不是该祝你们配合默契,早日结为夫妻一起行走江湖啊?”
“诶,贱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早就已经是飞虎队的模范夫妻拍档了,你怎么能忘记这么耀眼的头衔。”苏文强不放弃任何一个打击掌门和阿星的机会。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打打闹闹,尽显年轻人的爱玩爱闹爱说笑的性格。
霍惑吸着柠檬汁看着他们打闹,突然感觉有东西向他飞了过来,反射性的胳膊一挥,打落了飞过来的不知名暗器,“啪”的一声,瓷器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低头一看,洁白的衬衫衣袖上糊满了花花绿绿的奶油。
还没等霍惑说话,庄卓源就皱着眉头跳了起来,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帮霍惑擦拭胳膊上那一团团的奶油,“哇,怎么搞的,竟然弄成这样,白色的衬衫上弄上这种东西很难洗干净的。”
“擦不掉了。”霍惑伸手抓住庄卓源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让他再做无用功。
“我知道。”庄卓源拿开霍惑的手,扔掉沾满了奶油的纸,重新抽出几张,继续努力的擦,“难道你想穿着这件衣服坐一晚上吗?”
穿着沾了半个衣袖的奶油坐在这里……哎呀,别恶心人了,粘粘腻腻的东西最讨厌了,最讨厌吃甜食的霍惑的脸立刻变得嫌弃起来,把胳膊往庄卓源的手边伸了伸,让他赶紧给自己擦干净,省得他看见就觉得心烦。
“先生,对不起啊。”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怯怯的走到了他们桌子边,充满歉疚的道歉。
霍惑心情正不好,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幽深的目光看不出他的情绪好坏,俊美的脸庞在蓝紫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邪气又诡异,胆子小的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来道歉的两个女生心一个就绷了起来,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互相牵着手支撑着彼此不会狼狈的从他们面前逃走。
终于把奶油擦干净了,庄卓源才有心情看向罪魁祸首,“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种衣服洗不干净,只能扔掉了。”
“啊……这样啊,那不如……我陪你们钱啊。”年轻的女孩子看了看霍惑的衬衫,提议,“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件衬衫多少钱啊?”
霍惑一字一顿的报出衬衫的价值,“原价十四万七千五百。”
“啊!”年轻的女孩子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有没有这么贵啊?”
“什么货啊,这么值钱?”另一个女孩子完全被这个价钱吓到了。
不止是女孩子们,就连飞虎队的队员们都被这个上价钱吓得忘记说话,直直的盯着霍惑,以及他身上的那件脏掉的衬衫。
他们从事的职业危险系数高,每个月的薪水虽然很多,但也不代表就要这么浪费着花吧,十几万一件的衣服穿在身上到处走,真是败家子,他们飞虎队里还没有这么大手笔的人呢,不,今天才刚刚发现了一位,移动的人民币啊!
“英国订做,纯手工制作。”霍惑看着她们,认真的说。
霍惑的气质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更不像是一个会为了钱而说假话的人,女孩子们没有疑问的就相信了他说的话,但,要赔那么多的钱,真的有些为难,垂死前好歹也要挣扎一下,“那也不至于会这么贵吧?”
霍惑悠悠的说,“等了一年才轮上。”
两个女孩子这下子真的要哭出来了,她们哪来这么多钱啊,不过就是来酒吧里玩顺便过一个生日,怎么就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儿来,还要赔那么多的钱,她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啊?
庄卓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又没说让你们赔,这么紧张干什么?”
霍惑微抿嘴唇,端起杯子继续默默的喝饮料。
“啊?!”两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瞪圆了眼睛看着霍惑和庄卓源,一脸的不敢置信,欣喜、庆幸、惊喜、慌乱同时出现在脸上。
“你们在过生日吧,我们跟你们开个玩笑,别担心了,回去继续过生日吧。”庄卓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谢谢,谢谢你们。”两个女孩子激动的连连鞠躬道谢。
一个女孩子犹犹豫豫的提出,“不过,衬衫多少钱,我们还是赔钱吧。”
“刚才那个就是衣服的价钱,不用在意,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的,你们回去继续吃蛋糕庆祝生日吧。”庄卓源模模糊糊的也知道霍惑很有钱,外婆说过,霍惑有在外面投资一些很有赚头的项目,霍惑一向都不在意这些衣服,价钱再贵也无关紧要,想扔就扔,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今天两个女孩子过生日,他就做主帮霍惑免了赔衣服的事情。
“谢谢你们啊,对不起,我们以后小心,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两个女孩子再三道歉之后,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自己的座位。
霍惑放下喝光了的杯子,从沙发里站起了身,抖着衣袖对大家说,“我去趟洗手间。”
庄卓源立刻放下啤酒,屁颠颠的跟了上去,“我陪你吧,你洗起来不太方便,别一会儿弄的整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自从霍惑成年之后,很少干家务活,在家里基本任务就是吃、喝、睡、玩,早丧失了基本的劳动能力,庄卓源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龙婆八卦兮兮的问,“你们说,霍sir家是不是很有钱啊?他一件上衣就要那么贵?真不敢相信。”
张继光喝了口酒,接了龙婆的话,“不用问也应该知道啦,霍sir那种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哥,正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说的就是咱们和他之间的情况。”
苏文强点头如捣蒜,附合着张继光的话,“是啊,这么一说,确实有这种感觉,霍sir平时就很有范,举止得休,风度翩翩,跟你们这些粗人完全不一样。”
“你们说,他为什么来做飞虎队这么危险的职业啊?”
“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不会是富家子弟体验生活吧?”
“你有没有搞错,到飞虎队里体验生活,疯子都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看着大家越说越不像话,展翰韬打断了众队员的八卦,拿着啤酒和大家碰瓶,“好了,你们真是越说越不着调了,来来来,喝酒。”
妈打也见识到了自己家队员们八卦起来的疯狂情绪,简直不能相信他们是自己的队员,根本不想多看一眼,见展sir出面阻止了,他也连忙跟着打圆场,“干杯干杯,来喝酒放松,想那么多干什么。”
两个老大都发话了,谁还敢再胡言乱语,给纷举起杯子互碰,“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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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面色柔和的低头看着面前不停对他碎碎念的庄卓源,向来喜静的性子竟然也不因为他念叨个不停而嫌烦,伸着胳膊任由庄卓源熟练的帮他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衣服上的蛋糕污渍,又到哄干机下面等着衣袖哄干。
洗手间的门啪嗒一声被人粗鲁的踢开了,庄卓源伸头一看,染着一脑袋黄毛的三十多岁一身痞气的混混从外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便池边小解。
庄卓源在确认了黄毛没有危险性后,就把注意力继续放在霍惑身上。
满身痞气的黄毛洗干净了手,斜着眼睛从两人身边走过,不经意的看到了霍惑,眼睛一下就定在了他脸上,随后露出了恶意的笑容,在庄卓源戒备的视线中,施施然然的走到了霍惑的面前,绕着霍惑上三圈下三圈的打量了一会儿,故作惊讶的大声道:“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咱们道上鼎鼎有名的le哥吗?多少年不见了,您怎么在这里混啊?”
霍惑眼睛微微一眯,寒光闪过,眉眼间的阴郁气自己加重了几分。
庄卓源眼尖目利看出来黄毛来意不善,挺身挡在霍惑身前,冷冷的盯着黄毛混盯在霍惑身上放肆的目光,“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快点儿走开。”
黄毛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一转,落在庄卓源的身上,猥/琐的讥笑,“le哥您现在的眼光真不错,这么多年过来了,你现在挑选男人的眼光也大增啊,这个男人看上去身材不错,想必肯定能在床上满足得了你,啊?是不是被他干的很爽啊?哈哈……”
霍惑面沉如水,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目光毒辣的似乎能杀人碎尸。
庄卓源可是一点儿都不相信黄毛说的话,霍惑是什么人他怎么会不清楚,相处了十几年了,极少见他夜不归宿的事情发生,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都不见他认识过几个,对污蔑霍惑的人,庄卓源忍不住出言维护,“你别乱说话啊,现在是法制社会,有诽谤这条罪名的,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黄毛根本没有把庄卓源的话当一回事儿,他的目标就是霍惑,恶意的诅咒着霍惑,并不在意说出让人难以接受的话,“哟,瞪我啊,被我说中害怕了?想一想也是,被男人上的事情说出来很不好听的,况且还是当着你姘头的面,不过,经过干爹的调/教,你应该早就习惯了被男人上的滋味了,还是说,你不愿意让人知道你那么小说出来买了?”
此言一出,杀伤力巨大,庄卓源惊的抓着霍惑手腕的力道一下大增,仿佛要把霍惑的手腕握断,对黄毛怒目而视,“闭嘴,乱说什么,从这里滚出去啊。”
“小家伙,走远一点儿,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不愿意走,就站在这里听就行了,看看他以前干了什么无耻的事情。”黄毛伸手想拍庄卓源的脸颊,被他一巴掌拍开。
庄卓源推了黄毛一把,“走开,我不想听,也不想看见你。”
黄毛恨的人是霍惑,庄卓源推他搡他根本不在意,他对霍惑的恨比海深比天高,要不是霍惑做了手脚,弄死了老爹那个大靠山,他现在过的就不是这样像狗一样的生活,他还是当年那个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黑帮少爷,这一切都是拜霍惑所赐,从天上落到地上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干爹当年干得你舒不舒服啊?”
“你是不是想死啊?想的话,我成全你!不然,就给你快点儿走。”庄卓源一把推开想绕开他凑到霍惑面前的黄毛,怒目而斥。
“我就不,偏要把他的事情都说出来,看他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黄毛咬着牙,恶狠狠地攻击霍惑,“霍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让男人上烂的货,你还是早点儿去死吧,你怎么还有脸活着,被男人干的货色。”
霍惑知道有些事情早晚要被揭露出来,可没料到是会在这种场所里,庄卓源一点儿都不漏的都听到了。霍惑全身的杀气都露了出来,他真的很想杀了这个人,杀了这个人,杀了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事情,可是,他的全身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连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黄毛丑恶的嘴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得霍惑头晕眼花,那些充满了攻击的污言秽语还在不停的响起,“哦,对了,那是十几年前了,你那时候几岁来着?让我想想啊,有没有八岁啊?你嘴里好像一直叫着什么‘sam’的,真是贱/,那么小就知道找男人了,怪不得被/干爹上,你纯粹就是自己找的,只是不知道你口口声声叫的那个‘sam’是不是还肯要你啊?”
“够了,住嘴,住嘴。”霍惑一下子挣开了庄卓源的,捂住了针扎似的脑袋,痛苦的靠在墙上,和中午在餐厅里那次一样,无力的喘息着。
“我就是要说,我不是要你死,你死了我就开心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要不然,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还要说,当年我干爹是不是很猛,哈哈哈哈……”黄毛看着痛苦的霍惑,得意的不得了,更加的喋喋不休起来。
“啊……”霍惑受不了头痛欲要炸裂开的感觉,仿佛有千万细针扎着他的脑子,心里下意识的认为离开这个让他感觉窒息的地方就会减轻痛苦,猛然生出一股力量,推开档在面前的两人,飞一般的冲了出去,穿过酒吧里拥挤的人群,跑到了酒吧的外面。
“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庄卓源狠狠的给了黄毛一拳头,把他打的倒飞出去撞到了墙上,不多看他一眼,追着霍惑往外面跑,跑出大门口,就看到霍惑的身子被突然驶出来的车子撞的飞了起来,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喊声惊天动地的震响,“阿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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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自那天出车祸被送到医院里抢救后,一连昏迷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清醒的迹象,经过检查发现他身上除了一些擦伤和断了一根肋骨外,没有更严重的伤情使他昏迷不醒。
医生也说不出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最后只好归结于心结难解,医生也没有办法,等着病人自己醒来。
庄卓源没敢告诉外婆霍惑受伤的事情,和水姐一起骗她说霍惑听从上级的调令,去执行一件很重要需要保密的任务,因为行动紧迫情况严重,所以,临走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和外婆打招呼,让自己和外婆说一声,并让她不要担心。
霍惑加入飞虎队之后,也曾经出过各种类型的任务,加上飞虎队的职业确实很危险,每次需要飞虎队出动,就代表要有大事件发生,所以外婆当时很轻易的就相信了。
出事儿之后,当时在酒吧里飞虎队的同事有很多,展翰韬碰上这种事情不可能瞒住上级,霍惑出了车祸极有可能伤及要害,便电话通知的他们的直属上司梁sir,梁sir同样的担心霍惑的状况,得到消息后立刻驱车赶到了医院,板着一张黑脸严肃的询问庄卓源霍惑现在的情况。
至于霍惑进医院之前的事情,梁sir表示,他在来的路上已经从别的同事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对霍惑的身上曾经发生了那种事情也无可奈何,只能尽力的帮忙压住这个消息,让霍惑日后在飞虎队里的时候尽量不受影响。
看到梁sir出一的时候,庄卓源还可以理解他出现在这里是担心下属,可当他知道梁sir已经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后,心情立刻变得很生气,又夹杂着隐隐的愤怒和伤心、失望。他没有想到飞虎里面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竟然不惜毁坏霍惑的名声也要讨好上司,亏得霍惑之前还那么尽心尽力的教导他们各种知识和技巧,却得到了这样的回报。
庄卓源向梁sir和展翰韬请了假,两个人都知道他和霍惑的关系向来都很好,霍惑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庄卓源即使上班也没有心思训练工作,还不如就留在这里照看霍惑,很痛快的批准了他的申请。
随后的几天,庄卓源除了按时回家看看外婆不让她怀疑外,就成为了医院的长驻人口,时时的守在霍惑的身边,一边托了相熟悉的朋友们找黄毛的形踪。
这一切都是因黄毛而起的,庄卓源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拦住黄毛,霍惑如今这样躺在床上,自己也有责任,但他最不会放过的人就是那个满口糊言的该死的黄毛,都是因为他的恶意报复和出言侮辱,才害得霍惑心绪大乱,闯出马路被车撞了。
庄卓源穿过大堂搭电梯去霍惑的病房,却在急救室门口看到了水姐焦急的身影,心里一惊,赶紧跑过去询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水姐很忐忑不安,表情充满了无助和担忧、害怕,看到阿源出现,像抓到了救命浮木,紧紧的捉住了他的手,慌乱无序的解释:“阿源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出门买菜,回来就发现婆婆倒在沙发里人事不醒,电话筒在一边放着,婆婆现在还在抢救,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我对不起霍少,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没有照顾好婆婆,我对不起霍少,这所有的一切都怪我太疏忽太粗心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把婆婆一个人放在家里,她身体不好,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的,我真该死,我真罪该万死……”
庄卓源虽然也很焦急,但他必须要镇定,负担起所有的事情,况且,水姐这么些的以来,一直都把外婆和霍惑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外婆出了事情,她心里面也不好受,扶着水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上,细心的安慰她先振作起来,“水姐,你先别哭,咱们一起在这里等外婆从里面出来吧,你这样也于事无补,外婆还要靠你照顾呢,你要保重要身体,好吗?”
安抚好情绪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水姐,庄卓源考虑了一下,还是给姐姐和姐夫打了电话,这么大的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告知他们大概的情况。
听到外婆和霍惑两个人都住了院,他们夫妻两人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很快就赶了过来,庄卓源不再隐瞒霍惑的事情,就如实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和他们说了,选择性的隐瞒了黄毛揭露的霍惑幼年时发生的事情,只说霍惑和黄毛发生口角后,跑出门不小心被车撞了。
突然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揭露了出来,庄卓嬅身体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手脚一软,昏了过去,吓得庄卓源、ben、水姐三个人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大喊医生护士,幸好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快速的把病人推进了急诊室里检查。
十几分钟之后,医生笑意盈盈的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乐呵呵的恭喜他们,庄卓嬅怀孕了,胎儿目前已经七周了,庄卓嬅之所以晕倒,只是因为情绪一时之间太激动,又加上最近有些操劳,不小心动了胎气,所以才会昏倒。
庄卓嬅是第一次怀孕,头三个月又是最重要的,以后要小心一些照顾孕妇,不然很容易会流产,对女人身体伤害很大。
这件事情对几人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件喜讯,尤其是水姐,更是认为这是吉祥的象征,这个孩子会给这个家里带来很多的好消息,当下就跪地谢神,还催促着ben去照顾庄卓嬅,一切要小心。
ben本身也担心着庄卓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拒绝顺从的去守着老婆和未来的孩子了,走时告诉庄卓源,有消息了就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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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从急救室转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医生说只有外婆醒过来才会脱离危险,不过这一回受的刺激太大了,老人家年纪又大,即便日后清醒了,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家属在这段时间里要好好的照顾她,别再让她受一点儿受刺激,谁也保不准她下一回再病发还有没有这么幸运还能保住命。
水姐听完医生的话,当场就瘫倒在椅子里,痛苦失声,涕泪交流。
庄卓源呆呆的站在重症室外面,透过门上方小小的玻璃窗户,看着躺在床上全身都插满了管子和各种仪器的连接线,外婆了无生机的苍白如纸的面庞,即无奈又愤慨,外婆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要受这种罪,最可恶的就是那些对老人下手的坏蛋!
看来这一次对付霍惑是一次行动,霍惑出事只是第一步,有人看他不顺眼想害他,但庄卓源想不到有人会从外婆那里下手,连老人家都不放过,丧尽良心,除了黑道上混的,就是和霍惑结仇的,认识霍惑和外婆这么多年,他真不知道霍惑什么时候惹下了仇家,要对他下如此毒手?!
真不敢想像,如果霍惑醒过来知道外婆的情况后,会怎么样?他那么小就和外婆一起生活了,看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庄卓源的心里有一股实在有些说不出来的心酸,为什么老天爷要把那么多的苦难都加注在霍惑的身上,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霍惑并不像庄卓源和大家所想的那样,受刺激过度不愿意从昏迷中醒过来,却是因为他的身上发生了一桩奇怪的事情,自从他小时候大病一场醒来之后,就不太记得十岁之前的记忆重新回到他脑海里来了。
那天在酒吧外面被车撞倒之后,记忆如同被打开了封印,突然都涌了上来,他昏迷的这些日子,亦是沉浸在融合记忆,回忆往昔,接受现实。
他知道了这个身体并不是自己的,当年那个可怜的孩子没有熬过禽兽蛮横的侵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人世,他是游离在世间的魂魄,遇到了一个适合的身体,就占据了去,只是那孩子的记忆从那一刻封闭了起来,他一点儿都没有得到记忆的馈赠,同时也失去附身之前的记忆。
遇到黄毛的那天,他在酒吧里表现十分的弱势,完全大失他在道上的名声和行事作风,没有把满嘴脏话的黄毛当场干掉,亦是因为身体本主在这个身体内仍残留的意识对于那件突然被爆出来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产生的畏惧和害怕,随后更是窝囊的当了逃兵,从众人面前逃走了,直至冲出马路被汽车撞伤,那个孩子最后的一丝执念也彻底的从体内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在他脑海里一直有着模糊印象的另一世的记忆,大量的回忆画面涌进了他的脑海里,看着那一世和古泽琛温馨美好到让人想流泪的画面,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绮丽的美梦,一场美好的像梦境一般圆满的梦。
那个梦里有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现在生活的世界,只是以前那个世界里的一部电影。
世人都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但真的让自己亲身碰上了,他当然不会再认为一切都是假的幻想,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的,但既然在这里出现了,就只有用心的过下去,想那么多也没有用,他深深的思念着有古泽琛的那一生,那样的日子是他渴望渴求的,可昏迷的几天里,他终是弄透彻了,究其一生再也回不去了……
sam对他的影响极大,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他的名字更像是一个咒语,封印了他所有的记忆,亦在忍受附身之痛苦时喊出了口,从此之后,成为他最大的弱点,直到现在记了起来,霍惑又一次认识到,sam对他来说,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奈何人生只有一次,他和sam的缘份也只有一世,相守一生后,就再也没机会相见。
看透了的霍惑不欲强求能再回到有古泽琛的那个世界里,他和心爱的sam揩手甜蜜过完了一辈子,无病无痛的离开人世,算是圆满过完了一生,人生再也了无遗憾。
说他冷性也好,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多情也罢,和古泽琛在一起的霍惑永远都没有了,现在的霍惑也再不是那个时候的那个人,他早已经失去了回去以前的日子的资格,不想也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一世一缘份,当他上辈子与世长辞的时候,就已经和那个世界尘缘已了,再放不下也回不去了。
第三天,霍惑和外婆先后清醒了过来,经过医生检查,外婆从重症病房移进了普通病房,征求了医生的同意,外婆和霍惑住在了同一间病房里,省得庄卓源、庄卓嬅夫妻二人和水姐两处跑了。
外婆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身体虽然好的慢也在天天的恢复,霍惑也醒了,身上伤势无大碍,没必要再隐瞒外婆,从庄卓源的口里知道了外婆发病的原因后,霍惑眯了眯眼睛,脸上一片冷酷和阴森,事情发生过一次,霍惑怎么也不会放心让外婆一个人住单独的病房,索性一起住更放心。
霍惑醒来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首先出事儿的就是当初害霍惑出车祸后不再也找不到人影的黄毛,由他主演的同志爱情动作片在全球大规模出现,黄毛一夜成名。
至于黑道上更是乱了套,帮派之间的斗殴日愈频繁,每天都有几桩争斗,每天都有人受伤,每天都有人死去,警察忙乱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所有休息的警员也全部被call回警察局里待命,飞虎队出去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帮派战争越来越大,最后更出现了大规模的枪械大战,死伤的人躺了半条街道,最后统算了一下,伤亡最重的竟然是龙四的帮派,几个话事人死伤半数,帮派里的小弟亦是人心动乱。
庄卓源心里有些怀疑,为什么这些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他本不愿意霍惑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有一次他听到霍惑讲电话,才真正的认识到,霍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他的人,更甚者,还有人在他的警告下伤害到了外婆,害外婆差点儿就醒不过来。
没错,这就是我干的。
霍惑对自己做的事儿丝毫不隐瞒,庄卓源问,他就坦白而言。
即使身为一名公职人员,但霍惑并不自喻是纯洁无暇的人,暗地里的报复手段不是没有使用过,他以前只是不想做,如今这种情况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最先出头的黄毛现在连死都死不了,每日沉浸在g/v的拍摄中,他有胆子说霍惑让男人上,那霍惑就让男人上他一辈子,有胆子口出狂言,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他霍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从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得罪过他的人。
庄卓源一直都是正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努力要考警察,他知道霍惑有时候做事儿会踩过界,但那只是私底下的生活中,公事儿上从来没做过越界的事情,这一次是他真真正正的看到霍惑的冷,毒,狠,恶,才明白黑道上的le公子,是真正的不负盛名。
接受不了的庄卓源甩手离开了医院,走的时候一心想着,日后再也不看霍惑了,只在家里和飞虎队来回,再也不踏足医院一步,结果没有熬住两天,半夜睡不着觉,又开着车跑到了医院里悄悄的来看霍惑和外婆。
半夜出去溜达的霍惑回病房的时候,下载好逮住了扒在窗户外面朝病房里偷看的庄卓源。
两双眼睛四顾无言,庄卓源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低下头想从霍惑身边溜走,不妨被他一把抓住了挺胸,来不及开口问他什么意思,就被霍惑按在墙上亲了下来。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正宗的法式热吻庄卓源以前和女朋友们也曾经做过,却都比不上这一次的激烈,让他心跳的都失去了秩序,小心肝仿佛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看着面红气喘的庄卓源,霍惑难得的好心情,勾起了嘴角问他,“你想跑哪儿去啊?”
靠在霍惑怀里喘气的大脑一片空白的庄卓源闻言,立刻回过神来,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推开霍惑飞也似的跑走了,心里又羞又怒,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男人嘛,脸皮的厚度就是不一样,发生什么事情都过的去,尤其是霍惑这种百炼成钢的类型,根本不知道害羞不好意思为何物,第二天,霍惑赶在庄卓源下班之前打电话一勾引,庄卓源嘴里虽然说着拒绝的话,踌躇了一会儿,一转方向盘,转去了医院的方向。
伤势加家事,飞虎队给霍惑放了大假,霍惑求之不得,尽力修养身体,争取尽快恢复,有时候陪陪外婆,或是到下面的花园里晒晒太阳,难得的祖孙两个都有空闲这么温馨的相处。
外婆的生命终是走到了尽头,在一个雨夜里与世长辞。霍惑对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人生的人的西去说不出的心情,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在庄卓源、庄卓嬅和方永彬夫妻和水姐的帮助下,操办完外婆的后事儿,把外婆葬在了依山傍水的风景优美的墓地。
处理完外婆的后世,霍惑向飞虎队递交了辞职信,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在飞虎队里待下去了。
人的嫉妒心理在他出事之后起了很大的作用,关于他的八卦已经流传了几百个版本,每个人看到他表现的都很奇怪,那种恶心的氛围霍惑很不想多看一眼。
飞虎队高层不同意,还轮番的叫他去谈话,都是劝他不要离职,更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苦难只是一时的,前途一片光明,现在放弃实在可惜也不值得,男人经历的越多,以后得到的才会更多,坚持下去,必然会得到最好的结果。
霍惑是飞虎队倾尽全力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他的履历和能力都极为出挑,经由他手调/教出来的队员如狼似虎,以一抵十,个顶个的都是好手,飞虎队当然不舍得放走这个人才。
谈到了最后霍惑也没有松口,连推荐霍惑来飞虎队的江sir都出动了,亲自找了谈了半天,面对飞虎队这么坚决的留人行动,霍惑还是决定暂时休假,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梁sir勉强赞成这个决定,霍惑的过往被曝光带来的负面影响,他外婆的离世,对他必然会有影响,暂时避开这个是非地是一件好事儿,等他的心情平复了,再回来也行。
霍惑早打定了主意,走出飞虎队的大门就再也不会回来这里,辞职是必然的事情。
他生性清傲,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侮辱欺负,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当年被傉的事情而这么多年以来都耿耿于怀,事后即使把那个烂人弄得死无全尸,也放不开,现在被人刻意的推动,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他又怎会在别人的慢待下继续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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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举着电话询问霍惑的位置,一边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他的身影,前来接机并且有些小迟到的庄卓源忙碌的很呢,“阿惑,你在哪儿呀?我怎么看不到你?”
电话里霍惑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在3号出口。”
一惯冷淡的声线竟然难得的透露出了几许的温柔,听在庄卓源的耳朵里别提多高兴了,心里面也忍不住的泛出了几丝的甜蜜,这个人对他终究还是不一样。
龙行虎步的往3号出口的方向走,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想快一点儿前行都充满了困难重重,庄卓源向霍惑报告着自己的位置,“我现在在2号呢,等我啊,一会儿就到,一会儿就到了。”
“嗯。”霍惑挂断电话,找了一个比较显然的地方等着庄卓源过来。
又是一年过去了,霍惑在这期间拥有了新的生活,飞虎队已经从他的生命中走出淡去,黑与黑、黑与白之间的争斗也逐渐平息,大规模的杀伤力械斗也极少发生,黑白两道表面上暂时消停了下来。
霍惑从飞虎队离职之后,和庄卓源的关系也定了下来,庄卓嬅不是没有反对过,但霍惑有本事熬得住她所有的刁难,以行动表示出他和想庄卓源在一起的想法坚定不移,又有十几年的相处感情分,还有外婆的面子,庄卓嬅对霍惑对她多次的出手相助存着感谢之心。
加之庄卓源对霍惑也并非无情,以前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让那份蕴藏在心底里的感情萌芽,霍惑在医院里主动出击亲吻了他之后,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已经唇齿相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个人挑明之后,再说放弃就有些虚伪了。
庄卓嬅见大势已去,霍惑也买了新了房子,搬离了她家对面,距离远了,不必天天见面,庄卓嬅的别扭感也消失了不少,索性眼不见为净,任由他们两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了,只要别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亲密就行了。
庄卓源在飞虎队里表现不错,加上霍惑这个前f队副队长时不时的在旁调/教,想不成材都难,成为了飞虎队里另一颗冉冉升起的狙击明星,被上司推荐到外国受训,为期半年的狙击手训练。
霍惑看了看情况,左右没有他什么事儿了,就带着行李去环游世界。他一直有一个环游世界的梦想,可惜之前没有机会,现在难得有时间有精力了,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
第一站仍然是他的故乡,看着与上一世和sam一起来时一模一样的雾蒙蒙的空气,霍惑,接下来的行程路线都定在了环境质量比较好的地方,享受着山的清,水的秀,心境也变得更加宽阔。
游游走走,不知不觉间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过完了,庄卓源也受训期满重新回到飞虎队里报道。得到消息的霍惑连夜背着行囊回去和庄卓源相聚。
很久没有见过面的情人一相见就开始上演少儿不宜,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又互相爱着彼此,不需要助性直接就奔向了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你来我往的胡闹了好几天,简直把xx一百式、xx五十招全都演练了一个遍,直到庄卓源接到了正式回飞虎队报道的通知,才不得不因外来因素而停止了他们情人间的情趣。
上开班之后,庄卓源得到上级下达的一连串的新任务,他的生活再度忙碌起来,有时候甚至几天几夜不回一趟家,回家也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躺下就能睡着,霍惑看这架势,撇了撇嘴,决定继续自己环游世界的脚步。
直到听到庄卓源通知他一个大事件:庄卓嬅又怀孕了,他们夫妻两个还准备生下这个孩子,然后过继给他们两个人,这么大的事情,霍惑再一次的连夜打包行李飞回来报道。
还没有到达3号出口处,庄卓源就已经找到了霍惑,惹眼的很呢,黑衣黑裤黑发黑墨镜,修长挺拔的直立在出站口附近,站在那里就吸引了大堆的视线,要不是他一脸的冰冷,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早就引得狂蜂浪蝶扑过去了。
庄卓源冲到霍惑的面前,笑得一脸春花烂漫,解释他迟到的原因,“路上有些堵车,不过,飞机到的挺早的,哦~”
霍惑推了推墨镜,郑重警告他,“不是飞机早,是你晚。”
“我的错,我承认是我计划不周才造成这个后果,我保证下一次绝对准时出现,ok?”庄卓源无奈的耸耸肩,堵车确实是难以避免的问题。
“ok。”霍惑很正经的颔首,尔后忍不住勾起嘴角扯出一抹浅笑。
“先生。”穿着一身笔挺机长制服的帅气男人拎着行李箱朝他们快步走了过来。
两人一起看向他,庄卓源疑惑的问他,“你好,请问你找我们有事吗?”
帅帅的机长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礼貌的伸出手和庄卓源握了握,才慢慢的说出此行的目的,“你好,我叫唐亦风,是这位先生刚才乘坐的那架飞机的机长,我想就刚才飞机上的事情向这位先生说一声谢谢。”
“举手之劳。”霍惑本来不太想理他的,在庄卓源暗地里拐了他一肘子后,才勉为其难的开口。
庄卓源呵呵笑了两声的打圆场,“你别误会,他这个人其实很好心的,就是不喜欢说话。”
对着全身散发着和善气息的庄卓源,机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这个已经看出来了。”
“若没什么事情,我们先走了。”霍惑也不等唐机长反应,拎着行李箱拉着庄卓源的手就准备走人。
唐机长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的人,飞遍全球各地,见多了人生百味,看情况下菜的眼力还是有的,顺势对两人挥手,“再见。”
“再见。”话刚说完,庄卓源就被霍惑拖走了。
行李箱扔进后备箱,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庄卓源坐在驾驶座上准备发动汽车。
霍惑突然伸手压住了他的手,“等等。”
庄卓源疑惑的转过头问他,“怎么……唔……”
霍惑倾身朝他压过去,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动作很强硬又不失温柔,不给庄卓源反应的机会,就橇开了庄卓源半开的牙关,灵活的舌头钻进了他唇中展开深度热吻,庄卓源猝不及防下失去主动力,顺着霍惑揽在他腰间的手,微微往后仰着身子,张开嘴任由霍惑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交缠舔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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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纠缠了许久,霍惑听到庄卓源呼吸急促了才退出去,看着眼睛微闭一脸红潮的庄卓源,脸上的笑容多了那么几分邪气,他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庄卓源说:“阿源,我想你了。”
下一刻,庄卓源脸上绽放出连太阳都要自愧不如的大大的笑容,不等霍惑从他的笑容里回过神,他就主动扑了过来,吻住了霍惑,用了比刚才还要多的时间以吻表达自己对他的渴望和想念。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庄卓源察觉到某人的手不老实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并且开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才猛然间从热吻中回过神,想起这里是人来人往的机场的停车场,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热情的庄卓源绯红的双颊红得要渗出血,快速把霍惑乱来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坐到驾驶座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警告霍惑,“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啊,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万一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霍惑带着几分炙热火光不甚清醒的眸子落在庄卓源脸上,眉头一挑,挑衅,“你怕?”
“谁怕了。”庄卓源瞪圆一双大眼睛不认输,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才不能轻易的妥协。
霍惑风流潇洒的眯眼一笑,探身正准备再吻上泛着水光色泽的粉色唇畔,来一番激情四溢的热吻,耳朵一动,听到由远及近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庄卓源理所当然的也听到了声音,急忙伸手挡住了霍惑的嘴巴,阻止他再靠近一步,做出引人注目的事情,还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把他往后面推。
霍惑就知道他的想法是这样的,也不勉强他做不开心的事情,放开揽住庄卓源肩膀的手,倚进了椅子里,拿起刚才一上车就被他扔在一边的墨镜,重新架到了笔挺的鼻梁上。
“别生气啦,大不了我答应你,回去之后,随便你想怎么就怎么样了。”庄卓源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对霍惑发出暗示。
霍惑很有志气的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双手环胸不说话。
“你别这么小气嘛,笑一个,来……”庄卓源试图把某人的毛捋顺,看效果不行,只好使出绝招,两耳红红的凑到霍惑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看样子就能猜得出来,肯定是又签了不平等条约。
霍惑才露出一个微笑,“不许反悔。”
“我保证,还不行吗?”庄卓源逼得无奈,伸出手发誓不反悔,以取得某人的信任。
叩叩叩。
车窗被人敲响了,一个漂亮的女生站在驾驶座那边冲庄卓源露出甜甜的笑容。
庄卓源安抚的拍拍霍惑,才扭头去应付来人,“慧慧,你怎么在这里啊?”
慧慧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我刚飞完一班,现在要回去了。本来朋友要载我的,看到你的车,我就过来喽,你不会不方便吧?”
庄卓源看了霍惑一眼,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很大方的指了指后座,“不会,上车吧。”
慧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着副驾驶座上一副大爷样的霍惑,迟疑了一会儿,拿手指头捅了捅庄卓源的肩膀,“阿源呐,这位先生是……”
“我的青梅竹马,你没有见过他,今天刚回来,我来接他的。”庄卓源避重就轻的回答。
说实话,霍惑的皮相太勾人,看看他那些女朋友被一个个勾走就可以想像得到有多引诱人,两人的关系确定后,庄卓源对霍惑的占/有/欲大涨,就算慧慧是展sir的女朋友,他也不想冒险介绍他们两个认识,美色害人不浅,他不想因为这样而和展sir的好朋友关系破裂。
慧慧笑着偏过头热情的对霍惑打招呼,“你好,我叫慧慧,是阿源的好朋友。”
霍惑总算给了庄卓源一点儿面子,“你好。”
庄卓源赶紧把话接过去,“坐好,准备出发喽。”
霍惑一路上保持在外人面前展示出的沉默本色的性格,几乎一言不发,倒是慧慧说个不停,庄卓源偶尔也附和上几句,还好回去的时候不堵车,很快就把慧慧送到了展sir家里。
送未来大嫂回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有多惨重,看看某人第二天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就知道了。
趴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庄卓源也不闲着,忍不住琢磨盘算着别人的事情,“展sir今天要向大嫂求婚,你说会不会成功啊?”
靠在床头上抱着笔记本电脑,专注于股票走势的霍惑想都想的脱口回答,“肯定不会。”
庄卓源皱起了眉头,年轻的娃娃脸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你应该没有见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别告诉我你乱猜的,破坏别人姻缘会被驴踢的。”
霍惑端起床头柜上的红酒,仰头一口喝光,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看着他,“我什么眼光,只需要一眼就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庄卓源扬了扬眉头,“我怎么没看出来。”
霍惑凑近庄卓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道:“因为你长了一副娃娃脸,一看就清纯洁白不懂人心险恶,不过没有关系,这是可以改变的,我这么灵气十足的人,可以给你滋补,让你早日拥有这种看透人的能力。”
“我跟你说真的,别敷衍我。”庄卓源不满霍惑的敷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真话就是,别和女仔太靠近,小心惹祸上身。”霍惑郑重其事的说道 。
霍惑就是个活神算,他的话没有过两天就成真了。
庄卓源下班归来,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吞吞吐吐的告诉霍惑,自己可能惹上麻烦了,主动交待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霍惑正在卫生间里勤劳的做家务,把两人这几天换下来不及清洗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调好时间,“你做了什么?”
庄卓源心里一丝窃喜也没有,反而是烦恼多多,展sir的女仔因为自己而了他,幸好他和霍惑的关系展sir是知情者,才没有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没有啊,我也很奇怪啊,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是不是背着我向她暗送秋波了?”霍惑打破某人的谎言,走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颊。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帮展sir,又不是因为她。”庄卓源撅嘴,“幸好展sir没有在意,要不然,我就完了。”
“你又不喜欢女人,他有什么可在意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瞒不过展翰韬,霍惑从来没想过要隐瞒,“要是真在意了,就该我去找他麻烦了。”
“可其他人误会我勾引大嫂,结果我升职无望了。”庄卓源情况低落了下来。
摸了摸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手感挺不错,“你真的很沮丧啊?”
“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的好运气,走到哪里都玩得开。”
“那可不行,我现在靠你养活的,你不升职我怎么过好日子。”
“不要玩啦,我很不开心。”
“所以我在逗你开心啊。”霍惑一看庄卓源不高兴了,立刻支招替他排忧解难,“好啦,明天我去接你下班,到时候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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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约在庄卓源下班的时候去接他,霍惑打扮的十分的风骚,比上到下搭配了一套贵到让人咋舌同样也很对得起衣服价钱的高品味高装备,就连车子都开了最新款的兰博基尼跑车。
现在的社会进步太快了,天然呆萌最流行,自己家里这一位恰好就是这种类型的,飞虎队里不乏俊男美女,个个身强体健能力高,阿源这么又呆又萌的小可爱,万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让别人给拐走了怎么办?到时候他要到哪里哭去啊?
霍惑下定了决心,今天这一次亮相,誓必一举击退所有对庄卓源抱有不轨之心的不法之徒,成功的宣示他的主权和庄卓源的归属权,牢牢的捍卫两人的幸福生活,坚持不被外来的诱惑破坏。
在夕阳下斜斜的倚靠在车子上,人帅车靓风景好,怎么看怎么耀眼夺目,看到从大门口走出来的庄卓源,霍惑姿态优美的取下架在鼻梁上的装逼墨镜,俊美非凡的脸上露出一抹勾引人的笑容,一双电眼发射着十万伏特的电压,噼里啪啦的一阵电闪雷鸣,当场就把所有的人都深深的震撼了。
近距离看惯了霍惑俊美脸庞的庄卓源都不可避免的被震了一把,更何况是半生不熟或从没有见识过霍惑这柔情一面的飞虎队队员们了,下巴没砸到地面上表达他们的吃惊说明他们的定力好。
飞虎队里的老队员对霍惑印象很深刻,仅凭他带出来的f队到现在地位都远远的凌驾于其他队就让人无法忘记他当初让人惊艳的才华和能力,并为他不能再继续服务飞虎队而感觉到深切的遗憾。
霍惑当初因旧事造成尴尬的地位不得不离开飞虎队,有很多人感觉到遗憾和不舍,霍惑性子虽然冷傲不太喜欢搭理人,但人品还是很让人称赞的可靠可信,大部分的队员们对他印象分很好,尤其是霍惑率先制订出来的训练计划表让现在也用上了的他们受益良多。
老队员们模模糊糊地隐约知道庄卓源和霍惑的关系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光看庄卓源偷空打电话时不时的发/骚的样儿,感觉敏锐的队员们也能猜得出八/九层原因。
是以,展sir未婚失败,传闻是因为庄卓源勾引大嫂而导致展sir失婚又分手的事情爆发出来,也只是近两年新加入飞虎队的队员们之间发生的争端,成精成鬼的老队员们个个都稳如泰山,完全不相信那些虚假的传闻。
谁在拥有了最好的之后,还愿意再倒退几步,让自己的品味瞬间差上几个档次?怎么适应?
庄卓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当初霍惑在飞虎队里,两人一碰面就紧紧的粘在一起,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不是旁人能随便□去的默契合拍。换位考虑,他们肯定不会放弃和一个那么出色的人之间的感情,转而去找一个随处都能抓一大把的女人来搞暧昧。
正在此时,把车当成坦克来开的牛x到极点的f队的队员接二连三的飞车出来了,远远的就看到很久没有见到的霍sir,当即就从车上飞扑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抱着霍惑拥抱亲热,把庄卓源都挤出了人圈,一伙人缠着好不容易见面的霍sir不愿意分开,非要一起聚一聚,喝一杯。
霍惑也没有反对,只是说明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办。
好在f队的队员们还都像以前那么体贴乖巧,立刻答应改时间,和队员们约定好了改天相聚的时间和地点,摩西分海般分开了许久未曾联系过的队员们,伸手勾住庄卓源的小细腰,对众人微微点头而笑,光明正大的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带着庄卓源坐到车上,率先发了车子,扬长而去。
余威尤存的霍惑不是假的,如今来了这么一出,谁敢出他争锋,所有的事情迎面而解。
前两天还认为庄卓源勾引了大嫂的新鸟看到一向傲气冲天的f队亲亲热热的围绕着霍惑说个不停,才总结出自己错了的念头,终于合上了一直张大的嘴巴,老老实实的跟在老队员的身后上了车,往他们之前约定好要去放松的酒吧里驶去。
队员们到霍惑的家里来聚了一次,见识到他们家华丽丽的别墅,宽阔的草坪,游泳池,健身器材齐全的运动室,就深深的热爱上了这里,震慑于霍惑的余威尤存,他们也不敢要求太放肆,各种手段齐下和霍惑协商好以后还可以来玩,之后过不了三四个月就会来再打扰一次。
霍惑整天在家里闲着无聊,除了时不时炖些补品给怀孕的庄卓嬅吃,带带方家的可爱的小少爷,打扫打扫家务,时间多余的很,有人愿意陪他玩,他也很乐意,人不可能与世隔绝,多一个熟人也好,庄卓源在飞虎队有什么事情还有人可以帮忙,他也放心。
庄卓嬅怀胎十月,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又生下一个胖乎乎的胖小子,让本来渴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公主诞生的大家有些失望。
霍惑倒没什么介意的,男女都一样嘛,不过他和庄卓源都是男人,要是带小公主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庄卓嬅和方永彬夫妻也想到了这一层,还提出过要是生下小公主的话,就把老大过继给他们。
小家伙可能在妈妈的肚子里营养好,刚生下就白白胖胖的很可爱,不像有些孩子那样皱巴巴的像个红皮猴子,满月之后,孩子就变得更加的可爱了,让人爱不释手的想要疼惜他。
霍惑对孩子挺好,给了他如同上帝一般的享受,他现在是家庭主夫,再加上上一世也曾经帮高彥博和梁小柔夫妻俩带过孩子,根本难不倒他。庄卓源本打算让孩子跟霍惑姓,霍惑大手一挥,直接在表格的姓氏一栏填上了庄,庄致远。
从孩子进了他们家后,霍惑就沦落成了奶爸,偶尔有f队或a队的队员来家里蹭饭,看到霍惑熟练的照顾小孩子的动作,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们曾经的英明神武、睿智非凡的副队长大人已经堕落如斯了啊!!!
霍惑挺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对于做奶爸和全职主夫很有兴趣,最爱的就是一家三口穿着家庭装一起出门玩耍,为了与众不同,还专门去学了设计,不用多想,以他的大脑,根本难不倒他。
偶尔兴致来了也做一做媒人,帮他认识的适龄的小伙子小姑娘们牵牵红线,你还别说,他做这种事情成功率还挺高的,帮众人拉对结配的眼光真正一个好。
展翰韬的老婆就是霍惑介绍成功的第一对,展翰韬和季迤处了三个月就见家长商量订婚的事情了。
展翰韬的前一任女朋友又跑回来找他,说忘不了他,让展翰韬的未婚妻看到了差点儿引起误会,展翰韬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看对眼儿各方面都挺合拍的老婆飞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挑了个好日子抓着未婚妻先去登记结婚,才算放下心。
那位漂亮的空姐怏怏不快的走了,世事就是这样,你不懂得珍惜,不代表别人也不懂得,谁也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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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卓源有两张嘴要养活,整个人都充满了动力,人一旦拥有往前进的动力就特别的有干劲,为了让家里两个人生活的更好,他在飞虎队里干得更加起劲了,前飞虎里最牛x的副队长大人时不时的从旁指点他一下,使他的进步速度一日千里,极得上司的重视和培养,上上司对他也很是赏识和欣赏。
有付出就有回报,有汗水就会有收获,不久之后庄卓源就得到了一个升职的机会,梁sir评估了他近期的表现,就推荐他去试一试,霍惑在这方面很有应对考核官的经验,有了他帮忙准备应付面试,庄卓源理所应当的成功通过,升职加薪,请客吃饭。
每天快乐而紧张的在飞虎队里训练,晚上回家看到一大一小两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迎接他的归来,庄卓源又幸福又感慨,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一种作为一家之主的感觉了,只除了一件事情例外。
在床/上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压住过霍惑,每次亲热时他都暗暗地想着要翻身压倒霍惑,到最后却沉浸在霍惑高超的亲吻、爱/抚技术中,脑海里的那一丁点儿的念头在霍惑展露出来的与平日冷清孤傲的性子完全不相符合的热血澎湃的激情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要产生出就这样也不错,何必非要压回去的想法,让他回回都丧失了制敌的先机,免不了被霍惑在床上反过来覆过去的折腾不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以前做飞虎队时训练出来的好精力和体力,还好他的体力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也不差劲,陪着霍惑玩闹大半夜也不是问题,只是翻不了身这件事情一直都让庄卓源痛并快乐着。
升职随之而来的是责任,庄卓源出任务的机会越来越多,闲暇之余便开始带新人一起训练,以前他就跟着展sir一起训练过新人,做起这些事情来并不陌生,只是他越来越忙碌了,能和霍惑以及庄致远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庄卓源对此感觉到很内疚。
作为一个名义上是被人养活着的居家男人,霍惑很体贴的表示他可以理解庄卓源的情况,尤其他以前也从事过那种高危险的行业,能明白庄卓源要放更多的心在训练中,更何况男人都有事业心,想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得到更高的地位和权利,这不是什么过错,庄卓源这么拼命,还不是为了让他和庄致远得到更好的生活水平,他愿意做一个坚强的后盾,支持庄卓源做任何事情。
煽情的一番话说得庄卓源感动的眼圈泛红,主动的把自己打包成漂亮易拆开吞吃下腹的礼物送到了霍惑的嘴边,直到被霍惑抱回房间扔在超大尺寸的大床上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了一遍又一遍,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弹,睡意朦胧的他才幡然醒悟过来,他又被霍惑给忽悠了,然而睡意笼罩上来,庄卓源模模糊糊的想着,算了,明天再找他算帐。
至于他会不会成功,呵呵,你们认为霍惑会让他有兴师问罪成功的机会吗?
孩子成长的速度让人不敢小觑,庄致远很快就长到了要上学的年纪,霍惑这个好爸爸开始操心孩子上学的事情,在众多学校的资料里挑挑拣拣,又带着庄致远亲自去学校考察一番,最后选出了几所比较满意的学校。
回来征求了另外一位因为有紧急任务而没有同行的重要家庭成员的意见后,送庄致远去了附近的私立贵族学校,学校的教育水准挺出挑,出了不少的名人名流,主要是庄卓源提出那间学校距离他们家很近,庄致远以后长大一些自己也能回家,安全方便可以放心。
庄致远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自小就跟着霍惑一起长大,却没有养成像霍惑那样清傲不爱理人的冷淡性子,反而像极了庄卓源的活泼好动,宽容厚道,对谁都一视同仁无所谓高低贵贱,聪明劲又像极了霍惑,学得快记性好,懂事儿有分寸,很得众人的喜爱,在学校里没有用几天就混得如鱼得水。
没有需要奋斗的事情,霍惑总感觉每天送走孩子总是闲得无聊,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件很伟大的目标,看书学习考证,有些人天生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就拿霍惑过不了一段时间就去考一个证件回来的速度,就让周围和他们熟悉的人对他恨的牙痒痒,却也奈何不了他,一个阴森冷脸的威慑力就足以让人胆颤心惊。
庄卓源对霍惑突然诞生的特殊爱好充分表示了支持,只要霍惑自己愿意,想怎么都可以,要不然他一个人在家里会无聊的很,霍惑都无条件的支持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他为什么不支持霍惑的选择呢,左右也没有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嫉妒,代表自己无能小心眼,有时间嫉妒别人不如把时间用在正当的事儿上。
我行我素惯了的霍惑可不会把别人的意见当成一回儿,他自己过的舒服愉快就行了,无关紧要的人干嘛要在意,多余。
霍惑常常感叹,这个世上最在意他的人恐怕就只有庄卓源和庄致远父子两个人了,他每次顺利考到一个证,那父子两人就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欢天喜地的出主意帮霍惑庆祝,偶尔一起旅行,远足,出海,或是邀请亲人、朋友们一起烧烤,野餐,聚会,或是三个人穿着别致的家庭装手拖手的出门逛街购物。
霍惑也愿意趁此机会一家人一起出游,平日里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要忙,不趁庆祝的机会团聚一下,怎么联络感情,再亲密的人也需要维系感情,家人是霍惑的生活重心,其他的真的不过就是身外之物,家庭和谐生活美满是霍惑终身奋斗的目标。
三口男人的家庭最好过日子,无论什么话题都可以很方便的沟通,霍惑对庄卓源和庄致远父子俩的宠溺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在大家的印象里,只要是庄卓源和庄致远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过份到让人实在无法接受,霍惑从来都不会拒绝,更是顺从的从不反对。
他们的熟人或朋友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为了爱情,为了家庭,那个曾经冷傲的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霍惑可以改变那么多,可以对其他人有那么多的妥协。
一直都以为庄卓源在这段感情中是付出最多的人,还暗中为庄卓源鸣过平,认为霍惑是一个只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其他一无是处只会靠别人养的小白脸,但真的相处久了,才会发现霍惑并不是没有能力,但他更重视家庭,为了家庭可以牺牲很多,那些牺牲甚至都不会让庄卓源知道。
对自己爱的人的好简直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连自认是好儿子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的他们都自愧不如,可霍惑做起来却没有丝毫的违和的感觉,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面对这个的真情,他们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呢!人间难得有情人,相守相望永不弃,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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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致远在学校里上到三年纪的时候和同班同学甲发生争执,同学甲嫉妒庄致远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名,人缘又比他好,喜欢的女生也喜欢庄致远,而他一直屈居在庄致远之下,被人取笑是万年老二,便故意找借口打伤了庄致远,跟着自己爸爸长大的庄致远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孩子,直接扑上去把同学甲打了个狼狈不堪鬼哭狼嚎面目全非……
事情闹得这么大,老师已经做不了主了,直接闹到了校长那里,却因为同学甲家里权大势大,学校就决定让没什么背景的庄致远背这个黑锅,不仅要开除庄致远,还要把这件事情记录到他的学籍档案里,档案有不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污点,严重的会影响到他的一生,这还不算完,学校里让庄致远叫家长来一起向同学甲道歉,请求同学甲和他家长的原谅。
这件事情的发展由始至终简直就是一出荒谬至极的笑话,等级在这个时候显露无疑,庄致远不清楚自己爸爸究竟有多厉害,但他清楚高深莫测的爸爸拥有着他不知道的势力,被欺负忍气吞声不是他会做的,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爸爸,委委屈屈的诉说了自己受的气,明里暗里让霍惑帮他出气。
要真比起权势,谁又能比得过这么多年来极少露面神秘如昔却依旧能只手遮天,随意一个指令都能让黑白两道都为之震撼,重新来一次大洗牌的le少呢?
霍惑很不耐烦那些喜欢到处仗势欺人的人,但他更不喜见到自己疼在手心里的孩子让别人欺负,给手下打了一通电话,等他到了学校时,得力手下已经圆满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
抱着受了委屈的儿子,霍惑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并承诺要为他建一座最好的学校,随后就带着自己家小孩一起畅想着那所学校未来的模样。
le少怎么可能没有小弟跟随在身后任凭他差遣呢?众所周之,le少不喜欢出风头让人关注,他一直都乐意于隐藏在幕后指挥大局,他只负责下指令,手下们怎么执行他不管,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儿有分寸,不需要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个不停,管多了招人嫌弃。
霍惑不缺的就是钱,这些年虽然没有出去工作过,可他早期收拢的那些手下在他的指挥下帮他赚的钱早就已经花不完了。
如今不过要建一所学校给自己的儿子上学,根本就是小事儿一桩,几个电话的事情而已,不到一年的时间,庄致远期待的那所学校就顺利的竣工落成了。
因为是送给自己儿子的礼物,名字就直接叫致远私立学校。
宠溺孩子到了这个地步,霍惑也是一个妙人了。
庄卓嬅和方永彬夫妻对霍惑败家的行为咋舌不已,他们夫妻两人可没有这么大手笔,随后,就把自己家的孩子在第一时间里转到了这所学校里就读,背靠大树好乘凉,霍惑做事儿一向挑剔,这所学校的老师和设备全都是一流水准,为了孩子的前途,这个光他们是一定要沾一沾的了。
从小在自己的学校里长大的庄致远对这所注定是要属于他的学校很有兴趣,有时间就跟着管理层人员学习管理学校的事情,期间更是连续数次跳级,大学毕业就去外国继续深造,直到今年学成归来,便开始正式接手学校的事情,整日里忙得昏天暗地,身体瘦的厉害,连续大呼吃不消。
霍惑经常帮庄卓源炖补品补身体,现在不过是再多炖一份,每天看着相貌足有六七层相似的庄卓源和庄致远父子两人坐在餐桌边吃补品,也是他的一大享受。
阻止正要出门的庄致远自己开车去上班,亲自把他送去了学校里,霍惑又去看了后天要送给庄致远的生日礼物,对礼物极为满意,儿子看了一定会欢喜的跳起来,因为要接手学校这种伟大的行业,庄致远认为他要以身作则为学生们做好榜样,故而行事做风都变得严谨起来,很久没有看到那小子活蹦乱跳的模样,霍惑心里还挺期待的。
驱车往回走,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庄卓源的电话,说话的声音习惯的带了几分往日里和别人说话里没有的柔软,“阿源,你在哪儿呢?事情办完没有?我过去接你一起回家。”
“我现在在展sir家的酒吧,大家在商量下一阶段的训练计划,很快就好了,你呢?礼物已经取回来了吗?你看了之后的感觉怎么了?”已经升为sp的庄卓源稳重了很多,声音却依旧充满了活力,听在耳朵里感觉很舒服,霍惑就喜欢这样的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庄卓源的性子没多大的改变,即便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磨砺,还像以前那样干净而阳光,霍惑挺乐意庄卓源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太复杂的人总喜欢自己的另一半简单一些。生活不是演电影,另一半太能招惹麻烦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霍惑这种不喜欢麻烦太多的人,最适合的莫过于像庄卓源这样简单有包容性的人,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之间也没发生过争执,绝对可以称得上模范的和谐之家了。
霍惑和庄卓源早在三年就提前给庄致远订了一辆他最心仪的法拉利系列中最新款的一款跑车,今天车子到货,刚好能赶上他的生日,两人合伙瞒住了对法拉利流口水的庄致远,想给他一个超级大惊喜,现在时机刚刚好,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心情很好的霍惑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飞扬,“已经验了货了,相当的满意,我决定在儿子生日当天再让它惊艳亮相,你没有意见的,哦?”
庄卓源无视展sir嘲笑他的眼神,顺便送了他一对白眼,还好意思嘲笑他呢,他自己还不是把自己家宝贝女儿宠爱上了天,在家里完全没有地位,扭着身体侧到一边,和霍惑聊得开心,“没有,完全没有,你不仅是一家之主,还是最了解儿子的人,他需要什么你可比我明白的多,我还不是要靠你说才知道,更说了,我这个没什么欣赏品味的粗人听你的准没有错。”
“好啊,那你就要听我的话,乖乖的在酒吧等我去接你,我很快就到了。”霍惑打着方向盘转弯往展家酒吧驶去。
听到霍惑要来接他,庄卓源心里泛起了几丝难掩的甜蜜,嘴上却表里不一的说着拒绝的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可以回去,你不用再跑一趟了,你先回去吧。”
“我担心你嘛。”霍惑从来不是乖乖听话的人,对庄卓源的关心程度远远大过了所有的一切,对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有报怨,“是谁前些日子训练的时候弄伤了腰,还要让我帮忙按摩的,怎么才过了没多久就忘记啦?”
庄卓源很认真的辩解,“我那是不小心,好啦,我以后会注意,不再让你操心了,好不好?”
霍惑眼睛一转,想到了让他记印深刻的办法,“好啊,你亲我一口我就相信你。”
庄卓源小心翼翼的挪到沙发的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看了展sir一眼,见他的视线关注在文件上,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小心的对着电话亲了一口,没看到腹黑的展sir倾着身子竖着两只耳朵在他后面悄悄的偷听他讲电话的行为。
回了庄卓源一个飞吻,霍惑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心情越发的飞扬起来。
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是最美好的年华,霍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有家有子,事业有成,生活美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去往展家酒吧的路上,霍惑一心二用,盘算着晚上要做些什么来吃,做惯了家里的事情,对阿源和致远的身体状态掌握的一清二楚,庄卓源这两天熬夜做计划,身体里积了火,只能单独给他弄些清淡下火的吃,他们一家三口都是重/口/味美食爱好者,很少吃那些寡淡无味的东西。
当横冲出来的车子撞到他的车时,霍惑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车子在剧烈的外力作用下被掀翻,在马路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撞在了墙壁上才停止下来……
头晕脑涨的霍惑被卡在了方向盘和座椅之间,腰部以下麻木的没有知觉,胸部一阵阵的疼痛让霍惑明白自己的肋骨断了,内脏可能也有伤情,他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爬到车子外面,他拼了命的想要自救,他不想死,他还要和自己的阿源和儿子一起过完人生,他不想,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为了自己,为了阿源,为了致远,他都不能倒在这里……
那辆肇事的车子在此时失去了控制携带着死亡的气息撞了过来,霍惑的车子又一次受到了重击,接二连三的强烈碰撞让霍惑难以维持清醒,呼吸越发的困难,撞到他车子的那辆车已经开始往下滴汽油了,很快就漏了一大滩,汇聚在地上,弯弯曲曲的向他这边流了过来……
直到最终受了重伤的霍惑也没有逃出车里,随着一声轰天巨响,霍惑的身影随着爆炸淹没在火海中……
彼时的霍惑以为自己会像上一世那样,活到自然死去,却没有料到意外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陡然降临,意外的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车子爆炸燃烧的时候,霍惑悲伤的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终是要失去了现在的生活,终是要失去现在的一切……
身体在烈火中燃烧,一点儿一点儿的被吞噬,烟熏火燎中霍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上天垂怜,希望阿源和致远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仍然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不要悲伤,不要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人生永远都应该向前看,他并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他愿意停留在庄卓源和庄致远的脑海里,以最美好的姿态,却不愿意成为他们开始新生活的阻碍,爱一个人,便愿意对方能生活的很好,而不是沉浸在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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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称得上尴尬的情况下见到le少,peter的心情真是悲喜莫名,随后又产生了一种可以放心的感觉。同时在心中暗道一声庆幸,幸好他这一回碰到的是le少,而不是其他那些乱七八遭的人。
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息着,peter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任何一个男人形色狼狈的从酒吧暗道里跑出来,并且出现眼神迷离满面通红喘息未定的状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是熟知黑道那些手段的le少,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怎么会弄不明白他遭遇了什么情况。
peter心里对龙四的恨意更深了几分,在这之前他只想在帮派里占有一席之地,就算他想要接龙四的位置,可他仍然念着是龙四把他养大的恩情,没有想过要和龙四对着干,更没有打算要和他反目成仇,还要斗个不死不休,他只想等龙四退休后接他的位置而已。
现在他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龙四却不愿意放过他,一边想控制自己替他卖命,舍不得自己这个得力干将,又不想让自己的势力扩大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继而成为龙帮老大的有力继承人。那个位置龙四早已经打算好要留给他的儿子发仔,而他peter,自小就是他培养出来替发仔打江山的替死鬼,现在正主出现了,他就要让位给别人来享受现成的成果。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甘心在这个时候让位给别人,更何况从入道以来极少仗着龙四发展势力,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亲自一点儿一滴儿打拼到现在这个地位的peter。
然后,为了达到目地的龙四就买通了他的手下,趁他不备对他下手了。
原本今天和外国人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赚了一大笔的钱,有了这笔钱足够他向帮里面交差,往后半年没有大批的进帐也不用发愁了,peter心情很好,手下们提议去夜场里庆祝一下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选的地方也是le少的地盘,le少做事儿又狠又绝,在他的地盘里面,很少有人敢去闹场子,peter也很放心的带着一帮手下们去狂欢了。
开了一间包房,叫了气质和美貌并存的小姐们陪酒,一帮人玩的happy到爆,直到他无意间喝下了手下递给他的一杯酒后,没过几分钟就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太对劲,脑袋更是一阵阵的发懵,四肢也有些麻木,身体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气,阵阵的燥热涌出还伴随着后面隐秘之地传来的酥麻痒,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热烫,恨不得赶紧找一个冰凉的东西来降温。
peter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
这种药的效果他知道,专门对男人起作用的,看来龙四是真的很想弄垮他,竟然让人给他下这种狠药对付他。
黑道上玩个把的男人不算什么事儿,可被男人反过来玩弄就不是小事儿了,尤其是有地位的男人,要是他堂堂的peter哥在这里被人上还录了片子发售,那他peter往后就没有脸再继续在道上混了,更别提要坐龙四的位置,黑道根本不可能会容易自己的大佬有那么丢脸的过去,他的前途基本上就算完了。
peter没有想到龙四这么快就对自己下手,就算他找到证据证明被龙四带在身边当做保镖一样的发仔实际上是龙四的亲生儿子,而想坐上龙四的位置的peter对突然冒出来的发仔当然不会有好感。
peter能查的到龙四的事情,龙四当然也能查到peter最近的行动,为了推他的儿子上位,给发仔清除上位道路上的障碍,居然不惜代价的想要干掉自己,而且选得地方也那么的让人意想不到,正是因为这样的周密计划,他才会因为一时的疏忽遭到了暗算。
peter不确定包房里有谁是龙四的人,他不敢赌,也不能赌,只有想办法自救,最紧要的就是先逃出这里再说其他的,用牙齿咬破舌头借钻心的痛楚使自己保持清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手下继续玩,放松他们的神经,趁着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猛然跳起来打开门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peter害怕有人在正门等他,后门很多人都知道,其实le少的场子里,一般都会留一个特别隐蔽的暗门,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很凑巧,peter就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之一,在混乱的人群中快速的穿梭,peter支撑着因为药力而摇摇晃晃的身体,一口气冲到了暗门。
打开暗门的瞬间,peter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个人,他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直到他有些涣散的眼神朦胧的看清楚面前出现的人,心里一阵的惊讶,竟然是le少。
le少和他都是自小就开始跟着各自的义父在道上混着长大的,每次大佬们开会谈事情他们做小辈的也会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
他和le少自知年少功少资历低,没资格上桌和大佬们一起共坐,自然也老老实实的在后面坐着当听众,气氛轻松的时候也会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因为各自有归属的帮派,又都是帮派里的太子爷,很多时候还是得注意避嫌,不给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机会说勾结外人背叛帮派。
然而他们两人虽然相处的机会不多,但凭借着这么多年的两人互相之间的接触和道上关于le少的传闻,peter自认他对le少的人品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le少做人的原则众所周知,便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刚开始在道上传闻le少的处事法则时,根本没有人相信,直到他单枪匹马的灭了对头社团老大一家,le少才在道上真正的闻名遐迩,声名远扬。
平日里只要不主动招惹le少和他别下苗头,le少也绝对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更不会主动的对其他帮派下手。而如今,peter只希望看在他们两人往日里的交情上,le少也不会对他袖手旁观。
事到如今,peter也顾不得许多了,遇到le少总比落到龙四的手里要好,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近le少,喘息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软几乎站立不住,脑袋一阵阵的晕眩,他听见自己似□似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叫道:“le少……”
身体修长的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他走过来,走到近前在他未及反应前随意的挥了一下手臂,peter感觉到后颈一痛,意识逐渐沉入黑暗,失去清醒之前,他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揽住了他滚烫的似乎要着火的身体,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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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目光柔柔地看着失去意识倒在自己怀抱里的少年清秀干净的脸庞,心里不禁暗暗赞叹,真是个被上天垂怜的人,peter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一张看着很纯真很干净的脸庞,配上精致的五官,恍然带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使人更加的为他着迷。
“少爷。”浅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家少爷看到美人就丢魂的老毛病又犯了,无奈的在le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声,提醒他现在不是沉迷美色的时候,还有正经事儿等着他做呢。
le对浅晃的话状若未闻,伸手在peter的清俊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手指触摸到的细腻的肌肤,心里一阵的愉悦,才对浅晃的话有那么点儿反应,淡淡的嗯了一声。
“好吧,可以麻烦您告诉我一声,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吗?”看到目前这个状况,浅晃直接对表示出这种态度的le少妥协,每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管纠结多久,到最后妥协的人一定是他。
le抿唇笑了,俊美非凡的脸庞上溢出了满满的邪气,却又带着诱惑着人飞蛾扑火的味道,双目星光闪烁熠熠生辉,灵动的勾人心魄,动人灵魂,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进去不愿意醒过来,“这么个美人以我投怀送抱,当然是带回去享受喽。”
看着le少盯着美人沉迷的脸,浅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觉很无力,没什么形像的耷拉下肩膀。
自从跟了le少爷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早晚会心力憔悴而忙,忍不住再一次的出言提醒少爷,希望少爷看在co哥在义丰的话事人中占有重要地位的份上,先进去和co哥谈一谈再走,“义丰的co哥已经到了,你不会想要放他鸽子吧?”
“你看着处理吧,跛co这个人狠毒归狠毒,但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你知道的,他并不是一匹独来独往的独狼,他这一次求的不过是利益,只要给足他够多的尊重和利益,让他看到未来还有合作的机会,他就不会认为我不到场是轻视他,你绝对可以应付得来。”le捏了捏petter少年的脸颊,瘦瘦的没有多少肉,身上也一样轻的没什么份量,抱在怀里有些咯手,再养胖些手感会好一些,日后跟了自己后,定要好好的给他养一养身体。
龙四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可爱的peter少年为他拼死拼活争斗了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不仅不对人家好一点儿,还要反过来害人的性命,真是丧心病狂了。
浅晃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看着le少脸上展现各种各样的表情,他很少有机会在le少的脸上见识到这么多的表情变化,peter对le少真是具有特殊的意义。
斜睨了浅晃一眼,觉得他站在这里真的很碍眼,声音有些冷的道:“别告诉我你没有能力。”
“我一定不会辜负少爷的期望。”浅晃神色一敛,微微躬身低头,他对这样的le少完全没招儿。
唉,谁让自己家少爷难得出来谈一笔生意,还让他碰到了让他难以克制得住情绪,抓住就不愿意再放开手的男人呢。而那个男人的悲情遭遇还发生的这么的恰恰好,如果少爷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直上全垒,浅晃想,他也会一辈子唾弃少爷的无能。
“good。”le赞了识相的浅晃一句,抱起peter准备走。
“少爷,容我再最后说一句话,您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是龙帮的peter少,龙四的义子。”浅晃看着色/欲/熏/心的le少爷,就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一脸平静的说完想说的话,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浅晃很淡定,他只是在尽为人手下的职责,给自己的少爷说明利害关系,其他的由他自己斟酌着办。
le抱着身体硕长消瘦的peter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轻轻松松的回头,对看着他的浅晃一挑眉头,嚣张的挑衅道:“那又怎么样?”
坏了人家的事儿,其他人不一定会好过,但若是那个人是le少的话,确实无人能把你怎么样。
浅晃心中暗暗的想,这种行为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le少在仗势欺人啊?
龙四的社团这几年来因为龙四要退位,几个接班候选都使出各种手段争夺势力,一直骚动不安争斗不停,每次都要龙四出面平息才行,试问,一个内斗不断的社团会有什么机会发展?
之前和他们的社团相比起来,实力比他们还要强那么一些,而如此的差距确实有些明显的变化,特别是少爷在三年前逐渐开始接手社团的生意之后,这些差距暴露的越来越明显了。
le少很早就不愿意看着社团一直走黑道这条路了,他在社团里立稳脚后,便说服了坐吃等分钱的长老们改行发展,有仰爷的撑腰,le少自己也有本事儿,小试牛刀就让长老们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事情就进行的很顺利,社团在改变了发展的方向后扩展的越来越快,得到的利益也越来越大,兄弟们也不用整天拼杀就能生活的很好,安全有了很大的保障,对社团也更尽心尽力了。
做为社团的太子爷和如今真正的掌舵人,le少做的确实很出色,也难怪社团里的长老们都不再反对少爷做出的任何决定,反而全力支持少爷大刀阔斧的改变社团,只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谁又会吃饭撑着了还反对呢。
浅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着说道:“确实不怎么样。”
le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想得到的东西,谁也阻拦不了,心心念念着要退位顺便推自己亲生儿子上位的龙四不顾他定下的规则,胆敢在他的场子里弄出这种事情,还犯在了他的手里,别想着能轻易的从他手上逃得一这一劫,le一边盘算着从龙四那里得到什么条件,边小心翼翼的抱着昏昏沉沉的peter走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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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房间一片陌生,打量四周一圈,发现自己身处在从未见过的不熟悉的地方,除了睡在身边的这个看不清摸不透的男人,其他一概不熟悉。
而他整个人更像是被一点儿一点儿的拆散后又重新拼装了一遍,全身没有一处称得上是舒坦的地方,浑身上下到处都又酸又痛,腰部以下更是麻木的仿佛没有了知觉一般,动弹一下都困难的仿佛会要了他那条老命,操劳过度的秘处虽然有些肿涨的感觉,但没有传说中做过那种事情会火辣辣的痛苦,还清清凉凉的不那么难受,全身清爽干净,还裹了一身舒适的睡衣,看来在完事之后他已经被清理干净,伺候的还不错。
peter的心情说不出是好还是坏,任由谁身上发生了这种离谱的事情,都不会感觉到十分开心或是痛苦欲绝。
事情发生之初peter庆幸他遇到的人是le少,但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过度纵欲后,peter已经彻底摒弃了那个想法,他现在只觉得非常的尴尬和恼羞成怒。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peter或许会杀人灭口一了百了永绝后患;但他碰到的是一个很熟悉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名扬四海的le少……
peter担心他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犯了错,做出什么事情,说出什么话,都不在他的大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一想起昨天他在和le少交缠中的表现,他就懊恼的想要撞墙逃遁,真是无脸见人了……
微微扭头就看到枕头边睡相纯真的le少那张放大了数倍却依旧俊美绝伦的脸蛋,睡意正酣的脸庞上盈绕着干净的气质,从未见识过的纯净的睡颜直愣愣的撞入peter的视线,他的瞳孔极速收缩了几下,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le少的脸。
剑眉星目,挺鼻菱唇,宽阔饱满的额头,浓淡适中的眉毛,精致的下巴,五官分开来看在别人的脸上也可看出帅姿,可它们五官长在le少的脸上,就又多了一种别人都不曾拥有的说不出的味道,让他显得与众不同的耀眼,牢牢的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那双现在紧闭着的眼睛一旦睁开,很多时候,里面的表露出来的情绪永远都保持着一个模样,漆黑而幽深,闪亮而平和,如同不会变化的古井,任由谁也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看透他的想法,从中得到任何信息。
le少的身上永远都笼罩着一种让人觉得神秘莫测的气质,有时候又嚣张张扬的不像那个深沉的不可预测的le少,当他桀骜不驯的时候,又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贴合他黑社会大哥的身份,而不对他的行为抱以恶意的评价。
peter有时候也会想,造就了一个这样的le少,仰爷会不会认为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自豪。
一个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的接班人。
“这么早就醒了,在想什么呢?”盯着le少发呆的peter远渡重洋飞越万里的思绪被一道蓦然响起的懒洋洋的声音打断,惊醒了peter 的神游九天。
peter警剔的看着懒洋洋伸展着修长的四肢的le少,peter硬着头皮叫了他一声,“le少。”
le朝他咧嘴一笑,俊美的脸庞差点儿炫花人眼睛,撑着床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不顾peter的反对,硬是把他半抱在怀里搂着,手掌在他项背上游移滑动,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peter,经过这一天一夜的事情之后,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吧?”
负责?!开什么玩笑?!peter差点儿一个激凌从床上跳起来,指着le少大叫。
peter强自压下激动的情绪,习惯性的用冷漠武装起自己,冷言以对,“le少会需要我负责?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le少一挑修长的眉头,漆黑如遥远星空一个黝黑的眸子认真的看着peter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认真的表达自己的真诚。
peter从根本上忽略了le少的话,他不会把这种事情当成真的,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什么责任可以负担的,“没什么真的假的,le少不要戏弄我了。这种事情又不是你情我愿,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何谈什么负责不负责,出了这个大门,大家仍然像以前那样就行了。”
话一出口,peter感觉抱着他的le少身体一僵,在他肩膀上抚摸着的手也顿了一下,随后又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声音比之刚才低沉了一分,“你确定可以做到吗?”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peter嘴硬的说道,刻意忽略le少听到他说这些话后的失望的眼神。
“可是……”le叹了一口气,伸长胳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递到peter面前,一脸无辜的表情更让人痛恨他的作做,“我有证据在手的,我想我很难忘记这件事情。”
peter心里一跳,接过去一看,顿时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冒,强自压抑着心里狂涌而上的怒火,咬牙切齿的责问:“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le少摊开双手,四量拨千斤的回答了他的话,“生活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人和人之间的缺乏信任,很多人都喜欢吃了不认帐,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给自己留一份保证而已,你瞧,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peter看着一副我很无奈的le脸上露出来的得意洋洋的的笑容,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晕厥过去,唰唰几下把照片撕了个粉碎,一把扔在地上,抛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le朝他笑了笑,再度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比刚才还厚的一沓照片,笑意盈盈的递到peter面前,“这里还有不少,不解气的话,我管够。”
peter狠狠的抓住照片,手指用力的关节发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做人要诚实守信,不能吃了就丢,我会很伤心的哟。”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①38看書网要被他气炸又担心自己会对他做什么的peter,le少心里暗自笑得快要受不了了,脸上却尽力的表现出自己其实受了很大的委屈,要求公正以对。
peter盯着他:“所以……”
le少落下定语:“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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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一口气泄了出来,软软的靠在le少的胸口一阵接一阵的无力,任何言语都无法用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五雷轰顶不足以说明他承受的打击,知道龙四对付他的消息都没有眼前的le少带给他的感觉震撼,以至于他忽略了龙四的问题。
peter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le少非得要在这个时候赖上自己不可呢?!他确信这时的自己好像无法给le少带来好处,求利,他现在的势力在le少的面前不值一提,不如和别的社团合作得到的更多。
美色吗?
别开玩笑了,le少长得比自己好看多了,自小到大,围绕在le少身边的相貌出色的男男女女都有,任由他凭借自己的喜好挑选任意一款美人,何必非要屈就于自己这个只懂得混黑社会,不晓得情爱是何物的男人。
能力吗?
更是一个荒唐的借口,le少现在已经是社团里的老大,真正的决策者,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老大,根本没人会对他的决定提出质疑,自己只是帮派里几个负责人里面的一个,势力和资格都是最浅的,现在还招惹下了龙四这个最大的对头,有什么值得他来招惹自己的。
性格吗?
peter的脾气从来都不好,混黑道的有几个是好脾气的。长期的压抑、打斗、群殴、算计,走进黑社团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会有一个好性格,一句话说的不中听了,直接动手开打,绝对不可能好言好语的谈话。
不可否认,le少天生下来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至少,现在peter想要杀人灭口都要顾忌他背后站着的社团的兄弟们。
peter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透过厚实的落地窗帘根本看不出来外面的天色如今,按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房间里摆着的表针指向了六字大关,没想到一向睡意不怎么好的自己居然会一觉睡了这么久,充分补了睡眠的peter了无睡意的躺在床上接着发呆。
想着le少上午说的话,想自己如今的势力,想帮派里那些复杂的关系,想龙四下一步的举动,想了很多,直到房门处传来了动静,peter凝神看了过去。
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le少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到睁着双眼瞪着自己的peter,le少扯出一抹极为耀眼的笑容,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暖黄的光线瞬间把整间屋子都照耀的暖洋洋的,驱赶了两人之间冷淡的气氛,“peter,你醒了,有没有好点儿,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peter回了他一句,随后就被自己吵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le笑意盈盈的迈着两条修长的长腿走到床边,在peter身边坐下,动作轻柔的把他半抱在怀里,水杯举在他唇边,喂他喝水,“睡了半天了,先喝一杯水润润嗓子。”
peter也没有客气,既然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再客气就虚伪了,就着le少的手把杯子里温度适宜的水一饮而尽,末了不忘道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le少朝他微微一笑。
温润如玉,完全没有上午那一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赖模样,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的笑里藏刀。
peter有那么一小会儿的迷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le少才是他真正的性情。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他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对付龙四接下来的动作,而不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保住性命又不被龙四斗倒才是当下最主要的事情。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帮你盛碗粥。”le少抓了几个枕头垫在peter背后,扶着他靠在床头,顺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省得他着了凉身体不舒服。
peter感受着他体贴的举动,没有拒绝他的关怀,淡淡的嗯了一声,靠在床头看着le少转身出门,脑海里却是思绪一片乱飞。
从小到大,le少都是黑道上新一代年轻人中即羡慕又心存敬畏的人物,年纪轻并不代表没有实力,le少的能力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远扬整个黑道了,每一个混黑道的人之所以能成为黑道一霸,并非不是没有他们各自的原因。
le少最出名的就是不着痕迹的谋算计划,计策心狠手辣,手段阴毒损绝,从不肯给敌人留一丝活口,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后患,但凡是他经手的事情,绝对干净的连一根草根都不留。
这几年黑道上年轻一辈中佼佼者辈出,目光最耀眼的就有好几位,带着社团日渐走向漂白道路的le少,正兴出了名的聪明伶俐心狠手辣做事情从来都没有底线的laughing哥,义丰能屈能伸善于布局手段毒辣的co哥,龙帮头脑精明心思缜密敢打敢拼的peter哥,进兴做事儿细致左右逢源以打架不要命扬名的文哥,并称黑道新一代的大哥。
黑道里的排名都是由各人的实力来排定的,由这个排位顺序表就能轻易的看得出来,le少在黑道上的地位有多么的高高在上,连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敢打敢拼刀山火海中走出来的laughing哥都屈居他之下了,le少做过什么丰功伟绩可想而知。
居于如此之前的地位,如今的le少虽然行事儿低调,却没有人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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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有时候会想,自己应该是感激着le少的。
因为le少曾经在无意间救过他一次,那一次他的出现,挽救了自己的一切,转折了他的命运,使他没有遭受非人的对待和悲惨的下场。
同时,peter又想,自己的内心是暗暗地羡慕着le少的,因为le少有一个很好的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义父,仰爷。
peter还想,自己其实是嫉妒着le少的,因为le少出生的年代、运气、地位都远比处境尴尬的自己好太多了。
仰爷把le少当儿子一样真心实意的疼爱,即使le少长相是那么的出色,俊美的皮相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让人对他的出色的相貌垂涎十分,但仰爷由始至终都只把le少当成儿子关心,甚至亲自带着le少进入社团,扶着他在社团站稳脚步,大马金刀的摆明了他支持le少接他班的意思。
有后台,有实力,有本事,有脑子,有手段,有心计的le少刚成年就已经是社团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承认了的未来接班人,无人敢对他提出质疑。
就连自己的干爹龙四那么有势力的黑道老大都对le少忌惮几分,处处容让于他,若非必要情况,绝对不会随意的和le少别苗头。
相较于le少的优秀,peter觉得自己逊色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不像自己要时刻忍受那么不堪的情况,因为长得清秀俊美,在混乱的黑道上混,难免不会被别人拿异样的眼光看待,尤其是他名义上的干爹,思想更是龌龊肮脏,peter每一次对着龙四饱含着欲/望的眼神,他都要忍不住想要吐出来。
当le少已经开始当家做主的时候,自己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硬着头皮站在龙四的面前,听候他的命令,有时候还要忍受他别有深意的身体接触,幸好,龙四对他的骚扰仅存于身体的接触,从来不会有再深一些的行为,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忍住不对他动手……
每次碰到这种情况,他的心里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救过他一次的le少。
十几年前,他刚被龙四从孤儿院里收养,成了他的义子。龙四对他不错,可是他能感觉得到,龙四看他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那种目光,饱含着一眼就能看透的意味不明的欲/望。果然,他没有猜错,龙四真的对他抱有让人作呕的欲/望。
趁着干妈出门打牌,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龙四竟然想对他下手。要不是后来le少突然带着人出现在门口,打断了龙四接下去的行为,恐怕他的一生就毁在龙四的手里了。
那时候的peter还只是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孩子,但他凭着敏锐的感觉,认定了le少对龙四具有很大的威胁,他能感觉得到,一直都很威风的龙四很怕那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le少。
那时候的le少还很嫩,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成熟圆滑,当时他看人的目光很冷,细长的眼睛如同古井一般幽深看不透,即便他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也让人不敢小觑。
le少只在进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凌乱的衣服时,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龙四自觉有些心虚,就撵他到一边的角落里坐着,不要打扰他们谈事情。
le少也没有多说什么,和龙四低声谈了一会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带着人走了,只是,从那之后,龙四再也没有对他做过那样的事情。
龙四不再亵渎他,却没有放过他,开始让人训练他的身手,等他再长大一些的时候,就开始派他出去做事儿,杀人,放火,群殴,抢地盘,走毒,贩卖军火,等到他十八岁的时候,黑道上的人会做的那些事情他都做过了,这些年来,petter凭着他的出手狠毒不留余地,在黑道上有了一席立足之地,不再是靠着龙四那位干爹过日子的古惑仔。
随着peter在黑道的名头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龙四对他防备也越来越严密,peter可以感觉到得,龙四背着他在谋划着一件大事情,而那对他绝对没有利益,所以,他就让人去查了,结果真查出了一桩惊人的阴谋家,他只是这桩阴谋里的一个棋子而已。
不,他不甘心成为龙四的手下败将,那个下场不是他所愿意承担的凄惨,他不会认命的!他辛苦了这么多年,可不愿意把一切都白白的奉送给别人,他要争,他要抢,他要和龙四那些人夺,直到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止,谁都不能阻止他!
而le少,将会是他的一个很好的助力。相信他不会放任自己的情人被其他人折辱欺负的,更愿意对需要帮助的情人提供帮助。
下了决定的peter放松了下来,靠在床头轻轻的笑了起来,灿烂的笑颜让刚进门的le少看直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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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道上混久了,很多人对性/向的界限早已经模糊,peter本身对同性情人也没什么歧视,只因龙四这些年对他的骚扰让他感觉不堪其扰,继而对同性之前的感情也隐约有些排斥,下意识的认为同性之间的事情是肮脏的,污秽的,不堪的,荒唐的,让人恶心的……
而他被迫和同性发生关系,第一次的对像是黑道上风评少见良好的le少,le少事前事后对他体贴入微的照顾,然后peter很不可思议的见到了私底下那个打破了往日展露在从人面前那一幅冷清高傲的面具的le少,很无赖很无耻的赖上了他,非要和他做情/人。
和谐默契的床/上运动,让peter在这方面的接受程度高了一些,不再感觉不适应。仔细琢磨了一番,这件事情对他百利而仅有一害,就是以后都要锁死在le少的身边,不过,人生有得必有失,这很公平。peter是个很坚定的人,也很懂得寻找平衡感,很快就下定了决心,没什么心理障碍的接受了le少提出的做一对同性情人的要求。
可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干净整洁价值不菲的衣服,戴着可爱的哆啦a梦图案的围裙做晚餐的男人,peter不禁迷惑了,这个迷惑也表露在了脸上,任人对他的想法一览无余。
le炒菜间隙拎着铲子回头看着peter望着自己出神,忍不住出言调戏他,打断了神游天外的可爱的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情人,“peter,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又在发什么呆?难道是看我长得这么好看,所以一不小心就看呆了?
“你又在乱说什么?”peter被人揭破了心里所想的事情,神色一窘,恼羞成怒的立刻变脸冷冷的对le少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吗?非要这么不正经,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立刻走人喽。”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还不行嘛?”le少可不想让peter生气走人,这一阵子他们两个人都忙,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当然要一起过夜了,把人气走了太得不偿失了,“我这道菜再过一分钟就可以出锅了,等汤煲好了就可以吃饭了,你拿餐具到餐厅里摆,咱们等一下就可以准备开饭。”
peter应了一声,走进厨房里,他对厨房很陌生,根本不知道东西在哪里放,又拉不下面子问le少,径直在抽屉柜子里一通翻找继翻找。
“peter。”le少很清楚他碰到的状况,拿下巴示意他往左手靠墙的柜子里寻找,“旁边的柜子里,打开里面什么餐具都有了。”
“哦,我知道了,要你来多嘴。”peter顺着le少的指示打开柜子,手忙脚乱的拿出两套餐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很不熟练,一不小心就把精致漂亮的勺子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peter心里一跳,下意识的不敢抬头去看le少的反应,那是le少最喜欢的一套餐具中的一样,peter经常见le少用它吃东西,看着摔得粘都粘不到一起的勺子,peter精致的眉头一皱,蹲下身想把摔坏的勺子从地上拣起来。
“别动。”le少及时阻止了他,来不及把菜从锅时盛出来,直接关了火,从门后面的暗门里拿出了笤帚和簸箕,“扫了就行了,干嘛要用手去拣它们,瓷器的碎片很锋利的,别割伤了你的手。”
peter静静的看着le少的动作,直到他把厨房里打扫干净,垃圾倒进垃圾桶里,张了张嘴,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关系,一个勺子而已。”le少的视线落在peter的身上,漆黑的眼睛微微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浅浅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让peter觉得耀眼的笑容,“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吧,看你脸色好像很疲倦,泡泡热水澡解乏,我刚换了一款功能齐全的新浴缸,试用过了效果很不错的,我看你现在就很需要它的帮忙,我这边好了会叫你出来吃饭的。”
peter没有拒绝,他知道le少是为了他好,他也确实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累,大量的脑力劳动简直要累垮他了,忙得昏天暗地,精神怎么可能会好得起来。
相反的,每次见le少倒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一点儿也没像一个为了正在漂白的社团而操碎了心的掌舵人的模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脱了衣服泡进放满了热水的浴池里,享受着按摩水缸带来的舒适,身心皆极难得的放松了下来。对现在的日子,peter在接受之后慢慢变得习惯起来,le少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压力和不好的事情,这让peter对他很满意。
成为了情人,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和以前一样,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两人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不会像年轻人谈情说爱那样粘乎,谁也离不开谁的身边半刻,他们各自有各的生活,也都有正经的事情要做,彼此都有默契,互相之间不打扰对方做事,仅在某些两个人都方便的时候,悄悄的到一起聚一聚,渡过一个完美的夜晚。
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由le少安排的,时间地点都由他确定完了就通知peter,两人在既定的地方汇合,peter一般不会拒绝le对他发出的邀请,多数时候都会抽空去赴约。
peter自己一直都在忙着部署计划和龙四一争输赢,le少这个外人当然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让大家误会他们两个人有勾结,那对他现在和将来没什么好处。
le少也不欲让peter难做,充分的体谅了peter的苦处,两个人想要见个面亲热一下,也只能悄悄的幽会,发展地下恋情。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久了,peter觉得男人和男人的事情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现在这个五光十色的社会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经过最高程度的亲密接触了,peter对和le少做情人没什么排斥的感觉。
只是传闻中le少一向喜爱看着乖巧的情人,peter弄不清楚le少为什么非要缠着自己做他的情人,他的脾气又不好,而且,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主动的一方都是le少,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让peter性格很保守,第一时间里就是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伤害。
le少对他这种本能的反应虽然无语,却也没什么不满的,人性,正该如此,难道要神圣的把生的机会让给别人,让自己永远活在地狱里面吗?哈,别开玩笑了,他没那么伟大,他也不想自己的另一伴有那么伟大的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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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知道自己和老奸巨滑的正龙四斗法斗的不可开交,很需要经验丰富的人在后面支持顺便帮他出主意,每次闲聊的时候,peter能感觉得到,le少在不着痕迹的告诉他一些处理帮派里内斗的手段和计谋,甚至会给他解说一些他社团里执行的那些政策的原因和目的。
peter这么聪明灵透的一个人,自然是很快的就体会到了le少的良苦用心,每次le少说正经事情的时候,他都听得很认真,暗暗地把le少说过的话都记在了心里,以后等他也做上了老大的位置,可以拿来参考借鉴一番,不用再那么费劲的自己为了发展社团想方设法的费脑筋。
吃完饭,两个人齐心协力的收拾干净厨房里的善后工作。大部分的事情都是le少在做,peter在旁边添乱,没等le少把碗洗干净,他就已经打破了一个碗,三个盘子,担心整个厨房被家务白痴摧毁的更彻底的le少只得无奈的把peter推了出去,以确保他家厨房的安全。
le少看着终于在客厅里安静下来看电视的情人的背影,低下头微笑了起来,脸上从未在peter面前展露的宠溺的表情简直要醉死人,要是他肯在peter的面前露出这种笑容,即使peter的脑子再不开窍,都能看得懂他的意思,可他偏偏不要,真是别扭的让人无语。
被轰出了厨房,peter很不满的嘟着嘴巴坐在沙发上,拉了一个抱枕塞在怀里看电视,聚精会神的浑然忘我,连le少整理好所有的事情,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现。
很快收拾好厨房里的事情,快速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从更衣室里取了两件外套走了出来,把peter从沙发里挖出来,手里的外套递给他,推着他的肩膀往大门口走,“走啦。”
“去哪儿?”peter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半夜三晚的不在家里待着,这是要干什么去呀?往常也不见他往外跑,今天这是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吗?
le少不理peter的疑惑,拉着他走到了车库,打开车门把peter推进去坐好,顺手扣上安全带,“别问那么多,现在先保持神秘感,等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peter看着le少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进来,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什么地方还需要保密?”
le少挑着眉头朝他笑,“不要担心,我是不会把你卖掉的,乖乖的坐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peter撇了撇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事情。”
le少笑而不语,操纵着跑车平稳的前进。车子在黑夜里疾驰,微开的车窗里吹进了凉爽的风,把两人的头发吹的在半空中飞扬跋扈的舞动着,le少打开车里的音乐,是一首很动听的钢琴曲,旋律优美的让人第一次听到就喜欢上它。
伴随着钢琴曲一节节的演奏,peter侧头看了看沉浸在音乐中的le少,嘴角上扬,表情愉悦,这么高雅的东西,确实是le少会喜欢的类型。
车子在盘山山路上绕了半个小时,才开到山顶,找了地方停好车,le少下车后走过来打开车门请peter下车,“到了,下车来吹吹风吧。”
peter解了安全带,从车里走了下来工,随意的伸了伸胳膊,活动下四肢。鼻端里嗅到的是清新的空气,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夜晚的城市里灯火通明,远远的看去那些灯都散发着暖暖的光线,照得人心里一片温暖。
趴在栏杆上,le少献宝般问道:“怎么样?这个推荐有没有让你感觉到很大的惊喜?”
“很好啊。”peter也被迷住了,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我一直都有一个心愿,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这里的风景很迷人,不论是日出还是夜景,都漂亮的让人留恋忘返。”le少的视线落在很远的地方,悠悠的说道。
peter看了他一眼,“你经常来吗?”
“是啊,十几岁的时候,经常会碰到一些很麻烦的事情,我就到这里来呆上一阵子,直到心静了再回家。”吹着凉凉的晚风,le望着山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淡淡的述说。
peter敏感的察觉到此时的le少心里不太舒服,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询问,“社团里出什么问题了?”
le笑了笑,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利芒一闪而逝,“小事儿而已,很快就会解决。”
只是大概在这个过程中,会消失几个不安份的家伙。
“别想这些不开心的,咱们难得聚一聚,好好的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吧。”
le为了社团洗白的事情,很早就已经定下了计划,并且部署妥当,方向明确,目标清晰,人手得当,只要按着他的规划来,顶多再过三五年,一切事情都会落下帷幕,公司也将会走上正式的轨道,社团里那些兄弟们就都是合法的公民,不再参与打打杀杀,就能得到自己足够生活的,不用再让兄弟们担心吊胆,战战兢兢,可以睡个安生觉。
社团在一步步的走向白色地带,洗白的过程中le少操作得当,进军的最大的产业也稳定下来了,房地产和娱乐圈已经成为社团中最为赚钱的行当了,赚的钱与走黑时赚的差不多,又安全又可靠,又可以放心,长老们早就被他收拾的喜笑颜开,现在他们也乐得不做事儿就有大把的钱可以赚。
只是有些贪心的叔伯们仍然不太愿意就此罢手,不再插手黑道事业让他们混身不舒服,做了那么久的老大,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心里就开始慌,然后就要找些事儿出来惹麻烦,非要黑白一起混,他们认为黑道比白道方便的多,很多事情能从中得到更大的利益,而白道,要顾忌的就有很多。
几个不太上道的小头领在这个时候撺掇着其中一个长老的儿子自立门户,接手社团发展他们的势力,不要跟着le少往白道上凑,他们愿意捧他做老大,尊他为一帮之主。
这种想法le少当然不会同意,更加不会放任他们还打着社团的旗号做一些非法的勾当,未经社团的许可的交易,便派了手下去搞定还想破坏他的大计划的那几个不上道的领头羊。
事实上,le少也没有想过要一棒子打死所有的人,想继续走黑道路线也不是不可以,le少也给他们一个机会,可以分裂出去单干,但是,绝对不允许再顶着社团的名号,他们要以一个新社团帮派独立,往后发生的任何事情亦一概与他无关,发生事情责任由他们自行承担,le少可不愿意给别人收拾烂摊子。
但因为le少掌握着最大的势力,又带走了帮派里最得力最能干的那些人,不想黑白的人反对的很强烈,坚持要一半的社团。
le少对这种异想天开的要求嗤之以鼻。做人不能太贪心,有多大的胃吃多少东西,吞多了会把人撑死的。
因为事先得到了消息,这件事情闹得不大,现在是处理这场尚未扬起的混乱的关键时刻,也是社团黑转白的关键时期,让警察盯上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le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摆脱条子的盯梢上。以前因为社团涉黑已经让警察盯了很多年了,但不至于像闻到了蜂蜜的蜜蜂,处处都有人跟梢的话,日子真是没法子过了。
le少宁愿把那些门道介绍给别的帮派的话事人,还能从中得到一些人情和利益,比便宜窝里反的那些家伙强太多了。碰到peter的那一次,le少就和跛co联系好了,要介绍一个军火买家给他认识,后来碰到peter,le少见色忘义,把所有的事情都抛给了手下,带着peter很光棍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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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le少拉长了话音,等peter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了,才悠悠的说道:“目前这个状况,对你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或许,你可以借龙四的手做些事情。”
peter放下手里刚刚从口袋掏出来的烟盒打火机,看着le少的神色间若有所悟。
龙四手下还有好几个实力不斐的话事人,随意挑一个出来的资格都比peter老得多,要是按资排倍的争抢起来,好处绝对落不到他身上。所以,即便龙四再怎么挑拨他,peter可不愿意明目彰胆的和另几个话事人打对台,他们打斗起来了那是鹬蚌相争,最后的利益肯定属于龙四。
le少挑挑眉头,满脸邪气的笑容,还带着些许的奸诈,一点儿都不像昔日里那样的温润斯文。
在他的喻意满满的笑容中,peter全部领悟,抿着嘴唇笑得得意而畅快,深刻的赞同le少的想法,“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一个月之后,peter所在的社团里里外外的突然出现了秩序大混乱,面对这种情况,几个话事人也不发话是任由发展还是全力打压,眼睛全都看向龙四的动作。
龙四将要从大佬的位置上退下来,却迟迟不肯把当年由他保管着的公中的那两亿多的私款拿出来给大家伙分了,引起了当初有份缴款的几个话事人的强烈的不满。
他们全部都认为,龙四这是要私吞了那笔巨款,亦不想把位置让给他们几个人来坐,对于推选新的坐馆龙四也没有一点儿表示赞同的迹象,种种情况总结下来,他们对龙四的反抗情绪日愈加重,渐渐的摆到了台面上,眼看就要影响到整个社团的未来了。
龙四为了打破这个局面,以要分私款为名召集大家开会,同时提出要分他的干儿子现在的peter哥一份。
这一举动在外人看来似乎是龙四疼爱peter的表现,实则却不然,龙四老奸巨滑的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分明就是心怀鬼胎不安好心。
他这么做就是把peter推出来当替罪羊,承担几个话事人的怒气及杀心。peter向来不是愿意屈居人之下的人,遇上这种事情绝对会反抗,在peter和其他几个话事人争斗的时候,他好借机另想办法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发仔拉出来,顺便给发仔弄出几个立大功的机会,显扬发仔的实力,以备他后期接位时顺顺利利。
peter清楚龙四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要一箭数雕,挑起几个话事人之间的矛盾,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就可以渔翁得利,从中捞到最大的好处。
不论龙四打的什么歪主意,作为即得利益者的peter很明知的没有拒绝龙四的提议,也没有表示赞同,以一幅沉默的姿态应对所有的事情。
没有兴趣加入骆驼几个话事人挑起的动乱中,反而明智的退出争夺的战场,把所有精力放在防备龙四再次暗中对他下手搞他下位上,顺便大力发展社团的事务,争取更多的利益在手上。
他想发展自己手下的生意和地盘,le少自然是要极力帮忙的,一连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各方面条件都相当不错的合作对象,peter和他们进行了几次大大小小的合作,便让他和兄弟们都赚了个盆满钵满,还顺便和那些人打好了关系。
手里面的钱多了,peter的眼界也高了很多,在他看来两亿多的私款也就是那个样子,以后等他上位做了大佬,别说区区两亿了,就是再多翻上几倍,他也可以毫无压力的赚回来,龙四和骆驼他们几个话事人都已经活了那么大年纪了,在道上混了这么大半辈子,历尽千帆,看尽世事,还是那么看不开红尘万丈,世界这么大,天地那么阔,何必非要争那个利益呢?
站在局外往里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事情的真相,龙四分明就是在借那个分钱的名目挑起事端,以找到对付他们几个的借口,打压他们的势力,偏偏他们几个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两个的都中计,反应一如龙四的预料,小动作不断,大动作迟疑,到最后把自己的命都玩进去了。
还好他机灵,听从了le少对他提的建议,没有跟着他们胡闹,在他们的争斗中保持了中立,谁也不帮谁也不倚,明哲保身的同时,还趁着龙四不注意的时候,趁火打劫做了一些动作,在几个话事人纷纷落马之后,顺利的把他们的地盘和手下接收过来了大半,留下一个零头给龙四回收。
趁着龙四和发仔因为理念不合产生矛盾的时候,挑得发仔对龙四产生了更大的意见,反感到死都不肯按龙四的计划行事,最后更是自杀在龙四的面前,让龙四的情绪瞬间崩溃,痛苦失声……
眨眼间爱人和儿子都死了,一向都运筹帷握掌握先机的龙四瞬间苍老了十岁,仿佛是一个失去了斗志的萎靡不振的老人,面对这样的龙四,peter不敢掉以轻心。
从龙四看他的目光中,peter清楚的看到隐藏在龙四心底深处的怨恨和痛恶,狠毒邪恶的视线让peter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全身冰冷的如同坠入了千年寒冰的冰窟,冷彻骨血。
他想,龙四应该是已经看出是他动了手脚,骆驼等几个话事人死了之后,他们的势力都归在了他的名下,发仔又对龙四恨之入骨,死都没有原谅他……
这些事情皆和peter息息相关牵扯不清,想找一个发泄怒火的龙四要是会轻易放过他,peter敢把手剁下来当赌注。
精神濒临崩溃的龙四很快计划好了报复的行动,peter被他骗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又一次被下了药动弹不得,瘫软在地上看着愈走愈近的龙四,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peter的心渐渐的沉入谷底。
表情狰狞的龙四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peter打得口吐鲜血,几乎遍体鳞伤昏厥过去,才因为过度使用暴力使身体无力才停下对peter的暴虐行径。
他恨peter,恨不得立刻杀了他,给阿珊和发仔报仇雪恨!
龙四情绪不急的在仓库里走来走去,拎着枪的手时而抬起,枪口指向peter,时而甩来甩去,踹了peter一脚,把他踢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内心的愤怒才稍稍压抑下去一些,“我当初就不应该收养你!”
“当初的事情不是你能预料得到的。”peter费力的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对龙四反唇相讥。
“我为社团做了那么多事情,从来没有反抗这你的任何命令,我所求的不过就是大佬的位置,又没有急着撵你下台,是你自己谋算的太过份了,不仅不想让我上位,还派人给我下药,想害我身败名裂,你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龙四振振有词的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peter的身上,“你怎么不说说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做一个棋子,别那么出色到让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你,我怎么会因为担心你会遮住发仔的光芒,才对你下药想控制你呢?”
“是啊,我是做了,那又怎么样?”真是荒唐,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无耻了,自己做了坏事儿,还要反过来先咬别人一口,peter咬牙切齿的恨声道:“你没有做对不起社团的事情,是你自己不安好心,还要来怪我,哼,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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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四的眼睛瞪大了一圈,枪口狠狠的敲在peter光洁的额头上,瞬间砸出一个血红的洞,血流如注,很快染红了peter半个脸颊,“我杀了你,给阿珊报仇,给发仔报仇。”
peter感受着血液从额头上源源不绝的流淌出来,铁锈味盈满鼻端,他只恨自己动手太慢,没有先要了龙四的命,今天落在他的手里,算他运气不好,左右不过是一个死字,却不愿意服软,“动手啊,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反一定会死,反了却未必会死,现在我不够本事,落到你手里,大不了就是一死。”
“死?”龙四似乎想到了折磨peter的办法,眯着眼睛狰狞的笑了起来,“你想死?死了一了百了?干干净净?不受一点儿的苦?哈哈哈,peter,我告诉你吧,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若不是peter从中做了手脚,他绝对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发仔不会自杀在他面前,阿珊不会死不瞑目,他更后悔的是当年收养了peter这个不会叫的咬人的狗。
枪口抵在peter额头上,手指扣动扳机想要peter的命。
peter却不惧近在眼前的威胁,一双漆黑如夜空中亮星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清秀的脸庞一脸的坚毅,倔强的不敢低头认错求饶。
看着死到临头还不说一句服软的话的peter,俊秀的脸庞因为挣扎产生的满头满脸的汗水,稍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看着peter微张着嘴唇喘息,粉红色的舌头在牙关后若隐若现,黑与白强烈的对比产生了很大的视觉冲击。
龙四感觉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握枪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突然间像是再也受不了一般,怪异的大吼一声,朝peter扑了过去,一手握着枪抵住peter不许他躲闪,一手激烈的拉扯着peter身上的衣服,嘴巴在他身上、脸上、脖子里一顿乱亲,欲对他行不轨之事。
peter又惊又怒,又惧又恨,极力的反抗着龙四无耻的举动,可惜他被下了药,举手抬足都很吃力,更别提推开龙四那个出了名的大胖子了,根本就像面对大像的小猫儿,无力抵挡……
身下俊逸男孩软弱无力的挣扎抗拒在龙四看来很可笑,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多了一股欲拒还迎的情趣。
peter屈辱的咬紧牙关,摇晃着脑袋摆脱龙四想亲吻上来的嘴巴。
他发誓,如果今天他有幸不死,绝对不会让给他带来莫大侮辱的龙四好死,绝对,绝对不会!
他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如今这一步,怎么也不能被龙四毁了,他受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的苦,怎么可以被龙四这样欺辱,他不甘心落到这个下场!
老天不公!
上苍戏我!
le少……
le少?
le少!
le少,你不是说过要护我一世的吗?
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出现呢?
难道你一直都在对我说谎话骗我吗?
我以为你是可以相信的人?
如今,是不是连你都要骗我?
“呯~”
暗哑的枪声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
龙四肥腻硕重的身体一震,下一秒就从全身/赤/裸的peter的身上滚下来,带着满身的狼狈歪倒在地上痛苦的□着,却除了两条胳膊和脖子,其他的地方动都动不了。
两行热泪从眼眶里缓缓的流淌出来,peter闭上了眼睛,侧过头不去看le少,他不想在le少的脸上看到不想见到的表情。
“peter,你怎么样?”解决掉龙四,le少飞快的跑向peter,途中顺便一脚把碍事的龙四踢到了一边,解开身上的风衣仔细的把痕迹遍布全身上下的peter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发抖的peter,“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来的太晚了,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回了。”
peter缩在le少怀里,过了很久才木着声音问:“他怎么样了?”
他?
le少冷冷的扫了一眼惨叫的龙四,“打中脊柱,不死也活不好。”
想起了什么,le少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递到peter的嘴边,“peter,张嘴,给你吃了这个药。”
就着le少的手把药吞下肚,peter喘息一会儿,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声音听不出半丝的情绪,“是什么?”
le少把药瓶塞进风衣的口袋里,“公司今天才做出来的一种药,可以解很多药的药效。”
给peter找了一身衣服让他穿上,le少才让跟着他来的心腹手下进来仓库里面。
看着沉默寡言的peter,le少知道他心结未解开,眼下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下巴点了点龙四,“他,你想怎么处理?”
peter眼皮动了动,冰冷的道:“杀了。”
“在那之前,我想你愿意听我说一件事情。”le少扫了地下痛苦□的龙四一眼,有人上前来给他注射了一管液体,在le少摆手后,又都退出了仓库。
龙四的□声渐渐低弱下去,整个人也平稳了下来。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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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四当年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兄弟,他们一起入黑道,从最底层的小混混做起,慢慢打下了一片江山,后来成立了一个社团,整当社团发展的兴旺的时候,那个兄弟出意外去世了,他老婆在他死了没多久,出了意外也去世了。很少有人知道,龙四的那个兄弟其实还有后人,他们夫妻俩个在死之前,还留下了一个未足一岁的孩子,后来,那个孩子被人送去了孤儿院,再后来,就被人领养走了。”
le少淡淡的述说完一桩陈年旧事,这么久远的事情,如果他不提及,绝对不会有人能记得那么全,甚至还能把事情都联想到一起去。
事情在这个时候挑明,在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peter斜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龙四,“他干的?”
龙四没等人逼问就接口了,没有否认事实,“是,是我干的。”
“为什么?”peter的情绪很平静,没有一丁点儿的起伏,就连声音都没有波动。
龙四很坦白的说出了原因,“因为他太耀眼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他,根本没有人把我当一回事儿,我恨他,因为他完全挡住了我上位的路,不干掉他,我根本没有机会出头,我也是人,我也有想法,我也想做大哥,当然要干掉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peter扭头去问le少,“你早就知道了?”
le少眨了下眼睛,“什么?”
“这件事情。”
“嗯……”le少点了点头,“认识你之后,就让人去查了一下。”
peter直直的盯着le少的眼睛,不让他有一丝的闪躲,“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怕你知道之后会忍不住要找龙四算帐啊。”le少扯了扯嘴角,无奈的说。
peter站起身走了两步,整个人完全笼罩在灯光下,静静的看着le少,高瓦数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le少吸了一口气,把手枪递到peter手中,“斩草除根,勿留后患。”
peter选择听取他的金玉良言,龙四在黑道上走了一辈子,谁知道他有多少后手,一点儿喘息之地也不能留给他,否则,死的人不知道会是谁。peter可不愿意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无穷的后患。
枪口指向龙四,消音后暗哑的“呯呯呯”一阵没有节奏的乱枪过后,peter扫平了他踏上社团老大道路上的最大的障碍。
le少对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没有多看一眼的兴趣,走到peter面前,揽住他的腰往外走,“走吧。”
peter拎着手枪,站在原地不动不摇。
“peter,咱们先离开这里好吗?有什么事情,回去之后再说,嗯?”le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柔声细语的询问。
“呯~”
枪声再次响起,le少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胸口处泛起了钻心入肺的痛疼感,漆黑如墨的眼睛瞠大了几分,看着peter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疑惑不解。
le少没有料到peter会对自己开枪,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足以让peter致他于死地的事情,除了当初耍手段让peter做自己的情人之外,他对peter简直就是呵护备致,关爱有加,从来不想让他受苦,处处照料他,做足了一个一百分的情人会做的事情。
“peter……”le少看着peter的目光充满了伤心和失望。
peter握着枪,全身颤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却仍然闭口不言,左手紧紧的抓住穿在身上的风衣口袋里那个药瓶。
le少捂着胸口处的伤,哀伤的看着peter,“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为什么?不……不是的,le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我不想的……我被龙四……我好脏……啊……我不要这样……我才不会呢……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慌乱的摇着脑袋,peter似乎也弄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胡言乱语了好一会儿后,不顾想拉住他的le少,深深地看了le少一①38看書网的跑出了仓库。
le少受伤是大事儿,心腹们对于自己的失职很自责。le少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中了心脉,他们居然毫无察觉,真是太大意了,愧对于le 少对他们的信任。
因为这次的意外,le少养伤的期间,心腹手下对他的安全保卫工作提高了一止一个档次,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精英保卫人员都安排在他的别墅里巡逻了。
任由le少怎么说,他们就是不同意撤离保卫人员,几次下来,le少也不再多言,随便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造成le少受伤的罪魁祸首,peter被所有的心腹列为了禁止来往户,坚决杜绝和peter相关的人出现在le少周围,严密的防止了有人来打听le少的任何一丁点儿的消息。
要不是看在le少真心喜欢他的份上,心腹们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掉了再说了。
当有一天,le少突然问起peter的情况时,得到了浅晃强烈的反对,“少爷,我不建议你还和他复合。”
任何一个对少爷不是真心实意的人,他都看不顺眼;任何一个对不起少爷的人,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即使看见了,也恨不得拎着衣领把人扔出去;对少爷讨好谄媚、奴颜卑膝的人,他更是厌恶到看都不想看见。
le少笔记本合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看着一脸排斥的浅晃,正色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复合了。”
“我又不是傻子,连你提起他的声音都弄不懂?你分明对他余情未了。”浅晃指出值得怀疑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呢?少爷我活了二十多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不想再被人射第二颗子弹。”
“希望你说到做到。”浅晃不屑的摇头,完全不相信他的话,“说句实话,我一点儿也不相信你刚才的话。”
“信不信由你。”le少撇了撇嘴。
浅晃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他要暗中作些事情,让le少早些忘记peter了。
不久之后,知道le少受伤内情的手下一点儿也不想le少再和龙帮新上任的大佬peter有什么的牵扯,开始接二连三的给他介绍新的男人。
由于动作太大,社团里从高层到小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连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一些风声,以为le少开了色/戒,和le少有些交情的人都给他送了精心挑选出来的男女。
选中选不中是一回事儿,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到了,希望le少日后有好处了别忘记他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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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也听闻了这桩消息,沉默了很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最后下定了决心,打通了le少了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病的消息。
le少没什么异样,正是因为这样,peter才觉得le少的态度有些模糊。
站在le少的床前,peter有些局促,手指紧紧的揉捏着衣角,“我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le少对他笑了笑,“好多了,过一阵子皮肉长好就行了。”
peter从le少和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里,明显的感觉到了le少对他的疏远,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了沉,“哦,那就好。”
沉默了一下,peter鼓足勇气提起那天的事情,“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朝你开枪,可能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认为应该亲自和你谈一谈。”
le少点了点头,“你说,我听。”
peter的心又沉了两分,le少说的是我听,而不是我信。
“我一直记着你当初逼我和你做情人的事情,并对你有不少的怨恨,我是一个男人,却要像一个女人一样雌伏在你的身下,任由你为所欲为,这让我很不能接受,再加上龙四对我做的事情越来越过份,而他又想在这个时候推他的儿子上位,所以,我就想利用你,就答应了你的提议。”
le少面无表情的看着peter。
peter似乎没有注意到le少的表情,径直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可是,我没有想到,和你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对你的接受程度越高,后来,我发现我很期待和你见面,有空的时候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忍不住心跳加快,我觉得那种情况很不妙,那种改变对我来说也很可怕,我不想因为你变得不像自己,所以,我也曾经故意推说事情很多,很长时间不和你见面,想把你从我的心里抹掉……”
“可是,我做不到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你已经在我的心里了,怎么也弄不走,我想,既然你对我这么好,不如,我就试着真心和你在一起吧,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只不过喜欢上一个男人而已啊!”
“直到那一天,那件事情的发生……”
“我当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那个念头一闪,手上下意识的就有了动作,对你开了枪,我当时心里很想你死,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动摇,可开枪的时候,我的手抖了,我没办法真的杀了你……”peter痛苦的摇着头。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么不堪的样子,对不起,le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在你心里一直那么干净,结果,你亲眼见到了那个场面,我接受不了,我怕你不要我,所以,我就想杀了你,那样,我在你心里就一直保持着最好的一面。”
peter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le少,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听到这句话,le少抬起头看着满脸忐忑不安的peter,漆黑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知道了。”
peter走的时候,得到le少心腹手下免费赠送的白眼。
他们都不喜欢peter,尤其在le少被peter打了一枪后,更是把peter当成了敌人,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再放松。
进兴的小文哥谈完一笔生意之后,日益成熟稳重的小文哥拍拍手,很快外面推门进来了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子,朝着le少妩媚一笑,风情万种,万种风情,浑身的诱惑。
“le少,小意思,希望你笑纳。”小文哥挂着一脸你知我知大家皆知的笑容对le少说,然后,施施然的站起身,“我先走了,有空常联系。”
说罢,开门走了出去,留下那名长相漂亮的男人和le少……
一切皆在不言中。
妩媚的男子优雅的走到le少面前,坐在他身边,带着甜甜的味道的声音说着拉进关系的恭维话,“le少,我仰慕你很久了,今日一见,le少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
le少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的香味,指着旁边的沙发,命令他移位,“你,坐过去那边坐下。”
“不要嘛,人家是文哥送给le少的礼物,是来服伺le少的,le少不要赶人家走啦,我保证会服伺好您。”妩媚的男子身子一歪,靠在了le少的肩膀上,撒娇撒得很得心应手。
le少来不及摆脱他,包厢的门就被人大力的从外面踹开,peter带着一干手下杀到了。
看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peter的眼睛里闪出了火光,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抢,枪口指住那名妖媚的男子脑袋,petter冷冰冰的问道:“想死还是活?”
妖媚的男子妖娆的笑了笑,不怕死的把手搭住le少放在他腿上的手掌上,“哈,别笑死人了,le少面前你也敢放肆,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呢。”
petter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扣着扳机的手指一动,随着“呯”的一声,那妖媚的男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petter,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自有机灵的手下过来拖走尸体去处理。
petter收起枪,站在le少的面前,自信的宣布,“你只能是我的。”
le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静静的看着peter,反问,“那么,你呢?”
“我也只是你的。”
这句话说的好,le心情很好,看着傲骄的petter,对自己以后能拥有这么一个有个性的美人充满了兴趣。
郑重的应下了他的诺言,“好。”
peter裂开嘴笑了起来,俯下身去和le接吻。
le少一把把他拉在自己膝盖上,一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一手托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以前怎么样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peter会真心实意的对他,不会再把子弹射进他的胸膛,这已经足够了,他所求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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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少对待自己情人的态度向来都很大方,对情人偶尔提出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只要条件允许,从来都不会拒绝他们甚至有些过份的提议,经常会制造一些惊喜给情人,宠溺疼爱的似乎可以把整个世界都捧在情人的面前,任何一方面都温柔的让人想醉倒在他的怀里不愿意离去。
自从他和peter复合之后,le少又恢复了以往对情人的宠溺,把peter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疼爱,根本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他胸前的那个疤痕,所有的人都是会把那件事情当成一个根本没有发生过的梦。
可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因为什么原因,peter真的对le少动了手。即使后来le少福大命大,没有因此丧命,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无可改变,无可悔改!
面对le少把peter宠到天上的情况,各家有着各家难解的心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le少和peter感情和睦相处甜蜜,le少的心腹个个都对peter很有意见。
le少对peter越好,其他的人就越不喜欢peter,这种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只不过没有表现在le少的眼前,让他看出两方人马的矛盾。
那些心腹手都是le少亲自带出来的,对他死心塌地永不变心,他们还记着le少差点儿死掉的事情,对peter各种的看不顺眼,各种的讨厌,处处防备严密,生怕le少出什么意外,如果不是le少不允许,他们绝对会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可惜le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们悻悻的把目标转到了peter的身上,把他盯的牢牢的,进入le少的房间前,必须交出身上的武器,否则,绝对不给开门通过。
peter本来对伤了le少很内疚,对le少心腹提出的要求刚开始还配合了几回,可眼看着这种情况一直都不会改变,反而还对他越来越可可了,搞得本来性格就叛逆的peter火大到不行,要不是顾忌着le少,不想和他手底下的人闹翻了让他难做,peter早就动手了,这种区别的对待让他的脾气日愈烦躁,面对le少的时候,情绪波动的厉害。
无意见看到两方对峙的场面,le少才知道他们瞒着自己发展出了敌对状况,即无奈又感动,又好笑又可气。两方都是他重视的人,为了使情况在没有走到更糟糕的地步前解决,le少只好约上和他的关系最亲近又是最排斥peter的浅晃聊一聊。
习惯性的占据吧台两边,le少站在吧台里慢悠悠的调着酒,抽空看了一眼坐在吧台边等酒喝的浅晃,有些无奈的道:“阿晃,你能不那么对peter吗?”
“不能。”浅晃回答的也很干脆,口气有些不好。他们做事儿一向小心,和peter关系恶劣也没让le少知道,他以为是peter向le少告状,对他的人品很鄙视。
le少被结结实实的噎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也拿他没办法,阿晃是为了他好,他不会拒绝这种关心,le少直接对浅晃坦白自己的想法,“阿晃,你跟的我时间最长,我对他的心思你应该是最明白的人,上次的事情是意外,没有人想发生,peter也一样,你那么聪明,我想你也是明白其中的原因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呢?”
“少爷,有些事情我知道原因,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你是我和兄弟们最重要的人,我们永远都无法接受他的做法。”浅晃英俊的脸庞上一片冷峻,毫不退却的看着le少表达自己的意见,保护le少不受伤害很重要,他放心不下peter那个危险的人物,“他伤过你一次,我以后都再不会信他,兄弟们也都一样,所以,我和兄弟们都不会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叹了解口气,浅晃转而过来劝le少,“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少爷能慢慢的和他疏远,他的心不定,眼里写满了野心勃勃,早晚会再出事儿。”
“心不定是一定会有一些,不过这也没有太严重,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长大,可以慢慢的教,不必急于一时。”作为peter的枕边人,le少怎么会看不到peter现在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情要亲身受到血淋淋的教训才能明白,他说的话,peter会听进去,也会记在心里,但他也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不会真的时时刻刻都按着le少的想法去做事。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peter有自己的思想,他又何必再多嘴多舌惹人讨厌,现在他只想解决心腹和peter不合的事情,希望两方人马不要再闹下去了,影响不好,还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别以为他不知道进兴和义丰都对他的社团动了心思,他不做是一回事儿,被人趁火打劫,哼,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笑眯眯的把酒杯推到浅晃的面前,“给他一次机会吧。”
“少爷,说句实在话吧。”浅晃转着造型漂亮的杯子,并不急于喝下那杯调制的十分漂亮的液体,“我跟你的情份不一般,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伤害,兄弟们也都一样的想法,peter他即便现在是龙帮的老大,可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得承担后果,他再也难以入了兄弟们的眼,我们没办法接受一个会拿枪打伤少爷的人。”
“好吧,”le少点了点头,赞成了浅晃的说法,他今天这么多做,并不是一味的在为peter的事情而求情,他现在身份不一样,承担的后果也很多,百密一疏会造成很大的损失,le少不想看到那种事情的发生,“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很高兴你们一直以来都把我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不想我出现任何一个意外,我很感激!”
“不过,你们想闹的话,能不能避讳一下,不要随便就在公众场合闹意见呢?虽然目睹过那种事情的人都不敢跟我说,但我也有一双眼睛,早早晚晚都会看到。那样,影响真的很不好,你最伶俐了,能体会我的想法吧?咱们目前正在全力的转型中,不适合出现过多的负面新闻,会影响到公司的整体形象,兄弟们的利益会少很多,我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
浅晃听到le少不是把peter放在第一位考虑,心情好了很多,一口喝尽le少给他的调酒,对他下了最大程度的允诺,“少爷,最多我只能答应你,在他不伤害你的情况下,我们也会尽量的避免找他麻烦,少爷你帮忙转个话给他,让他和他的手下放聪明一点儿,别随便惹什么乱子,兄弟们跟他没关系,不会救他的,出事儿了后果请一概自负。”
“这就够了,有本事儿自己争嘛。”le少的眼睛眯了起来,弯成了两道浅浅的弧度,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谢谢。”
“您真是太客气了。”送了le少一对白眼,le少对peter的态度让他很无奈,却也懂得le少真正的心思并没放在peter的身上,虽然le少看peter的目光充满了感情,但那感情是对着谁的,就连le少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真不明白你对peter那么上心干什么,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要的话,兄弟们给你找,还怕找不到合你心意的人。”
“嗯哼。”le少耸耸肩,对这个话题自动忽略,“前几天刚试验成功了一种新酒,你一直在忙,顾不上来光顾,照旧啊,我调给你喝?”
浅晃浓黑的剑眉一挑,薄薄的嘴唇勾了起来,一口应下,“好啊。”
le少微笑着点头,转身开始调酒。
浅晃半趴在吧台上,静静的看着le少优雅的举动,专注的,用心的,调制他最新的得意力作。
自从le少喜欢上调酒这种具有很高技术的艺术创作后,他们就约定好了,新酒一律都有浅晃来试喝,未经浅晃品尝过的酒类饮品,一概不许调制出来送给别人喝。这么多年了,le少都把他当做一件诺言遵守着,从来没有违背过。
浅晃无声的笑了,心里对le少的新产品充满了期待。
le少解决了这件事情,心情依旧平静的很,这种感觉很微妙,可le少并不打算改变什么,他对peter的感情很复杂,说真爱,le少自己都会给自己一巴掌。
自他开始记事之后,他的脑子里有时候会闪出一个除了眼睛之外其他部份模糊的看不清楚的脸庞,只有那么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每一次都出现……
不管他做了多少回的梦,梦到了多少回那个场景,他永远都看不清楚那张脸的五官,只看得到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干净,倔强,机灵,阳光,纯洁,仿佛尘世间所有的肮脏都污染不了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
那个梦纠缠了le少二十年,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一直在梦里面注视着他,或温柔,或希冀,或羞涩,或惊讶,或暧昧,或灿烂,或伤心,或痛苦,或悲哀……
le少看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先看他们的眼睛。他想找到那一双让他牵肠挂肚这么多年都忘记不了,也永远都看不清楚的眼睛,和那双眼睛的主人。
第一次在龙四家看到peter的时候,le少心里一震,那双看向他的眼睛竟然似曾相识一般,让他说不出其他的话,当他看到龙四对那双眼睛的主人做的猥琐的事情,竟然忍不住的第一次开口打断了龙四的龌龊行为,解救了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
peter。
自那天的意外相遇之后,le少对peter便有些上心,着人时不时的打探着他的消息,有时候看着照片上那双眼睛依旧没有改变,le少的心就回放回到肚子里。
直到那天凑巧和peter亲密接触后,两人相拥而眠,le少依旧梦到那双眼睛,只是心里面安宁了很多,随后的日子里,le少发现每当有peter陪在他身边,他都能睡的更安稳一点儿,心里也宁静了很多,不需要再强制压抑狂暴的心情,定期释放压力那么麻烦的事情。
le少有些颓唐的想,就这么着吧,出来混的,早晚会还回去,在他把得到的一切都还回去之前,拥有着同样一双眼睛的peter,就暂时先陪在他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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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瞬间,霍惑的记忆有短暂的停滞,思绪停顿在眼前一片血红的场景中,久久难以自拔,耳边聒噪的打斗声,叫骂声,哭喊声,痛呼声,不绝于耳,却引不起霍惑半分的情绪……
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往外流着血,抽痛抽痛的让霍惑根本没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从那肮脏不堪的地上爬起来,脑子里那些记忆的碎片不断的挤进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不断的继续,大量的资料硬是挤进了他的脑海里,他连想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一段又一段似曾相识的片段飞速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有他身影的画面在不断播放着,或美好,或温馨,或安静,或残忍,或伤心,或血腥,或搞笑,或不舍,或痛苦……被强迫接收那些东西的滋味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
剧烈的冲击使霍惑饱受痛苦折磨,全身痉挛的在地上直抽搐,瞳孔放大,呼吸越来越微弱,双眼失神的盯着蔚蓝的天空,意识渐渐下沉,慢慢的闭上了朦胧的眼睛……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盖着医院里统一分发的被子,整间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床位,透过病房门口上方的玻璃窗,看到外面站着的制服警察。
霍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属于什么类型的人居住。
他也做过警察的,又多了那么多世的记忆,经历了许多的事情,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在他身上。
虽然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接收到这个身体的记忆,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可是,霍惑可以肯定,事情绝对不像是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样,内情一定被人刻意的隐藏了起来。
强制自己不要急燥,不要慌乱,要镇静,要先了解事情的起因和经过,才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可是,现实给了他一个无情的打击,让他措手不及。
不等他有机会想出对策,就已经被通知要上庭接受审判,控方提交了种种有力的证据,可以充分的证明,他是有罪的,他参与了很多的非法行为,伤人,飙车,藏毒,走毒,聚众斗殴,都是落在他身上的罪名,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霍惑被人以最快的速度定了罪,扔进了监狱里。
哈哈哈……带着几世的记忆,成为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是刚死了妈妈,豪门爸爸又不肯认他的身份尴尬的私生子,霍惑说不清心里是悲是喜。
但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在目前的状况下,都称不上是最严峻的情境,顾好现在将要发生的一切惨剧,才是最迫在眉婕的,霍惑可不愿意成为被欺负的人,更何况这里是最著名的暴力之所,监狱里拳头硬的人是老大,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霍惑年纪小,长相又偏向清秀,精致漂亮的脸庞引得很多人的觊觎,想要对他动手动脚,意图不轨的不在少数,一间牢房里住了十几个人,每个男人看他的目光都让他很不舒服。
当那个长相很有创意的男人对霍惑伸出罪恶之手的时候,霍惑没有丝毫的客气,丝毫不保留的凶狠出手,直奔要害,直接废了他的四肢,还做得让人看不出是人为的动了手脚。
即便有人知道是他做的,但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能表明跟霍惑有关。
此次狠辣毒绝的手段仅此一次,就深深的震撼了很多人,霍惑虽然没有达到一战成名的地步,但亦与此相差不远。
霍惑一向都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只要别人不招惹到他,他便不会动手伤人。
刚开始的几年里,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那些敢对他不敬的犯人做过很多让人惊心动魄的残忍的事情,和以前一样,没人见过他怎么动的手,但结果让人心惊胆颤,霍惑每次都把案发现场收拾的很利落,让人找不到一丁点儿和他有关的证据,久而久之,名声便渐渐的显露出来,终于达到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地步。
由于他喜欢独来独往,从来不收小弟,也不参与战斗,只要别人不惹他,他也绝对不会先动手,其他人也不愿意惹到他那个大煞星,如非必要,便都刻意的忽略他的存在,监狱里一号风云人物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透明状态。
霍惑乐得无拘无束自个儿一个人消遥自在,才不屑搭理他们那些人之间的矛盾加剧与否。
拎着让自愿跟随他的小弟从外面给他买的教科书,霍惑从探监室走出来,心里盘算着等这些书看完,差不多可以赶上下一次考试,到时候自己就申请参加考试,学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刚走到拐角处,斜刺里蹿出来一个人,紧紧的抓住了霍惑,张口就是哀求,“le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求你救我这一次……”
霍惑原本要挣开的胳膊一顿,离开的脚步停滞下来,目光落在这个被人收拾的面目全非的男人,不,现在只能称之为大男孩,看着一身狼狈的大男孩,眼神微不可察的闪动了一下。
即便他现在鼻青脸肿面目全非,霍惑也能认出来,此刻一身狼藉的缩在他身边,紧紧的抓着他衣服苦苦哀求的大男孩,可不就是日后风光无限的正兴的梁笑棠,也是史无前例的以警界卧底身份坐上正兴社团坐馆的laughing哥嘛,哈,真是太凑巧了……
霍惑眼珠子一转,心里飞快的盘算,救了他也只是举手之劳,倒可以趁这个机会卖一个人情给他,他以后不打算再走黑道,laughing是卧底,进入黑道是一定的事情,依他对laughing的了解,待他日后在正兴上位之后,也曾经做过很多灰色地带的事情,虽然没有违反过法律,也没有超出过他心中的正义,但laughing却不是那么干净的卧底。
霍惑要是利用的就是这一点儿,在他的计划中,有些事情laughing出面做倒是方便的很。
当时霍惑肯定没有猜到,他会因为这一次的人/情/事件,而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了进去。
如果知道了,他绝对会选择离得远远的,管laughing是死是活,重伤还是叫救护车的,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嘛,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是他这个已经活了好几世的人,怎么会有多余的善心,做别人的拯救者!
反正laughing是警方派出来的卧底,再怎么被监狱里的人欺负,旁边也一定会有人悄悄的看着他,何需他霍惑出手帮忙,人是救到手了,情也让他欠下了,他却也因此惹得一身的腥,给梁笑棠机会,缠了他一辈子。
当然,这个时候,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他们两个,加上之后还会出现的那个男人,三人之间的关系会纠缠一辈子,理不清,道不明……
眼下霍惑拿定主意要帮laughing一把,停下了脚步,抬眼去看着大呼小叫的追过来的那一帮人。
那帮人显然也看到霍惑,以及躲在他身后的梁笑棠,纷纷停下了疾冲而来的脚步,站在霍惑对面,和他们两人成对峙的局面。
人群后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绣着纹身的男人,看着霍惑的目光充满了警惕,“le少,对不起啊,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啊,小弟们办事儿毛糙,手脚不太利索,让这家伙给跑出来了,给您添麻烦了,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示意手下的人上前去把laughing拖过来,赶紧从le少的面前消失。
霍惑淡淡的道:“把他留下。”
纹身男人有些不满了,他老大近来在监狱里发展的很好,快要成为一霸了,他们又都是这两三年进来的,对le少的威风史只闻其声,不见事实,多少有些轻视,不把他放在眼里,见le少执意要插手,当下口气就有些不好了,“le少,你这是要插手我们的事情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嚣张了,这小子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逍遥了?
霍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目光冷凝,“你有意见吗?”
纹身男人哼了一声,高昂起头颅,鼻孔朝天的看着霍惑,根本不把他当一回儿,志得意满的说道:“le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小子跟我们老大有仇,我们是一定要让他明白一件事情的,在这里面,谁才是老大,不关le少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人我le少留下了。”
“对不起了,le少,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如果实在想要这个人,就等我们老大出了气之后再说吧。”纹身男人直挺挺的挡回了霍惑的话,他这么做就是故意摆明了要和霍惑对着干的意思。梁笑棠他是一定要带走的,还是要从le少的手里亲自要过来,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他的名声会立刻大噪,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霍惑把手里拎着的书递给梁笑棠,随便挽了挽袖子,开始动手收拾人。
梁笑棠抱着le少那一整捆崭新的书本,靠在危险范围之外的墙根底下,眼巴巴的看着le少以眼花缭乱的身手穿梭在那伙人之间,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一大片,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怪不得le少在这里这么出名,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年纪轻轻就已经这么身手了得了,外面的大佬对他起招揽之心,倒是很有识人之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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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更新
在监狱里度过了十多年岁月的霍惑,拎着一袋子属于自己的东西走出了监狱的那一道坚固厚实的不可摧毁的大门。
像是在印证霍惑重获自由的好心情,庆祝他自此之后将要展开新的生活,天气亦好的不可思议,灿烂的阳光浩淼的笼罩着所有的一切,温暖而不灼热。
站在大门外面的空地上,霍惑抬头看着蔚蓝色的苍穹,蓝蓝的天空辽阔无际,如水洗一般干净纯洁,看得人心里也怪舒坦的,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一墙之隔,外面是天堂,里面是地狱。
他不是一个大肚的人,在地狱里曾经遭受过的一切,将会连本带利,一点,一滴,和那些人清算,有份参与的人,谁也别想逃掉,那是他们欠的债。
不论是他的名义,还是已经消失了的身体本主的名义。
欠了债就要还,天经地义!
一个罂粟花般诱人的笑容在霍惑俊美非凡的脸上缓缓的绽放开,惊艳的刺入旁人的眼帘,刻骨铭心,再难遗忘。
从进监狱里的第一天开始,霍惑不想一辈子都待在监狱没有自由没有隐私没有尊严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为了争取减刑的机会,能早日出去离开这个让人生厌的地方,霍惑动了好些个小心思和手段,和教官们的关系保持的很好,他又向来都表现的十分优秀,期间还自学读了好几个学士学位,加上两年前有犯人策划逃跑,在监狱引起大火,熊熊烈焰简直要夺掉所有人的性命。
耳目重多的霍惑提前知道了想要逃犯那伙人的部署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便做了那只尾随其后获得最大利益的黄雀,不仅阻止企图加入逃跑队伍的犯人,还指挥他们加入救灾行列,从火灾现场救出了好几名被打伤乃至昏迷差点儿在火场中丧命的狱警,还保住了监狱里很多财产和设备,自然而积极的行动让霍惑没有被人怀疑,这一次的良好表现,让他得到了减刑的机会。
同时,外面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当年所涉及的那些案子纷纷出现了新的疑点,还有几位信用良好备受人尊重的目击证人可以帮他做证,证明霍惑是清白的,不存在那些犯法的行为。
虽然事实的真相还有待查证,但这件事情确实引起了上面的重视,高层开会研讨后,发现了更多更大的很蹊跷的疑点,目前警务人员已经开始介入那桩陈年旧案重新调查。不管是因为霍惑,还是因为案子本身又牵出了更大的隐情,他们都需要有一个答案,还要给霍惑一个交待。
接手这桩案子的警官因为要重新了解案情,过程中和霍惑接触过几次,简短的见面起了很大的做用,霍惑充分的让警官了解到他这些年的表现有多好,而他本人又有多么的优秀,若非待在这个不得自由的地方,霍惑如今的生活必会是另外一番模样,美酒佳人相伴身侧的社会精英。
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即便对方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官,对霍惑这些年以来的所做所为赞叹,并为他的不自由感到遗憾,暗地里已经给霍惑加了不少的印象分,对案子的本身产生了更大的,继而产生了一定要挖掘出真相的坚持。
本来还要再住几年牢房才能出狱的霍惑,因此才能提早出狱。
没有让人来接,霍惑很清楚的知道,当他从监狱里踏出来的那一刻,绝对不愿意看到外面的任何一个人,即使那些人都忠心于他,绝对不会背叛,也是一样的让他觉得讨厌!
他想一个人从这里一步一步的走回去,沉静他有些燥动的心。
新买的房子在很清静的地方,隐秘而安静,在喧闹的城里在,是一处难得的休憩之所,看到这里的第一眼,霍惑就有很高的满意度。
找到自己的单元,搭电梯上了三十层,从行李袋中掏出崭新的钥匙,听着锁被打开的声音,霍惑推门走进了屋子里。
门口放了一个尚未点燃的火盆,旁边放了一个打火机,其含义不言而喻。
不让他们来见他,他们倒是乖觉,还能想出了这么一招迎接他。
霍惑暗暗的笑了一声,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们还有这么体贴入微的时候,为了他们对自己的这份心意,日后得好好的赞扬一番。
用打火机点燃了火盆,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一接触到火星就烧了起来,等火噼里啪啦烧的旺旺的时候,霍惑迈着一双长腿从火盆正上方迈了过去,顺便把行李袋在火盆上绕了两圈,烧去染在上面一起带回来的霉气。
拿旁边放着的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熄灭了火盆,推到房门外面的墙角处,霍惑关上房门,进了玄关,踏进了日后常住的地方。
明亮宽敞,干净整洁,房子很漂亮,很高雅,却没有一丝人气。
这样的布置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这就是霍惑想要的感觉,他不喜欢拥挤的满满的屋子,那会让他觉得烦躁。
温馨,早已经离他很遥远了,无端看见了,反而徒增不爽,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手下们的机灵劲让他很满意,放下行李袋,霍惑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屋子里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具外,真的没一样多余的东西。
卫生间里热水器已经烧好了水,洗浴用品也摆放的很明显,连浴巾都挂得整整齐齐,生怕他找不到似的全部都布置好了,善解人意到每一处细枝末节,值得奖励。
走了这么久,即便今天的太阳不那么热,可总归是热天,身上确实出了不少的汗,一身的汗水味,怪难闻的,霍惑三两下扒掉了身上的衣服,走进了沐浴间里开始整理自己,待他收拾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喝着水走进了①38看書网桌上拿起手下给他办的手机,给手下发了几条短信出去,回复的速度很迅速,他想知道的事情得到了回复。
看完手机里面传来的信息之后,霍惑坐在椅子里盘算了好久,又发了几条短信后,把手机里面的信息全部删除清空痕迹,手机随意的扔进桌子上,他不打算把那东西带在身上。
厨房里转了一圈,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饮料和酒,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差的只有调味品,米、面、粮、油,以及烹饪所需要的各种各样的食材,整个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查到丝毫的踪迹。
想必那些家伙都认为他是不会下厨的,所以没有置办那些东西,哼,一厢情愿的想法。
肚子在咕咕的叫个不停,那些泡面以及打包的食物什么的霍惑又不愿意碰,也不想吃没什么营养的快餐,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只好换上一身外出的衣服,把桌子上放着的厚实的钱包以及附近餐厅的名片一股脑儿都揣到兜儿里,打算去外面找家饭店吃些东西垫垫饥肠辘辘的肚子。
在附近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餐厅,下午三四点的钟头,不是人们吃饭进食的时候,餐厅里有很多空位,霍惑在玻璃窗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服务生很快就带着菜单来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精美的菜单上漂亮的图片,霍惑点了一个服务生大力推荐的牛排套餐,还点了一瓶价值不菲的年份很难得的红酒。
喝着餐前饮料边等待餐食送来,不远处一个服务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铁制的托盘跟随着他一起从上面叮铃哐啷的滑了下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没有防备的霍惑端着饮料的手一抖,溅出来的饮料滴在了他刚才用完随意放在桌子上的手帕,那块手帕很漂亮,霍惑从那一大盒的手帕中一眼就相中了它,揣在口袋里带它一起出了门,刚用了一次就脏了,霍惑不想丢掉它,只好去一趟洗手间,把它清洗干净。
等他带着烘手机烘干的手帕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大剌剌的坐在他位置对面的梁笑棠。
听到身侧传来的脚步声,梁笑棠立刻就猜到来人是谁,转身看了过来,脸上浮出了一丝浮夸的笑容,夸张的挥着手和他打招呼,简简单单的叫了一声“le少”,便再没了多余的话。
凭借着他们一起住过牢房的那段日子,梁笑棠对le少多少有些了解。在le少面前,说的好不如做的好,花言巧语都是虚的,过①38看書网就会忘记了,实实在在更容易得到他的好感。他平日里虽然油嘴滑舌舌灿莲花,但在对着le少,他还是抓紧住了精髓,该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
“laughing。”霍惑微微抿了下嘴唇,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拉开椅子在位置上坐好,看着服务生把他的餐食一一摆在桌面上。
“碰见你真是好巧啊!肚子饿,出来吃东西?”梁笑棠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倾着上半身靠近霍惑,刻意压低了声音,一脸的明知故问。
霍惑扯了下嘴角,淡淡的道,“看到了还问。”
梁笑棠努努嘴,眉头上扬,下巴往楼梯那边点了点,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嬉皮笑脸的道:“我也不想的啊,巧合而已,社团大哥们在上面聚会商量事情,我跟大哥来的,他们的话题太无聊了,我随意出来走走,没想到看到你了,我事先可不知道le少你会来这里吃饭。”
霍惑刚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口中品尝,咽下嘴里的东西,古井般深幽不可测的目光落在梁笑棠的身上,“嗯,我会认为这是一个巧合。”
梁笑棠心头一跳,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跳动的更激烈了。
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脑袋一歪,本来看着霍惑的眼睛落在了他身后的地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梁笑棠快速的起身,经过霍惑的时候,低声丢给他一句话,“改天过去找你啊。”
说完之后,梁笑棠也没等霍惑有回音,飞快的走远了。
对他的行为也不好奇,能让梁笑棠动容的人,除了比他地位高的某些人,还有会是谁呢?霍惑不想惹上麻烦,当作没有看出梁笑棠的动作,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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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更新
填饱了肚子,霍惑颇有些闲情逸致的悠悠闲闲的在人潮涌动的长街上溜达着,夏日里天长,傍晚时分天色依然明亮的像早上六七点钟,看着大街止那些因为没有遮阴之处所以被很给力的太阳晒得满头大汗的人们,霍惑顺手在街边的小摊子上买了一顶又丑又矬价钱又便宜扔在地上估计只有不计较美丑只求有用的流浪者才会要的遮阳帽,出于恶作剧的念头,霍惑故意在小贩不肯相信大受打击的呆滞目光中,很自得的扣在脑袋上,遮住光线避免直射在他脸上。
今天非正常休息日,有工作的人们都在为了生计忙碌奔波,脚步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从霍惑身边擦肩而过的人比他今天走的路还要多。繁华都市必然会有属于它本身的缺点,时间和金钱,是当今社会上每一个人都迫切需要的东西。
以如此悠闲的状态在街上晃悠,他个子又比一般人要高,透过单薄贴身的衣服能轻易的看出他身材漂亮流畅的线条,尽管他戴着一顶丑得要命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庞,但展现出来的本钱已经足够了,这么一个闪闪发亮的光源体,即便身处在步伐匆忙的行人中间,也引起人们的注目。
习惯了落在他身上的各式各样的目光,霍惑浑然不在意的一家接一家的店铺逛着。时代在进步,随之进步的还有很多东西,在各种各样的店铺里进进出出,看到很多时尚的东西,有看上眼的直接买下,钱包里装了好几张金卡,随便他怎么刷都行。
看着堆在面前的几十个袋子,霍惑抓了抓下巴,他才不愿意提着这些东西溜达。向导购提出送货上门的要求,在导购的指引下填写好单子,霍惑转身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消费。
两手空空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不久,他买的东西全都送货上门来了,指挥着工人把购置回来的东西都归到该去的地方,末了每个工人给了一张小费,在他们喜笑颜开的笑脸连连道谢声中关上房门。
窝在沙发里看了一会儿新闻,近期hk的新闻事项越来越多,日愈趋向于震憾人心的方向播报,比如,城中正火的赵家之事,记者们为了追到更多新闻,整日驻守在赵家豪宅附近,想得到更多的消息,看着赵家四公子开着车撞向记者的画面,霍惑无声的笑了。
播放完最新资讯,按着遥控面板换台,电视剧一部接一部的闪过,比起他经历过的事情,戏剧相形见绌,无趣的霍惑没看下去的想法。漫漫长夜,得寻个地方打发时间,关了电视,霍惑决定去夜店里喝一杯酒,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明天再没有让那群富家女、富太太们满意的少爷,就你亲自上阵,反正那群富家女、富太太们早就看上你了。”棒哥绕着苏星柏走了一圈,相貌俊美,身材修长,年轻有力,满意的点了点头,“话说起来,你小子长的也不差,如果好好拾掇拾掇,也是一副人模狗样,你要不要考虑做少爷啊?又不是让你真的为奴为婢的伺候她们,床上好快活嘛,最后占便宜的还不是你,而且,风流的同时还能赚很多钱,又不用吃苦受罪,比你现在整天打打杀杀到处跑腿多赚好几十倍。”
苏星柏忍下心里的愤怒,勉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棒哥,你开玩笑了,我不做那种事情的。”
“不做?!”棒哥冷哼了一声,斜着一双眼看着苏星柏,让他做少爷是看得起他,要不是他长了一张女人喜欢的脸蛋,他才不会跟他说这些话,真是不识抬举的家伙,“这是你说不做就能不做的事儿吗?你以为做这一行就容易啦?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些富家女、富太太们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她们哪一个都有权有势有后台,今天不让她们满意了,明天就能关了这家店,这里的人怎么办?喝西北风?还是你co哥负责养大家伙啊?”
“棒哥,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找人,一定会找到让她们满意的少爷。”苏星柏低头哈腰的求情,希望棒哥能宽限他一下。为了生活,为了帮姚可可挣到学费,他已经做了很多逼不得已的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他想要再回头都不可能,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棒哥一脚踢在苏星柏腿上,不耐烦的骂道:“那你还不快去,站在这里等死啊,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真不知道强哥怎么派你到我这儿来做事儿的,滚啊!”
“是是是,我现在就走,棒哥,你别生气,我会好好做事儿,明天带你最喜欢吃的早餐给你,当是我惹你生气的赔礼,你别再生气了。”尼玛的,棒哥做女人的生意,赚了不知道多少钱,连一顿早餐都要花将近一千块钱,为了讨好棒哥,维护这份差事儿,苏星柏只有让荷包大出血了。
棒哥白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苏星柏的道歉,“哼,算你上道。”
走出夜店大门,苏星柏一把抓下脑袋上绒线帽子,捏在手里狠狠的蹂躏,根本就把帽子当成了棒哥,又拉又拽又揉又捏,边折腾边骂不绝口,“操,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一个被千千万万个女人睡了的过气鸭子,整天往脸上涂上十斤的粉装白皮肤,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想让小爷我做那种事情,妄想!哼,等哪天小爷上位了,非玩死你不可!”
发泄完内心的郁闷,心情舒畅多了,苏星柏把帽重新戴好,在附近随意找了一家茶餐厅吃了点儿东西填饱肚子,还得继续出去找人,如果找不到卖相新鲜的少爷,他绝对相信以威利和棒哥的无耻,他绝对得下海做那单生意。
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一就有二,一旦有了开头,哪还能刹得住车,他可不想做什么风流人物,更不愿意死在牡丹花下,生命如此美好,他就要活个千年黑,万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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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更新
夜晚,男人在哪里出没的次数最多?
当然是气氛最容易high起来的夜店,这个属于黑夜的魅力尽情绽放的舞台。兰桂坊的夜店一条街闻名遐迩,每到了夜晚这里街道两边都是人满为患的景象,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充斥满这条街道,想在这里成功的打车回家,都是一件很困难的高难度任务。
苏星柏打算去夜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弄一两个贪心的男人去做少爷。尤其现在年轻的男人很多都喜欢吃软饭,不愿意自食其力,他们也乐此不彼的追求着更高的物质需求,即便被人呼来唤去,为了享受有钱人的生活,他们也不会放弃那种醉生梦死随意挥霍的日子。
希望今天运气好,能碰到一两个容易勾搭上手的极品少爷,好给棒哥那头交差,应付他让自己去服侍那些富家女、富太太们,争取不要让威利再找到收拾他的理由。
苏星柏现在跟随的大哥威利很没有用,唯一的依仗就是义丰的坐馆莫一烈,仗着自己是义丰莫一烈的表弟随意的为非做歹,甚至和同一个社团的地位相当的话事人争好处抢地盘,做尽了各种各样的坏事儿,前一阵子刚刚砍死了一个话事人,有莫一烈从中帮他周旋,最终威利也没有受到责罚。
莫一烈顾念着威利和他是亲戚,处处照抚着他,威利因此才能在义丰里面占了一席之地,可他实在不会做人,以为莫一烈登上坐馆位,他也应该随之得道升天,对所有的人都趾高气昂颐指气使,嚣张的态度让很多人都看不过眼,如果是别人这么狂妄自负,莫一烈早就让人废掉他了。
像威利那种无能的人都能站在他头上撒野放肆,苏星柏这种傲气天生的人怎么会服气呢?威利根本不把自己的手下当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碰到过威利发脾气,被他揍过好几次,苏星柏心里早早的就憋了一股怨恨之气,曾暗暗地发誓,早晚上位做大佬,到时候地位全然的颠覆,看他威利还怎么嚣张?还有什么资格怎么狂妄?
推开拥挤的人群苏星柏走到了吧台边坐定,左右转动着脑袋搜索着合适的目标。
上天仿佛早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似的,他第一眼就看到左侧方和他隔了两个座位的吧台上趴着的醉意醺然的男人,等他定睛看清楚男人那张俊美的让人惊艳的脸庞,苏星柏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半,热切的盯着男人称得上精致的容貌。
哈,老天助我!不用为自己的贞操担忧了,现成的少爷人选这不是自动自发的出现在他眼前了!
苏星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发现疑似男人同伴的人,坐在吧台边耐心的等了将近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男人又喝了两杯高烈度的鸡尾酒,那种酒力很强,尤其是后劲太足,酒量不够的人至少不敢点一杯来尝的,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接的他,看样子真的是一个人来买醉。
打定主意要动手,苏星柏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以酒气壮胆色,沿着吧台走到男人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他,只得到男人从鼻子里冒出来的哼声。
苏星柏谨慎的观察男人的表情变化,只看到目光迷离的眼睛,“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
“清醒一下,先生,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要睡回家去睡吧。”
“我带你去找睡觉的地方啊。”话音一落,苏星柏在柜台上甩了几张票子,把男人从吧台椅上架起来,往夜店外面走。
男人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站起来了才发现,他的身高超出了很多人,至少接近一米九了,肌肉紧实,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由自己负担,份量可真是不轻。
站在马路边等了十几分钟才打到一辆车,苏星柏累得真喘大气,坐着车把男人拖回家,打开门随意的把男人扔到床上,男人好像真的喝多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还敢说我没有用,这么极品的男人还不是我发现的,明天就把他带给棒哥去交差,有了这么一个男人,看他还会不会让我亲自上阵,什么富家女、富太太的,让他自己一个人消受去吧。人再高贵又怎么样,见得多了还不是一样没感觉。”看着男人睡着了,累得满头大汗的苏星柏坐在床角休息喘息,唠唠叨叨的自言自语,又骂棒哥几句无耻无良不要脸。
苏星柏扭头去看床上的男人,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他吓的一颗小心脏从嘴巴里跳出来,噔噔一连后退了几步,嘴里同时惊叫了起来,“卧操……”
原本应该昏睡的醒不过来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闪着幽幽的光芒,看着苏星柏的目光冷如风刀霜剑凌割着他的肌肤。
刚刚讲完了怎么害人家,起因开头和过程都交待的差不多了,又巧到不可思议的被当事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想抵赖都无可奈何,苏星柏再机灵再聪明,碰上这种人账并获的场面,也无力辩解。
苏星柏全身的汗毛瞬间竖直,警戒的盯着男人,心里暗暗的转悠过几个念头,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辛辛苦苦地做了一场白功,太不合算了。
站了十分钟,男人还是半睁着眼睛看着他,苏星柏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对劲儿,迈着小步警戒的走到床头,伸手要去推他肩膀,确认他此时是睡还是醒着。
电光火石间,男人一伸手握住了苏星柏的手腕,用力一拉,苏星柏就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床,男人一个巧妙的翻身,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刚才,想要对我做什么?”低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磁性,懒洋洋的在耳边响起,性感的音质勾得苏星柏浑身感觉不自在。
苏星柏嘴硬的狡辩,“看你喝醉了,带你回家。”
男人简明扼要的点明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实真相,“我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听见什么,我说的是其他的事情,你肯定多想了。”苏星柏着急之下脱口而出,却也因为这个随便找来的借口露出马脚。
“真的?”男人挑眉,半信半疑的看着苏星柏。
“当然是真的,你一个大男人,我能对你做什么?老兄,我拜托你,虽然现在是开明的新世纪,可是老兄你别胡思乱想了行吗?总之,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告诉我说,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的,我收留你没让你睡大马路已经很大慈大悲了,你别想恩将仇报。”苏星柏在男人的身下用力的挣扎,想脱离压制逃离床铺这个很危险的地方。
对他的狡辩男人置若罔闻,“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喂,我是救了你诶,夜店里那么多人,谁知道是好是坏,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以为我要害你,真是荒唐!”
“呵呵……”男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胸膛轻微的震动起来,“你不会害我?”
苏星柏坚决摇头,“不会!”
“那换我来害你好了。”话音未落,苏星柏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扯掉,扣子崩离得到处都是,扯掉他身上的衣服,那双手又往下移落在了他的腰上……
胸膛上传来凉意的时候,苏星柏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真他爹爹的阴沟里翻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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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更新
半个小时后,仅盖了一层薄薄的床单,如刚出生在世上的婴儿一样浑身光洁到连一根线丝都不挂的躺在床上,苏星柏愤力的扭头看着枕头边睡得十分香甜的男人的睡脸,满腹的脏话都憋在嗓子下面吐不出来,差点儿没有把他憋得七窍冒烟。
操,个贱男人!
下三滥的玩意儿!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欺负他,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啊!
苏星柏朝男人狠狠的地疾射杀人视线,没有得到半分的回应,目光上转一点儿,聚集点儿落在被手铐铐在床头的双手上,这下子被固定的太牢固了,想动一下都动不了,真是挫败极了……
他原本只打算劫个色来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自求而已嘛。只要让他过了棒哥那一关,糊弄住了威利,别让他动不动把自己英俊的脸庞打成猪头,没料到居然弄回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人物,不仅没有在他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反而把自己送到了虎口里。
自己一个疏忽大意的错误决定,结果换来了一整个晚上都过的很不好,困住他的手铐不知道怎么制作出来的,跟他见识过的那些各类完全不同,他用尽了所会的开锁技术都撬不开上面的锁,只好放弃自己开锁自救这一招儿。
每当他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就会带动被铐起来的手腕处磨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把他生生的从睡意中痛醒过来,他就会恨恨的瞪着深睡不醒的男人,直到睡意再度袭来,然后,那个动作再一次次的重复又重复,结果一整个晚上都在重复那件事情了。
“嗨,早安,昨天睡的好吗?”好梦一夜的霍惑心情也极好,露出一个很耀眼的笑容,乐呵呵的和对面的人打招呼。
苏星柏不知道男人怎么厚着脸皮对着自己这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憔悴到不行的脸庞说出这句话的,他只知道他已经快要爆炸了,冷淡的看着男人不发一言,他怕自己一开口,冒出来的就是一串带有人身攻击的词语。
霍惑看着年轻了一半的苏星柏,日后义丰鼎鼎有名的美貌与聪明并重的co哥,以及更高一个程度的未来义丰社团的坐馆老大,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浅浅的勾起嘴角,“我昨天喝醉了,麻烦你带我回来了。”
苏星柏抖了抖吊在床头上的双手,称不上好气的说道:“你能先把这个给我解开吗?我想这样才更能表示出你的诚意。”
“可以啊。”霍惑答应得很是干脆利落,转身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不急不徐的往自己身上套,人好看了连穿个衣服都能让人觉得别有一种赏心悦目前的味道,穿戴整齐,霍惑在苏星柏暗含着期待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没有了下面的动作。
苏星柏看着光说不练的家伙,心里一阵似一阵的焦急,“劳驾你能快一点儿解了锁吗?再迟我担心我这两条胳膊要废了。”
“很快的嘛,别着急。”霍惑嘴角一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星柏表情漠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在耍他,但他的自由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低声下气怎么办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嗯。”霍惑一本正经的点头,“不管怎么说,昨天多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我不需要报答,你给我把这玩意儿解开,我就很满足了。”
霍惑坚持不肯同意,“那怎么行,有恩就要报啊,不报恩怎么行呢?你把我成什么人了?”
“你先解开锁!”苏星柏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
“好吧,你赢了。”霍惑玩够了便妥协,掏出钥匙给他开锁,把他的双手从手铐中解救出来。
他并不想把苏星柏弄成残疾人中的一员,未来的co哥要兴风作浪才有意思,现在黑道实在太平的过头了,一个人掌握着整个黑社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给年轻人机会嘛,混黑社会的不就是要打来斗去,时常发生些混乱才叫黑社会。
苏星柏夹着床单遮住重点部位,避免春光外泄,挪动着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充血的胳膊和破了皮的手腕,一个姿势保持了整整一夜,血液都不通畅了,稍微一有动作,立刻就有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带伴随着难受的胀痛,心里暗暗骂娘,表面上还得不露声色。
霍惑整理了一下衣服,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家伙,刚才逗你玩呢,可不要生气啊。”
苏星柏被那句“小家伙”的称呼恶寒了一下,抖了抖浑身的鸡蛋疙瘩,客气而疏离的道:“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就怎么样,我这等小人物,当然是乖乖听话喽。”
霍惑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五元硬币大小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金属牌子,随手扔在他面前的床上,“这个给你作为补偿吧,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的收留,以后有事情,拿着这个东西到兰桂坊第二十一家店,把它交给夜店的负责人,自然会有人帮你。”
说完这些话,霍惑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外面响起的关门声。
留下苏星柏愣愣的盯着金属硬币发怔。
他这是倒霉?还是走运?
要知道,像他这种地位的马仔,对这传闻中的东西也只闻其声而不见其影,可那个男人刚刚送出这东西时面不改色的样子,再笨也看得出来,人家根本不把这个东西当一回事儿,好像他只是随手丢出来的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不知道它有多么难得,多么贵重,又让多少人抢破了脑袋也想得到一枚做护身符及让自己放心的后盾。
苏星柏不顾手臂的酸麻,拎起面前的硬币举到皮前仔细的端详,暗哑的磨砂表面,图案繁琐而复杂,打造的工艺精致且漂亮,却找不出仿制的头绪,也是看到实物,苏星柏才明白,怪不得那些仿造高手们想尽了办法,却怎么也仿制不出来,难度太大了!
意外得到这东西,苏星柏也不再计较自己受的罪,就凭这一枚金属币,绝对补偿他所有的一切损失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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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已经不行了,他们的公司出了大麻烦,马上就要倒了,他们现在已经控制不了咱们了,齐束,你不用再被逼着娶赵清苑了,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爱你,跟我走吧!”
“我也爱你。”新郎满脸深情的看着冒险跑到这里来抢婚的心爱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一边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爱情的呼唤,一边不由自主的朝她走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在演电视剧一样荒唐而充满了戏剧性,新郎在前女朋友的表白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这场即将完成的婚礼,和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抢婚的女人甜甜蜜蜜的相视而笑,然后便手牵手的一起逃出了婚礼现场,任凭新娘在后面叫破了嗓子,新郎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徒留愤怒的新娘以及她的家人们,一干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等他们反应过来,新郎和抢婚的女人已经跑得远远的,连背影都没有了。
“齐束,你给我回来,我饶不了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你们后悔,跪到我面前祈求我的宽恕!”赵清苑拽着洁白婚纱的手掐破了完美的嫁衣,冲着新郎逃跑的方向恶狠狠的指天骂地,赌咒发誓,更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不会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赵家人反应过来后,立刻指挥着婚礼现场的保安去追人,务必要把两人抓回来。
正当他们雄心壮志要出发的时候,穿着一身飘逸白衣的女人站在必经之路,挡住想要去追新郎的人,她就那么简简单单的站在那儿,便阻挡住了所有想从她身边走过去的人。
对赵家人的叫骂置若罔闻,白衣女人目光飘到了镜头上,一双幽黑的眼睛似乎透过了镜头,看到了镜头这边的人,让通过显示屏看着对面的霍惑看到那个淡然的满不在乎,却仿佛可以洞察所有事情的眼神的瞬间,猛然一惊,整个人往后坐,倒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接着,心脏便剧烈的狂跳不止。
镜头一晃,眼前花了两秒钟,西装笔挺的男人帅气的脸庞突然出现在镜头里,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得意洋洋的邀功,“le少,你觉得这场戏怎么样?”
“康桥,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呢?”霍惑急忙追问,语气难得的带上了紧张和焦急。
通过那个似乎可以看透他所有事情的眼神,霍惑直觉的认为那个恍然突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女人很不简单,也许他可能幻想,白衣女人的出现,是一个难得的契机,在某些事情上,可以给他一些帮助,比如,他遭遇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在他的梦境中一世又一世出现的似梦非梦的情形。
自从十几岁受了伤之后,霍惑的思绪一直都很混乱,不是他把自己的日子过的没有安排,而是他突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活在哪个世界里的人。那些似梦非梦的地方太过稀奇古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那些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认识那些人,经历过那些事情……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跨越了时空,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不过就是做了几个印象深刻的梦。这个解释显然不够力气,若是做梦,他不应该认识梁笑棠,也不应该认识苏星柏,以前,很多感觉面熟的人。
“白衣女人?”康桥扭头四处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刚才还在呢,现在已经走了。”
“走了……”霍惑喃喃道。虽然不太确定那个白衣女人是不是真的能帮上他,但好歹也是一个机会啊,就这么眨眼间就没了,他感觉还是挺失落的。
康桥关切的声音响起,“le少,你还好吗?”
“好。”经历的事情多了好几世,霍惑心里接受程度比别人亦高出了很多,暂时丢开神秘莫测的白衣女子,对刚才那场从开头头欣赏到结尾的大戏满意的不得了,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举起来对镜头对面的康桥示意了一下,庆祝他们的设计圆满落幕,“太完美了,cheers。”
“cheers。”康桥笑得开怀,举起杯子和霍惑遥遥碰杯同饮,脸上的笑容一如即往的谦虚,“能让您满意,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么,为了让我更满意,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吧。”霍惑扯出一脸恶意的笑容,宣布下一轮的游戏,正式拉开帷幕。
“嗯哼。”康桥耸耸肩膀,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红酒,顺手把空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赵家,嚣张得整个城市都知道的传承了几代的大家族,年头久远又根大叶大,每一代培养出来的能干的子弟不少,能一直辉煌到现在的地步也不是偶然和运气,没有几分实力在手里,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问鼎这个发展飞速的城市里出了名的大富豪的席位。
如果这一代再多几个有本事的,倒也未必不会辉煌的传承下去。再根基深厚的家族也需要一代代的培养继承人,富不过三代是一个很多人都迈不过去的坎,做人得懂得知足,得了一还想二是常例,但贪得无厌到涉足黑道,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覆灭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
更甚者,他们得罪了报复心重的霍惑。霍惑手中从来不会放过对不起他的人,赵家惹了他,只有一句话赠送,如果他们没有几个能力出众的人才,那么,他们真的只能得到气数尽了的评价。
霍惑对赵家的印象极差劲,告诉下属随便折腾,便撒手不再管那些事儿。他相信自己带出来的人有脑子,知道该怎么做事儿。
这一阵子他突然迷上了飙车,最主要的是他喜欢上了飙车时的刺激,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在路上,操纵着车子在山道弯路平路等各种路面上快速移动,在这个使人全身紧张又需要聚精会神关注周围环境又同时操纵车子的过程里,他体验到让人心跳如雷的激情和速度,让他无法形容的爽,为此,他甚至在一个月里已经连续换了五台大马力高速度又经过专业师傅改装过的车子。
夜晚,霍惑又出去飙了一程,回家的途中接到康桥的电话,黑道今天晚上发生了大混战,死了很多人,好几个坐馆都在这场枪战中丧命,就连警察派出去的卧底死了好几个,还有很多人在警察的追捕中跑掉了,目前也没有消息。
霍惑眼皮一阵狂跳,如果他没有记错,laughing此时就是卧底,这场混战他也跑不掉加入打斗的命运,身为社团里的一份子,地位正在蒸蒸日上,他若是不参与,绝对会被大佬立刻解决掉。
以前他心里一直把laughing当成可利用的人,只到此刻听闻laughing出事儿了,霍惑才蓦然发现,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冷血,对于梁笑棠,他还是产生了担忧的心情,挂心着梁笑棠的安危,踩下油门不管红灯还是绿灯,霍惑径直开着车往家里冲。
他曾经告诉过梁笑棠家里的地址,说不定此时此刻就藏在他家里,那么激烈的打斗,也不知道他受伤了没有?又遇到了多么糟糕的局面?他似乎想起来,梁笑棠的女朋友的死,好像就和一次帮派的激战脱不了干系,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
刚把车子拐进车库,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挂念的人正浑身是血倚在车库的墙角里,听到霍惑下车的声音,梁笑棠反射性的抬头看了过来,带着星星点点鲜血的脸上一片苍白,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霍惑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伸手去擦他脸上的血迹,轻轻的问道,“laughing,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le少,karen死了……”梁笑棠的声音虚弱无力,他整个人好像已经傻了,呆呆的,愣愣的,看着霍惑的眼神,让人说不出的心疼,破碎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霍惑的心里一跳,两道修长的眉头不自觉得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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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受刺激过度以至于神经紧张到使大脑停滞一切活动只知道依照下意识行动的梁笑棠走进了屋子,霍惑把步步紧跟着他的人引到沙发边,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进沙发里。
就着霍惑手上的动作,梁笑棠乖乖地在沙发上落座,眼神虚无的扫过半弯着腰看着他的霍惑,似乎是在霍惑的脸上看到了什么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进眼里,只因为远近距离的变换,他黯淡无光的瞳孔急速微微收缩,又很快恢复刚才无神飘移的状态,随后溃散的目光便游移到了旁边。
对梁笑棠这样的情况,霍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开空调调节温度,梁笑棠身上的温度太低了。
他一走,梁笑棠下意识的就想跟着一起走,很快又像是意识到了这里是霍惑的家,可以放心放松的地方,复又颓然塌下刚刚撑起的双肩,双腿双脚缩到了沙发里,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木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依照记忆,回想起来他在出门前把关了空调顺手把遥控器塞进了大门口的抽屉,拉开抽屉果不其然的存在,拿到空调的摇控器,霍惑快速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最大,又到卧室的柜子里找出一条羊毛毯,把梁笑棠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倒了一杯热热的开水,塞到梁笑棠冰凉一片的双掌中间,把他凉凉的双手贴在热乎乎的杯子壁上捂暖。秋季的天气,午夜的温度并不如阳光明媚的白天来的温柔,何况他的住宅临近海边,白天黑夜的温差更加明显,夜晚出门必须得多加衣服保暖。
梁笑棠衣着单薄的在温度不高的车库里冻了半天,身上又带着许多未曾清理上药包扎的伤口,阴凉的环境最容易让人心情不稳胡思乱想,他生生的挨了许久,不用想也知道情况怎么也不会太好,刚才在车库里帮他擦去脸上血迹的时候,霍惑就感觉到他脸上一片冰凉,牵起他手的时候,体温更是差得让霍惑皱眉头。
若是不好好的照料着,半夜里肯定要发热,现在先喝些热东西暖暖身子,希望他的体温能快些恢复正常的热度,避免半夜出现不良反应,或许体温恢复了,还可以一并唤回梁笑棠失去了的理智,让他能快一点儿正视今天发生的事情。
梁笑棠往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茶几的桌面,痴痴呆呆的,根本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沉浸在他个人的世界里,幻想着karen还没有死,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试图通过那种烂大街的借口安慰自己,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是梁笑棠第一次做卧底,混黑帮的时候见识了太多的不堪,今天又发生了这么激烈的血拼场面,还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还有一心要为妹妹报仇的karen的大哥,又因为他双重卧底的身份,害死了他一直很崇拜真心跟随最后却背叛出卖他让他差点儿死掉的一哥……
梁笑棠的脑海里一直固执的认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以他为起源的,如果他当初没有认识一哥,没有跟他混黑社会,没有听他的话去考警校企图做黑警,没有答应上司让他到黑社会卧底,他就不会认识karen,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那些人现在还会活得好好的,所有的人都不会死……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梁笑棠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走入了死胡同,钻进了牛角尖。
霍惑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盯着神游九天的梁笑棠看,透过他的表情,霍惑轻易的看透了梁笑棠自欺欺人的想法,不过,他也不打断梁笑棠的思绪,随他自己高兴吧,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感觉着梁笑棠的体温回升了,霍惑拿出水杯放在一边,透过微微敞开的毛毯,看见梁笑棠一身衣服破破料烂无一处完好还带着刺目的血迹,起身去了书房。
霍惑拎着急救箱从书房走出来,看着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意志消沉的梁笑棠孤单的背影,迈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深刻,让人刻骨的难忘,梁笑棠初次执行这种任务,即便他之前是混黑道的古惑仔,可他手上并没有沾染到鲜血,见过血的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正是因为他还是个干净的人,没有混久了黑社会马仔们身上那种一眼就看得清楚的肮脏的味道才是最难得的,否则,一哥也不会挑中他去警队里做卧底。
坐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扯下梁笑棠身上的毛毯,三两下撕了他破烂的衣服,给他身上的伤口挨个儿的上药包扎,双氧水擦在狰狞的伤口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梁笑棠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臂,之后又恢复了一动不动的模样,任由霍惑怎么摆弄。
包扎完伤口,霍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把急救箱放在一边,一只手抬起梁笑棠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laughing,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说,帮不帮得上忙不一定,但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会让你舒服一些。”
梁笑棠耷拉着眼皮,避开霍惑的目光,对他的话罔若未闻,一径沉默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
“好吧,既然你伤心到不愿意和我多说话,那我就不问了。”霍惑把急救箱塞进茶几下面的空档里,去厨房重新倒了一杯水出来,这一次他递到了梁笑棠的嘴巴边,“喝杯水,你嘴巴都起皮了。”
梁笑棠木然的摇了摇头。
再这样下去,半夜真的要好一阵折腾了,霍惑不再容忍他的拒绝,长出了一口气,端着杯子靠近了梁笑棠,一手控制着他的脖子,硬是把那杯水给他灌了下去。
没有防备的梁笑棠被逼着喝完了一整杯的水,靠在沙发上剧烈的喘着气,时不时的咳嗽两声,盯着霍惑的目光带着愤恨,怨恨霍惑竟然逼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很快他就没有瞪人的力气,倚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眼睛半睁不睁,直到最后沉沉的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霍惑在给他的水里下了药,梁笑棠现在极度不清醒,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希望他明天早上醒来,能重新找回他的理智,接着去做符合他的身份应该做的事情。
第二天霍惑很早就起床了,今天将会有大爆炸的新闻连续上演,事关他的仇人即将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狼狈不堪的场面,他要做好收看的准备,幸灾乐祸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怎么能错失机会呢。接了报告好消息的几个电话,又给手下传达了几个指令,给身上挂好围裙去厨房准备早餐。
有需要就会有要求,他一句话的吩咐,自然有人把所有有可能会用到的厨房用具全部置办齐全,一切条件齐备,早餐很快就弄好了,豆浆油条配小菜,霍惑对自己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很满意。坐在宽大明亮的餐厅里一边享受着美味的早餐,一边观看电视里正在播报着的重大新闻,在这座城市里鼎鼎有名只手遮天的富豪家族赵家彻底的倒台了。
媒体爆出了赵氏家族犯下的数桩罪行,任意一条都足以让人唾骂,勾结政府高层官员狼狈为奸共谋利益,和三合会有密切的关系,帮好几个黑帮洗黑钱几十亿元,大批量的走私军火,贩卖毒品,非法占有,哄抬物价,商业欺诈……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罪名全都被查了出来,证据确着,想通过非法手段逃出生天的机会都没有。
赵家的股票节节下跌,手中握有赵家股票的人在最快的时间里抛出,赵氏家族当权的几个大人物全部都被警方在第一时间里抓了起来,下一代的孩子们倒是有机会携款跑路,根本没有人有机会顾忌到家族的生意,零散的股份很快就被人快速的收购,短短一天的时间,赵氏家族散落在外的股权已经有26%被身份不明势力的人士整合了起来。
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赵氏家族的长辈还在暗暗地庆幸,事发后的第一时间里,他们就已经派人护送儿子女儿们跑路了,他们被抓的时候,距离孩子们跑走已经半天了,警方再有能耐,也抓不回来了。
只是在这个意外频频发生的时期,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赵家潜逃在外的子女们在消失了一个星期后出现了,赵家大长孙突然在大白天里众目睦睦之中捆住手脚被身份不明人士从车子上扔在警察局门口,虽然被人揍得面目全非,警察勉强从他们肿胀的面部认出他的身份,其后每天都有赵家那些逃跑的子女被捆手捆脚丢在各个警察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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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倒台带来的好处就是通过查证赵家案件时弄到的确凿证据,证明了霍惑当年入狱时的罪名全都是被赵家某些人为了泄愤而刻意构造出来陷害霍惑的……霍惑从始至终根本就是清白无辜的,当年在法庭上被法官判定的罪名和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这件案子当年便疑点重重,接手查办过此案的警察也曾经对霍惑的罪名提出了置疑,一个十几岁的素行良好学习优秀性格温和的孩子,怎么可能又哪来的能力做得出那些罪行呢?
可当时在位的高层官员却没有接受那位警察提出的这个重大的疑点,不仅粗暴的阻止那名警察继续追究下去,在阻拦那名警察继续查证未果之后,还强制性的解雇了那名秉公执法的好警察。
无孔不入的媒体爆出了和赵家有关的所有的事情,霍惑当年入狱的经过都详细的报道了出来,就连霍惑是赵家族长赵究夼的私生子的身份也曝了出来,引起了渲染大波。
刚死了相依为命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成人的老妈,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生父亲的老婆一起陷害,转眼背上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罪名,年纪轻轻便承受了连翻的打击,更因被陷害而失去了自由和名声,毁了他一片光明的前途,饱含冤屈却不得不在权势的逼迫下被关进了牢房,在监狱里住了十多年命运坎坷的霍惑得到了人民大众集体的同情。
很早之前就设想过这种情况会出现,霍惑没有阻止媒体对他身世方面的各种报道,越是想掩饰的人,越容易露出更多的马脚,与其担心什么时候被人揭穿,还不如什么都不做来的踏实。为了自己不被偷拍登上报纸做头条,霍惑的手下们早就和那些媒体公司的老板们打过招呼,事情直到结束,霍惑的名字在大众口中流传,样貌却一直无人得知,仍然处于神秘莫测的地步。
赵家根深枝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次上面下死命令要动赵家,下面的人自然领命行事,但这赵家这根绳子上栓住的蛀虫着实很多,造成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危机,甚至有激进派份子聚集起来大流行,政府派人镇压后,反对的声音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呈线上升。
而在此时,和案件牵涉及大的霍惑得以洗清了自己背负了十多年的罪名,对失职的政府提出向他公开道歉的要求,对于饱受民众指责的政府来说,这个要求无疑于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造成霍惑住冤狱的政府方面另有想法,他们并不想就此事在媒体上公开对霍惑道歉,却提出如果霍惑答应不再追究这些事情,并且答应以当年是帮赵究夼顶罪入狱帮政府解决这次的危机,他们可以相应的对他做出一些适当的补偿。
十多年的牢狱生活和毁了前途的怨恨,不是谁都能轻易的放下的,更何况他们还要求自己说谎话!霍惑怎么可能会任由那种事情发生,他要的是清清白白的身份,可不想带着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污点的身份生活一辈子,承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至于那些补偿什么的,他从来都不缺。
政府派来前来和他商谈的代表提出的条件让霍惑很不满意,简直就是在愚弄无知的小孩子,霍惑不想和他扯皮下去浪费彼此的时间,若有似无的对负责谈判的人透露了一点儿自己的势力,其后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脑补吧。
能做谈判大使的人相当的聪明,对方立刻明白了霍惑的意思,话题不再绕着一开始的目标打转,反而开始有意无意的试探霍惑的想法,霍惑不着急,关键的是政府的人怎么做,陪着对方你来我往的绕圈子,到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负责谈判的人看在霍惑的嘴里套不出有用的话,很快便提出了告辞。
其实在来和霍惑谈判之前,负责谈判的人并没有把霍惑放在眼里,监狱里出来的人能有多厉害,顶多就是拳头大一点儿,不过拳头再大也不能随意伤人,他随时都能以霍惑殴打警务人员为由把他抓起来,靠到法庭裁决,挨一顿打换来这件事情可以解决,怎么算都觉得值。
霍惑挂着的淡淡的微笑由开始到结尾都没有变过,却让负责谈判的人感觉到他很不好对付,在未考虑到霍惑或许在外面早已经建立了属于他的势力的可能性之前,对方一直都把霍惑的微笑当成是谦虚和礼貌,心安理得的接受。但当霍惑的势力稍微露出冰山一角,对方才忽然意识到,霍惑是因为胸有成竹拥有满怀的把握,这次的谈判中不会落下风,所以,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对他客套的生疏。
想通了这一切的谈判负责人,走出霍惑的视线后,浑身冒出了一层的冷汗,他这一回犯了错误,以后便会牢牢记在心里,无论再碰上任何事情,定然再不会轻视别人。
霍惑很识相,做人也懂得知足,除了道歉之外,没有再提过其他的要求,他对身外之物不在乎。和一哥饮了茶,进行了简短的会面,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之后政府向霍惑公开道歉,至于事情解决之后,政府又罢免了几名官员便不是霍惑的操心范围之内了。
尘埃落定,霍惑去了趟监狱,他整整待了十年的地方。
看着对面钢化玻璃隔离开的鼻青脸肿满面伤疤面目全非再也没有尊贵不凡气质的男人,霍惑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也没有看透未来的功能,猜不透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欺负别人之前,要先想好自己有没有立场。
“你来了。”赵究夼面带微笑的看着霍惑。
霍惑微笑着看向赵究夼,眼里却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听说赵先生想见我,我怎么会不来。”
赵究夼承认的很干脆,“是,我想跟你说说话。”
“单纯的和我聊天?!”霍惑看他的眼神似嘲似讽,对他的话更是不屑的哧笑出声,“赵先生,看你做事儿的手段,这种话真不像是你能说得出来的。”
赵家现在乱的一塌糊涂,眼看就要被恶意吞并,介时,辉煌了几代的赵家将不覆存在,赵究夼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族到最后空自凋零,寸草不留,算来算去,赵家的子孙里只有霍惑一人还是自由身,虽然不是正经的子孙,可他也是赵究夼血脉相连的孩子,赵究夼不愿意让赵家百年心血落在别人的手上,白白便宜了外人,更不想赵家一族在他这一代凋零,而霍惑,就是赵究夼想出来的最后的可以挽救赵氏的人。
赵究夼不想放弃这根救命稻草,就算霍惑再多再难听的话,他也忍得下去,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快,似乎是在为当年陷害霍惑的事情而懊恼,似乎是后悔莫及,又像是痛心疾首,“我知道这些年来的事情是我们赵家对不起你,当初念恩要对付你的时候,我应该拦着她的,可是我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以为念恩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不会对你下死手,顶多就是想教训教训你,在你身上解解气,毕竟,当年是你母亲背叛了她们好朋友之间的感情,换了谁都不会好过。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那么多的势力,而且越闹越大,最后你被推出去做了替死鬼,等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些罪名已经落在你身上了,其中各种势力和关系网牵扯广泛,就算是我想插手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只好选择在别的地方补偿你,让你能少受一些苦楚,事后,我们便安排了人在监狱里保护你,不让你受到欺压侮辱,直到你渐渐的发展出自己的势力,不仅可以自保还有立足之地。”
“念恩她也很后悔那么对待你,你毕竟是一个孩子,不该承受大人之间的恩怨,都是因为她一时的气愤之举,让你白白遭受了多年的罪,她一直都在自责,想等你出狱之后补偿你,唉……事到如今,我再多说什么亦是无用,我自知自己所做的事情不会被你原谅,可能还会让你怨恨我一辈子,这是我的命我认了,无论什么原因,你都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忍心让你一直再受苦,我这辈子差不多就要在这里面渡过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别怪罪于你的兄弟姐妹们,他们还年轻,这些事情他们根本不知道,都是我们这些长辈们做的,没必要让他们像你当年那样承担那么严重的后果,霍惑,我求求你,你帮帮他们吧!”
后悔,那为什么他坐牢的这些年里,赵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看过他?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任由他在监狱里自生自灭,如果他不是转生而来的,哪有他的立足之地,说不定白骨都已经化成灰了。无耻的人做尽了无耻的事情,还想在众人面前竖立善良的形象,做了□还要立牌坊,现在想用他了,竟然颠倒乾坤黑白倒立,真让人恶心!
当年的事情是一笔说不明道不白的烂帐,这个身子的妈妈恋上了自己好朋友的男人,和他发生了关系,还生下了孩子,直到最后事情被揭发出来,两个好朋友因此翻脸成仇。在这个过程中,霍惑绝对不相信赵究夼没有对妈妈动心,毕竟,他妈妈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人,追求者无数,如果赵究夼没有对妈妈有过暗示,他妈妈又怎么会和赵究夼牵扯不清,如果李念恩不是家中有钱有势,而他妈妈不过是孤女一名,赵究夼会追求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霍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睛里一片嘲讽,“赵先生怎么知道我有那个能力,我只是一个坐了十年冤狱的人,你是不是找错祈求的对象了?”
赵究夼连连摇头,情绪激动的往玻璃窗边靠了靠,手掌紧紧的贴在玻璃上,瞪大了眼睛祈求的看着霍惑,坚决不愿意放霍惑走,他认定了霍惑有能力,而且,很应该在这个时候帮他赵家一把,救出赵家有希望的根苗,让赵家不要覆灭,“不,你有的,如果是别人或许不可能,可那个人是你啊,你le少的名声不是说假的,我知道凭你的势力绝对可以保得下他们!le少,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眼光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么短浅,你肯定会看到更远更高更宽阔的地方,le少,当我求你这一回,看在我是你亲生父亲的份上,你就帮赵家渡过这次的难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包括赵家的公司和所有的财产。”
“所以呢?”早在赵究夼提到他们后悔的时候,霍惑就已经明白赵究夼想做什么了,如今这话一出,更是肯定了霍惑的猜想。
赵究夼笑了笑,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处,痛得龇牙咧嘴,缓过了那阵子的疼,才接着说道,“看你的表情,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了。”
霍惑沉默不语,对眼前这个已经走到这一步还妄想着要算计他的男人,连半个笑脸都欠奉。暗暗打定主意,等会儿就让里面的人继续好好的照顾照顾他。
“你若是不够聪明,就不会在监狱里安然无恙的呆了十年,最后还能提前出狱,又翻出了陈年旧案。”赵究夼摇头叹息,“可惜,你没有入了赵家的家谱,否则,你必然将会是一大助力。”
霍惑不耐烦的微皱眉头,抬手打断了他不在重点的话,“赵先生,我要走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浪费不起,比不起赵先生现在有免费的饭吃,我们这些住监狱的人,得努力才有饭吃。”
“只要你能保住赵家的孩子,你的要求我全部都答应你,我可以把赵家的传家之宝都给你。”赵究夼急切的说,为了保住孩子们,他是下了大血本了。
“你以为我会稀罕那些东西。”霍惑眉角一挑,冷笑一声,淡淡的道。真不可思议,住了一阵子监狱,把脑袋住坏了吗?赵究夼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蠢笨了?
霍惑眼神复杂的看着赵究夼,怪不得赵家一代不出一代,原来那些后代身上蠢笨的因子是由赵家先祖那就一直存在的,还一代代的遗传下去的,“既然你都说我聪明了,那你就别太低估我,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替你们赵家做白工,等你赵家的正房子孙出去了,就会名正言顺的要回所有的一切,我没有那么笨。”
看着赵究夼张口欲言,霍惑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赵先生,祝你好运,希望咱们有机会再见。”话说完,霍惑在赵究夼的目光中站起身顺便挂断了话筒,转身走出了会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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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的卧底生涯可谓精彩纷呈,通关的过程中承受了各种各样的磨砺,被打被骂被设计被陷害已经是家常便饭,被群殴亦是常有的事情,梁笑棠凭借着少有人能敌的强悍意志,九死一生的逃过一劫又一劫,虽然梁笑棠在这个过程中成长迅速,最后却是以亲眼目睹了死伤无数的场面为结局,其中的悲苦血泪已经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苦逼。
丢盔弃甲失神落魄的投靠到霍惑这里妄图逃避现实,没料到寻求心灵上的安慰不成,反而被霍惑在水里放了药,把他麻翻后直接扔在床上,任由他昏天暗地的沉睡了一天一夜,在他人生的苦逼史上又增添了一笔伟大的记录……
醒来后在霍惑的指引点播下经过短暂的沉思冥想,终于悟透了困扰他的事情,神志看上去也算暂时恢复如初,告别霍惑,挺直背脊去处理karen和她哥哥的身后事,收拢正兴残余的势力,期待事件全部落幕后上级召唤他回安全屋,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再以警察的身份重出江湖。
事与愿违,想退出正兴回归警队做一名普通警察的梁笑棠又一次愿望落空,有些事情不是说放就能放手的,要不是因为正兴里有人趁势有起,企图兴风作浪搅乱一池混水妄想趁机混水摸鱼捞好处,梁笑棠也不会再一次的临危授命继续在正兴潜伏,这种日子一过又是很久。
几年的卧底生活带走梁笑棠身上的很多东西,同时也给予了他更多的东西,他习惯了掩饰自己的想法,习惯了把心事藏得严严实实,不在外人面前露出丝毫真正的心思,做事儿也思虑周详越发的滴水不漏,不给别人丁点儿的可趁之机,表面上仿佛已经走出了karen离开的阴影,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心里的伤没那么容易恢复,他把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藏在了心的最深处。
在这期间,梁笑棠又换了新的上级,霍惑远远的见过梁笑棠的新上级,相貌平凡但眼睛里透出来的光彩,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多么狡猾难搞的男人。霍惑记得上一世里,那个男人曾经带过好几个著名的卧底,破了好几件轰动社会的大案子,成为闻名遐迩的警察,最后还被授予荣誉奖章。上一辈子梁笑棠卧进兴的时候,刚开始便是由他负责做联络员,后来身体出了意外,才转移给新的联络员,直到梁笑棠在进兴的卧底生涯结束。
每日里无所事事到处游荡的霍惑偶然碰到了带着小弟巡视产业的梁笑棠,一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梁笑棠的日子过的极不开心,卧底要承受的压力是所有警察队伍里最大的,压抑本来的性子隐藏所有的爱好,极乎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游走在黑与白之间,还要严守卧底严格的守则,时间久了如果不调整心态极容易变态,继而做出很多失去理智的事情,像梁笑棠这样的状况还算轻的。
虽然知道梁笑棠自我修复能力很强大,可霍惑在看到梁笑棠不开心后,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去嘲笑梁笑棠的无能,竟然是想办法逗他开心,不顾一切的拉着梁笑棠直接跳上了他的车子,在梁笑棠惊讶的目光中,发动车子甩掉了他一干小弟飞一般离开。
车速提高到最大马力,在车子疯狂的咆哮声中载着梁笑棠在公路上狂飙了一程,直到梁笑棠在极速中忘记了烦恼,露出难得的真心的笑容,霍惑才把车子停在蓝天白云碧波荡漾的沙滩上。趁着黄昏的余晖未落之际,还让手下弄了烧烤用具搞了一个沙滩烧烤夜,又陪念叨着要在午夜看烟花在空中绽放的美丽影响的梁笑棠放烟花,星光闪烁的夜幕之下一起疯狂到疲累。
载着吃饱喝足玩高兴的梁笑棠回家,梁笑棠似乎是累坏了,上一秒还在和他兴高彩烈的说话,后来就渐渐的沉默了下去,倚在车座上很快就睡熟了。
把车子稳稳停进车库,看着副驾驶座上沉沉睡去的梁笑棠,霍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安然笑容,梁笑棠相貌并不属于俊男的范畴,但他整个人却有一种很独特的魅力,相处久了便会吸引着人想要靠近他仔细的品尝他独有的味道,不受控制的倾身靠近梁笑棠,看着那对红润的嘴唇,霍惑情不自禁的想吻上去,当双唇的距离越来越近,即将相触的时候,梁笑棠突然哼了一声,脑袋蹭了蹭椅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陷入沉睡之中。
这一声轻哼却惊醒了沉迷的霍惑,他猛然坐正身子,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他不应该这样的,梁笑棠在他的计划中没有这么高的地位,可眼前的情况说明了现实,梁笑棠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今天一天做了些什么荒唐事儿?意识到一点儿的时候,霍惑立刻觉得不对头,他想,他需要冷静,需要暂时和梁笑棠保持一定的距离,时间可以淡化很多东西,包括某些不应该产生的想法。
作为一名甩手掌柜,时不时的会被手下威胁要一起罢工抗议他的不作为行为,被迫才会去公司哄手下们乖乖听话的霍惑突然上演了一幕反转剧,自发自动去公司上班不说,还成了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工作的行为让手下差点儿吓坏了,他们的头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莫不是哪位工作狂人易容成他们的老大了?
到公司上班并非心血来潮,霍惑不愿意整日闲来无事到处闲溜达的再碰到带着小弟到处办事儿的梁笑棠,他会忍不住要去骚扰梁笑棠,他不愿意再那样下去。想到每次看到梁笑棠一副抑郁寡欢闷闷不乐的模样还要努力的做好份内的事情,霍惑突然对自己把事情都甩给手下们做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够好,便想要改变一下,于是,便增加了去公司亲自处理事务的频率,虽然和梁笑棠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不过看到手下们受惊吓的表情,霍惑的心里还是很有安慰感的。
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霍惑带着自己的手下在商场上疯狂拼杀抢占地盘,整合了所有的战斗力以一往无前的势头闯入起伏不定的商海中,大队人马经过之处所向披靡,秉承着战必胜攻必克守必坚的口号,很快一家家的分公司从hk总部延伸向四面八方,在一个个经济快速发展的城市里落地生根遍地开花,霍惑的生活愈来愈繁忙,和梁笑棠碰面的机会便理所当然的少了,想起他的时间也在慢慢的变少,距离不仅会产生美,还会让感情变淡,如果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梁笑棠对他的影响便会消失吧。
警队彻底掌握了正兴大部分头领的罪证,把他们弄进监狱之前,联络员才安排梁笑棠脱离黑道。社团的事情都处理完后,梁笑棠的上级体谅他的辛苦,给他放了一个很长的假期,让他随意的到自己喜欢去的地方游玩散心,渡过心里的那个关槛。
无所事事的梁笑棠拎着行李,跑到刚刚从内地发展回来的霍惑这边,占据了霍惑家的客房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还买了一大堆的吃的、喝的、游戏碟片、新出的电视电影dvd,不分白天黑夜的缠着在家休生养息的霍惑陪他一起玩乐,让霍惑不胜其烦。
为了避开梁笑棠,霍惑干脆到公司里上班躲开缠人缠得紧的梁笑棠,发达的科技给梁笑棠更多便利的条件,给他随时都有办法骚扰霍惑的机会,时不时的就打电话过来,要不就是msn上狂轰乱炸,一个劲的喊着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没趣索然无味,搅扰的霍惑也没办法办公,后来索性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对于公司爱去不去随手下自己折腾,让习惯了跟着自己家老大大刀阔斧的抢地盘占位置的一众手下的心情即悲又喜。
霍惑又开始了带着梁笑棠一起胡闹的日子,霍惑的性格充满了包容性,梁笑棠的性格亦是嬉笑怒骂皆随便,两个人越相处感情越融洽,眼神相交时也产生了异样的暧昧,不过他们两个人虽然都有些那方面的意识和感觉,却都没有挑明的想法,便继续暧昧的相处着,一日复一日,看样子他们对这种情况倒是很乐在其中。
时光在无声无息间悄然溜走,带走了很多人们不会注意到的东西,梁笑棠在霍惑家里一直龟缩到上级叫他回去报道,一边接受体能的训练,一边为即将开始的新任务做准备。
估算了近几年的发展方向,霍惑给手下们开了一场亢长的会议,叮嘱了他们往后要走的路线和方针及政策,解决了手下们心中的疑惑,便宣布要和大家暂时告别,他要云执行他早已经计划好的下一步的行程。
作者有话要说:锦葵:攻受同萌+1~!其实偶也挺喜欢中间那个的哈哈xd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霸气的le少未必会做三明治!
坐等更新:雷3p更雷中间的,期待总攻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那让le少和他们单独xxoo
亲爱的 你知道我是谁的:好吧 如题 一直霸王着 你不说我还真想一直霸王下去.....嘿嘿嘿嘿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你一直霸王着吧
酱油党路过....:很喜欢这类文,希望大大能保持更新~~~~~~~~~~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尽力做到不烂尾,不弃坑,陪大家一起完结到最后。
宁信:咦,我没看过这些电视剧,所以不清楚,可是怎么好像好几部都出现重合的人物啊……是一个世界么?
彼岸之约:建议你去看看电视剧,因为都是港剧警察类的,有些是学警系列的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可能有人发现了,这里的人物是一个套着一个出现的,上一个故事里打酱油的人,到了下一章,就成了主角了哟。
巫鸦:怎么感觉前面那部跟这部有点违和感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关于哪方面感觉违和呢?我生怕情节会对不上,一直不敢断更。
巫鸦:这回投胎是在这个赵家?或者说进监狱是给这个赵家当替死鬼的?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你猜对了!
暴雪:眼睛的主人是谁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你可以认为是古泽琛,也可是是庄卓源,看你喜欢哪个男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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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好吧,我会改进,努力向前面那种类型靠拢的。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现在走的是潜行狙击前的事情,比学警狙击还早,属于电影laughing gor之变节的情节。当时laughing的女朋友是karen。学警狙击里面laughing的女朋友是windy,本文里面的设定按电影情节来的。
至于霍惑,他现在的记忆很混乱,他的思绪也很混乱,有时候认为自己是在做梦,有时候又怀疑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这是一个冲突,为了接下去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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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更新
一边刚刚消停一边风波又起,苏星柏急于上位背着小肚鸡肠的威利和别人进行毒品交易,被得到风声的威利知道后带着人打断了他的腿不止,还故意丢了毒品在他面前又报了警,摆明了就是要让他进监狱里吃牢饭。
苏星柏不甘心认命,可他和爆登两人被威利的手下打的满身是伤,想跑都跑不掉,威利抓住了爆登做人质,让苏星柏选是住监狱还是要爆登的尸体,苏星柏还没有准备置爆登于不顾的地步,做了那种事情,以后都别想再混黑道了,还不如进监狱里待两年,最其码还能落一个仁义的名声,出于各方面的考虑,苏星柏只能选择待在原地被警察抓了个现形。
警方以运毒贩毒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起诉苏星柏,苏星柏虽然做了毒品生意,可他还没有做成就被威利算计了,还被他打断了一条腿,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报复心强又擅于记仇的苏星柏怎么可能会甘心情愿的认罪,让威利的算计成真呢?
由于他在被抓之前景已经让人打了满身的伤,甚至连腿都断了,警方也顾虑到这一点儿,虽然不担心日后会被控告虐待犯人,但他们也不想给苏星柏这个借口,很快便安排他住院接受治疗,趁这个机会,苏星柏立刻给他做律师的女朋友姚可可打电话,请她出面帮忙打这场官司。
姚可可是一个很聪明很漂亮很机灵的女人,一个识时务又会判断利益得失的女人,听了苏星柏讲述的事情经过,评估了苏星柏的案子后,她拒绝替苏星柏打这一场她认为必输的官司,还劝苏星柏最好主动认罪,争取宽大处理,和监控方对抗下去绝对落不了好处,反而会让警方认为他故意狡辩,落个不好的名声,法官更会因此而加重对他的量刑。
苏星柏听了姚可可的话很愤怒,他真不敢相信这个就是他辛辛苦苦挣钱也要供出来的大律师女朋友,他没想到当初和他海誓山盟的姚可可居然会为了顾忌自己的前途而翻脸不认人,甚至欲置他于险境而不顾,不仅不想方设法的救他出牢笼,还要送他进监狱里失去自由之身,普天之下哪里有这么对自己男朋友的女人,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姚可可觉得苏星柏在做无谓的事情,警方人赃并获抓了现行,这种情况对苏星柏很不利,以她律师的理智来判断,苏星柏还不如直接认罪得到的下场好。为了这个问题两人争执不下,大吵了一架后,彼此仍然都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对方才是有错的一方,自觉谁也无法说服谁之后,都为对方的固执而生气,相看生厌,隧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苏星柏看着姚可可甩手走出病房,心里的愤怒以及对两人地位的转变接受不能,更是愤怒的撩下了狠话,要和姚可可一刀两断,往后两个人各走各路,再不相干。
姚可可愣了愣,随后附合着苏星柏的话表示自己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在苏星柏咬牙切齿的痛恨目光注视下,挺胸抬头走出了苏星柏的病房,走出病房门口的瞬间,强忍的眼泪溢出眼眶,划过双颊落到了地面上。
多年的感情不是说假的,她提出的建议也是为了苏星柏好,身为他的女朋友,难道她不愿意让苏星柏无罪释放吗?可警方提供的证据确实充分,这种辩无可辩的情况下,她就算是舍了一切去求师傅帮忙,难道就一定会有用吗?师傅那个人在律师界做了多年的大状,根本不会把这种小案子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这种摆明了没有赢的机率的案子,她怎么有脸去求人啊?
苏星柏不认命,更不信神,关键时候他想起了霍惑当初丢给他的小令牌,把收藏的地方告诉爆登,让他拿着那块令牌去兰桂坊第二十一家店寻求帮助。
爆登正因为愧疚于自己拖累了co哥落到现在的地步,正巴不得能为苏星柏做一些事情补救,如果可能的话,他愿意以身替苏星柏扛下所有的罪名,眼下听苏星说出还有机会脱罪,当下就不顾满身的伤痕,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从苏星柏的窝里刨出令牌去找外援了。
兰桂坊第二十一家店的老板见到令牌后没有犹豫就答应会帮苏星柏脱罪,不过,也警示爆登,此事一了,苏星柏手中的令牌没收,两者之间所有关系两清,往后再不相干。
苏星柏现在只求脱罪便是大吉大利了,对于不能再继续拥有令牌也没有反对的意见,拿到令牌之后,他就料到早晚会是这种结果了。那个令牌数量稀少价值贵重,到现在派出去的也没几个,令牌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一直让一个人拥有着,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若是他,也想早些收回才放心。他不管给他令牌的那个男人是谁,现在能救命才是正道理。
经爆登事后汇报给他的情况,苏星柏聪明的猜出兰桂坊第二十一店和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可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有了能联系上的媒介,苏星柏就不担心了。他以后自然会想办法再拉上这根线,现在重要的是自由,还有这条被打断的腿也要赶紧治好,姚可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对自己弃若敝履,他还要心疼自己呢,可不愿意自己下半辈子做一名瘸子。
她姚可可不帮忙并不代表他就要坐着等死,他照样有贵人帮忙,有的是办法脱罪。上庭之前,第二十一家店的老板请来了外国最声名显赫的的律师团给苏星柏做辩护律师,数量充足且有质量做保证,经过激烈的辩论和原、被告双方轮流出示证据,苏星柏以证据不足被判无罪当庭释放。
旁观席上的姚可可在第一时间里激动的站了起来,热泪盈眶的快步朝苏星柏迎了过去,想和他庆祝劫后余生的喜悦,苏星柏却记恨她当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对迎过来的姚可可视而不见,坐在轮椅上让爆登推着感谢了庞大的律师团。
由于双方彼此之间仅因为要询问事情的经过、商讨对策接触过几回,中间介绍人连面都没有露一下,他们真正上并不熟悉,而且,那批数量庞大的律师团还要赶班机回归自己的岗位,彼此互相客套了几句便分道扬镳,苏星柏带着爆登去医院继续看自己的伤腿。
至于站在一边失落的姚可可,苏星柏高傲的哼了一声,昂起小下巴傲骄道:对不起,我不认识。
由于治疗及时,苏星柏那条伤腿没留下后遗症,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伤筋动骨一百天,苏星柏专注于养伤和调养身体,威利结下了梁子,苏星柏暂时不再去义丰混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忘记威利陷害他的仇,那天的侮辱他记下了,日后定会一一回报给威利,让他也尝尝被人刻意陷害的滋味。
伤情稍好,打发了依依不舍的爆登出国留学学习新技术,苏星柏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就开始了到兰桂坊一条街上守株待兔的生活,一连守了两个多月也没有见到霍惑的身影,苏星柏坐在吧台上托着下巴一边看着吧台里长相俊美的调酒师动作敏捷的表演花样调酒,一边无聊的想是不是请私家侦察来调查的时候,霍惑身影出现在了酒吧的门口。
苏星柏丢开酒杯,快步迎了上去,扯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对霍惑打招呼,“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苏星柏,谢谢你那天给我的令牌。”
“不用客气,我说过要报答你的,当是我的谢礼。”
霍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为标准古惑仔的苏星柏,暗暗地感叹了一声,前一世里他曾经见过十几岁时还是一个富贵的富家公子哥儿的苏星柏,那个时候他父母俱全家庭幸福,佳人相伴生活美满,学习优秀未来精英,还没有经历过日后种种的苦难,正是一派神采飞扬行事嚣张的少年仔形象,俊美的相貌和优秀的家事更给他增添了几分耀眼的光彩。
那个时候苏星柏聪明伶俐的形象已经很显著了,在他身上倒也能看得出几分日后最年轻的义丰坐馆co哥的风采,虽然不太明显,却也很吸引人的眼球,能成功的人之所以能成功,于从小到大的经历和原本的性格不是没有关系。
成为义丰鼎鼎大名的co哥后,苏星柏更是以狠毒心计和出众的美貌而闻名,黑白两道上有很多同道中人对他的美色都垂涎万分,co哥为了防止被人骚扰,只好留起了胡子试图以邋遢的形象示人阻断别人对他的企图,只是他本人也没有想到,留了胡子之后,他身上反倒多了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围绕在他身边的蝴蝶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让co哥不胜其烦,不知道处理过多少起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向他求爱的男男女女的事情。
①38看書网黑了,也不见他回来。
霍惑的心里已经猜到他的去向,梁笑棠已经休息了大半年,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受再大的创伤也恢复了,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的,像梁笑棠这样的人才,上位者不会轻易放弃让他继续执行其他的卧底任务,居于上位的他在有些事情上可比梁笑棠看得明白。
随着一阵钥匙碰撞声,梁笑棠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拎着的袋子顺手扔到桌子上,对被他无情抛弃了一整天的霍惑打招呼,“我回来了。”
坐在落地窗前做计划书的霍惑丢开鼠标,踩着软绵绵的地毯走到桌边,打开袋子一通翻找,却没有看到自己要求的东西,看向臭美的梁某人,“喂,让你帮我买的东西呢?”
梁笑棠对着门口的妆容镜撩了撩头发,他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这几天已经照了不下五十次镜子了,对霍惑的问题随口应付了一句,“我不小心忘记了。”
霍惑一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撑着桌子,沉着张脸看着梁笑棠,悠悠的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皮痒了,竟然敢不听一家之主的话?”
“你说什么?”梁笑棠怪异的看着霍惑,“一家之主?”
“你有不同意见?”
“谁允许你自封为一家之主的?”
“怎么是自封呢?”霍惑很邪恶的笑了,靠近梁笑棠的耳边,低喃道,“每次可都是我在上面。”
梁笑棠的脸颊泛上红色,一把推开霍惑,却被他拉住手腕,顺着往后倒的姿势一起倒在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上,两人噼里啪啦的玩起了近身博斗,在这一方面上,两人有志一同的不留余地,誓要压倒对方。
“啊!”梁笑棠大叫一声。
霍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没好气的道,“我还没有对你做什么呢,你不用叫的这么销魂吧?”
梁笑棠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压得看不出原来模样的东西,扔到霍惑的脸上,“色鬼,早晚纵/欲/过/度!”
“有你陪着我,死也甘愿。”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梁笑棠对霍惑脖子里整天不离身的护身符很好奇,边缘职业的人都很敏感,他当然能感觉到那道护身符上传来的杀气腾腾,若非他经历坎坷气场强大,还真有些经受不住那个护身符带来的震慑。
霍惑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那道符的事情,但不代表梁笑棠就能克制住好奇心不问出口,又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后,靠在床头歇息的梁笑棠终于忍不住开口,“这玩意你什么时候弄来的?我都能感觉上来传来的杀气了,方便的话,我也求一个挂在身上保平安。”
霍惑扯了扯嘴角,不欲多说,含糊其词的随口说了一句,“别人送的。”
得到和失去永远成正比,他求得这个护身符付出了很多东西,梁笑棠想要势必要付出更多,霍惑不愿意梁笑棠陷入那样的困局。
梁笑棠露出痞痞的笑,嘿嘿一笑,“有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啊?为什么我没有遇到。”
故作高深的沉吟一会儿,霍惑才说道:“人品问题吧。”
“你比我高尚很多吗?大哥笑话二哥,丢人不?”梁笑棠不甘示弱的嘲笑他。
霍惑把脸扭到一边,表示不和他一般见识。
沉默了一会儿,梁笑棠才开口,边说边盯着霍惑看他的表情,“刚才我和联络员见面了。”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霍惑不太愿意回香港的想法,对自己的职业经常要出生入死也有些不满,只是他不愿意放弃现在从事的工作。
要回去hk了吗?仔细算来,他自从离开到现在差不多五六年光景,回去看看也不错,看着梁笑棠,“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不回去。”梁笑棠浑身的气氛轻松了下来,摇了摇头。
霍惑疑惑的嗯了一声,挑着眉头看他。
“这一次的目标人物在东莞,我过去后,有人帮我做下一步。”
“我跟你一起去。”
梁笑棠立刻阻止,“太危险了,我自己可以。”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霍惑在梁笑棠的耳边低声诉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这个忙。”
梁笑棠的耳朵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很快就红了起来,避开霍惑的嘴巴,看着他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霍惑笑了,笑得梁笑棠心惊肉跳,在他的目光下,朝他压了下去,片刻之后,房间里再度响起了喘息和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下一个去学警,大家觉得cp谁比较好呢?提供以下几个选择:李文升,江世孝,laughing哥,李柏翘,钟立文,曲明昌,张国强,张叔泉……大家可以为自己心目中的人选踊跃报名,我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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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更新
梁笑棠对霍惑挂在脖子里整天不离身就连洗澡都不取下来并且见了水也湿不了的神奇的护身符很是好奇,边缘职业的人神经相当的敏感,他能感觉到由那道护身符上传出来的杀气腾腾,若非他经历坎坷气场强大,还真有些经受不住那个护身符带来的震慑效果。
霍惑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那道符的事情,但不代表梁笑棠就能克制住好奇心不问出口,激烈到爆的欢爱过后,梁笑棠只能瘫在床上,怪不得别人,谁让他要挑衅霍惑的忍耐性,霍惑兑现了他的承诺,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整盒tt都用光了……
梁笑棠下场极其悲惨,霍惑终于肯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折腾到全身无力任由霍惑对他为所欲为,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次的事情让他深刻的记住这个难忘的教训,再也不要随便挑衅霍惑的忍受底线,有些人真的是金枪不倒,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金钢钻!
不过别指望梁笑棠会因为这样就安份守己,他生就了一副闲不住的性格,四肢无力起不来床他还有一张嘴巴可以自由的动来动去,理直气壮的要求霍惑坐在旁边陪他聊天,霍惑抱着笔记本继续做计划书,一边陪着他磨牙打发时间,并在梁笑棠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递给他。
讲话讲多了很口干的梁笑棠便要求霍惑为他服务,“我要喝水。”
放下手里的工作,霍惑从床头柜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把梁笑棠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水,霍惑穿了一件白衬衫,因为待在家里又不出门,懒散的扣子只松松的系了两颗,领口大的能看清楚胸前的大片风光。
梁笑棠眼睛一斜,就看到了近在眼前晃荡的护身符,终于忍不住开口,“这玩意你什么时候弄来的?我都能感觉上来传来的杀气了,方便的话,我也求一个挂在身上保平安。”
霍惑扯了扯嘴角,不欲多说,含糊其词的随口说了一句,“别人送的。”
得到和失去永远成正比,他求得这个护身符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付出了相等的代价,梁笑棠想要护身符势必要和他一样,以更大的代价来交换,霍惑不愿意梁笑棠陷入那样的局面。
有些事情一旦沾染了,想投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他当初选择和吉时进行交易一样,喊开始的人是他,但掌控结束的人肯定不是他。
梁笑棠露出痞痞的笑,嘿嘿一笑,“有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啊?为什么我没有遇到。”
“嗯……”托着下巴故作高深的沉吟一会儿,霍惑才恍然大悟的看向梁笑棠,“我想,这大概是人品的问题吧。”
“大哥笑话二哥,你比我高尚很多吗?”梁笑棠不甘示弱的嘲笑霍惑。
他即便是一个做卧底的警察,做古惑仔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做下违心的事情不在少数,更何况是霍惑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
无奸不商,商无不奸,就凭霍惑现在的地位和势力,梁笑棠是绝对不相信霍惑没有做过亏心事儿,虽然霍惑现在名义上已经退下了拼杀的第一线战场,所有的事情都由他的手下们来做,但背后做总指挥的人还是他,所有的决策权都在霍惑的手上无疑。
霍惑把脸扭到一边,表示不和他一般见识。
沉默了一会儿,梁笑棠才缓缓的开口,边说边盯着霍惑看他的表情变化,“前两天我和联络员见面了。”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霍惑不太愿意回香港的想法,对自己的职业经常要出生入死也有些不满,只是他不愿意放弃现在从事的工作,那让他很有归属感和成就感。
要回去香港吗?随着梁笑棠的话出口,霍惑的心里浮上这个疑问。
仔细算来,他自从离开到现在差不多五六年光景了,不知道那些家伙们把公司搞成了什么样子,也是时候回去大本营坐阵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专注的看着梁笑棠,“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不回去。”霍惑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现出不喜,梁笑棠浑身的气氛轻松了下来,对他摇了摇头。
霍惑疑惑的嗯了一声,挑着眉头看他。
梁笑棠大概解释了一下任务,“这一次的目标人物会在澳门出现,我先一步抵达,过去后有人帮我做下一步的工作。”
“我跟你一起去。”
梁笑棠立刻阻止,“太危险了,我自己可以。”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霍惑双手环胸俯身看着梁笑棠,整个动作威武雄壮霸气侧漏,试图以自己本身拥有的实力打动梁笑棠,得到与他一起同行的机会,“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这个忙。”言罢,在梁笑棠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梁笑棠的耳朵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很快就红了起来,往后退了一点儿避开霍惑的嘴巴,盯着他的眼睛想看出些什么,“你想做什么?”
霍惑笑了,笑得梁笑棠心惊肉跳,在他防备的目光下,霍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当然是保护你,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你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被戏弄了!
这个想法浮上心头,梁笑棠咬牙切齿,“……滚……”
“哈哈哈……”他的表现取乐了霍惑,笑得异常的欢快放肆,靠在床头直揉肚子。
霍惑陪梁笑棠去澳门并不只是顺路,梁笑棠说到他要执行任务时,霍惑就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了,大放手玩了几年眼下终于要回归大本营了,当然要满载而归,来钱最容易的事情除了抢劫银行外,还有什么比赌博来钱更快的呢?
坐在街角的露天咖啡吧,看着在警方的安排下顺利打入卧底目标团伙内部的梁笑棠跟着那伙人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霍惑放下了悬着的心,怡然自得的喝完咖啡,放下钱走人。
霍惑直接去了当地挺有名气的赌场,在前台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兴致高昂的走进了赌场内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人声鼎沸,长相出色的服务生在拥挤的人潮中来回的走动,很多出手阔绰的富人怀里搂着漂亮的服务生们,挥金如土的在赌桌上扔下一把把的筹码,输输赢赢,哭哭笑笑,有人瞬间暴富,有人一局定生死,在这间宽大明亮的销金窟里,上演出一幅幅人间悲喜剧。
霍惑对太复杂的赌博方式没有兴趣,在押大小的桌子前寻了个空位落坐,看了两局后才下手,一百万的筹码全部押大,三把稳赢不赔,霍惑面前的筹码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翻了好几倍。
坐庄的庄家已经开始流冷汗了,看着霍惑的目光充满了惊惧,“大还是小?”
霍惑一如既往的把筹码押到大上,抽出一支烟叨在嘴上,慢条斯理的点着火,优雅的抽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等着开牌。
“大。”庄家揭开盖子露出色子点数。
玩了一个多小时,霍惑面前已经堆了五千万的筹码,再赌下去大佬就要出来和他真刀真枪的对战了,霍惑还不想惹上这个麻烦,很聪明的选择了停手,叫服务生把筹码拿下去兑换成现金,拎着沉甸甸的箱子,霍惑慢悠悠的走出了赌场的大门。
赌场的角落里,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苏星柏扔下手里的筹码起身往外走,身边赌兴正高的小弟叫了一声,“co哥,你去哪儿?”
苏星柏停下了脚步,把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扔到他怀里,吩咐道,“火龙,你先去开车,一会儿到两条马路外的路口上接应我。”
火龙紧张兮兮的凑到苏星柏面前,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co哥,是不是有人黑吃黑呀?”
“你说的没有错。”苏星柏嘴角噙上了一抹笑,“不过那个要被吃的人可不是我,而且,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就啃下那块大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你们真的很想看3p啊?
好啦,我答应你们,潜行里面会让le少、laughing哥、跛co搞3p的。
学警里我本来想选李sir或是孝哥来着。
话说,三哥的魅力真大!气场也大!我感觉他在学警里面是一个万能总攻,尤其是第三部里面,孝哥威武!
柏翘真的很诱受哟!
刚入警校的文哥真的很好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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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更新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交换着对方肯定能明白的眼神。
霍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手,手里的箱子砸向左边的男人,擒住右边男人握着枪的手反控住就是一个背摔,背摔的同时抢过了男人手里的枪,在男人落地的瞬间,霍惑的肘子重重的砸在他脖子,瞬间搞定了一个威胁。
顺着刚才摔人时半弯腰的动作左脚一抬,踢向左边刚刚拨开箱子举枪要射的男人,撩阴腿凶狠毒辣的正中目标,疼得男人丢掉了手里的枪,捂住命根子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霍惑单手撑地翻身,一个漂亮的斜劈腿砸在男人脆弱的脖子上,伴随着咔嚓一声轻响,狠狠的一脚让没有防备的男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整个打斗的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就宣告结束。
对于伤人与否霍惑根本不在乎,既然敢来劫他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左右不过是一群亡命之徒罢了,他们那些人根本不把性命放在心上,霍惑虽然没有弄死他们,但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下场未必就会比死更好受,要知道,现在有些老大是心理变态,喜欢玩弄下属,把他们活生生的折磨死,相比较之下,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的霍惑可是善良太多太多了。
拍拍衣服,捡起扔在地上的箱子,霍惑看向苏星柏那边。苏星柏一拳头打中男人的面门,解决了最后一个威胁,把他们的武器踢到垃圾箱旁边,掩盖罪证。
扭头看向霍惑,苏星柏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迈开步子走人,面对着他的霍惑脸上流露出了苦涩又无奈的笑容。
苏星柏立刻明白身后有异,慢慢的回头,果不其然,数十个手持各式各样重武器的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两个人,枪程射击范围严密的笼罩住他们两个人,让他们逃不掉,跑不开,只好妥协的站在那儿等对方出面。
“啪啪啪。”巷子里亮起了大灯,把整个巷子照得如同白昼,阴暗气息浓厚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对两个人露出一个绝对算不上是善意的笑容,“精彩的一幕。”
男人叼着烟,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距离霍惑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弹了弹烟灰,“霍少。”
霍惑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眉头一扬,冷然的说道,“跟你不熟。”
西装男也不在乎,直接点明此行的目的,“我们主子想见你,麻烦霍少跟我们走一趟。”
霍惑对入虎口的事情没有半点儿兴趣,“我不认识他,没兴趣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主子的吩咐向来言出必行,我们做手下的如果做不好,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兄弟们脾气都不好,火大了再动手,霍少也讨不到好。”西装男对霍惑的拒绝不以为然,他有绝对的能力让霍惑答应他的要求,目光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示意霍惑最好识相一点儿。
霍惑微微一笑,不用多说也看得出他的嘲讽之意,“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见我,可以,自己亲自来,我等他。”
西装男扔掉烟头,伸脚碾了碾,看着霍惑的目光又冷了一分,口气里也多了不耐烦,“霍少,你这么说,就让我难做了。”
“难做与否与我何干。”话音一落,霍惑手一扬,悄悄打开了盖子的箱子朝对面扔了出去,同时脱手而出的还有一颗不知道霍惑藏在什么地方的烟雾弹,飞飞扬扬的钞票飘洒了半个巷子,烟雾弹释放出了青烟和刺鼻的味道,烟雾笼罩着的巷子里,霍惑一把扯着苏星柏的胳膊,拽着他奋力往巷子外面跑。
烟雾弥漫的瞬间,察觉到异状的西装男人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开枪。”
霍惑和苏星柏在乒乒乓乓的枪声中狼狈的逃窜,跑出巷子后,苏星柏反手拉着霍惑往大马路上跑,“跟我走。”
现在时间并不太迟,路上还有很多行人,对两人的前行造成了一定的阻拦,两人在行人中推挤着前行,唯一的好处就是追在后面的那群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对他们做什么,收起了武器紧紧的咬在他们后面。
绕过几个街道拐角,远远的就看到马路边停了一辆车子,苏星柏拖着霍惑跑了过去,火龙早在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车门,苏星柏和霍惑一前一后跳上了车,一边关车门苏星柏大喊,“开车。”
早就蓄势待发的火龙立刻踩下油门,车子发出沉闷的声音在马路上划过一道弧线飞驰而去。
追过来的一群黑衣男人瞪着迅速驶远的汽车,西装男人扯了扯衣服,对手下们吩咐,“回去。”
“老大那里怎么办?”
西装男人一个眼刀飞过去,震得没眼力见的男人缩着脖子后退了两步。
摆脱了那群穷追不舍的人,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苏星柏靠在椅背上喘了一口气,自嘲的笑道:“看来我又多管闲事了。”
霍惑优雅的拨了拨头发,“我还要谢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
苏星柏看着后座上的霍惑问,“你接下来去哪儿?”
“码头。”
“现在,可没有船。”
霍惑淡定的一笑,“我自有门路。”
火龙看向苏星柏,苏星柏点了点头,火龙没有言语,手上方向盘一转,向码头方向奔去。
“上一次问你,你说后悔有期,现在又一次巧遇了,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当然。”霍惑勾了勾嘴角,“霍惑。”
“苏星柏。”
“幸会。”
“彼此彼此。”
霍惑很快就找到了夜航的船,苏星柏和火龙还有事情要做,并不和他同路,两方人马在此道别。
“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霍惑挥了挥手,连船带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co哥。”火龙叫了一声。
苏星柏收回了看着霍惑消失的方向的目光,“走吧。”
“阿co,你这一趟去澳门,做的不错。”
“谢谢烈哥。”
威利不服气的说,“哼,还不是他运气好,真以为自己福气很大啊?”
威利和苏星柏的不和整个社团的人都知道,莫一烈对此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下面的人斗的越厉害,他的位置坐的才会越稳妥。
和他不对盘的辣姜凉凉的道,“运气也是很难得的东西,有些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好了,别吵了。”莫一烈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有时间还不如学学阿co,给社团多做几单生意,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
两人都闭上了嘴巴,看苏星柏的目光闪着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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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更新
霍惑最近过得很有滋有味,自从那天在澳门被围了之后,西装男人就带着一群人追加在他屁股后面跑,让他一直不得安宁,今天不过出门和康桥吃个饭,就被他们吊着尾巴追了上来,还抓住了康桥威胁他。
“霍少,放下手里的抢,你的小弟不要了吗?”西装男的枪口抵在康桥的脑袋上,威胁霍惑放弃抵抗,“他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忍心让他求死不能吗?”
“你放开康桥。”对西装男的威胁霍惑深恶痛绝,冷冷的声音中夹杂毫不遮掩的杀意,在场的人绝对相信,如果有机会,霍惑一定会杀了西装男人。
康桥挣扎着大喊,“老大,你快走,不要管我。”
“呯。”西装男不客气的给了康桥一枪,打在他大腿上,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刺①38看書网洇湿了他米色的裤子。
“啊唔……”康桥惨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按住了伤口,软倒在地上,紧紧咬住嘴唇再不发出半点儿的声音,整张脸苍白如纸,汗滴如水。
西装男人踹了倒在地上的康桥一脚,看着康桥痛得面无血色,斜着眼睛看着霍惑,很有一种耀武扬威的感觉,“霍少觉得谁下得去手?”
“好吧,我不走,你放了康桥。”霍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四十五度抬头看了天花板一眼,答应了西装男人的要求,把手里的枪扔到地上。
西装男满意的笑了笑,“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乖乖的跟我们走,他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霍惑还是感觉很奇怪,“你们三番四次的抓我,究竟意欲何为?”
西装男人没有让他疑惑太久,“你爹欠了我们五个亿,现在他进去了,这笔帐可不会就些算了,所谓父债子偿,你是他的儿子,当然是由你来替他还。”
简直太荒唐了,霍惑不可思议的嗤笑,“开什么玩笑?”
西装男人脸色一肃,“我没有和霍少你开玩笑。”
霍惑迷惑不解的看着他,“我哪来的爹,你们认错人了。”
“赵究夼是不是你爹?”
霍惑斩钉截铁,摇头否认,“不是。”
“明面上没有承认,不代表真的没有关系。”西装男人不理会霍惑态度,“这件事情并不隐秘,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赵究夼与我无关。”霍惑冷冷的道,“他那么多孩子,尽管找他们去,赵究夼可是藏了很多宝贝给他的儿女们,抓住他们逼问赵究夼岂不是来得更快,何必非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相信你们单纯的只是让我还钱罢了。”
西装男为霍惑的敏锐感觉笑了笑,“霍少,实话跟你说吧,我们老板看中你的潜质了,只要你跟他干十年,这笔帐就一笔勾消。”
霍惑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让他做梦去吧。”
西装男眯着一双阴冷的眼睛,“霍少看样子是不愿意啊?”
霍惑反问西装男人,“你跟我十年,我给你二十亿,你愿意吗?”
西装男人没有理会霍惑的问题,转而劝他,“霍少何必呢?反正你也喜欢男人,我们老板惯是怜花惜玉的人,断不会让霍少你受什么委屈,各取所需罢了。”
“喜欢男人不代表我愿意让人逼着答应。”
“如果霍少有本事,自然可以和老板一较高下。”
“我说过了,赵家的事情,你找赵家的子孙算去,与我无关。”
“老板看中你了,就必须是你。”
“今天就是要强买强卖了,是吗?”
西装男人说道,“霍少这话说的难听了点儿。”
一片寂静无声中,隔壁叮铃哐啷的发出巨大的响声,接着就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痛呼声震天动地,这里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抵不过如此程度的战斗级别,尤其是墙壁被射了个对穿之后,莫一烈他们几个人通过小孔传出来的声音,把隔壁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
莫一烈看着他们走远了,笑得意味深长,“这个霍少有点儿意思。”
转头询问几个手下,“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他的底细?”
“略有耳闻,烈哥。”辣姜说道,眉眼间一片深思。
莫一烈看着沉默的苏星柏,“阿co,你看起来跟他很熟,知道多少他的事情?”
苏星柏不知道莫一烈什么意思,不敢贸然的回答,挑了个比较中恳的说法,“烈哥,我跟他也没有见过几次面,了解不是太深。”
莫一烈磕了磕烟灰,“监狱里闻名遐迩的le少,你们听说过吧。”
“那么大的名声,谁会不知道啊。”辣姜话音刚落,立刻有所顿悟,“烈哥,你说的就是刚才的男人?”
莫一烈挑了挑眉头,下文不言而喻。
辣姜疑惑,“长相不太像啊?”
苏星柏淡淡的接口,“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也要有些变化,哪能一层不变。”
“co哥这话说的倒是挺对的。”辣姜别的意味的笑了笑。
“哼。”苏星柏瞟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莫一烈突然说道:“你们三个,谁有本事拉他进来,我就多分一层生意给他。”
“烈哥?”威利惊诧的叫了出来。
连辣姜和苏星柏都有些吃惊的看着成竹在胸的莫一烈。
威利很心急的想劝莫一烈改变主意,“表哥,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儿,你不怕……”
虽然有莫一烈罩着,但目前在社团里就数他的势力最单薄,辣姜一直都在和他争,苏星柏又和他有仇,两个人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就合起伙来对付他,但暗地里没少给他找理儿,他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那个le少用脚指头看都知道不是个善茬,如果再来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他还怎么混啊?
莫一烈没好气的道,“以前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也就算了,现在他出现了,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社团拉拢过去吗?”
le少被黑社会明目彰胆的追债,还点明了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他如果想过的舒服一点儿,绝对不会答应黑西装男人的话,这种情况之下,除了进黑社会得到势力更大的社团的保护外,他根本就是无处可逃。
义丰在道上也算是有名气的老牌社团,此时不抓紧时间拉拢他,他日必成大敌。
苏星柏按耐不住走了出去,转身就推开了隔壁的门。
听到动静霍惑回头扫了一眼,看到了苏星柏,朝他点了点头,“苏星柏。”
“霍惑。”
“你这是怎么了?”
“哼,被不长眼的狗缠上了。”
“我知道你。”西装男盯着苏星柏半天,突然开口,“你是霍少的姘头。”
……
西装男人此言一出,四下皆是一片沉默。
莫一烈、辣姜、威利神情诡异的看了看霍惑,又看了看苏星柏。
“扑哧……”威利笑了起来,打破了满屋子的寂静,绕着苏星柏和霍惑走了两圈,“瘸子,没看出来啊,原来你是吃这碗饭的人?”
“闭嘴。”苏星柏横了他一眼。
“自己做了亏心事儿,还怕别人说啊?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做啊。”
“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星柏直接以最无耻的嘴脸对付威利,“还是说,你暗恋我,所以,连我的一举一动都表现的这么紧张。”
苏星柏和威利对峙的时候,霍惑一把扯开了外衣,露出缠在身上的东西,笑眯眯的看着西装男人,“现在让不让我们走?”
西装男人真没有料到霍惑还有这一手,他在自己身上装了一个威力强大的炸弹,如果点燃了,整间大楼都要毁了,刚才半天的打斗都没有人发现,可见他把那东西藏的有多隐蔽。
西装男人可不想死,立刻松了扣住康桥脖子的手臂,“霍少请便。”
霍惑扶着康桥快速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对苏星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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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霍惑的指挥下,开进了一家条件很不错的私人医院,急诊科的年轻帅气的医生对霍惑点了下头,带着漂亮的护士把康桥接进了手术室急救,把霍惑和苏星柏关在手术室的门口外面等消息。
治疗要钱的,幸好霍惑有随身带钱的习惯,跟苏星柏打了个招呼,转身去帮康桥办理住院手续并缴费,一边步履匆匆的前行,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苏星柏坐在椅子里百无聊赖的玩手机,一边想着霍惑最近所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其背后代表的意义。
霍惑在道上的名声至今还很响亮是无庸置疑的,莫怪于莫一烈在见到霍惑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让他加入义丰壮大声势;
威利对尚未有意思加入的霍惑抱有明显的敌意见;
辣姜目前没什么表示,态度模棱两可。
苏星柏想要那一层的生意,顺便邀请霍惑加入义丰。
关于霍惑的事情,苏星柏的想法很矛盾,他想拿那一层的生意,莫一烈的态度表明了是一定要拉拢霍惑进入义丰的,他和霍惑两人好歹也是往日的旧相识,先前更出手帮过他一把,假如霍惑真的进了义丰,对他危害并不会大。
可他一方面又不太愿意霍惑入义丰,凭霍惑的手段,真在义丰坐大了,绝对会影响他日后的计划,利益肯定要大受损害,两个人仅是见过几面而已,霍惑一惯就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苏星柏实在摸不透霍惑的性子。
不过他对传说中的le少也很好奇,le少神秘莫测不可琢磨,传闻他实力雄厚,小弟无数,这么一个人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莫一烈没有对他们说过,但苏星柏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多少也猜到了些许。
黑道上背主的叛徒比比皆是,霍惑形踪向来难测,接二连三的被人逮个正着,说不是被人出卖了,鬼都不会相信。相必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处理叛徒可不像电视剧里面写的那么容易,有胆子背叛的人,早就做好了成全的准备,霍惑现在处于浪顶峰端,一个不慎,生死不定。
医院是私营的,面积并不大,霍惑很快就办完手续回来了,坐在苏星柏身边还在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或是转去了留言信箱,霍惑特意留言说明自己现在的状况,并申请帮助。
其实这种事情苏星柏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当初也曾经遭遇过这种事情,所以,早在霍惑掏出电话准备拨号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了结果。霍惑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料到,苏星柏想,他这么做或许另有所图吧。
霍惑表情淡淡的笑了笑,“现在的社会里,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
康桥躺在床上被护士妹妹从手术室里直接推进了监护室,帅医生告诉霍惑,康桥失血过多,要进监护室,霍惑听后也没二话,便放任他自由安排,把银行卡直接扔给了他。
坐在车上,苏星柏询问霍惑的意见,“去吃点儿东西,怎么样?”
折腾了半天,霍惑腹中空空如也,摸了摸平平的肚子,连连点头,“好。”
苏星柏带着霍惑去了一家档次很高的西餐厅,装修典雅,摆设大气,看着就一派心旷神怡。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两人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各自点了喜爱的餐点,品尝着开胃酒,悠闲的聊着天打发时间。
“michael。”犹豫不决的声音在苏星柏背后响起。
两人有致一同的看了过去,酒红色的晚礼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脖子上挂了一串时尚亮眼的水钻珠宝,简单的化妆就已经衬托得相貌更加漂亮出色的美丽女人站在离两人两步开外的地方,看着苏星柏的目光里痴痴的一片深情。
霍惑挑了挑眉头,“你女人。”
苏星柏不在乎的说道,“早分手了。”
霍惑惊诧,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要不是太浪费了,“没必要这么绝情吧,这可是个极品美人。”
苏星柏还记着姚可可当初对他的绝情,他心眼不大,没有报复她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别指望他再给她好脸色看,咬牙切齿道:“确实很极品,尤其是人品。”
“好歹是这么一位漂亮的大美人,别这么对待人家,小心以后后悔。看美人的意思是有话要和你说的,我这颗电灯泡暂时先让位,你们聊聊吧。”霍惑突然对他眨了眨眼睛,不等苏星柏张口说话,问清楚服务生洗手间的地方,转身走了。
“michael。”姚可可走了过来。
苏星柏冷冷的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姚可可不舒服的微皱眉头,美人就是美人,不开心的表情也让人心生怜爱。
“我是一个小混混,天天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没读过几天书,文化水平有限,比不是姚大律师文采飞扬,姚大律师要是看不惯,大可不必跟我说话。”
“苏星柏,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可是你也要替我想一想,我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不会让你坐牢,再说了,后来你不是没事儿了吗?我一直以来都在向你道歉,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
“我早就原谅你了。”苏星柏慢慢品了一口红河,转动着杯子,看着里面漂亮的液体。
姚可可期待的看着苏星柏,漂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光芒,“那我们复合,好不好,我仍然爱着你,我忘不了你。”
“恐怕我没办法达成你这个心愿。”
姚可可皱起了两道细细的眉头,“为什么?”
“我受到太大的打击,转性了,不爱女人了。”
“不可能。”姚可可惊措失声。
“怎么不可能。”苏星柏恶意的笑了笑,“刚才那个男人是我的伴,不相信等他出来了,你可以问问他看是真是假。”
“你想甩掉我,也不必用这种方法。”
霍惑前脚刚进了卫生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反手锁住了门,挨个把厕所检查了一遍,看到没有人才放心,满脸微笑的看着他,“le少。”
霍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修长的长腿蹬在地上,脚尖一拍一拍的点着地。
汪清走到他身边,学着他靠坐在洗手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递给霍惑,“这里面是义丰的内部资料,你趁这会儿看看。”
切,小意思,拿这种东西来显摆。
霍惑淡淡的瞟了一眼,似笑非笑,“汪sir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我忘记了。”汪清意味深长的笑了,把平板电脑重新塞进了口袋里,“le少手眼通天,弄到这些资料还不是小意思。”
“我最讨厌别人自作聪明。”霍惑面无表情。
汪清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指天发誓,“保证没有下次。”
“照今天的情况看,莫一烈应该相信你有逼不得已的原因了,苏星柏就是他推出来的人。”
“要打入义丰内部,还需要再添把火,加点油儿。”
汪清想起刚才上来时在楼下看到的一幕,赶紧告诉霍惑知道,“莫一烈派了人来试探你和苏星柏。”
霍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原来是做奸细的,怪不得来得这么准时,“莫一烈查得够细的,连她都挖出来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汪清长叹了一声,转而叮嘱道,“总之,你一切小心,我们能帮到你的条件有限。”
“我知道。”霍惑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个自己的发型,臭美的左右照了照,在汪清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潇洒的转身走出了厕所。
梁笑棠出去办事儿的那天,正忙于公司事务的霍惑同样接到了一哥打来的电话,“你之前说过的事情,如今可还算数?”
霍惑脑筋一转,立刻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最近才知道他的公司里出了叛徒,和黑道上的人勾结,坑了他不少生意,连带着很多兄弟都遭了罪,霍惑怎么也不会放着不管,现在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他又怎么会拒绝呢,“当然。”
“介意合作一次吗?”
正求之不得的霍惑当然不会拒绝,很快就答应了一哥的提议,并应观众们的强烈要求,亲自上阵演出一场好戏给大家伙看,顺便让某些人入套。
苏星柏眼睛一瞄,看到走出来的霍惑,“他回来了,姚大律师,你走吧,我不想让他误会。”
姚可可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恨恨的看了苏星柏一眼,起身踩着高跟鞋,大步走了出去。
苏星柏帮他倒了酒,“我帮你叫了餐。”
霍惑点了点头,“哦。”
饱餐一顿,苏星柏结了帐,两人坐电梯下楼,“晚上住哪儿?”
霍惑随口丢出,“酒店吧。”
苏星柏顺水推舟邀请,“要不去我家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坏笑着挑眉头,刚才美人临走时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包含着恨意,他可没有看错,“不会打扰你吗?”
“我一个人住。”
有人提供免费的住宿,还顺便保护他的人身安全,霍惑没有压力的全盘接受,“那麻烦你了。”
苏星柏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远处的车子里,莫一烈,冯应驹、姚可可,三个人坐在车子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情况,姚可可眼眶里噙着眼泪,看着苏星柏和霍惑谈笑风声的坐进车子里,一起离开。
“事情办完了,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吗?”姚可可面色不太好。
“烈哥觉得呢?”冯大状看向莫一烈,询问他的意思。
莫一烈明白姚可可的心情,自己的男人和别人搞到了一块儿,那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很干脆的点了点头,“那你先回去吧,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姚可可拎着裙子下了车,“我走了,烈哥,师傅。”
“路上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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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更新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能干,因和威利有私仇所以条件最恶劣的苏星柏在义丰经过一系列的奋斗,不仅得到了莫一烈的信任,在义丰抢得了一席之地,快速的从小弟升级成话事人,连住的地方都升级换代了,装修典雅的家很符合霍惑的审美观,尤其是他们家的浴缸不仅宽大还带着自动按摩系统,这让霍惑很满意。
“叮咚。”享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套着浴袍走了出来,门铃声恰恰好的响了起来。
“苏星柏,有人敲你家的门。”人生地不熟的,霍惑没打算开门,万一让人误会可就不美妙了。
走进苏星柏的卧室,没看到他的人影,反而听到卫生间里一片哗啦啦的流水声,霍惑靠在门框上敲了敲浴室的门,“苏星柏,外面有人找你。”
沐浴间里冲水的声音停了下来,苏星柏的隔着门板说道,“我还没有洗完,你帮我看看是谁。”
霍惑调侃道,“万一是个美女怎么办?我也替你接收吗?”
苏星柏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愿意,尽管去吧。”
“那你不要后悔喽。”打趣了一句,霍惑朝楔而不舍的响着门铃的大门走去。
透过猫眼连个人渣都没看到,大门仍然被敲着,敲打的重心降到了下面,也难怪霍惑看不到人影了,打开门还没有动,靠在门上的人随着开门的失去了依靠,软软的倒了进来,可不就是在西餐厅里出现的那个漂亮的美人,只可惜美人现在醉醺醺的,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作为借住在苏星柏家里的人,霍惑皱着眉头赶紧把疑似苏星柏女人的人从地上拎起来,摇了摇试图把他摇醒,“小姐,你找谁呀?”
“苏星柏,苏星柏……”
得,这句话其实是白问了,人家已经报出要找的对象了。
霍惑扶着软绵绵要往地上倒的人进屋,顺便关上了大门,朝苏星柏的卧室就是一声大喊,“苏星柏,快点儿出来,找你的。”
苏星柏很快就出来了,匆忙到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跑出来了,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姚可可,脸上的表情一变,没好气的说,“怎么是她?”
霍惑才不管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纠缠,一股脑儿把人丢给他,自己功成身退,“人给你了,自己处理,跟我无关,我先撤了。”
姚可可靠在沙发上,半眯着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一张娇艳的脸蛋嫣红一片,嘴里喃喃的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苏星柏,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你说谎,你怎么可以骗我,你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讨厌你,我不相信你了,我以后再也不爱你了,你老是骗我,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有多伤心,我真的很伤心啊!”
看着这样的姚可可,苏星柏也冷不下心,揉了揉脸,无力的道,“我跟你早就已经完了,从你不帮我的那天起,我跟你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既然如此,我变成什么样与你无关,姚可可,你管得未免有些太宽了。”
“苏星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啊……”姚可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靠在苏星柏的怀里,软绵无力的拳头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苏星柏瞅了一眼霍惑关起来的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揽着姚可可的肩膀把人往屋子里带,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霍惑听到太多关于他和姚可可的事情。总感觉,让霍惑知道太多他的事情,对他以后没有什么好处。
苏星柏安顿好姚可可走出来,霍惑客房的门大开着,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到霍惑,苏星柏直接上了天台,果然看到霍惑站在阳台上靠着栏杆抽烟,看到苏星柏出来,吐出一个烟卷,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苏星柏身上套了一件和霍惑身上模样质地一模一样的白色浴袍,顺手从阳台小桌子上拿过烟和打火机,点头火抽了一口,靠在栏杆上一起看着星星点缀着的漂亮的天空,“睡了。”
“有话好好说,干嘛这么对她,两个人都不好受。”
“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
霍惑仰头看着星空,悠悠的道,“有时候,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更难以原谅。”
吐出一个烟圈,很有经验似的道,“退一步也没有什么,能和心爱的人守在一起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苏星柏嗤笑出声,“说得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
霍惑坦然承认,“我确实很有经验。”
苏星柏偏偏不信,“那没见你身边有人陪你一起过日子。”
霍惑又开始展现自己的自恋,“我这么英俊潇洒,喜欢的人到处都是,怎么能那么早定下来,得多挑挑,才能拣到让我满意的。”
换来苏星柏一个欲吐的表情。
两人在阳台上聊了半天,直到感觉到气温已经下降到冷得他们两个人受不了,才一前一后的跑回到开着空调的屋里。
打了个呵欠,霍惑抬腿朝客房走去,“我要去睡了。”
苏星柏自然的跟着他往客房里走。
霍惑挡在门口不让他进房,“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苏星柏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当然是睡觉。”
霍惑指了指旁边关着的门,“你的卧室在那边,麻烦请移驾。”
苏星柏撇了撇嘴,眉梢眼角流露出来的全是不屑,“我不想看见她。”
霍惑翻了一个白眼,“撒谎,不想看见她还对她那么温柔,不见你直接把她丢到大门外面。”
“好歹几年的感情,我怎么会那么无情,顶多收留她一晚上,明天早就让她走。”
“你那边不是还有房间,过去睡吧。”
“拜托,那间房子从来没有收拾过,脏兮兮的,怎么能睡人。”
“沙发上也可以将就一晚上,辛苦你了。”
苏星柏硬是从门缝里挤进了房间里,“大家都是男人,挤一晚上怎么了,最近天气凉,睡客厅我明天就不要活了。”
“你忘记了,我可是gay,万一半夜我狼性大发,把你吃了,你可是连哭都没地方。”
苏星柏不理他,直接蹿进了被窝,温暖的被窝让他一阵满足,“我相信你不会对兄弟下手的。”
“那可未必,你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不得已,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犯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骗鬼去吧。苏星柏丢了一对卫生球给他。
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霍惑跟自己的兄弟搞到一起过的事情,苏星柏才不相信他的这个借口,今天晚上,他睡定这张床了。
霍惑脱了浴袍上床,倚在床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举止不雅的苏星柏,俊美的眉头间染满了温暖的暖黄色,把他整个人照得柔和了很多,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苏星柏想,如果天天有人这么看着他,他是肯定会把那个人放进心里头的。
霍惑把俊美的脸庞凑到苏星柏面前,“看什么看,你看上我啦?”
“睡觉。”丢下两个字,苏星柏转身躺下,却掩盖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脏。
没有多说什么,劳累了一天的霍惑关了床头灯,躺好很快进入了睡眠。
早上一觉醒来,霍惑觉得胸前压力有些不同寻常,低头一看就看到靠在他怀里睡得正想的苏星柏。昨天两人一左一右距离甚远,不知道最后怎么又滚到一起睡了。
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把他摇了起来,“喂喂喂,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苏星柏挥开霍惑的手。
霍惑可没有忘记姚可可昨天睡在苏星柏房里的事情,再不起来,真的会造成很大的误会,“快点儿起来,你房间里还有人等着你呢。”
苏星柏揉着头发坐了起来,打着哈欠走下了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浴袍随便往身上一套,懒散的系了一下带子,踩着拖鞋去开门。
“卧槽……”
房间的门一打开,直对上的场面差点儿没把苏星柏吓得跳起来,只是这么一惊,混身的瞌睡虫早已经惊飞了。
姚可可坐在沙发上,头未梳,脸未洗,直勾勾的盯着他。
苏星柏没好气的埋怨,“你干什么?一大早的坐在那儿当鬼吓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姚可可呆呆的问,“你们昨天睡在一起?”
苏星柏根本不想解释,“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姚可可笑了起来,表情却有些不对劲,“原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
“老子何必于要骗你。”
“苏星柏,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说完,姚可可直接离开了苏星柏的家。
苏星柏站在阳台上,看着姚可可走出他的视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舍不得就是追呀,别为面子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穿戴一新的霍惑靠在门口看着他。
苏星柏一动不动。
霍惑活动了一下筋骨,钻进卫生间里打理自己。
出来后,趁着苏星柏去洗漱的间隙,在厨房里做了顿简单的早饭,饭桌上,苏星柏提起了莫一烈的话。
“你现在考虑一下,我并无意逼你,只是问一下你的意见罢了。”
霍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经过半个月的攻防躲避后,折损了数位亲信手下后,霍惑实在熬不住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进义丰里做事儿。
莫一烈对此表示了十万分的欢迎,很大方的表示手下的生意任他挑选,不管他看中了什么,他都大方的放权给他。
这话一出,引得年老一代的阿叔和威利、辣姜都盯住了霍惑,早有预料的苏星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慌乱,他看得明白,霍惑根本看不上莫一烈的场子,他肯定想自己开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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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更新
莫一烈亲自陪着霍惑和西装男人谈判,霍惑年轻根基浅,又被下面的人篡位夺权失去经营多年的心血,被赵家的债务缠住脱不了身,一时之间左右为难无可奈何入了义丰,成了义丰的人,莫一烈当然会替他出头。
在道上混了大半辈子的莫一烈左右逢源实力雄厚,西装男人再强横也不得不给莫一烈这个面子,和他背后没露面的主子通报了情况后,要求霍惑出两亿摆平这件事情,否则,他们还会继续下去。
霍惑只能暂时含血忍下,身上割肉几乎清空了所有的储蓄才凑了两亿出来,事情到这儿告一段落,霍惑承了莫一烈的这个人情。
生活依然要继续下去,霍惑既然说出要自己发展新门路就不会麻烦别人帮忙,挂了鱼街的老大拖去喂狗,直接抢了他的地盘自己做老大,表面上还是像往日一样做鱼街,实际上是用来给他暗地里做走私生意打幌子,避开警方在这方面的盘查。
弄了几十条船不停歇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跑海上运输,吃的、喝的、用的、玩的只要能赚钱,他没有一种商品放过,一个月总汇下来,单是这一桩生意的收益就高得让人咋舌。
走私生意稳定了后,霍惑又组建了一座豪华奢侈的娱乐中心,专门为有钱有权人服务,各种各样的设备齐全,玩法也是新颖特别独一份,保密性高安防严谨,客人在这里面享受的就是上帝一样的服务,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都可以满足,可谓是是有求必应。
没有多长时间,手段高超的霍惑就通过这间娱乐中心结识了很多上流人士,认识的人多了消息最灵通不过,仅是在中间帮那些有钱人互相联系生意牵头扯线,霍惑就赚到了上千万巨款,还因此在那群人中混得了很高的声誉,名利双手。
这么快就达到这样的水准,看得已经成为莫一烈手中的鸡肋的威利眼红得恨不得立刻自己取而代之。
有钱有权的人才有话语权,霍惑的地位在义丰里逐渐上升,很快就和其他几个人持平衡状态,莫一烈对这种局面很满意,霍惑、辣姜、苏星柏三个人真正的达成了他想像中的稳定而又互相防备的三角关系。
堂弟威利虽然本事不大,但他唯一让莫一烈满意的是他在其中起的作用,霍惑、辣姜、苏星柏三个人被他盯得很牢,一旦发现他们有勾结的的趋向,威利会立刻站出来搞破坏,让想和霍惑联盟或是建立合作关系的辣姜、苏星柏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只能暗地里给他小鞋子穿,让他本来就不景气的行业更加的冷清。
义丰一群阿叔阿伯们本来就已经是每天坐着等分钱的老人,霍惑当初入义丰他们担心过自己的利益,后来看到霍惑真的自己找到赚钱的门路,还收获不菲,早乐的心花怒放,每个月有大笔钱入帐可供他们分来花用,再也没有意见了。
当初进入义丰的时候,霍惑就和莫一烈约定好了,他掌控的生意不允许别人随意插手。觊觎霍惑生意的威利做了好几次手脚都被莫一烈言词凌厉的挡回,威利不甘心被霍惑踩在头顶上再加上辣姜在后面煽风点火,没脑子的就指使小弟在霍惑的场子捣乱。
霍惑也没有跟他客气,使用血腥镇压的手段,但凡逮到试图破坏的人,先暴打一顿,再废掉四肢扔还给他们的老大。
眼看着霍惑的气势越来越大,快要超过他了,辣姜试图借由警方的手除掉他,在安全屋里先巩家培一步看到了不知名人士寄到的罗列着他踩过线的证据,一时之间手忙脚乱自顾不暇。
莫一烈指派了一个新任务给霍惑,当天晚上霍惑就带着恢复健康的康桥顺便压了一批私货亲自去了澳门谈生意。
苏星柏那边霍惑没什么表示,有些事情不能放纵,有了开始,结束就不是一个人能掌控的了。苏星柏在面对他的时候表现很奇怪,霍惑读不懂人心也不想做他人生的导师,不管苏星柏变成什么样都和他关系不大,直到最近两人一起和泰国一个大佬谈生意的时候,霍惑拖着喝醉的苏星柏回家,在他醉意熏染间吐出的名字时,才蓦然明白罪魁祸首。
霍惑暂时不想跟他走的太近,以免惹祸上身。
梁笑棠以哑巴的身份得到了罗胜的信任,罗胜把他当做心腹小弟,打劫赚了一大票后偷渡到澳门,在赌场里过了一把瘾,赢了好几百万,罗胜一伙人高兴的忘乎所以,决定晚上去放松一下,罗胜没有忘记带上梁笑棠这个小弟,“哑吧,今天晚上大哥带你去放松一下。”
梁笑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
罗胜却误会他是不好意思,“哎,哪有男人不去风流快活的,你是不是害怕染上病啊?你放心,我找的妞都是干净的,没有问题,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先去洗个澡,大哥一定给你找个漂亮的妞,让你h到不能自己。”
吃完饭,唱完k,一行人到洗浴中心泡了澡,然后叫了小姐进单间里服务,不情不愿的梁笑棠被一脸□的罗胜推进单间里,门锁咔嚓一声响,被罗胜从外面锁了起来,梁笑棠无奈的放弃挣扎反抗。
“晚上好。”低沉磁性的声音悄然在房间里响起。
梁笑棠豁然回头,快走两步一把挥开暗红色的遮帘布,迎面看到的就是优哉游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霍惑,他曾经设想过很多两人见面的情景,就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幕,带着惊讶和欢喜,小心翼翼的询问,“le,你怎么在这里?”
放下酒杯,霍惑对梁笑棠展开了双臂,把梁笑棠紧紧的抱在怀里,“laughing,我想你了。”
梁笑棠咧开嘴巴露出痞痞的笑,“我就知道我的魅力是无限的,连le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霍惑点头附合不止,“是啊是啊,你最厉害了,我离不开你嘛。”
倚靠进沙发里,梁笑棠放软了身子,端着霍惑的酒杯喝光了里面的酒,把杯子放到一边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到这里来?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啊?”
“亲爱的,这么久不见,你难道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梁笑棠一脸坏笑,捏住霍惑尖尖的下巴,“你想干什么?”
“还有,嘴巴还有更重要的功能。”说完,霍惑就吻了下来。
梁笑棠回应激烈,两人分别已经大半年了,这期间别说没有机会亲热了就连面都没有见着,好不容易碰了面,谁也不愿意浪费这难得的机会,两人抱在一起厮磨纠缠,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上,坦诚相见。
霍惑急切的摩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一手熟练的开拓,“laughing……”
梁笑棠的双脚紧紧的勾在他腰上,配合着霍惑的动作,双颊嫣红,一双眼睛泛着水润的光泽,看得霍惑身下一紧,动作又激烈了几分,惹得梁笑棠微张的嘴巴里呻吟声更高了几分。
“laughing,我喜欢你。”
“le。”
□来临的时候,两人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这还是两个人自确立了彼此的关系之后第一次分离这么久,霍惑积攒的热情几乎要把梁笑棠烧灼,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远都要不够。梁笑棠也明白两个人,这一次的缠绵展开了全身包容他,把自己全身心都奉献了出来。
一直折腾到天至蒙蒙亮才算消停,霍惑动作温柔的帮疲累的已经睡去的梁笑棠清洗了身体,换了干净的衣服,重新铺上新订单,才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放到床上,自己洗了个简单的澡,换了衣服才躺上床,把已经陷入沉睡的梁笑棠揽进怀里抱着,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刚躺下没多久,霍惑就感觉到外面有响动,机警的睁开眼睛,从枕头底下拿了手枪上樘,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外间,枪口瞄准了站在房间中间的黑影,“谁?”
“霍惑,是我,苏星柏。”
霍惑收起手里的枪,打开房间里的灯,“你怎么来了?”
苏星柏笑嘻嘻的道,“听说这次的人很不好搞,我在香港也没什么事儿,就过来看看你。”
“冷风凄然你还赶过来,行,这个人情我领了。”顾忌着房间里还在睡着的梁笑棠,霍惑可不敢让苏星柏在这里久留,“我换身衣服,出去吃点儿东西。”
“能先休息一会儿吗?”苏星柏倒进沙发里,伸伸腿甩甩胳膊,懒洋洋的要求。
霍惑不顾他的反对,把他从沙发上拖起来就走,“吃完了回来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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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霍惑从抽屉里拿了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稍微遮挡住了容貌,心里暗自感叹,长得太出色了有时候也挺不方便的,这种想法绝对的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型。
要是往常霍惑这么鼓捣自己,苏得柏早就忍不住要嘲笑他了,可今天他心里有事儿,倒没有兴致打趣霍惑,难得一片平静的气氛,两个人相揩往楼下走。
手里掌握着大宗的走私生意和大批生意人的消息,霍惑因强大的业务量,需要经常来往于澳门洽谈事情,出来混的哪能没有几个仇人和对手,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少不得要有几个隐秘的藏身处,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霍惑这一处住所正是红灯区一条街的最深处。
常来常往于这一片地方的霍惑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带着苏星柏在迷宫一样的楼道里穿行,楼道里清冷的风带着寒气迎面吹来,虽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两人都穿着半长款的风衣,把他们标致的身材尽显无疑还抗风保暖,倒不觉得天冷气寒,走出大厦的楼门,明媚的阳光迎面笼罩在身上,扑面而来暖洋洋的舒适感。
虽然晨光大亮日头已经升了上来,不过对于著名的红灯一条街里做皮肉生意的人们来说,他们的生活是没有黑夜白天之分的,时间就代表了金钱,能挣到钱,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霍惑和苏星柏两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并肩走过,也有不少急于做生意或是看上两人皮相的人上来拉扯纠缠,但两人此时都无心于此,霍惑喜欢男色又是在不久之前刚把可口的梁笑棠拆吃入腹正心满意足之际,以他喜欢谁就宠到天上的作风,完全不会看上别人;
苏星柏刚刚觉醒了自己的性/向,身边还跟着让自己有几分心思的人,眼下看谁都没兴趣更何况是一群庸脂俗粉,环绕周身的男男女女都被两人闪避开,并迅速的走出这条街道。
在餐厅里坐下后,苏星柏突然说道,“霍惑,你这么急着拉我出来,是不是屋子里藏着的人不方便让我看见?”
这么问不是没有理由,霍惑转身进屋换衣服的时候,苏星柏一眼就看见他白皙的背肌上除了几道刀伤枪痕外,遍布的充满了暧昧色彩的条条红色抓痕,有经验的人一眼就看出他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香/艳旖旎的事情。
霍惑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想来苏星柏看到梁笑棠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的印迹,才会有此一问,只是他管的有些太宽了,他和梁笑棠的事情,还论不到别人来评头论足。
扯了扯嘴唇,霍惑表情淡淡的说道,“知道就不要多问了。”
让外人看到他们放浪形骸的寻欢作乐的场面,霍惑也不觉尴尬,倒是坦然的紧。说句实在的话,霍惑和梁笑棠都不是喜欢装纯情的人,各种各样的风浪都经历过了,脸皮都厚得堪堪可以和城墙拐角相比,两人彼此倾心,一旦在床/上搞起来,真是什么样的动作都做得毫无压力面不改色,只求在欢爱中得到最大的快乐和激情。
看着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摆明了就是维护那个没脸见人的家伙,苏星柏心里一滞,很不爽霍惑居然这么关心那个男人,但他为人圆滑聪明,看着霍惑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有些冷的脸,随即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多少有些勉强和委屈,“早晚都是要见面的,大家都是男人,难道还像女人一样有不方便的时候。”
霍惑不想让苏星柏太难堪,依旧莫一烈现在的作派霍惑猜测,大概过一阵子会让他们两个人合作干一宗大生意,他这一趟来澳门就是为了探探前路,眼下不宜和苏星柏因为这些事情闹翻转而影响大局,他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很不满意,想尽快解决了眼下这档子的事情,好回归自己的正常生活。
对苏星柏微微笑了笑,霍惑说道,“以后会有机会见面。”
苏星柏张口还想再说什么,霍惑不再给他机会,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好,再探讨下去肯定会出问题,他不是个为了体谅别人而让自己不痛快的人。
当即立断招手叫了服务生过来,对着餐牌点了几个两人都喜欢吃的东西,顺便岔开话题,“帮你点一碗八味粥,别看只是一碗不起眼儿的粥,实际上是这家店里的一绝。”
苏星柏能混到现在的地位靠得就是脑子,听了霍惑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眯着眼睛微笑,“听你的。”
两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聊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即是朋友又是对手,该说的话自然不会隐藏,不该说的隐秘内容,也无人随意透露。
吃完饭结了帐,看着连连打呵欠的苏星柏,加之梁笑棠还在屋子里沉睡着,虽然走之前已经暗示有人守着他了,但霍惑亦不愿在外面多逗留,他不可能带着苏星柏回去,梁笑棠会炸毛的,最后受罪的还是他,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霍惑怎么可能会做。
给康桥打了个电话,交换了一下位置,叮嘱他一些事情。霍惑就带着苏星柏往另一条大街走,没走多远,康桥迎面走了过来,英俊的脸上带着微不可察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把一张房卡递给霍惑,“le少,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霍惑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一转手递到苏星柏面前,“诺,给你。”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金黄色的房卡,苏星柏脸色变得不是太好看,挑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斜睨着霍惑,“霍惑,我说你这什么意思啊?有了情人就不要兄弟了?”
霍惑微低头看着他微笑,“怎么会,你披星戴月过来帮我,我也不能不仗义,才让康桥给你开/房,趁现在先休息一下,晚上才和接头人碰面。”
“唉,我第一次发生你是个生色轻友的人,为了保护你的情人,这种招你都想得出来。”苏星柏长叹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然后也不欲再和他多说,抿着嘴唇朝他点了点头,拿过房卡转身就走。
“le少,苏星柏他没事儿吧?”康桥对除了霍惑之外的人没多少尊敬的心理,当着苏星柏的面称他一声co哥是给他面子,本人不在了,他怎么称呼都是他的事情,反正le少也不没有反对意见书。
康桥看得明白苏星柏和le少的相处,也看出苏星柏对自己家老大的不一样,只是单纯的同情他对老大的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可能无望了。
霍惑看着康桥,表情不善的呵斥了他一声,“关你屁事。”
康桥也不怕霍惑,反倒是嬉皮笑脸的连连点头,“跟我关系不大,我是替你和大嫂担心,苏星柏对老大你的企图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我可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大嫂那么聪明的人,假如不小心让大嫂看到了,哈,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个贱人,非得揭自己的伤痕,戳自己的痛脚,欠收拾。
霍惑利眼一扫,对贱之又贱的康桥露出一抹冷酷残忍的笑容,“你想去非洲挖石油吗?”
康桥脸色顿变,一扫刚才的嬉皮笑脸不正经,板得像块铁板冰,“老大,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我就圆润的滚走。”
看着康桥一溜烟跑远的背影,霍惑哼了一声,小样的,敢揭我的短处,整不死你。
回到房间里,守在屋子里的手下便撤退了,临走前告诉霍惑,罗胜曾经来找过梁笑棠,但他看到梁笑棠躺在床上起不来身的模样后嘲笑了他一通,并和扮成小姐的手下约炮以后要来一发,然后就特地放了被嘲笑成软脚虾的梁笑棠一天的假,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回去汇合。
霍惑听了后点了点头,手下见状不便久留,拿上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梁笑棠一觉睡到了中午,本来就看到霍惑一张放大了的俊美的脸俯在上方,正对他笑得春光明媚,见他睁开眼睛,身子一低亲了他一口,“亲爱的,醒了,还好吗?”
“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没一处舒服,都是你害得我这么痛苦,混蛋。”梁笑棠不满的抱怨,眼角眉梢带着的风情却差点儿让霍惑忍不住化身为狼扑上去再吃一回。
“下次注意,尽量不再发生这种事情。”挪开落在梁笑棠身上的视线,霍惑说着并不可靠的保证,小心的扶着梁笑棠起身,“知道你醒了肯定要喊饿,我已经准备好了,怎么样,起来吃点儿东西?”
“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当然不能拂了你的面子,小霍子,伺候我更衣用膳。”梁笑棠朝他伸出双手,要求近身伺候。
“喳。”霍惑很配合的做足了礼数,对梁笑棠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近距离吃豆腐的好事儿霍惑当然不会拒绝,一边揩油一边帮某人收拾整齐,梁笑棠还没有傲娇到让霍惑帮他洗漱的地步,霍惑先一步到餐厅布置,然后又伺候着梁笑棠坐在小而充满情调的餐厅里吃饱喝足,收拾了一桌子的残羹冷饭一股脑儿的扔到厨房的洗水槽里,会有人过来收拾。
梁笑棠坐在沙发里,屁股下面塞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双手抱胸,一脸审视的看着霍惑,“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昨天来不及问就被霍惑拖到床上了,今天可不能再让他蒙混过关,深明白霍惑转移话题的能力的梁笑棠很坚定的在内心打定主意。
霍惑一脸莫名其妙,“说什么?”
看着一脸淡然若无其事的霍惑,梁笑棠心里的火止都止不住的噌噌的一个劲儿往上冒,胆大包天,竟然妄想欺瞒过他的法眼,真是岂有此理,手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发出“呯”然巨响。
梁笑棠气势威严的逼视着霍惑,咬牙切齿地问道:“le,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上一次分开之后,这么久的时间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道上的人都说你跟莫一烈混?”
“咱们是一对志同道合的情人嘛,步调当然要保持一致。”霍惑盘腿坐在地上,背靠在沙发上,闻言修长的眉头一挑,扯着嘴角对梁笑棠笑的得意非凡,似乎还迫以此为乐,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会让他陷入到多大的危险之中。
卧底啊!多危险啊?!一个不慎就会丢了性命的!
梁笑棠很不理解霍惑答应做卧底的原因,所以他更愤怒了,“你为什么掺合到这种事情里面?做卧底的没有好下场的?”
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烟拆封,抽出一根叨在嘴上,熟练的点着火,霍惑眯着细长的眼睛吸了一口,看着烟头上灰白的灰烬,幽幽的道:“有钱的斗不过有权的,两相争斗下,必然有一方要付出一定的牺牲来保住基业,我这么做,无可厚非。”
无可否认这是事实,可梁笑棠不愿意霍惑走进这个生死未定的事情里,“你又不是没有事业,难道你想让你的公司和你的手下都出事儿了才明白吗?黑社会的日子不过好,霍惑,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跟上面说,你做的事情由我来接手,我负责到底。”
“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有一位老前辈曾经说过一句话。”霍惑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声音冰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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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和亲临者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种心情,正如梁笑棠担心霍惑不应该进入黑社会沾脏了自己的名声,损害他本身的利益,失去更多的东西反而得不偿失。
潜伏在穷凶极恶的抢劫惯犯身边的梁笑棠也让霍惑担心着,卧底的生活是其他的人不敢想像的危险,时时刻刻都处在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的境况里,尤其梁笑棠这一次扮演的还是个哑巴,睡觉都不敢放松警惕,面对这种情形,他要克服的困难更大更多。
“对了,你那边现在还不错吧?看样子罗胜好像对你很信任,把你当心腹放心的很,是不是替他挡刀挡枪赢来的?黑社会里的人想表现对兄弟的义气和获得大佬的信任提携,大部分都是采用这种手段寻求上位的机会,我们伟大的laughing哥也紧随了时代的后尘了。”想到这里,霍惑后仰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用胳膊肘儿撞了梁笑棠一下,半是关切半是调侃的道。
梁笑棠得意洋洋的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帅气的眨了眨眼睛,笑容满面的显摆自己的任务进度,“凭我的大脑,拿下他们没有难度,现在已经打入内部,罗胜对我十分信任,拽出系在那根绳子上的大鱼大虾大螃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我先在这里祝你顺顺利利一切平安,我还一直在想,等你这次完成任务携带着荣誉归回,我这边也应该over了,不如,我们两个人再去二度蜜月怎么样?”霍惑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对梁笑棠的心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弄出来的铁器一类的护身符,小心翼翼地帮梁笑棠系在脖子里挂好。
拎着新到手的符看了又看,也没有研究出来是什么东西,倒是和以前在霍惑那里见过的小令牌挺像的,说不好就是一样的材质,梁笑棠很坦然的接受了霍惑的好意,把护身符塞进衣服领里,笑得格外的开心,“你说真的?不会变卦?”
霍惑呶呶嘴,白皙修长的手掌伸到梁笑棠面前,“君子一言。”
举起手掌和他互击,梁笑棠接上了下面半句,笑得一脸褶子,“驷马难追。”
看到梁笑棠让人操心的皮肤状况,霍惑摸了摸他的脸,一脸的嫌弃,“梁笑棠,不是我要多嘴说你,你未免太不爱惜自己了,男人虽然说要威武雄壮才有更有男子气概,可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吧?瞧瞧你这皮肤都让你糟蹋成什么样了?你已经是个有情人的男人了,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外表,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情人弃你而去?”
“我这是爷们,纯的。”梁笑棠“切”了一声,一把挥开霍惑在他脸上四处游走的爪子,说的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像你一样走到哪儿都让人叫小白脸,好听吗?”
“小白脸,不错的称呼。”摩挲着下巴,霍惑连连点头,不仅没有以此为耻,反而还很荣幸的接受了这个称呼,“虽然你这样很型很酷很有魅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吸引人的味道,但我仍然深以为内外兼修的男人更得我欢心,你小心点儿,别哪一天被我抛弃了,到时候哭着去整容都来不及了。”
梁笑棠鄙视他的见色起意,撇着嘴反唇相讥,“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儿了,别被这年头正流行的人妖缠住脱不了身,我可是会看笑话的。”
哈哈笑着霍惑作势朝他欺身扑去,“笑话我,让我看看你毛长齐了没有?”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拳脚无眼,伤人不要怪我。”梁笑棠一骨碌从沙发背上翻过去,避开霍惑的飞扑。
霍惑从沙发上爬起来去追企图往卧室里跑的梁笑棠,“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的是傻子。”
两个人追逐打闹亲热了一阵子后,霍惑率先偃旗息鼓,并排躺在床上相视一笑,战斗告一段落。该做的事情两人昨天晚上已经做的很尽兴了,梁笑棠明天还要回去汇合罗胜一伙人,做太过了没好处,两人都明白这一点儿,嘴上闲扯打情骂俏无所谓,肢体上的再次亲密接触还是算了。
大概是昨天折腾的实在太狠了,又加上有霍惑守在身边,一直紧绷着的精神也放松了,梁笑棠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打呵欠,眼皮子也开始打架,强撑着又和霍惑聊了一会儿,很快就沉入了睡眠。
给梁笑棠盖好被子,霍惑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藏得隐蔽的笔记本,到客厅里找插座接上电源开了机,一门心思沉入其中,全神贯注的开始处理手下们发过来的公司重要的文件和资料。
进入黑社会做卧底不代表霍惑就像外界所言的那样真的权力尽失管被逼下台,失势丢权彻底不了他一手创立并带着手下亲自打下的江山了。
公司在他选择隐世远离红尘期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情,人的贪念会支撑着他们做一些冒险的事情,就像公司里的某些人私心太重,敢背着他和黑社会的人勾结,一个想一举吞并了他的公司,一个想抢占了他的地盘,两方势力一拍即合合作无间,在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役里,跟着霍惑拼了好几年的几个手下都受到了牵连,甚至有人为此而殒身丢掉了性命……
外界纷纷谣传霍惑遭受重创,实际上并非如此,结果却和外界知道的情况正好相反,背叛确有发生,不过他手底下能人众多,对他忠心耿耿者不知凡几,想颠覆霍惑政权的人虽然计划周详,但也抵不住根深的霍惑,亏得有人发现了端倪,提前通知了霍惑早做好了准备,事态并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更何况整个公司的核心是霍惑,只要他没有出事儿,再大的危机都能安然无事的度过,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了他进入黑社会做铺垫罢了。
对着显示屏在键盘上一阵敲敲打打,又一个崭新的五年计划出炉了,霍惑熬了半个多月的大作宣布面世,有特殊的方法给坐镇总公司里的手下传过去,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点击发送,看着邮件投递成功的回复,霍惑熟练的清除了电脑里的操作记录。
回房看了看梁笑棠,看他两颊有些泛红,霍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额头温度正常,把空调稍关的小了一点儿,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上冷着,悄悄的走出去顺手关门。
能做的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霍惑闲来无事就开始用电脑画漫画人物,他想以这种方式记录下这些年以来发生的事情,以后老了也是一大笔账富,脑袋里幻想着他和白发苍苍的梁笑棠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看着年轻时候留下来的成果的场景,哈哈哈,霍惑的心里简直要美翻了,正玩的高兴,门口响起了带着暗号的敲门声。
敲了两下键盘,画面立刻切换到大门口装着的监视里显示出的影像,看着长身玉立站在门口朝他笑的苏星柏,霍惑一头黑线,这两个人是不是在玩接班游戏啊?
苏星柏又来登门拜访了,霍惑虽无奈却也不能不让人进门,按下摇控器上的开门键放他进屋。
“不是让你休息会儿嘛,怎么又过来了?”
苏星柏走到霍惑身边学着他席地而坐下,伸手勾住他的肩膀,下巴压在他肩膀上,看着霍惑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画图制作,“看你寂寞孤单,所以体贴的过来陪你啊。”
骗鬼玩去吧。
霍惑认识的苏星柏可不是这么儿女情长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姚可可弃之不顾,一丢这么多年就再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他这么着急忙慌张的过来,肯定别有隐情。
推了他一把,让他自己坐好,霍惑起身去泡咖啡,最近极少碰这些东西,但手法却没有生疏,很快就端着两杯喷香四溢的咖啡出来了,走到茶几边坐下,一杯推给苏星柏,“正经的。”
苏星柏很正经的说道,“莫一烈想让你沾白了吧。”
霍惑眉眼一挑,漆黑的眼眸深沉如墨,落在苏星柏的身上,暗含着警告,“消息真灵通。”
莫一烈确实有这个想法。
他海上这条线走了这么久已经走熟了,勾通两地之间的桥梁也架了起来,连找货源的人也开始找上门,自己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莫一烈早有这方面的企图心,这一次自然是要抓住机会,铺出更加宽阔的未来版图。
自从进入义丰之后,霍惑一直表现的不喜欢散白粉这类的事情,可以打杀抢斗,但对于白粉,霍惑根本不碰。
莫一烈也正是看中了霍惑这一点儿,所以才问了他的意思。
霍惑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没想到其他人倒是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主动找上了门,辣姜在霍惑离开香港之前,已经找他商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志在必得的苏星柏,哼,局面是越来越乱了。
“这门生意社团里的人都在注意,根本挡不住,有一点儿风声大家都会知道。”苏星柏毫不意外,他不是傻子,莫一烈的动作他看得仔细,也想得明白,赚钱的生意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独掌,莫一烈不会放心。
霍惑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粉的危害实在太大,他现在对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很忌讳,没有危及到他的性命,他不会为此妥协。
已经在这条道上走了一身黑的苏星柏楔而不舍的劝导,“你考虑一下,咱们合作互利并不是坏事儿,你连走私都做了,还担心什么?”
“我明白,你不用多说了。”
听到霍惑的口气有的松动的迹象,苏星柏心里还算满意,没白浪费他这么多天的口舌苦苦劝慰他。
两人正在外面说话时,卧室里传来了动静,苏星柏支着脑袋看霍惑,以目光发出疑问。
“……”梁笑棠揉着眼睛张大嘴巴打着呵欠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看着满身印着草莓痕迹的男人,苏星柏错愕的看着霍惑,“他是谁呀?”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衣着整齐的梁笑棠仅穿着睡裤的就走了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作态,大拇脚指头都明白他在捣腾什么。
“答案一目了然。”霍惑没拆穿他的兴趣,放下杯子回答的很平静,“我的姘头。”
一屁股坐在霍惑的身边梁笑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身子一歪,倒进了霍惑的怀里,一只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捏,脸上洋溢着甜蜜和娇羞,真不知道他怎么把这些表情丰富的表现在脸上的。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苏星柏顿时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呼吸一滞,不自然的问道:“怎么称呼?”
梁笑棠啊啊了几声,手嘴共用比划着苏星柏看不懂的手势。
霍惑干咳两声,暂时充做两人之间的翻译员,“他嗓子坏了,不方便说话。”
下一刻从苏星柏看他们两人的诡异的目光里,霍惑顿时明白他显然想歪了,以为两人搞得太激烈,以至于把某人搞得失声了……真邪恶!可霍惑也不好解释,因为梁笑棠正在外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着他腰侧的软肉,拧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苏星柏言不由衷的对他说道:“你的情人真是一表人才有型有款。”
话音一落,霍惑感觉到掐住他软肉的手指又加重了力道,还转了一个圈,若非他定力超人,脸上的表情肯定扭曲的吓人,颠覆他往日优雅的形象,在梁笑棠不动声色的虐待下,毫无压力的把苏星柏的话当成了赞美接受,“谢谢夸奖,我一向都喜欢走另类路线。”然后扭头吻了暗地里使手段的梁笑棠一口,秀恩爱秀得冠冕堂皇。
看着毫无节制的两人,尴尬的要死的苏星柏尴尬在霍惑目光示意下,顶着一脸的不自然表情,不情不愿的退场告辞,临走不忘记再面带微笑对霍惑说一句,晚上见,看着霍惑姘头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苏星柏心满意足的走了。
关上门的瞬间,苏星柏听到里面的混乱声响起,还有霍惑惊讶的呼叫声,痛喊声,靠在门上默默的笑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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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苏星柏所赐,霍惑让梁笑棠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理由是背着他不守夫道粘花惹草招蜂引蝶,被苏星柏刻意的言行误导以至于梁笑棠认为是现了他行的霍惑对此无力反驳,因为在铁证之下,言语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才让梁笑棠消了气。
晚上也不敢再让苏星柏和梁笑棠碰面,临出门还被梁笑棠拽着耳朵千叮万嘱,不许犯色/戒,霍惑再三保证一定老实本份才出了门,直接到早订好的地方里汇合,他提前一会儿去了,到的时候包间里空无一人,霍惑提前点好了菜让服务员下去准备,要了一壶茶边喝边等。
等了一会儿苏星柏才来,坐下的时候,苏星柏眼尖的看见霍惑掩在衬衣底下的锁骨上印着血红的牙印子,至于是谁干的,哈哈,不言而喻,虽然有些不满在上面留下痕迹的人不是自己,但霍惑受到教训,苏星柏还是很开心的,抿着嘴坏心眼儿的笑了起来。
霍惑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还有脸笑得这么嚣张,无耻。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距离约定的碰面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他们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大牌的仿佛天老大他老二。
两人都没想到,来和他们接头的骨刀居然也是个同道中人,看见端坐在位置上款款有派的喝水的霍惑,他就表现的像苍蝇叮到了有缝的蛋,猫儿闻到腥,狗儿见到骨头,刚进屋时阴测测的脸上带着的冰冷表情立刻消融,巴巴的凑到霍惑身边坐下,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霍惑,明显的对他不怀好意别有意图。
老子打了这么久的歪主意,还没有亲一口,苏星柏忍着心里的不悦,立刻上来自我介绍,打断了骨刀称不上算是礼貌的行为。
霍惑和苏星柏好歹也是义丰的话事人,江湖上颇有些名声的后起之秀,骨刀再托大也不敢做的太过份,苏星柏出声提醒了他之后,他便稍稍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但不可避免的差距待遇还是出现了,对待霍惑候比面对苏星柏时多了太多的暧昧色彩和挑逗性的暗示。
要不是看在这一笔生意确实够大的份上,霍惑才不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掩耳盗铃,早就爆了对他心怀龌龊的人的大脑袋瓜子了。
忍着不耐烦和厌恶,两人配合默契的陪着骨刀喝足酒,吃饱饭,泡好澡,按完摩,又穿上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去夜店里happy。
应骨刀的要求开了一个包厢,又叫了一群姿色还不错的mb陪客娱乐,看着浓妆艳抹或是画着眼线浑身冒香气的mb,霍惑和苏星柏两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他们的靠近,他们的品味还没有俗气到人尽皆可的地步,还是让来者不拒的骨刀自己消化这一屋子的百花争艳吧。
“le少是不是看不上这些人?没关系,换一批新的人,总有你满意的类型,若是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陪你。”骨刀怀里搂着一个妖媚的男人揉搓着,边笑嘻嘻的挑逗着霍惑。
霍惑笑着推开靠过来的一脸清纯气质的mb,保持着礼貌并客气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有情人了,怕他知道了会吃醋。”
骨刀不在意的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教导霍惑做人行乐要及时,“快点儿踢了他吧,这么多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干嘛非得要一个妒性强醋性大的男人碍事儿,以后你就跟我混,骨刀哥哥我带你阅尽千帆,尝遍百花,等你欣赏到这世间有千百种娇花等着你采摘怜爱了,你就能明白,其实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真的很没有意思,除非那个人像le少你这样让人惊艳难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骨刀哥哥我也不介意只守着你过一辈子,哈哈哈……”
霍惑表情淡淡的,没有动心,也没有动怒,耸耸肩似真似假的说道:“我比骨刀哥幸运一点儿,已经找到了让我愿意守着他过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他伤心,没有办法,谁叫我爱上他了,舍不得让他难过呢,人嘛,一辈子总得有点儿追求,我的追求就是他了。”
听到霍惑似在发誓一般的话,苏星柏的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那个玩两下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男人,长得又不好看,肌肉也没比他多几块,身材也未必比他好,个子没他高,鼻子没他挺,眼睛没他大,脾气也不好,真没看出来有哪点儿值得霍惑这么上心,霍惑也是鬼迷了心窍了。
不过看着眼下因为霍惑的话而有点儿尴尬的场面,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冷下去,苏星柏只好跳出来打圆场,“le少对他情人的一片真心,真是连我都感动了,只是可惜我们还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来来来,骨刀哥,咱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先喝一杯酒。”
骨刀笑呵呵的和苏星柏干了一杯,往霍惑身边又挪了挪凑到他身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塞到霍惑手里,硬要和他干杯,“两个人喝没意思,一起喝一起喝,le少,端起酒杯碰一个吧,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
“怎么会,没有问题,我干了,骨刀哥应该也没问题吧。”霍惑笑眯眯的说完,和骨刀举在半空中的杯子碰了一下,在骨刀和苏星柏的注视下,仰头把满杯的液体一饮而尽。
“好,干脆利落,我就喜欢le少这样的人,再干一杯。”骨刀高兴的一拍大腿,情绪高涨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拎着酒瓶子亲自给霍惑倒满,接着劝酒,他倒要看看,le少能承受得了几杯这种高烈度的酒精攻势。
霍惑也不示弱,来者不拒,同时也捎带上骨刀陪他一起喝,他喝一杯,骨刀逃不了也得喝一杯的命运。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骨刀像极了一根筋,看准了霍惑死不撒手,不管苏星柏在旁边怎么劝,怎么拉,怎么拽,根本不答理他,扯着霍惑一杯一杯的灌酒。
包间里的酒很快喝光了,骨刀大喊着让人去拿酒,刚才被骨刀抱在怀里的mb主动跑出去要酒,回来端了五杯已经开了盖的红酒放在桌子上,殷勤的帮三人倒满。
骨刀歪着脑袋举杯,“喝,必须得喝了。”
唯一清醒苏星柏为了敷衍骨刀,稍微喝了两口就放下了酒杯,反正骨刀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霍惑的身上,他,只不过是个附带的而已,喝多喝少都没有人在意。
从mb拿着酒进屋之后,霍惑就一直保持着警剔,虽然他喝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但也不妨碍他的戒备心理,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沾唇即停,喝遍百酒,每种酒的味道对不对他一品即知,手里端的这杯酒味道显然够纯正,可从mb和骨刀不着痕迹交换的目光,他多少也猜得出来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想要害他呢。
不动声色的凑到苏星柏耳朵旁,霍惑压低了声音说道:“苏星柏,你小心点儿,情况不太对。”
苏星柏的耳朵动了动,霍惑呼出来的气体哈得他耳朵有些痒,“你发现什么了?”
霍惑送了他一对白眼珠子,“别说你没有发现,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参加朋友聚会,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提过一句做生意的事情,没鬼才怪。”
苏星柏哧哧笑了两声,趴在霍惑耳边上喷热气,“我以为你早就被他灌晕乎了,还清醒着呢,酒量不错啊。”
“别扯没用的。”霍惑没好气的道,顺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醉意初现。
苏星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顿了一下扭头看他,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骨刀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霍惑和苏星柏中间,隔开他们两个人,食指指了指他们,不满的抱怨,“你们两个家伙真坏,背着我悄悄的嘀咕什么秘密呢?啊,不能让我听见是不是啊?”
对喝醉的人苏星柏也没什么耐心,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事,“没有,我们在说澳门不能白来,一定要去赌场赚一把,今天还碰到骨刀哥这么有气势的人,肯定会赌运旺旺,赢得腰包都鼓起来。”
没想到他的话反倒挑起了骨刀的兴趣,“你这么一说挑起我的兴趣了,不如哪天有空一起去啊,咱们一起去玩几把大的,我的赌运向来都好,让你们也沾沾我的光。”
唉,说错话题了,黑道上没有几个人不爱赌两把的,显然骨刀也是个中高手。
不过苏星柏也顾不上以后,先哄骨刀开心,把生意定下来为主,“一言为定,喝酒。”
霍惑挑眉看向骨刀,“骨刀哥,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极了。”骨刀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巴上,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愿意没有达成,要是做到了,我会更开心的。”
忽略他最后说的话,霍惑直接截糊只听前面半句,“你开心就好啦,那咱们谈一谈生意的事情怎么样?”
“好啊,没问题。”骨刀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醉意朦胧的眼睛盯着霍惑,眼珠子都不错一下,“其实和我骨刀做生意其实很简单,只要付出让我满意的代价,我什么都敢答应。”
他用那么赤果果的眼神看着霍惑,视线炙热的恨不得扒了霍惑的衣服,猥琐的嘴脸让人生厌烦,摆明了就是要霍惑为了这笔生意做出牺牲,达成他的心愿做交换了。
苏星柏不乐意了,“骨刀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们这么聪明会不明白?”骨刀撇着嘴,手指指着霍惑,笑得一脸淫/荡,“本来这趟生意不归我管,不过我听说le少负责这件事情,我才从别人手里硬换了过来,就是想看一看le少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一样让人中意,哈哈哈,如今一见,le少的名声果然没有虚传,一等一的妙人,整间屋子里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跟le少相比的,事情很好办,只要le少肯陪我几天,只要他让我过瘾了开心了,这笔生意归你们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再有好处,我骨刀第一个想到的也绝对是你们,不会有第二个人选了。”
果然如此!就知道他对霍惑不怀好意,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苏星柏的脸一下就黑了,欺人太甚,“骨刀,说话别这么难听,我们来是谈生意的,想找男人这屋子里多的是,le少不是你能侮辱的人,烈哥更不是让自己手下做那种事情的人。”
“莫一烈?”骨刀不屑的呸了一声,态度嚣张的根本不把莫一烈放在眼里,“他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跟着我爹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还穿开档裤呢,哈,要不是我老子走的早,我现在就是大佬,哪有别人什么事儿啊,跟我提莫一烈,真是笑掉大牙。”
霍惑把杯子扔在桌子上,杯子骨碌碌的转了几个圈倒在桌面上,里面的酒液倾洒了一桌子,冷冷哼道:“风大没闪了你的舌头。”
“闪不闪我的舌头没关系,只要我的目的达到了,舌头早晚都会恢复。”骨刀阴测测的笑着一挥手,满屋子里的mb都站了起来,骨刀得意洋洋的笑道:“今天你们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下。”
苏星柏站了起来,俯视着窝在沙发里的骨刀,“留不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别那么着急,我早就猜到我的心愿不会那么顺利的达成,所以趁你们不注意,就给你们弄了一点儿好东西,宝贝们,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慢慢的享受3p的乐趣了,你们高不高兴啊?”
“据我所知,你家大佬很不喜欢你的这种做事手段,已经警告过你了吧,你就不怕让他知道了以后对你家法伺候?”霍惑慢悠悠的整了整衣袖,弹掉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也得有人对他说才行啊,若是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以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骨刀大模大样的表现出想黑吃黑,还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霍惑和苏星柏对视一眼,下一秒霍惑一把掀了屋子里的大茶几,朝骨刀砸过去,苏星柏踢开守在门口的几个手下,两人撞开碍事儿的冲了出去。
骨刀躲过霍惑扔过来的茶几,立刻在后面大吼着叫小弟们去追霍惑和苏星柏两个人。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有人能反抗他的统治和命令,霍惑和苏星柏中了他的药,想跑,没那么容易。
夺路而逃的间隙,苏星柏抽空问道:“他给咱们下药?”
霍惑冷冷的道:“不然呢?送你白糖提味啊?”
苏星柏咬牙切齿,“操他yy的,贱人,烂货!”
霍惑踢了他一脚,“跑吧,还有功夫骂人呢。”
看到前面有个不起眼儿的巷子,霍惑拉着苏星柏躲了进去,从缝隙里看着追他们的人挥舞着砍刀和铁棍跑远了,两人才放松了身体。
苏星柏唾了一口,“他nn的,这一次老子栽到他们手里,早晚找回场子。”
霍惑只感觉浑身上下有点儿发软,刚才喝酒还是他喝的多,“你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吗?”
苏星柏倒还好一些,平息了一下喘息, “真是被骨刀那个贱人坑死了。”
霍惑不以为然,“等你安全了再说以后的事情,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躲开这些事情。”
巷子外有突然有人大叫一声,“他们在这儿。”
“快跑。”霍惑拉着苏星柏继续跑给那些小弟们追。
飞快的奔跑在路上,苏星柏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坚持着跑这么长的时间,今天跑的差点儿连心都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接下来就是一场持久战,两人东躲西藏的闪躲着,可每次都是躲不了多久就被人找到,再笨再傻都明白,没被动过手脚真是太假了。
又一次躲过来人,靠在墙上的苏星柏说道,“事情不对劲儿。”
“是啊,每次找得太巧了。”
“你有什么发现?”
“脱了衣服检查。”
“只好如此了。”
果然在苏星柏的身上找到了一枚跟踪器,苏星柏捏着小小的黑色小东西,看了霍惑一眼,霍惑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跑到角落里把那只小猫抓了过来,示意苏星柏把东西系在小猫的身上。
两人躲过骨刀派出来找他们的人,在夜色的掩盖下往海边跑去。
“这一回应该安全了吧?”苏星柏实在没有力气了。
“希望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
霍惑没那么长远的打算,“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哈,怎么解决……”苏星柏干巴巴的笑了,竭尽全力的压抑身上流窜着的感觉。
“什么样的药效,就怎么解。”霍惑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挪向苏星柏。
“你想干什么?”苏星柏手肘撑地往后倒退。
“我不想死,更不想□焚身。”
“我还没有同意呢。”
“正好,以后让人知道了,你可以用我逼你做借口。”
“滚,老子才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最好不过了。”
在这条阴暗无光的仓库里,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压抑的□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出一片暧昧的气氛。
很久之后,霍惑面无表情的坐在纸箱上,漆黑幽深的眼睛闪着阴冷的光,身上仅穿着了一条裤子,身后的杂物堆里,躺着浑身软绵绵的苏星柏,霍惑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霍惑淡淡的问,“能起来了吗?”
苏星柏嗤嗤笑了两声,“没事儿。”
苏星柏越是努力想表现的正常,霍惑心里越愧疚。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在紧要的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自己。
他明明知道苏星柏对他有些意思,他不但没有当即立断表示出拒绝的意思,还放任了苏星柏的接近,给了他错误的消息。
刚才碰到了那种事情,他第一个想法也是压了苏星柏解□,连梁笑棠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人的自私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都无法磨灭,哪有那么多舍己为人的善良人存在。
第二天和手下汇合后,当天就坐船走暗地通道回了香港。
莫一烈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们前脚刚到了香港,那边他就叫人去开会,商量事情。
“为什么会打起来?还闹翻了?”
苏星柏和霍惑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想法。
莫一烈知道他们闹翻了的事情,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这么问是为了看看阿叔阿公们的意思,再决定对苏星柏和霍惑两人是奖赏还是惩罚。
“骨刀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想跟咱们合作,摆明了就是耍我们玩。”
“他对烈哥极其不敬,把我们义丰贬低到地底下了,我没忍下那口气。”
霍惑多嘴道:“他说烈哥没他资格老,他混黑道的时候,烈哥还在穿开档裤。”
还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要不然莫一烈真是颜面扫地了。
“岂有此理!”即便如此,莫一烈也气得不轻,愤然拍桌而起。
过了没一个星期,在莫一烈的支持下,准备就绪的霍惑和苏星柏带着人和武器又杀回了大陆,找骨刀那个烂人寻仇。
骨刀以为他在澳门根深叶大,却不知道他早已经碍着了别人的眼,他老大派他来也别的目的,没有人想在自己身边养一条随时随地都会咬自己一口的狗。
霍惑和苏星柏前脚离了港岛,香港的局势也发生了巨大的震荡,香港警/察突然采取行动,出去大批警方对黑道那些犯罪份子们进行抓捕活动,义丰在这次风波中受到的影响最大,第一个被搞倒了。
莫一烈在跑路的时候,因为和警方发生了枪战,被狙击手直接一枪爆了头了解了生命。
黑道再一次进行了大洗牌,在这次行动中,警方一共动用了两百多名卧底和线人。
霍惑的公司在这次的事件里不声不响的抢得大片市场份额,公司股份瞬间暴番五倍。
至此,梁笑棠和苏星柏才明白,霍惑,才是这件事情背后最大的赢家。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没少捞到好处,对霍惑的所做所为也无置疑之地。
很多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谁也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像霍惑和梁笑棠、苏星柏三个之间的纠葛一样,解不开,理不清,打不散。
霍惑重掌江山大权,雄霸一方,带领着他的手下们在商场上继续拼杀,所向披靡,经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梁笑棠很快完成了任务,把罗胜一伙人都送进了监狱里,他本人也在任务之后转了部门,去cib做训练新人的教官。
苏星柏正试图拉着人马重新组建了一个新的帮派,他来做老大,不过霍惑正在积极的影响他转到正道上来,黑道毕竟不是久远的事情,安全没有保障,苏星柏有所意动,还在动摇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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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苏星柏还是决定接受霍惑的建议,黑道危险性太大,他千辛万苦建立起新社团做了老大,难保霍惑不会再卧底他一次。但他提出,要到霍惑的公司里学习实践,并让霍惑做他的指导师。
欠着苏星柏的债,霍惑就亲自带他进自己的公司里学习,手把手的教了他很多东西,面对聪明的学生,霍惑暂时很乐于充当老师的角色,一个教一个学,玩的不亦乐乎。
其实他也没有太费心思调/教他,苏星柏本身就天资聪颖,很多事情皆是举一反三,一点即透,没过多久,苏星柏就出师了。
在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的飞速进步的期间,苏星柏对霍惑态度突然变得更加暧昧热情,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都自然而然的表现出相当大程度的绝对会让人误会的暧昧,弄得霍惑到最后不得不避着他走,甚至于借口推托苏星柏已经出师了,可以独立自主,霍惑大部分时间都不再去公司里。
这是一个重大的决策失误,等他再去公司的时候,才发现,整间公司已经成了苏星柏的天下!
而他,也差不多要成为苏星柏的囊中之物,就像现在这样让人即震惊又无奈,又带了点儿惊喜和纠结。
失手被苏星柏擒拿住并压倒在地上的时候,霍惑还是很惊诧的,他没想到多日不见,苏星柏的身手变得这样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放纵苏星柏这么放肆的对待他,虽然他是让苏星柏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苏星柏,说话就好好的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苏星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动了,怎么了。”
“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这样,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行。”
“你欠我的。”苏星柏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朝他喷了一口气,“我只要这样。”
霍惑避开他的挑逗,“欠你的,不一定非得要用肉偿。”
“我是债务人,有权决定还债方式。”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你当我是傻的吗?”苏星柏动手脱衣服。
“我保证不跑,咱们好好聊一聊。”
时间过的很快,这段日子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梁笑棠的封闭式的训练结束了,这本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他没有想到打开房门后,看到了是这么一副让他肝火上升的场景。
看着赤果果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梁笑棠感觉到自己的血管爆开了,“你们在做什么?!”
jq被发现了!
霍惑把脸往地毯里埋了埋,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啊……
因为现在的情形表明了,他是被压的那一个,多悲摧哟!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们正在做.爱作的事情。”苏星柏头也不回,在霍惑胸口咬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刻在了心口上,“要是不想看现场直播,烦请关上门外面等。”
梁笑棠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卷起袖子冲过来就要拉扯苏星柏,“我操,你上的是我的人,还敢这么嚣张,给老子下来。”
男人逢场作戏本没有什么,但挡不住家里有一尊大佛,让你想到就不敢轻举妄动,霍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情人背着自己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梁笑棠受了他的观念的影响,一直都洁身身好,没想到犯了的人变成了霍惑,还是赤果果的明知故犯。
那也就罢了,事后他还妄想欺瞒过梁笑棠的火眼金晴,这让梁笑棠怎么接受得了,一怒之下,甩了门走人,断了和霍惑的联系,就差说出分手两个字了。
对于霍惑和梁笑棠闹掰的事情,苏星柏暗自高兴,摆脱了梁笑棠,他已经赢了一半了,没有人会喜欢情敌在面前晃来晃去,如果他肯自动退出,又有什么不高兴的。
本来只是以朋友论处,相交比较亲密,梁笑棠和霍惑关系闹僵,苏星柏功不可没。他借着霍惑对他的愧疚心里,把事情做到了极致,而霍惑又没有办法怪他。
半年前到美国谈生意时发生的一次意外,让两人的关系有些变质。那些的行程中,苏星柏和霍惑被人出卖,枪战的过程中,苏星柏帮霍惑档了两枪,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人也失血过多,差点儿去黄泉。
在没有确定内鬼之前,霍惑也不方便轻易露面,连带着苏星柏这个病号也不得安生的休养,只能跟着他藏到隐蔽的地方养伤。作为补偿,霍惑几乎接手了照顾他的事情。
梁笑棠千难万险的从罗胜那儿得到一天的空闲,跑到霍惑的住处找他,结果就看到霍惑体贴入微的照顾苏星柏的情景。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看到自己的人对别人大献殷勤,无论如何都会不爽。
梁笑棠对苏星柏的话有些过重,苏星柏当场气得吐血,不论苏星柏伤情复发是真是假,事情总是发生了。
手忙脚乱的照顾好苏星柏,安顿着他吃了药睡下,霍惑才有空跟梁笑棠解释其中的误会。
霍惑说得清楚明了,梁笑棠却不相信霍惑真的和苏星柏没有什么,要不然,凭着苏星柏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辣毒独,怎么可能会帮霍惑挡枪,还一下就是两个洞。
尤其是苏星柏落在霍惑身上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暧昧和亲近,甚至,梁笑棠在霍惑的身上,也发现了相同的迹象,梁笑棠对此颇为忧心,拉着霍惑使缠绵了很久,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刻意叮嘱霍惑,一定要和苏星柏保持距离,要是敢出轨,梁笑棠就丧偶给霍惑看。
霍惑连连应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当时没有事情,反倒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两人勾搭到一起去了。
梁笑棠气得浑身发抖。
梁笑棠走了,霍惑过的相当的郁闷,对造成这种局面的苏星柏不可避免的冷淡起来,苏星柏却视若无睹,有空就过来他这里溜跶,反正霍惑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撵他走过,就算是撵了,他也不一定就要听他的话走人。
慢慢的时间长了,苏星柏忍不住问了,“你跟laughing……”
“怎么了?”霍惑平静的看向他。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少说也有十多。”霍惑点头。
苏星柏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脱力的倒进椅子里,“你们……laughing……居然有十年之久……”
“为什么一定要是laughing呢?”
霍惑看着苏星柏,缓缓说道,“我喜欢laughing。”
“那我呢?我算什么?”苏星柏看着霍惑,平静的声音下掩藏着波涛汹涌。期盼,渴望,失落,纠结,看着那双,霍惑说不出难听的话。
“你是我的人。”
身上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痛着,苏星柏气得不得了,“你想两个都占着吗?”
霍惑扭头一看,苏星柏眼睛都红了,“那我能怎么办呢?倒是可以两个都不要了,放你们各自潇洒去吧。”
苏星柏恶狠狠的发誓,“你别想甩掉我。”
霍惑反问,“我甩得掉吗?”
苏星柏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
梁笑棠最近心情很不好,自从碰见霍惑和苏星柏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有有过好心情。
霍惑打来电话也不接,过来找他也不见人,就是要急死他。可最近几天,霍惑仿佛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电话也没有人,每天都送的上下午茶点也没有了,梁笑棠急了。
当某天晚上,他在高级餐厅里碰到了和苏星柏一起进行浪漫晚餐的霍惑时,他彻底的爆发了。
他还说怎么回事儿呢,原来不是另有原因,而是因为霍惑真的背着自己彻底和苏星柏勾搭上了,打算要抛了自己。
不肯让两人好过的梁笑棠立刻上去捣乱,“跛子是不是别有滋味啊?”
“我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跟你说。”跛co坐在一边冷笑。
霍惑抿了抿嘴,准备说话。
梁笑棠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刺眼,伸手去抓霍惑的手腕,“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许可,不允许和别的男人同桌吃饭,跟我回去。”
苏星柏拨开梁笑棠的手,冷冷的道,“曾经。”
霍惑整了整衣袖,看着两个吵得火热的人。
“瘸子,我警告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再敢随便插手,我就告你袭警。”
“告我?”苏星柏一咧嘴,“我还要告你骚扰呢。”
霍惑看向苏星柏。
“我跟我男人在这里好好的吃饭,谁知道梁sir发了什么疯,冲进来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到了警察局,梁sir是不是也是敢把那些话说出来。”
“说就说,怕什么,我现在都敢再说一遍。”梁笑棠高昂着下巴,斜睨着苏星柏,“霍惑是我的人,你不许乱碰。”
霍惑扭头看向梁笑棠。
“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我全都碰了,而且,还会继续碰下去,你耐我何。”
“再碰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两人对视,怒瞪。
霍惑好不容易有机会插嘴,“我说……”
吵得兴起的两人一起回头,“闭嘴!”
火气正旺的两人,霍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苏星柏和梁笑棠正式宣战,争斗的对象逃不了的就是霍惑,他是战利品,谁赢了,他就归谁。当然,这件事情没有经过霍惑的允许和赞同,但他对两人的做法作壁上观,也不理他们怎么样的胡闹,随他们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嘴越来越贱的康桥凑到霍惑面前,“大佬,最近的生活很滋润吧?”
“滋润什么?”
康桥挤眉弄眼,一副猥琐相,“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很猛啊,我听说醋男最有劲了,老大,是不是很爽啊。”
“是啊,爽得简直不得了。”霍惑咬牙,“所以,我决定,让你也陪我一起过过更爽的日子。”
梁sir和co哥,omg,两个强人,高攀不起啊!
康桥连连摇头,“算了吧,大佬,我对男人没兴趣。”
“放心,我不会给你找男人的。”
生活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某个嘴贱的家伙终于被霍惑发配到非洲挖钻石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囧囧55:讨厌~看得伦家春心萌动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好不容易进展到这里,真让人为难,不擅长写这种情节了
7:有么有后续呀还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这章完了就结束了,下一个学警,奉送你们一个大礼包。
彼岸之约:潜行狙击结束了?接下来是不是世界大会合?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发生了,你觉得最悲摧的人是谁?
诸葛珣夜:写的很好,赞一个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谢谢你的地雷
7:话说西装男的老板是谁?咱要来个4p吗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4p就算了吧,p太多时间不够用啊
蓝染阿白:突然觉得le变弱了呢。。。。。。不是挺厉害的吗,之前?肿么突然有种变成弱鸡的赶脚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卧底计划的一部分,太强悍了没有大佬敢要。
彼岸之约:阿co同l哥会面了!大大最近几天更新得好勤快啊!!!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难得我这么勤快,哈哈
琉璃听雪:眼睛的主人不该是古泽琛么,他和庄卓源在一起之前记忆深处的人不就是阿琛么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我不多说,请你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自己决定吧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先更这么多,盗文盗走后再接着更。学警明天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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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更新
五十岁无疾而终,在霍惑看来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他本来就没有活到七老八十的打算,加上当初和吉时签订合约时,他就是选择寿命来做为交换的筹码,能在这个世界里安安稳稳的活了这么多年,终也不算亏本了。
维持着别人看不见的魂魄飘浮在空中,看着伤心欲绝的梁笑棠和苏星柏因为他的离世变得苍老,原本漆黑的头发在短短几天里梁上斑驳的灰白色,充满了成熟男人魅力的脸庞上增加了数道皱纹,疲惫感尽数浮现在表面,周身皆带着伤感和落寞。
因为他的逝世,争斗半世的两个出色的男人也终于没有再斗嘴,反而互相安慰着彼此,扶持着似乎要撑不住即将倒下的对方,一起度过了他离去的那段最伤心的岁月,梁笑棠和苏星柏这样的相处方式,让霍惑颇感安慰。
之前和吉时交易而被封印起来的记忆在霍惑身死脱离了潜行狙击的世界后就全部恢复了。
看着曾经经历过的一世一世的轮回,在每一个世界里和每一个爱人相识,相知,相爱,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世的温馨过后便是无尽的失落,无穷的伤感,繁华之后是落寞,幸福之后是孤单,甜蜜依偎之后是形单影帜……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死去后,留下来的爱人忍着伤和痛,处理自己的身后事,熬过没有了自己的日子。
默默的看着梁笑棠不顾一切的搬进了他以前住过的房间,借着屋子里他留下的痕迹,时时刻刻都在怀念着他,甚至有时候,他会忘记霍惑已经不在了,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些事情,回神之后,这个受再多苦再多难的从未哭过的男人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孩子……
看着这样的梁笑棠,魂体状态的霍惑也哭得泣不成声不能自己,只要一想到带给梁笑棠这么大的伤害和折磨的人是自己,他无法原谅让事情发展到这个方向的自己,都是自己的错,才造就了这样的结果。
强势了大半辈子的苏星柏亦会避开其他人,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一页一页的翻着厚厚的相册,手握大权之后一直带着深沉不可捉摸的表情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不一样的神色,随着相片展现的内容做出相应的或幸福或生气或疑惑或甜蜜或思念的表情,一点儿一滴儿的回忆着往昔和霍惑共同记录下来的美好记忆的瞬间。
目光最后落在床头柜上摆着的霍惑生前留下的最后的一张照片,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多了一股成熟的味道,却让他更加爱不释手,微微上翘着的嘴角带着笑意,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豪气冲天,不知道多少人喜爱爱慕着他,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了心窍看上有夫之夫的霍惑,还对他紧追不舍不离不弃,反正他就是对他着了迷,一心邪在了他身上,一腔深情至死都不悔。
手指落在相片中霍惑依然俊美非凡的脸上,眼眶里渐渐浮上了泪水,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英俊的脸庞落下,滴在相片上,苏星柏赶紧用袖子把相片上的水迹拭干净,相片里霍惑俊美的脸庞上挂着妖异的蛊惑人心的笑容,像诱人上瘾的罂粟花一般漂亮又充满了危险。
粗鲁的用手抹去满脸的泪水,目光一顿,看到手掌心里那道纵贯半张手掌的伤疤,满目的流水汹涌而出,再也拭不干净,索性捂住眼睛放声痛哭。
霍惑还记得这道伤疤的来历,这是和苏星柏被人设计夺路而逃时和对方打斗中留下来的伤痕之一,当时他为了救苏星柏,不惜以身犯险抵挡住了对方砍向苏星柏手掌的砍刀,刀尖划过苏星柏的手掌,而他自个儿的半个肩膀却差点儿废掉,真不敢想像,那一刀砍中了苏星柏的手掌,后果将会是多么的可怕,霍惑身上的那道伤最后缝了三十针,每次想起那一幕,霍惑的伤处都还在隐隐伤痛。
就因为这件事情,惹得梁笑棠差点儿没把他拆吃入腹,还和苏星柏大干了一架,自那之后,苏星柏就更加努力的提高他以及身边人的打斗水平。
回忆结束,再去看苏星柏,他已经倒进床里拿被子蒙在脑袋上,颤抖的床单下面是蜷缩在一起的身体,高大的身体缩成了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姿态……
变成鬼魂的霍惑也着实不好过,他守在苏星柏和梁笑棠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因为自己迅速失去了活力,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身体健康的梁笑棠和苏星柏像是老了十岁般苍老,连走路,都失去了以前的挺胸抬头,霍惑的心像在拿刀在一刀刀的割着,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喜爱着的男人啊!
在他生前,从来都不愿意让他们伤心至斯,为何在他离去之后,反而带给了他们这么多的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当初干脆不要认识他们,干脆的避免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的机会。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没有和他们相识过,宁愿他们和别的人开心的过一生,宁愿他们之间永远都陌生,永远都碰而不相识,也不要他们这样因为自己而悲伤,沉浸在痛苦中不愿自拔。
有的,有的,霍惑猛然想起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个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人,吉时,她一定可以办到这一切,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怀着伟大的目标,费尽了千辛万苦,拔山涉水,霍惑终于又飘到了当初和吉时见面的忘悠山庄,依然在那个大门口,依然是那个潇洒自若的姿势,那个礼貌而客气的笑容,那个算准了他会再来的吉时。
霍惑再一次和吉时进行了筹码交换,他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之旅能有终止的那一天。
经过几世的轮回转世的霍惑再也不愿无休无止的在一个个的世界里穿行,却永远都找不到扎根的地方,每一世都离开的很突兀,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深深地伤害了每一个他想要细心呵护的爱人。
他再也不愿意一世世的遗留下还不清的情债,再也不想遗留下另一半为他的离去伤心,怏怏不快的独自生活,直到最后抑郁而终。
那样的结果和他最终的理想显然背道而驰。
坦白把自己的目的和想法跟吉时说明,霍惑不在乎吉时怎么看他,他只想让自己早日从这种困局里解脱,这样一世一世的深情让他承受不来,他每一世都那么的幸运,碰到的爱人都是那么的真诚,用他们炙热的爱情栓住了霍惑,直至霍惑离世仍然逃不开他们爱情的网,他们的爱太深,太重,太沉,让霍惑无力逃脱。
最后,霍惑的愿意也没有达成,一则,吉时告诉他,有时候有惦记的人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忘记一切,未必就是好的结果。一则,对于霍惑的要求,吉时掐指一算后,还是摇头拒绝了,现在的霍惑想要的代价太大,命定的机缘尚不到时间,霍惑还需要经过一世的沉历才可以脱离那个世界。
不过,这一次仍然可以和他签订一个新的合约,霍惑需要付出的筹码亦如同上一世等价便可以成交,霍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这件条件,只提出了一个要求,机缘彻底了解之后,他再不愿继续一世一世的转生,他宁可倾尽所有,也要摆脱这样不受自己控制的生活,即使最后的结局是死,魂飞魄散,亦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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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更新
再一次醒来,霍惑发现自己又一次的转生了,身体的主人是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学生,出身警察世家,家里每一代都有至少三个以上的家庭成员当上了警察,而且功绩卓越,在整个警察队伍中都是出了名的威风。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在和抢劫犯的打斗中被推下楼梯,撞到了脑袋失去了生命,霍惑就趁机占了这具身体的主控权,代替他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生在这种世家里,注定了霍惑摆不脱的警察命运,况且,作了警察高层的父亲和醒过来的霍惑谈过,想让他毕业之后就投考警察,并要求他一定要考上,不能丢了家族的脸面。
又一个爱面子的强逼孩子做不喜欢的事情的家长,还好他的孩子已经不在了没有承受他的冷言冷语和强势的前途规划,很少有年轻人愿意让家长来干涉自己的选择,叛逆心重的少年们对这样的大人最反感,指不定还要因为引发地震式的家庭矛盾。
对于这种即定的现状,霍惑没什么不满的,他很乐意拥有这样衣食无忧的人生。接下来的日子里,霍惑很努力的读书,以很耀眼的成绩考入了的顶尖的大学就读,托他脑袋瓜聪明的福,那些书啊知识啊,只要看过一遍就能理解,在学业上根本不用发愁。
偶然的一天里,埋首书本中读大学的十九岁的霍惑碰到了认真值勤的二十八岁的李文昇,内心本来就喜欢男人的霍惑对一表人才充满正义的李文昇一见钟情。之后,便是长达六年的追逐,天天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引起李文昇的注意力,接近他,和他成为忘年之交,慢慢的走进他的心里,一点儿一滴的渗透他的生活,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霍惑不着急对李文昇表白自己的感情,他决定像蜘蛛一样,先在李文昇周边织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网住周边所有的人,让他们对自己的存在认同,让李文昇慢慢的对自己放下心防,直到有一天,能自然而然的接受他的感情。
同时,在学业上也加快了修习的步伐,很快就以出色的成绩读完大学,并以最快的速度念了硕士学位,从学校里毕业之后,尊从家里人的意见,投考了警察。
凭借着对警察这个行业的熟悉感,霍惑在他每一个岗位上都干得风生水起,让大家都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
家里的人也对霍惑很满意,在这一代里,霍惑几乎称得上是家族里最出色的孩子,读书的时候属于后起之秀,进入警队后表现出色,成为家族里升职最快的一个后辈,学习能力强,人际关系面广,无论是上司还是同事,都对他交口称赞,前途无量。
家里的人准备大力培养他,希望霍惑以后可以走得更远,站得更高,而做为主角的霍惑却没有多大的感觉,他只是顺其自然而已,并没有刻意的做些什么引人注目的事儿,最主要的精力都被他放在了追求爱人这件事情上。
六年的布局和追求,细心的呵护和感情培养,成功的打动了李文昇,表白当天一举夺得了李文昇的心,把他由直挺挺的直男掰成了弯的,并从偷偷摸摸的来往变成登堂入室光明正大,成为李文昇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情人。
李文昇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看上去太正直了,正直的让人不敢相信他拥有一个同性的情人,。
然而对他极为熟悉的霍惑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闷骚。
已经三十多岁的李文昇一直没有结过婚,同事们不是没有热心的帮他介绍,只是他坚持不要,推拒了几回之后,大家也不再勉强于他,他们都知道,李文昇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两人已经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后来却因为李文昇一心扑在破案上,冷落了未婚的女朋友,两人最后还是以分手告终。
虽然身为男人,霍惑却凭借着俊美非凡的长相和或妖或邪的眼睛诱惑得李文昇不能自己欲罢不能,其实李文昇亦不是纯洁的小男生,但霍惑的功力实在让他大开眼界,每当霍惑对他施展出诱惑的眼神时,李文昇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或被霍惑把他压倒吃干抹净。
两个人缠缠绵绵的小日子过的正是美满和谐时候,做为邪恶配角的人撞破了他们两人的jq,打破了他们两人甜蜜亲热的小生活。
尤记得那一天两个正在霍惑家那张宽大的床上亲热的时候,被突然来给霍惑送东西的父亲逮了个正着,当时是各种的震惊,吃惊,惊讶,不敢置信,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连手里的东西都打破了也没有唤回他的神智,可怜的警司大人,一辈子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穷怨极恶的犯人都不知道抓了多少个,没有看到眼前这一幕受到的刺激大。
但事实就是事实,霍惑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面对父亲的询问,直接点头承认了,干脆的让人咋舌,大胆的让人震憾。
其父亲知道霍惑和李文昇两个人经常暗中约会的事情后,就想尽了办法要逼迫他们两人分开。这是不对的,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对的,是一种精神病,他们不应该在一起,会毁了两个的前途。
李文昇知道自己年纪大,霍惑的父亲肯定把霍惑变成这样的原因怪罪在自己身上,他承认自己有错,当初霍惑向自己表白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里拒绝他,给了霍惑希望时,就已经注定了他和霍惑会扯不清。
现在被家长撞见了,他承担起责任,也是理所应当的。
霍惑打死都同意,即便其父威胁要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把他们两个都赶出警队,霍惑和李文昇亦无动于衷。
后其父派系的下属海sir碰到一个难解的案子,和黑社会有关系,其父抱着顺便分开他和李文昇的希望,便建议由霍惑去卧底执行这一次的任务。
对卧底不感兴趣的霍惑虽然不太愿意,但在其父逼迫如果不答应,就把李文昇赶出警队下,霍惑明白李文昇对警队的热爱,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后来在卧底中,和李文昇一搭一唱的表演了不少的好戏给大家看,也惹得其父亲对两人更加的无可奈何。
其父见这一次没有成功,心中又另生一计,找借口把李文昇调到警校任职训练学员,企图以这种冷对待的办法,让李文昇和霍惑之间的感情因为外力而产生龌龊,逼他们两个人自动分手,可李文昇从来不是容易动摇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和霍惑在一起,就不会轻易放手。
霍惑不会放过到手的猎物,把李文昇抓的紧紧的,两人本来的暗中约会变成了半公开的来往,其父也拿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的两人无法,便放任他人想干什么干什么,但在外人面前的时候,还是要顾忌一下,毕竟,家族所处的位置不同,有很多人盯着就等找他们的错处,好把他们拉下马。
明白这其中曲曲绕绕的霍惑亦没有多说,过了没有多久,拿了一本独立的户口本把自己的户口独立了出去。
他当初生下来后就应妈妈的要求,改了姓氏跟了外公的霍姓,当初进警察局里的时候,也是隐瞒着身份,到现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都少之又少,他这么做,避免了很多麻烦,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其父再也不能明目彰胆的教训他,也不能那么明显的找李文昇的麻烦,否则,真的会有人投诉他滥用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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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更新
尊重父命执行完卧底的任务再度归来,结束的时候和黑帮发生了枪斗,霍惑也参与其中打得不亦乐乎,干掉了不少卧底时跟他呈敌对状态的死对头,狠狠的公报私仇了一番,乱拳打死师父,牛b的不可一世的霍惑也不能逃出例外走出新径,不可避免的受了那么一点儿伤,让他没有以最完美的姿态完成卧底任务,这让他在事后感觉有那么一点儿的小遗憾。
伤假加卧底之后都会有的假期,临时上司兼警司老爹的下属海sir给他放了个大假,让他麻溜的滚回家里该干什么干什么。
说实话,海sir不太待见霍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破坏他的好心情,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每次面对霍惑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无从说起的压力感,海sit自己也很奇怪,明明在上司的面前他也没有这种感觉和压力,怎么一看到明明一幅吊儿郎当形象的霍惑,他就浑身都不对劲呢?
好像霍惑能看透他的心理和想法,没有人愿意被别人看透,海sir更不乐意碰到这种情况,虽然霍惑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拥有那种特异的能力,但仅凭着每一次霍惑的出现都能搞得海sir整个人都怪不自在的,海sir就不愿意和霍惑独处,尤其在和霍惑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这种感觉更旺盛了。
这是一个无解的迷,所以,在一切没有得到答案之臆,海sir尽量霍惑保持距离,如果可以的话,减少和他见面的机会。
李文昇也知道海sir对霍惑的偏见,因为海sir在不经意的时候问过他对霍惑的感觉,他还以为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给暴露出来了,因为海sir看他的表情十分不郁,甚至带着点儿森冷,吓得他当时后背就冒出一大把冷汗,结结巴巴的敷衍过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海sir,心里面就想着赶紧和霍惑商量一下呢。
还没等他拿出手机通知霍惑这个不幸的消息,著名的大嘴巴八卦公曲明昌就跑过来跟他八卦新闻了,从他口中李文昇才得知了事实的真相,原来是海sir问曲明昌,霍惑有没有修习过心理学科。
这显然跟他们私底下的事情没有关系,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也没有暴露,李文昇才放下提在半空中的心,听着曲明昌八卦了一番今天最新的八卦新闻。
事后李文昇也曾经询问过霍惑,海sir那种奇怪的心理究竟是真是假,莫非真的是霍惑故意为之?
霍惑根本就当是一个无聊的话题,哼哼两声,撇过头摆出一副不爱答理不屑解释的模样。
是真是假不是主要关注点,海sir以后不要再仗着他是霍惑老爹的得力下属,就妄想插手管霍惑的私事,还谋算着把他家那个无法形容的女儿推荐给霍惑,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吓吓他而已,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小,不知道是因为心虚呢?还是心怀鬼胎……
卧病在床养伤期间,李文昇对霍惑是各种的疼惜,宠爱,看得他们的好朋友曲明昌、张景峰等人简直要酸掉大牙了。
偏偏霍惑又厚脸皮不知廉耻的当着很多人的面都能对李文昇撒娇,而李文昇明明是个出了名的黑面神,可他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筋,一碰上霍惑,整个人都没有原则了,对他的要求更是百依百顺,有要求必有应答,弄得每次去探望他的朋友们都要做好看着他们两个人毫无顾忌的秀恩爱,而他们在旁边却要鸡皮疙瘩乱掉的准备。
霍惑放假休养期间,有事儿无事儿的就会溜达着跑去警察局接李文昇下班,前提是他会尽量不暴露自己和李文昇的关系,不让李文昇陷入绯闻之中,所以,每一次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这个借口还无比的光明正大,让人想怀疑都无法想歪,毕竟,这两个人的形象,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很下面的,尤其是李文昇在大家的眼里更是无比正直的好警察。
深受警察局上上下下的女性以及某些男性喜欢的霍惑,也不会轻易陷入不好的传闻之中,唯有深明两人关系的人,对他们两个人的来来往往,和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表示出了无奈的纠结和蛋疼。
这天,准备下班的李文昇接到了霍惑的电话,他已经习惯了霍惑不定时不定点儿打过来的骚扰他的电话,一边换衣服一边顺手接起来用脖子夹住讲话,“le,我已经下班了,正在换衣服,有什么事?要我捎东西还是其他的?”
“文昇……”霍惑的声音里首次带了些不知所措和惊慌。
李文昇动作一顿,霍惑身上可还带着伤没好呢,顾不上套衣服,抓着电话急忙追问,“怎么了?”
霍惑惨兮兮的声音响了起来,“文昇,你快点儿来,我在警察局左拐第两个小巷子里。”
“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跟我说。”李文昇飞快的套好衣服,系好腰带,锁上柜门准备往外冲。
“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比较麻烦。”
这时候,出了名的八卦公曲明昌靠近李文昇,小声翼翼的八卦,“诶,升哥,你男人又来接你下班了。”
作者有话要说:倾故:有些疑问,第一这一世难道霍惑没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吗?我认为他上一世死了之后作为魂魄的摸样看到了co哥还有梁两人悲痛欲绝的摸样,到了这一世是很难接受别人了的,除非是因为他没有了那段记忆。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这是个疏忽,会修改的
月夜:接下来是不是世界大会合?想看le少头疼的样子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不是le少头疼,是我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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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更新
不知道霍惑发生什么事情担心不已的李文昇和曲明昌两人拿出平日里追犯人的脚力火速赶到他所说的地方,一路赶一边担心有什么意外事故发生,绊住了这段时间里简直就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着李文昇的霍惑,都脱不开身来接李文昇下班再相亲相爱的一起回家这么有爱的事情。
前脚踏进巷子,就感受到了巷子里一片安静,平时虽然这里人少,可也没有稀少到这种程度,着急霍惑安危的李文昇连忙叫出了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担忧,“le,你在哪儿?有没有怎么样啊?”
“我在这儿。”随着霍惑熟悉的声音响起,一直隐身在一大堆纸箱后面的霍惑也探出了脑袋,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朝他们两人挥了挥,一此同时,一并暴露在他们眼前的还有半截线条流畅的肌肤如蜂蜜糖一般颜色的肩膀。
看到他安然无恙,李文昇也放下心了,脸上表情放松了下来,等等,他心里突然打了一个突,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对,是霍惑那半截肩膀惹的祸……一股凉意袭上心头,后背心都凉冰冰的,天热穿短袖顶多露个手臂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肩膀也要露出来半截啊?而且他来一直躲在遮掩物后面,这幅场面简直太像欲盖弥彰了。
深深感觉到情况似乎不对头的李文昇刚缓下来的步伐朝前冲的更快了,三步并两步的往霍惑那边跑过去,心里不停的打着鼓,嘴上也没有闲着,不住的发问,“le,你还好吧?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
上一刻情绪激动的李文昇在看到眼前的场面后像失声了一般愣住了,刚才还乱跳不止的心脏瞬间停顿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坐在地上的霍惑,以及他怀里的东西,怎么说也是做警官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
看着因恶作剧得逞而一脸恶劣笑容的霍惑,李文昇闭上眼睛忍住想赏赐给他一脚的冲动,很无奈地问他道:“你能告诉我,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吗?”
“你说是这个吗?”霍惑把抱在怀里的包裹举了举,露出一脸很无奈又苦恼的笑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大概检查完周围的环境和霍惑身边的东西,李文昇小心翼翼地弯腰伸出手,从霍惑的怀里接过脸上还带着泪痕的闭着眼睛休息的小家伙。
本来身上的伤就没有好,抱了这么久霍惑也累了,见李文昇伸手了立刻把小家伙递给弯腰伸手来接的李文昇,霍惑手一撑地站了起来,拍拍裤子沾到的尘土,“我也不知道,路过这里听到有孩子在哭,突然好奇了一下,就走过来看,结果就看到了他,可我又拿了这么多东西,没办法啊,只好打电话找你求救。”
“喂,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一声好不好?哇,le,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有伤风化了?好歹你也是个警察,这个很影响市容的好不好?被同仁们看到,肯定会查你身份证,多丢人啊?”曲明昌落后一步赶到,走到霍惑根前才看清楚衣衫不整的霍惑就忍不住打趣。
随后目光就落在胡乱堆在霍惑脚边的好几袋子,随手扒拉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真是太丰富了,应有尽有,有吃的,喝的,用的,甚至还有婴儿的衣服和奶粉等稀奇古怪不应该出现在霍惑身边的东西。
最主要的是他看着霍惑手里抱着的那个用他自己的衬衫包裹着的形状分明就是一个小婴儿,不行,曲明昌在心里疯狂的摇头,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得上前看仔细一点儿,霍惑怎么说也是兄弟的老婆,不能冤枉了他。
这么想着,强忍着八卦的欲望,曲明昌就往霍惑身边挪着脚步,大手一扒揭开了盖得挺严密的衬衫领子,对上一双黑白分明骨碌碌转动着的大眼睛的小婴儿,虽然心里早有这种猜测,可眼不见总不当成真,看到婴儿的瞬间,曲明昌吃惊的大叫,“哇,这是个什么东西?”
“婴儿啊!”霍惑白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你很无聊的眼神”。
“我当然知道啦,又不是瞎子,我是在好奇,这个孩子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曲明昌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眼睛在他光溜着的上身溜达了一个圈,恍然大悟一般右拳头砸在左手心上,像是破解了什么千古迷题一般,口没遮拦的猜测道:“不是吧,le少,你已经牛b到这各程度了,昨天还没听说你有怀孕的迹象,怎么今天就已经生了一个出来了啊?”
李文昇和霍惑同时以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到家的白痴。
对付某些人,有时候需要比他更厚的脸皮和更加无耻的话,霍惑深有感触,对曲明昌露出一个很无耻的笑容,“是啊,你要不要也生上一个啊?我负责帮你养活他。”
曲明昌猛打寒颤,这个笑话不好笑,极力拒绝这个并不美好的他完全没有意向的提议,“不用了,这么时髦的东西还是你自己玩吧,我老了,已经不适合这些新鲜事物了。”
“哇……”小家伙不耐烦了,四肢乱挥舞着放声大哭,吓得三个男人都惊了一跳。
“哎呦,这孩子的嗓门未免太大了吧,震得我耳朵都聋了。”曲明昌揉着耳朵发表意见。
霍惑勾起嘴角,笑眯眯地对曲明昌说道:“如果你不想今天晚上和他一起过的话,现在赶紧去警察局报案才是上策。”
嗯?为什么是我?曲明昌食指指住自己,疑惑的看向霍惑。
霍惑眉头一挑,认真的点头。
才不要和一个小家伙待在一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怎么照顾一个小孩子啊?更何况,跟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小家伙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死人的。
跳起来七手八脚的拎起地上的东西,嘴上也不歇着,“那还等什么,走走走,快点儿。”
“走什么啊。”霍惑淡淡的打断了激情澎湃的曲明昌,看着的却是李文昇的方向,“先给我弄件衣服,总不能让我这样出去吧。”
曲明昌的目光在霍惑身上浏览一番,换来霍惑挑着眉头的回视,李文昇面无表情的注目,尴尬的哈哈笑了笑两声,胳膊肘一顶站在一边哄小娃娃的李文昇,催促道:“文昇,这是你老婆,你快上,表现你男子气概的时候到了,去吧,让你一家之主的身份更加稳固吧。”
李文昇才不屑理惯于抽风的曲明昌,他今天上身穿的是白色t恤加格子衬衫的两件套打扮,正好能分一件给霍惑遮身避肉,把已经停止哭泣的婴儿递给霍惑先抱着,他手脚麻利的脱掉身上的衬衫,仅着里面的白色短袖,却因此那紧有些紧身的t恤把他的身材显得更加的魁梧精硕,然后一手接过婴儿,顺便把衬衫递给霍惑穿上。
带齐了东西,霍惑是病号分配到提两袋最轻便的东西,剩下的都被李文昇和曲明昌瓜分了,李文昇一手抱着安静乖巧抱着自己手指头啃的小婴儿,一手提着两袋子的东西,一路上霍惑的目光似有似无的都仿佛落在了李文昇的身上,灼热的视线弄得李文昇浑身不自在,可当着曲明昌的面,他也不好说霍惑,只有强自忍耐,等回家了再跟他算总帐。
踏进报案大厅,霍惑、李文昇、曲明昌三个大男人就受到了在场所有同事们的强势围观,特别是被李文昇抱在怀里的乖乖的不哭不闹只顾瞪着一双大眼睛左瞧右看到人就咧开嘴巴笑得灿烂的小婴儿,更是引来充满了爱心的女警们七嘴八舌的热烈追问。
“哇,李sir,你家的孩子吗?”
“李sir,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都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几个月啦?”
“话说,李sir,你结婚怎么也不说一声,怕我们吃穷你啊?”
“他好可爱啊!他一朝我笑,我心都软了。”
“宝宝叫什么名字?”
李文昇面带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打断了大家越来越靠谱的询问,稳稳地托着小婴儿的屁股坐在报案台的椅子里,边向大家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孩子,是我朋友在前面的巷子里捡来的弃婴。”
“啊,怎么会这样?”
“小宝宝这么乖巧,怎么还会有人不要他?”
“怎么做父母的,太没有人性了……”
霍惑伸手按在报案前上,露出一抹笑容,郑重其事的问:“请问,我们可以先备案吗?”
登记完资料,办完手续,三个人准备回家,可小家伙死死的抓住李文昇的衣服不肯撒手,别人一使劲拽他,他就张着小嘴哭个不停,到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看着小家伙红通通的小鼻头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屋子里的人都心软得像面团。
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谁又会一直忍心伤害他,让他哭闹不休嘛。
没有办法,社会福利署的工作人员只好建议今天先由李文昇带着他,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也推波助澜的怂恿他答应下照顾小宝贝的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皆有可能发生:重新修改了学警一和二两间的内容,有兴趣的回去再看一遍吧,有些部分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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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李文昇不可避免的犹豫了起来。不说他从来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也就罢了,这么一个软绵绵嫩乎乎的小孩子和他这种粗心大意的大男人放在一起,根本就是完全不搭调的两种极端。
如果不是因为霍惑受伤了,李文昇不想让霍惑伤上加伤,曲明昌一抱小孩子就开始哭,他才不会揽这桩麻烦事儿。现在不过就抱了一会儿,虽然有一种父爱的感觉,可那是指短时间之内,刚才孩子一哭,他脑袋就大了,再一起住上几天,哎呀,那才真是要了他的命。
况且,别的先不说,光他白天还要上班就不适合养孩子,要是答应带了这个孩子会麻烦不断,霍惑一个人在家本来就有些不太方便,生活上还要他处处小心的照顾着呢,难道让霍惑拖着病体照看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都要靠别人帮忙的孩子?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拍了拍窝在他怀里不停抽泣着的小家伙软绵绵的身体,李文昇为难的看着同事们,虽然有歉意却也语气坚决的回绝了他们的请求,“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不太方便,我白天要上班,下班的时间也不固定,没办法帮你们的忙,真的很抱歉。”
虽然提议没有达成,福利社的人也很感激,充分表达了对他的感谢,“没关系,互相理解。”
“那这位先生可不可以帮帮忙呢?宝宝是你捡到的,我看到他跟你很亲近,如果我们可以亲近他的话,也是不愿意麻烦你带孩子,帮帮忙怎么样?”李文昇这边说不通,负责这桩案子的女警便转向了霍惑,希望他这边的工作可以做通。
小宝宝被无良的父母丢弃已经很可怜了,好不容易碰上两个让宝宝愿意主动亲近的人,却又意外连出,李文昇警长已经因为工作时间不固定的原因出局了,如果另一位先生能帮上忙,她真是太感激不尽了。
看了看一手抓着李文昇衣服,和他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宝宝,目光落在自己伤情还没有痊愈的胳膊上,霍惑轻轻的抓了抓由李文昇一大早上起来花了半个小时才帮他开出来的发型,惆怅的说道,“孩子真的很不好伺候,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根本不会去碰他,况且我有心无力的。”
“对不起,我朋友前阵子出了点事儿,身体还在休养中,医生说不能劳累过度,不然对身体恢复不利,恐怕还是要麻烦你们自己解决了。”正在和小宝宝玩的起劲的李文昇听到他们的对话,抬头看了霍惑一眼,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而无奈的对小女警说道。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面对这种人力无法控制的情况,福利院的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先把孩子接回去,再慢慢地哄吧,总不能因为他们的原因,而让市民们无法得到正常的生活,“对不起啊,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
李文昇毫不介意,“没关系。”
话说到这里,该交接的事情也要做了,李文昇站起身抱着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他交出去,小家伙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要又一次被抛弃了,张开小嘴巴放开嗓子哭嚎了起来,未及发育的声音带着破声的尖细,小小的脸庞上泪如雨下水痕遍布,湿呼呼的泪水纵横交错,一双抓着李文昇衣服的小爪子攥成了小拳头,嗓子似乎都要哭哑了,可怜巴巴的模样。
“le,”李文昇手忙脚乱的帮小宝宝擦净脸上的泪水,这个铁面硬汉都被宝宝这么凄惨的哭声哭得心软了,拍哄着宝宝边征求霍惑的意见,“不如……咱们留下他吧,反正也就照顾一阵子,咱们都是大人了,稍微迁就他一下就好,你说呢?”
霍惑很头痛,尤其是听着小孩子这么能哭,半天都不停下来,万一他半夜突然哭嚎起来了,要怎么伺候他啊?不过听李文昇软着声音这么一说,当下眼睛一挑,勾着嘴角不怀好意的道:“如果你照顾的话。”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受罪的。”李文昇难得对他露出这么温柔的笑容。
“鬼才会帮你。”霍惑送他一对白眼。
“怎么……你们一起住的吗?”负责这个案子的女警指了指他们两个人,有些迟疑的询问。
“我们住同一幢楼。”霍惑看着女警,眉头一挑,轻声笑道:“不可以吗?”
以为自己误会了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女警可不敢点头说是,万一被投诉可就糟糕了,赶紧摇了摇头否认,“没有,我随口一说而已。”
话是这么说,可霍惑却不相信她的话,忙于照顾小婴儿的李文昇没有发现,他却看的清楚明白。
自从他和李文昇坐在这里之后,负责这桩案子的年轻小女警那一双机灵的眼睛就一直不停的在他们两人之间巡视,溜达,偷偷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每当他们两个人靠得近了,或是有些亲近的举动,小女警的眼睛就闪闪发亮,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们两个,没料到霍惑已经把她的行为尽收眼底,不过是她对两人没有做出不合适的行为,所以才没有理她。
同人女的属性嘛,一眼就看出来了。
近几年来,大批年轻的同人女同人男涌现,给同性相恋的事情带来了很多冲击,有好有坏,可谓是毁誉参半吧。再说了,看在她是李文昇同事的份上,霍惑也不想跟她计较。
“没有不好。”霍惑微微倾身半俯,半倚半靠在李文昇椅子背上,低下头和他一起逗着又重新咧开嘴巴笑不停的小家伙。今天霍惑打扮的相当的风骚,衬衣随意的扣了两个扣子,精壮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靠在椅子边的动作,则是更显得暧昧。
果然不出他所料,目光不小心扫过来的女警在看到霍惑爆红了脸。
小女警脑海里的剧场却在自动播放着,霍惑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造成了不一样的场景,他和李文昇以及被李文昇抱在怀里的小宝宝三个人突然就散发出了一种特别的气氛,仿佛他们是一家三口一样,唔,不对,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受惊过度的小女警猛的摇头,试图把脑海里的场面摇出去。
曲明昌拿指头点了点宝宝软软嫩嫩的脸蛋,“小家伙就是欠收拾,一听说要收留他,立刻就不哭了,我看啊,他跟你们两个真的很有缘。”
话音刚落,就得到霍惑赏赐给他的一记大力神脚,“乌鸦嘴。”
“诶,没踢着。”曲明昌一闪身躲开了霍惑的偷袭,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身手敏捷,“我实话实说嘛,你干什么无缘无故的踢我,恼羞成怒啊?”
“恼羞成怒?”霍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嘲讽道:“我现在就要杀人灭口,你别躲啊。”
“傻瓜才不躲。”嘴里不停的吵着,曲明昌脚下却跑的更快了。
经常要看着他们两个人不分场合的闹起来的李文昇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教训他们,“你们两个注意点场合好吗?这里是警察局,要打闹也请出了大门口,别这么让人看笑话。”
霍惑看都不看曲明昌,走回到李文昇身边,“如果没事儿了,我们就先走吧。”
“快点儿走吧,我肚子都饿了,对了,我看到le买了不少好吃的东西,文昇,你今天吃点儿什么菜啊?”
“多嘴多舌的八卦公,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儿啊!”对这个经常跑到他们家里白吃白喝的家伙,现在还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这种话,霍惑真的受够了。
走了两步,感觉到身后投来的热烈的视线,霍惑一回头就看到悄悄观察着他们的女警,恶作剧的心里又上来了,霍惑勾出一抹邪邪的笑,伸手勾出文昇的腰,人也靠近了他,做出一幅相依相维的姿态往外面走,怎么看怎么惹人遐思无限。
背后传来一声惊呼,“xx,你怎么了?你流鼻血了……”
“天太热了。”
同事关切的念念叨叨的说着,“快去洗一洗吧,就要流身上了,衣服脏了可不好洗啊。”
一行人走出警察局,李文昇带着了然的微笑问霍惑,“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她自己想太多了。”霍惑耸了耸肩,故作无事。
赶走了想搭顺风车顺便去他们家蹭饭的曲明昌,两个大男人携带着一个孩子踏上了归途,依然由李文昇负责开车,霍惑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座上。
“要不要给他买点儿东西?”过红绿等的时候,李文昇瞄到了街边的超市,不由自主的想到婴儿应该是很麻烦的东西。
“不用了,后面的袋子里全都有。”霍惑伸出大拇指头指了指后面。
“你买的?”
霍惑晃了晃怀里自玩自得的小家伙,“他自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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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李文昇就忙活开了,先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一一摆放整齐,再把宝宝身上套着的霍惑的t恤扒下来,重新拿了一件干净的给他套上,他们两个人身形精硕的可以媲美t台上的模特儿,衣服穿在宝宝的身上显得尺寸过大,松松垮挎的挂在身上将掉不掉的样子,极有下一秒就从身上脱落重现宝宝光滑滑身体的危险。
抱着任由他笨手笨脚的折腾了半天也不哭不闹,反而瞪着一双明亮纯净的大眼睛追随着他一举一动,看这一直都表现的那么的乖巧听话的宝宝,李文昇的心简直要软成一团面了。
这么乖的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爱心泛滥,就连面对犯人时穷凶极恶的李sir,都产生了浓浓的父爱,想要把他拢在手掌心里,精心照料细心呵护,钢铁硬汉也要被嫩乎乎却仿佛很懂事儿的宝宝化成绵绵的绕指柔。
怜惜着宝宝被无良父母冷血丢弃,李文昇在对待宝宝的时候愈发的温柔体贴,简直快把他捧成和霍惑一样的高度了。
又陪着玩了一会儿,才把乖巧伶俐的宝宝塞到窝在沙发里懒洋洋的打呵欠的霍惑的怀里,笑眯眯的看着霍惑,温和的对他说道:“你好好看着宝宝,我去点儿好吃的犒劳你。”
言下未尽之意,颇有如果不看孩子,你就去做饭的含意。
做饭?那是什么东西?
近来已经进入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境界的霍惑表示他对此抱有很大的疑惑和迷茫。
面无表情的跟突然降落在怀里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儿,霍惑心中却在暗想,答应吧,不过多了一个小玩具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哄一哄就行了,反正这家伙一直都表现的比较乖,只要他和李文昇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基本上小家伙就不会哭闹,还自己玩的很开心,这样也不错,总比曲明昌那个八卦公来打扰他们两人相处好多了,琢磨好了的霍惑无所谓的点点头,“好啊,你尽管去忙吧,他就交给我了。”
对霍惑的知情识相李文昇满意的点点头,丢下一大一小对眼儿玩儿,回卧室换下居家服,进厨房戴上围裙忙活着开始准备两个人的晚饭,最主要的还是霍惑现在仍然要好好的食补。
用霍惑的老爸季sir的话说,毕竟是伤了元气,男人必须得补,不然后果严重。
霍惑贱兮兮的插嘴反问他老爹:“是不是你的经验之谈啊?”
结果被他老子黑着脸扣了一个大盖帽,打得他头晕眼花,倒一边沙发上养神去了。
季sir都发话了,李文昇自然是要奉命行事的,自从和霍惑在一起之后,李文昇在厨艺方面的手艺日益增长,越发往大厨的方向发展了,最心满意足的人就是霍惑了,还有一个时不时跑过来蹭吃蹭喝的曲明昌、张景峰等人。不过在霍惑的高压政策下,现在勇于面对惨淡未来的勇士越来越少了。
这一次充分发挥了他所有的手艺,每天都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如果霍惑出任务回不了家,李文昇也是一个靠外卖和泡面打发日子的汉子。
李文昇和霍惑坐在餐桌上吃饭,宝宝无名氏躺在沙发里直哼哼,也不哭也不叫,连霍惑都对他好感度倍增了,这小家伙有眼力见,以后肯定会很有前途的,如果他在睡觉的时候再安生点儿,那简直就是完美了。
抱着奶粉、奶瓶一大堆的婴儿用品,两个大男人又犯开难了,他们做家务还可以,但对于要照顾一个连话都不会说,只能用哼哼唧唧表达自己意见的小孩子还真没有一手,为了不让可爱的小家伙饿坏肚子,只好申请场外援助。
也不知道今天冲撞了哪位大神,作为一家之主的李文昇率先给自己熟悉的妈妈级朋友和同事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有效的接通,当然,最后也没有达成心愿。
无奈何只好靠霍惑这个得力干将了。他家里有好几个做了妈妈的亲人,问一问养小孩儿的事儿,应该不是难题。
怀着忐忑的心情,霍惑播通了三姐的电话,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三姐的嘴巴别那么大,一晚上的时间就让全家人都知道他多了一个孩子,那样的话,他可以想像得到明天会面对多么巨大的场面……
“……什么?给小孩儿喝奶粉?哪来的小孩子?是不是你生的啊?孩子多大了?男孩女孩?”电话接通后,霍惑很含蓄的问了自己的问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三姐抢走了,一连串的逼问朝他迎面砸过来。
看吧,这就是他们不先由霍惑上的原因了,季家的人个个是盘问高手。
最后霍惑强制性的打断了三姐絮叨的话,问明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当即立断的挂了电话,拔掉电话线,关掉两人的手机,开始按步骤给小宝宝沏奶粉,生手上阵总会发生一点儿很可笑的意外,即便他们两个人在外面是多么的强悍,可在面对养小孩子的事情上,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可笑的问题。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奶粉沏好,宝宝的肚子也被喂得饱饱的,抱在怀里拍打着他打出了饱嗝,看着小家伙已经有了朦胧的睡意,李文昇很有慈父风范的轻轻摇晃着哄他入睡。
霍惑抱着笔记本电脑对着那些红绿蓝线折腾了一番,又开了聊天窗和他组的群里的人狂聊,李文昇对他做的事不太感兴趣,每个月赚的钱留一半花销,剩下的全部上缴给霍惑打理,经霍惑的巧手折腾,目前为止,已经购置下了好几套有潜力的房产和地皮,只等再升值一段日子,就脱手转给别人,他们就可以用那笔钱请家人一起出去好好玩玩。
睡觉的时候,孩子被放在李文昇那边,之所以不敢放在中间,得归功于霍惑不老实的睡相,李文昇担心一觉醒来,孩子恐怕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护着比较安全一些。
霍惑撇了撇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安顿好孩子,李文昇还要忙碌窝在床上等伺候的霍惑,“我去放水,一会儿帮你洗澡。”
“那还不快去。”霍惑一挑眉头,气势很足的看着李文昇命令道。
李文昇自持身份,才不屑因为一句话和他斗嘴,露出海纳百川般的笑容,包容的对他笑了笑,转身去忙活了。
李文昇一走,霍惑也没再继续折腾电脑的兴趣,关了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反正一会儿李文昇会来收拾的,趴在床头有些好奇的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霍惑的脸上绽放出了宠溺的笑颜,慢慢地低头在宝宝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喜欢,要是真不喜欢,才不会冒着明天一大早就被家里人冲过来的危险打电话把关于婴儿的事情询问的一清二楚。李文昇不是好人,把他想的那么坏,等他身体恢复健康后,有他好受的。
忘记拿东西从浴室返回来的李文昇看到这一幕,会心一笑,看着霍惑的目光充满了柔软和温柔,也不敢进去打破屋子里的气氛,放轻了脚步又走回浴室,反正不紧用,等一会儿再取吧,好不容易霍惑也有这么感情的时刻,暂时不要打扰他和小宝宝联络感情了。
醒来首先应入眼帘的就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正充满好奇的看着霍惑,小手里紧紧的抓着霍惑睡衣的衣袖,塞在嘴巴里撕咬着,又没有牙齿的嘴巴流出的口水把衣袖都弄得湿哒哒的,小家伙看到霍惑醒了,放下手里拽着的衣袖,对他笑得一脸春光灿烂,比外面的太阳都要明媚很多。
一大早上看到这么美好的画面,霍惑的心情也随之上扬了十个百分点,把小家伙搂进怀里,捏了捏他嫩乎乎的脸蛋,小家伙嘿嘿笑了一会儿,张着无牙的小嘴巴,追着他的手指头跑,粉红色的小舌头时不时的舔着他的手指。
“醒了?”李文昇拎着锅铲站在门口看一大一小玩的不亦乐乎。
“早上好。”霍惑抱着小家伙朝他挥着手打招呼。
小宝宝也哼哼唧唧的挥舞着小手,似乎也在和李文昇打招呼。
“早上好。”李文昇的心情相当的好,“起床吃饭,吃完随便你们怎么玩,有一整天的时间,足够了。”
霍惑皱着眉头赶人,“多嘴多舌,赶快去做你的饭。”
吃完饭不多久,霍惑就开始赶人走了,李文昇唠唠叨叨的挺麻烦的,好像他有多笨,照顾不了小宝宝一样,“你走吧,我没有问题。”
“有事情就打我电话,我会尽快赶回来,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了直接买了菜回来做。”
“我想吃你做的鱼汤。”霍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那我走了。”
“等等。”霍惑把他叫了回来,“亲一下。”
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也习惯了霍惑的缠人,李文昇也不扭捏作态,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李文昇抬起不,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霍惑,半威胁半诱惑的道:“乖乖的在家,不要带着宝宝到处乱跑,否则我会很担心,那么,你的晚餐就只能吃泡面了,明白吗?”
“滚。”甩上门,回到沙发上继续和小宝宝玩幼稚的游戏。
谁知道才消停没多久,门铃又响了,霍惑一手抱着小家伙走去开门,“爸,你怎么来了?”
看到霍惑怀里抱着的婴儿的时候,站在门外的季sir黑着脸,“孩子哪里来的?”
老爷子声音有点儿大,宝宝吓了一跳,拍了拍被吓得抖了抖的小宝宝,霍惑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老爷子,瞧您这话说的,孩子还能从哪儿来呀?自然是从他娘胎里出来了,总不能像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吧?”
季sir关注的目标从来不在这上面,他更在意给他生了孙子的女人是谁,竟然把自己儿子的性向给扭回来了,这得是个多么有魅力的女人呀!得赶紧把这个强悍的女人找出来,顺便让霍惑和李文昇的关系断了,挑个好日子,让他们结婚,一家三口好好地过日子。
遂不耐烦的追问霍惑,“别管孩子他是蹦出来的还是跳出来,总归得有一个生他养他的娘吧?他妈妈是谁啊?”
“不知道。”摇摇头,霍惑回答的比季sir更加的干脆。
季sir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喘了好一会儿才顺气,“那孩子怎么到你手里的?”
“我一出门,就看见他了。”霍惑打马虎眼儿。
莫不是孩子的妈妈不喜欢孩子?季sir脑子里又开始暗想了。
“这孩子出现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证明吗?”
霍惑摇摇头,看着吧嗒吧嗒使劲吸着大拇指头的小家伙,明显就是肚子饿了,把小宝宝放到季sir怀里,起身去泡奶粉。
季sir身体僵了一下,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小奶娃娃,小家伙也正拿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看见季sir低下头,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几下,肉乎乎的小脸蛋突然朝他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粉嫩姨的小嘴巴一笑就像一个两头翘起的小元宝似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眯了起来,胖胖的小脸蛋上喜气洋洋的,像个招财童子似的可爱,季sir强硬了半辈子的男子汉的心灵,瞬间给治愈了。
抱着小奶娃轻轻的拍哄着,霍惑他们兄弟姐妹小的时候,季sir也哄了不少,虽然十几年没有带过孩子了,但他早年间练就的一身本领还没有丢,抱着小家伙比霍惑抱的还要舒服,小家伙在季sir的怀里欢快的手舞足蹈,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季sir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也提不起盘问霍惑的事情了,专心逗弄着小家伙玩耍。
霍惑一边泡奶粉一边偷偷从厨房里探头观察着一大一小的互动,看着和孩子玩得不亦乐乎的季sir,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等他们玩闹的差不多了,拿着已经变温的奶瓶给越来越能吃的小家伙喂食。
小家伙眼睛尖的很,看到霍惑手里拿着的他吃饭的家伙,立刻挥舞着两只小爪子,要上来争夺。
季sir忍不住好奇,“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霍惑理所当然的说道:“小家伙喽。”
这答案让人想揍他,季sir眼睛一瞪,“我说的是大名?”
“我又没有要一直养他,起什么名字啊,浪费感情。”霍惑翻了个白眼。
“你这臭小子。”季sir作势扬手要揍霍惑。
霍惑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哎呀,我胳膊好疼啊……”
季sir一脸嫌弃,“行了行了,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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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时的设定是距离学警正式开幕还有两三年的时间,而此时的韦柏翘已经十七八岁了。
由于盗文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故而采取非暴力手段对待,还请大家见谅,完后立即补上。为了弥补大家,特推出长评可以送分,今天连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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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老爸的意见和提点,霍惑决定从根本上改变对李文昇的态度,务必让李文昇彻底的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左思右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至于产生一些本不应该出现的纯粹就是破坏他们两人感情的想法。
可能是霍惑在卧底期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做的事情被李文昇知道了,这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细微的分歧,李文昇是坚定的警察党,做了警察这么多年一直都认真负责严谨办案一心只为民做主,霍惑卧底的时候所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李文昇的接受范围,虽然知道霍惑也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可李文昇还是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槛儿,对待霍惑的时候,态度难免会有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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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霍惑在卧底期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做的事情被李文昇知道了,这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细微的分歧,李文昇是坚定的警察党,做了警察这么多年一直都认真负责严谨办案一心只为民做主,霍惑卧底的时候所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李文昇的接受范围,虽然知道霍惑也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可李文昇还是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槛儿,对待霍惑的时候,态度难免会有些改变。
听了老爸的意见和提点,霍惑决定从根本上改变对李文昇的态度,务必让李文昇彻底的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左思右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至于产生一些本不应该出现的纯粹就是破坏他们两人感情的想法。
可能是霍惑在卧底期间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做的事情被李文昇知道了,这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细微的分歧,李文昇是坚定的警察党,做了警察这么多年一直都认真负责严谨办案一心只为民做主,霍惑卧底的时候所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李文昇的接受范围,虽然知道霍惑也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可李文昇还是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槛儿,对待霍惑的时候,态度难免会有些改变。
听了老爸的意见和提点,霍惑决定从根本上改变对李文昇的态度,务必让李文昇彻底的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左思右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至于产生一些本不应该出现的纯粹就是破坏他们两人感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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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更新
相交数年的朋友之间从来不需要客套话装饰门面,很快就聊完正事儿,话题很自然的转到了随同霍惑一同露面的小宝宝的身上,陈燕婷对小家伙的出现表达了充分的惊叹,以及随大流的对霍惑和李文昇发出了同样的调侃,“一段时间不见,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陈燕婷的话音刚落下,被霍惑抱在怀里的小家伙笑得连眼睛都是眯起来的笑容立刻烟消云散,小脑袋蹭了蹭霍惑的胸膛,小脸蛋埋在他怀里不愿意抬头,仿佛刚才和陈家两姐妹玩的很开心的场面根本没有发生过。
凭借比别人都敏捷的第六感,霍惑很快就察觉到怀里撒娇的小家伙对这个话题的抗拒,他虽然对这个捡来的小家伙感情不太深,却也看不得小东西受委屈求安慰的小模样,为了不让小家伙再伤心下去,便阻止了陈燕婷的追问和陈燕兰旺盛的好奇,“别开玩笑了,小家伙似乎能明白大家的话,再说下去他就要不高兴了,他不喜欢别人谈论关于他的事情。”
陈燕婷独立抚养两个孩子长大,孩子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意义,很能理解霍惑的意思,眼看着小家伙不高兴了,她大概也明白小家伙的身世有些尴尬,顺着霍惑的意思不再提起孩子身世的问题,轻声细语的陪着孩子说话,拿着玩具逗得小家伙重新对他们露出了笑脸。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天生就都带着母性的光辉,只不过小家伙特别的幸运,陈家姐妹两个都是很好的女人,小家伙有幸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从两个人身上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母爱,被两个人好好的疼爱了一番,这过了火的母爱让小家伙长大之后有了阴影,以至于他日后对女性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理,都视若洪水敬而远之,这些都是后话了。
任由小家伙过够了被疼爱的瘾,霍惑才大发善心把他从陈家姐妹两人怀中解救出来,跟两人道了别后,带着小家伙去了一趟金店,那才是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地所在。
拿出自己琢磨了两年才最终完善出来的戒指画稿,虽然自己的手笔未必赶得上著名的大设计师画出来的设计图出色,可这也是自己费尽了心血精心画出来的礼物,他更祈望着能在向李文昇求婚那一天,用自己设计的戒指套住李文昇的中指,那会让他有十万分的幸福感。
在支付了一大笔的金钱后,店面经理笑容满面眼神热切连连应声,保证绝对会按时完工交出成品并且严格执行商品交易保密条例不外泄他的设计画稿,达成了既定的目标,霍惑兴致很好,连对小家伙的态度都变的好了好几分,带着他兴冲冲的打道回府。
回了家又喂了张着嘴巴嗷嗷待哺的小家伙一顿下午餐,霍惑拿了本书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看了一会儿,顿觉无聊之极,陪小家伙玩耍了起来,一边等李文昇回来弄好吃的东西给他,电话声打断了他美好的畅想,把玩具小狗扔给小家伙自己玩,长胳膊一伸拎起了搁在沙发旁边的电话机听筒,李文昇的声音在对面响了起来。
李文昇带着笑意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进了霍惑的耳朵里,“le,今天和宝宝一起过的怎么样?”
放松的窝在沙发里,霍惑四肢大张伸了个懒腰,“还不错啊,你呢,是不是已经准备下班了?”
“sorry,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不幸的消息,刚接到一桩重大案件,全体人员都要去现场,我恐怕不能按时下班了,你的大餐又要远离你而去了。”无视驾驶座上搭档在开车间隙还能抽出空闲嬉皮笑脸的朝他做鬼脸,李文昇声音温柔的笑道。
“嗯哼,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啊。”目光一扫,看着某个无法直立行走只能依靠着四肢爬行前进的小家伙,正撅着小屁股朝他爬过来,一手抓着玩具小狗,一手推着小汽车,爬得满脸通红,口水顺着他的动作流在地毯上,所经过之处一片亮晶晶的湿润,叹息着不得不去送洗的地毯,却也要极力挽救于让它脏得更厉害。
自己工作时间不固定,李文昇可不想让霍惑熬夜等他,“不用啦,你要是累了就早点儿睡吧,晚饭去楼下的康记吃吧,他们家的饭还是很不错的。”
“嗯,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注意安全,拜拜。”挂了电话,霍惑朝小家伙招招手,小家伙一见霍惑召唤他,四肢挥舞得更起劲了,三两下就爬到了霍惑面前,抽出几张手纸给他擦掉口水,点着他的额头教训道:“你呀,口水就不能不流吗?真想弄个口罩把你的嘴巴堵住。”
“咯咯……”小家伙以为霍惑在跟他玩,小手掌拍在沙发上,咧开嘴巴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笨蛋,咱们没饭吃了,你这么不听话,干脆吃你算了。” 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换来的是一串清脆的笑声。
带着小家伙胡乱的玩了一会儿,肚子有了饥饿的感觉,霍惑才决定下去觅食,先给小家伙泡好一壶牛奶放在车子里备用,谁知道小家伙看他吃东西的时候,会不会也想动动嘴巴,有备总是无患,想到夜晚的天气比白天凉,一人又多加了一件外套,稳稳的推着儿童车下楼去康记就餐。
李文昇推荐霍惑去康记吃饭是有其他想法的,他挺喜欢康记家特别推出的鱼片粥,霍惑独爱那儿的八宝粥,每次下班迟了,都会顺手每样买一碗回家一起享用。
霍惑一听李文昇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他都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了,霍惑自然会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这些日子都是李文昇在迁就他的口味,有机会帮李文昇改善一下伙食,他也乐意为之。
李文昇终于得到上司的允许放行回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打开门就受到了霍惑难得一见的热情如火的欢迎,让很久没有这么高级别待遇的李文昇即惊诧又高兴还带着隐隐的兴奋,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火热的拥抱,然后霍惑的脑袋就压了下来,一个张嘴一个伸舌头,配合的极为默契,唇舌交缠柔情蜜意,呼吸间的温度都忍不住因为这样的场面而无知觉间就上升了好几个温度,环绕在周身的气氛都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的燥热了起来。
当李文昇从激情中稍微回过神的时候,他正把霍惑抵在墙上撕咬亲吻,一手托着霍惑的臀部把他按向自己,一手已经伸进了霍惑的衣服里,在他光滑的背肌上摩挲按揉,洁白修长的脖子里也印了好几个显眼的吻痕。
看着诱人的霍惑,李文昇呼吸声变了调,动作也渐渐的变大,眼睛都变泛出了红丝,没有比这更具有折磨的了。
“啊,文昇……”熟悉的被充满的感觉让霍惑全身一阵紧绷,似乎是痛苦,又仿佛是愉悦,抱住李文昇的双手紧了紧,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背后的刺痛清醒了李文昇冲上头的欲望念头,看着面露不适的霍惑,李文昇长长的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下躁动的情绪,双手在规划身上游走,亲吻也落在霍惑的唇上,脖子,锁骨,一点儿点儿的挑起霍惑的热情,感受到霍惑的回应,李文昇才托着霍惑的臀部慢慢开始由慢到快的运动,
微眯着眼睛的霍惑光滑的背部倚靠在墙壁上,前面却贴着李文昇精硕的胸膛,后面是一片冰凉,前面是如火般的热情,冰火两重天,快感频升,口中不断溢出或大或小的呻吟声,诱使的李文昇的动作也越发的激情。
李文昇舔了舔霍惑锁骨上被他咬出来的牙印,“这样做……嗯……感觉舒服吗?”
“哈……”霍惑张口就是一声呻吟,“好舒服……哦,文昇,文昇,我爱你,文昇……”
“我也爱你。”李文昇紧紧的盯着霍惑,把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整个身体的重点全都聚集在了交合的地方,重力汇聚下,两人都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把自己全部交给李文昇操控,霍惑两眼发亮,紧紧的盯着李文昇,“真的吗?”
“真的。”点点头,李文昇回答的斩钉截铁。
露出很少见的纯真的笑颜,霍惑抑扬顿挫的呻吟声随后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漫延开来,“文昇,文昇,文昇……啊,再用力,就是那儿,哦……”
李文昇很配合的加快动作,勿求让霍惑对他的能力达到最满意的高度。
激情过后,被李文昇抱回了卧室里摆在床上,靠在李文昇的肩膀,霍惑突然说道,“文昇,咱们在一起八年了吧。”
“再过十二天就是八年整。”李文昇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很好看,而霍惑最喜欢看他的笑容,很干净爽朗,那么大的男人了,真不敢相信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霍惑挑眉,脸上带着诱惑的笑意,“你记得很清楚哦?”
“比不上你。”李文昇眨了眨眼睛。
“我最清楚的是别的东西~”手上的动作不老实的往下面落去。
“哦……”李文昇倒吸一口凉气,“你不累吗?”
“年轻人,有的就是体力。”一句话让霍惑说的火星四溅。
李文昇利眼一扫,“那就试试谁笑到最后。”
“好啊。”霍惑勾着嘴角邪气一笑,带着诱惑的表情,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舔嘴唇,“帅哥,要不要再来一发?”
接到挑战,李文昇不服输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如果你不累,我也没有问题。”
霍惑也不示弱,抬起修长的双腿夹住李文昇的腰,把他拉向自己,“那你还等什么呢?莫不是精力不够?”
“嗯,你说什么?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爱人都用言语和行动表示了,他还装模作样干什么呢?呻吟一声,李文昇向诱惑投降,直奔大片美好的感觉而去。
施展出浑身解数的霍惑可不是一向都是禁欲派的李文昇能抵挡得住的强悍,两个人激情的滚了大半夜的床单,天都朦朦亮了才止战停火。
摸着霍惑汗湿淋淋的后背,李文昇激情后带着沙哑性感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好吗?”霍惑枕在李文昇结实的肩膀上,累得昏昏欲睡,闻言,半眯着眼睛斜睨着他文昇,昏黄的灯光下,带着未散尽的风情万种,仅是一眼,就让李文昇销魂欲飞。
安静了好一会儿,李文昇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怕太好了。”
“为什么会怕呢?”撑着脑袋,半侧着身体的霍惑看着李文昇寻求答案。
“怕你会离开我。”李文昇低头看着霍惑。
霍惑看清楚了他眼睛里的担忧,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鼻子碰鼻子,嘴角扯出一抹坚定的笑容,“我会陪着你,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李文昇微笑着许下了自己的诺言,“我也一样。”
相视而笑中,一切的爱和感情尽在不言中,所有的忐忑不安都在这一刻烟销云散,留下的,是他们对彼此真诚的爱和一片赤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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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更新
霍惑制定完美的出游计划最终也没有达成,李文昇带的那个组刚接手的案子仍没有出现进展性的线索,听李文昇说,上面对这桩重案很是重视,大sir小sir一起对他们组下了命令,要求他们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尽快破案,避免再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作为督察的李文昇不可能不负责任的不顾大局,脱离他的小队单独行动去做个人的私事,更何况还是和霍惑去国外度蜜月的旅行,考虑再三,李文昇只好无奈向霍惑说明事实,并申请往后顺延假期,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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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作为督察的李文昇不可能不负责任的不顾大局,脱离他的小队单独行动去做个人的私事,更何况还是和霍惑去国外度蜜月的旅行,考虑再三,李文昇只好无奈向霍惑说明事实,并申请往后顺延假期,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
霍惑制定完美的出游计划最终也没有达成,李文昇带的那个组刚接手的案子仍没有出现进展性的线索,听李文昇说,上面对这桩重案很是重视,大sir小sir一起对他们组下了命令,要求他们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尽快破案,避免再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作为督察的李文昇不可能不负责任的不顾大局,脱离他的小队单独行动去做个人的私事,更何况还是和霍惑去国外度蜜月的旅行,考虑再三,李文昇只好无奈向霍惑说明事实,并申请往后顺延假期,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以此还致以深深的歉意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者——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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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更新
外国旅游了一圈回来,李文昇和霍惑两人的感情更加的稳固,还再度返回了蜜月期,以情爱无双的姿态甜蜜的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恩爱的程度差点儿没有闪瞎身边人的一双钛合金狗眼,亲朋好友们纷纷闪避,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做一个破坏者打扰他们你浓我浓的亲密无间。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知道孩子要送走后,李文昇一直都表现的坐立难安,待在小家伙身边的时间也愈来愈长。霍惑又不上瞎子,对李文昇的举动也不发一言,放任他爱干嘛就干嘛。
外国旅游了一圈回来,李文昇和霍惑两人的感情更加的稳固,还再度返回了蜜月期,以情爱无双的姿态甜蜜的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恩爱的程度差点儿没有闪瞎身边人的一双钛合金狗眼,亲朋好友们纷纷闪避,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做一个破坏者打扰他们你浓我浓的亲密无间。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答应的这么干脆反倒是轮到以为会遭到反对的李文昇吃惊了,睁大眼睛紧紧的锁定霍惑的表情,再度发问,“你不反对?”
“为什么要择反对呢?”霍惑耸耸肩,放下水杯,“这是你第一次想表现自己的父爱,我当然不会反对。”
“照顾孩子很麻烦的,你不会觉得孩子讨厌吗?”
外国旅游了一圈回来,李文昇和霍惑两人的感情更加的稳固,还再度返回了蜜月期,以情爱无双的姿态甜蜜的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恩爱的程度差点儿没有闪瞎身边人的一双钛合金狗眼,亲朋好友们纷纷闪避,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做一个破坏者打扰他们你浓我浓的亲密无间。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重案组很辛苦的,有你一个就够了,我就不去插一脚了。警校也不错,工作环境相对的简单,平日里了就是带带学员,又没什么危险,这样你就可以放心的在重案组打拼了。”
李文昇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番,低声说道:“阿惑,你做什么都不用顾忌我,随心就好了。”
“你放心,文昇,我不会委屈自己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霍惑又问道:“那么,什么时候去办手续,或许,在那之前,我们要先打个电话把宝宝预定下来,别让人给抢走了。”
“别着急,明天去办手续就行了,那小子不是个好惹的,除了咱们没有别人会要他,放心吧。”说到这里,李文昇停顿了一下,霍惑看着他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外国旅游了一圈回来,李文昇和霍惑两人的感情更加的稳固,还再度返回了蜜月期,以情爱无双的姿态甜蜜的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恩爱的程度差点儿没有闪瞎身边人的一双钛合金狗眼,亲朋好友们纷纷闪避,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做一个破坏者打扰他们你浓我浓的亲密无间。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三年的时间过的很快,发生的事情亦很多,比如李文昇调职进了警校。霍惑这个不求上进的,仍然蹲在警察学校里,教出一代又一代的枪神,活跃在各个警界区里,成为有名的警官培养教师。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外国旅游了一圈回来,李文昇和霍惑两人的感情更加的稳固,还再度返回了蜜月期,以情爱无双的姿态甜蜜的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我……”韦柏翘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李sir,但他已经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不得不走这一招,再说了,他这么做也是,
“这间房子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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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封拖着袋子进了屋,皱着眉头反驳李文昇,“爸爸你骗人,我才不会长成小胖子,爹地也像我一样贪吃,他也没有变成胖子,还像以前那么好看,我也会像他一样。”
李文昇失笑,“你这么小,怎么会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
“我有看过相册,没想到年轻的爹地也好帅啊,我长大了也要像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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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柏翘,进来坐吧。”东西随意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饮料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喝饮料。”
“谢谢。”
李文昇也在沙发上坐下,“韦柏翘,你想跟我谈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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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假期没有完毕,霍惑依然过着吃饱喝足带孩子的日子,偶尔带着小家伙回季家大宅看看一大家子的亲人,一边等候着寻找小孩子父母下落的消息,然后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却未必会找得到结局,到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一直养在霍惑和李文昇的家里,上面研究了一下,只能把小家伙送到福利院去。
“房子当年是我跟你妈妈一起买的,后来没有结婚,房子我没有买也很少住,如果你没地方住,以后就住下吧。”
“好啊。”韦柏翘也没有客套,本来就是为了找住处,推让就太虚伪了,他也没有忘记道谢,“谢谢你。”
李文昇朝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过去那些美好的事情他不会忘记,更明白的是现在拥有的生活最值得他珍惜。看在韦柏翘妈妈的份上,如果有需要,他会给予韦柏翘最大程度的帮助,也仅止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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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更新
这一期的学警们很幸运,第一天上课就有幸见到了大场面。a、b两班的全体学警在太阳的余辉中在宽大的操场上遵从着教官的教导,认真的练习步操的时候,一阵整齐而响亮的跑步声由远及的而来,抬目瞭望过去,就看到了一队全身都散发着悍气刚参加完野外拉练归来的警员们。
庞大的队伍在迅速移动的同时又保持着整齐的队列,从停车场的方向冲了过来,在空旷的操场列队整齐,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彪悍的气势在整个操场上弥漫开来。
旁观了整个集合过程的菜鸟学警们呼吸急促,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被气势磅礴压倒了,连该有的动作都是停了下来,随后就被早已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的教官们一顿训斥。
一辆迷彩车以极其骠悍的车技驶入大操场上,在队伍前停稳,车门打开,先落地的是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紧接着出现的是穿着野外迷彩裤子的大长腿,真的是一条很长的大长腿哟……
窄细的腰间系着一条三寸宽的腰带,衬得他身姿更加的挺拔修长,再往上看,打理的很有造型的短发,俊美的脸庞被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但仍然能从露出的五官看得出他出色的容貌,颀长的身形,宽肩窄腰,冷酷的气息不言而喻。
迈着长腿在队伍前面走了几步,跨立,面无表情的冷声道:“班长,出列。”
班长踩着标准的步伐出列,举手行礼,“sir。”
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霍惑声音仍然保持着冷音调,“人齐了吗?”
“报告sir,应到32人,实到32人。”
点了点头,视线在众人身上绕了一圈,看着满脸倦色的警员,霍惑慢慢的踱着步子从他们身边穿插走过,“经过四天三夜的训练,你们对自己的表现满意吗?”
“不满意。”
“说实话。”撇了撇嘴,霍惑嫌弃道:“我对你们的表现,也很不满意。”
“带了这么多届的警员,你们这种实在少见,人笨就不说了,脑袋差也可以理解,反应慢还能凑合,可你们连团结都不懂,别告诉我你们当初在警校学习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学会就跑出去上岗了?如果是那样,我真替你们的教官感到丢脸,教出了你们这样的学生,污了自己的名声。”
“……跟你们说这么多,纯粹就是在浪费我的口水,第一次训练就出现这种状况,回去都认真的反思一下,总结这次的教训,下个星期一每人上交一篇五千字的悔过书给我过目。”巡视着苦瓜脸的警员,达到了下马威的霍惑不想跟他们多说,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们,“行了,解散。”
被教官训了一顿的学警们的训练暂时告一段落,站在旁边看着警员们被毒舌教官教训,心悦诚服的同时还带着丝丝的惧怕,黄竹坑的警员训练班在警察队伍中如雷灌耳,有这方面意向的人都知道这个训练班的厉害,尤其是担任主训教官的霍惑,人称妖孽阎魔王。
钟立文很不服气的嘀咕,“要不要这么牛逼啊?”
李文昇的耳朵很尖,把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对他这种异类的作法发出了呵斥,“36,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大声点儿。”
钟立文一脸挑衅的看着李文昇,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劲,“sir,要不要这么牛逼啊?”
李文昇纹丝不动,根本没把他的挑衅放在心上,在学校里所有人都一样,钟立文的身份只是一个学警,“来警校,要记得最重要的一点儿,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看着还不服气的钟立文,李文昇飙出了霍惑损人时的经典名句,“要不然,你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两天。”
例行的训练结束,霍惑换下穿了一整天的迷彩服装进行李袋里,里面已经积攒了一堆需要清洗的衣服。锁好办公室的门,下楼去接另一栋办公楼里的李文昇下班回家。
“文昇,le少,等等我,今天去你家吃饭。”曲明昌从后面追了上来。他在霍惑进入警校之后不久也被调了过来,负责教导学警们枪械知识,有时候也协助霍惑训练警员们。
“你动手?”霍惑怀疑的看看曲明昌,故意嘲讽他的不擅厨艺,“我担心自己明天上新闻头版,大标题是前途无限的警察死于食物中毒。”
“切~”曲明昌扛了霍惑一下,“我哪会那么凶残,大不了叫外卖喽。”
“算了吧,我们这些正常人类最讨厌外卖那种食物了,垃圾。”霍惑胳膊搭在李文昇的肩膀上,摇着头揽着李文昇抬腿走人。
曲明昌①38看書网,一把拉住了霍惑不让他走,“哎哎哎,别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跑什么呀?我保证肯定不让你动手,文昇已经答应我了,要做他的拿手菜来吃的,你跑也没有用。”
霍惑看向李文昇,挑眉,“真的?”
李文昇扯出一抹笑容,“好久没聚过了,一起吃顿饭吧。”
电灯泡最讨厌了!
霍惑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脸上却表情没变,冷着一张脸,“也行,不过要有人去买菜。”
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曲明昌的脸上,“你去吧。”
曲明昌不服气的大叫,“为什么是我?”
“你也可以选择回家自己吃泡面。”
恶,光是听到泡面的名字,曲明昌都要吐出来了。
于是,对上霍惑只有被击败的份的曲明昌只能怏怏不快的买菜去了。
这种怨念在霍惑从厨房端出第一之后便立刻消失了,垂涎欲滴的看着几乎要摆满一桌子的菜,赞不绝口,“哇,以后谁嫁给你,绝对有口福了。”
“在我的认知中,人类基本上都吃这些。”霍惑表演了一个完美的掂勺,动作华丽而流畅,身姿俊逸潇洒。
“要不,我吃点儿亏,嫁给你好啦,没什么要求,你只要每天都给我吃这些东西,就足够了。”曲明昌靠在厨房门框上,眨巴着眼睛冲霍惑放电。
“你?”霍惑鄙视的上下扫视他一眼,扭过头再也不说一个字。
“他这是什么意思?”曲明昌扭头看着李文升发出疑问。
李文昇端着一盘凉菜走出来,推开他挡在厨房门口的身体去餐厅,“当然是看不上你,还用多此一问吗?”
“你别做梦了,爹地才不会娶你。”霍封撇着小嘴巴鄙夷。
被小娃娃攻击了,曲明昌很受打击,“为什么?”
“因为爹地不喜欢有小肚子的男人。”霍封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凸出来的肚子,“你又不是阿姨,要生小弟弟,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肚腩?”
操操操操操操操……
曲明昌被毒舌攻击的遍体鳞伤……
老子难搞也就算了,霍惑的犀利众所周之,这一点儿在他训练警员的时候,很多人都不忍心旁观中可以深刻的体会。
但是,为什么连这个小子也要学着他爹地的那张贱嘴啊?每次见到他都要攻击了,还专门挑弱点,一打一个准,疼得他心都要碎了……
他的好朋友文昇,为什么要碰上这么一大一小两个混蛋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被攻击了,文昇还站在一边作壁上观,太伤人心了有没有?
李文昇的声音在餐厅里响起,“吃饭了。”
“来了,等我。”刚才还四十五度角望天,迎风流泪的blx曲明昌喜笑颜开的朝餐厅里冲过去,一边冲锋一边应声。
伤心啊,忧郁啊,蛋疼啊,那都是浮云,还是吃饱肚子最重要。
吃饭后,霍惑冷着脸立刻赶走还想留下吃宵夜的曲明昌,他可没有功夫做什么夜宵,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分别了这么几天,说不想是假的,都说小别胜新婚,夜晚的时光当然是属于霍惑和李文昇的,顾及到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客厅已经不属于他们的领地了。
尤其是霍封在大宅里无意间说起半夜三更看到爸爸和爹地在客厅里没穿衣服不知道在做什么后,两人被老爷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从那之后,他们便严密注意自己的行为,再不在霍封的面前太亲热了。
在霍惑的暗示下,李文昇心领神会,扛起霍惑冲进了卧室里,又是一夜癫狂的销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有一半是为了弥补前两天说要双更而失约的事情,请大家见谅,那天实在是有紧急的工作要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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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更新
“你说你把对面的房子给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暂住了。”霍惑托着下巴坐在床边看着李文昇若有所思,“是不是还涉及到房屋产权纠纷问题?”
“嗯。”早知道霍惑聪颖的非常人可比,尤其在近两年做了教官之后,感觉更是敏税的让人惊讶,幸好李文昇也从不想隐瞒他,听他问到这处,便点了头承认确有此事。
见霍惑听了他的话脸色有些怪异,赶紧解释起来,“那套房子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妈妈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当时我们准备结婚就一起买了那套房子,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们就分手了,她妈妈去了美国。现在他妈妈去世了,他回来香港没有地方住,拿着当初购房的那份文件找到了这里,我就答应让他先住下,房子的事情慢慢处理。”
霍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责怪似无奈,“你呀,黑面神的称号一点儿都名不符实,心比面条都软。”
李文昇拉住了霍惑的手,“阿惑,你不是想让我反悔吧?”
“住都住了,我还能把他撵出去吗?”笑着靠近李文昇,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你昨天服伺的我很满意,这件事情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再给我整出来这种乱七八遭的事儿就行了。”
被他一口热气喷在耳朵上,李文昇涨得满脸通红,打了他一巴掌,拍开他嘟起伸过来的嘴巴,“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有意的,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要不是昨天韦柏翘提起,我早就忘了。”
“这样正好,反正我也不喜欢。”霍惑才不管李文昇羞不羞怯不怯,就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李文昇任他做为,揭开被子拉他起来,“好了别闹了,赶紧起床,我已经做好早饭了,小封差不多也该叫他起床了。”
“文昇,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儿。”霍惑突然坐正身子,一脸严肃的打断了李文昇。
李文昇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不由得危襟正坐,“你说。”
挣脱开李文昇抓着他的手,无赖的往后一躺,倒进了床垫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一双朦胧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带着朦胧的睡意,看着李文昇撒娇,“今天星期天,好不容易才休息一次,陪我再睡会儿懒觉嘛,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李文昇对天翻了个白眼儿,就知道他不是正经事儿,“你不是答应要带小封去游乐园玩。”
大手一挥,霍惑充分发挥家长的一言堂作风,“我是他老子,我说几点出发就几点,没得更改。”
“做人要信守承诺,不要轻易理发,会教坏小封。”
霍惑对自己家臭小子的脾气最了解,勤快,说笑罢了,没像他这样懒成一团烂泥,已经很给面子了,更别提双休日里在十点儿之前起床了,“你以为臭小子很勤快吗?别做梦了,他不学好,整天又懒又馋,都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又懒又馋?”李文昇剑眉一挑,对这话很有意见,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看着懒成一摊泥的霍惑,“还用跟别人学吗?家里有你这个榜样,你告诉我,小封还有什么学不会的?”
“文昇~”霍惑苦着一张脸,微微皱起了眉头,揭开身上的被子,把身上几处新添的还没有恢复的伤口露给李文昇看,顶着快三十岁的老脸皮委屈的看着李文昇撒娇卖萌,“我好累啊,野外训练很苦,你看我身上又多了好几道疤,你都不心疼我吗?”
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李文昇对这个克星无技可施,顺手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瓶好朋友推荐的据说药效不错的药膏,在霍惑面前晃了晃,“我帮你擦药。”
眼珠子一转,霍惑翻身趴在床上,眨巴着漆黑的眼睛看着李文昇,“好啊。”
李文昇被逼上战场,只好打开药瓶帮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手指方在他身上按了几下,霍惑就叫了起来,声音之缠绵,喘息之诱人,声调之抑扬,音节之顿挫,简直让人不敢直接入耳。
“啊……嗯……哦……”
停下手里的动作,李文昇怪异的看着霍惑,“你叫什么?”
享受着的霍惑扭头,双颊泛出两片薄红,形状漂亮的红润嘴唇半张开合微微喘息,还能看见白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头,看着李文昇的眼睛流光溢彩,“你弄的我很舒服,叫两声是对你的技术的肯定。”
李文昇想到的却和霍惑的不一样,“不要再叫了,小封一会儿起来听到,咱们两人的下场堪忧,季sir会来灭了咱们两个人。”
轻笑了两声,霍惑也不让他为难,“知道了。”
李文昇继续帮他擦药,然而经过刚才的事情,药膏擦着擦着就变味了,霍惑的刻意引诱,李文昇的来者不拒,两人很快就在床上滚成了一团,原本用来擦伤口的上好药膏成了做某种好事儿的滑润剂,在两人融为一体之后,又被弃之地上,无人在意它来自何方,又将去往何处。
不论谁在现场,关注的都是那满室的春色旖旎,而非那洁白的药膏瓶子。
事毕,帮霍惑清了个澡,把昏昏欲睡的某人塞进被窝里,李文昇叫醒了睡得口水横流的霍封,叮嘱他自己洗脸刷牙穿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赶紧去准备午饭。
“韦柏翘,过来一起吃顿饭吧。”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突然听到声音,习惯性的扭头一看,就看到李文昇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韦柏翘吓了一跳,怀里抱着的书掉了一地,“李sir。”
“回来了。”李文昇露出温和的笑容,走上前去帮他捡书本。
韦柏翘老实的交待了自己的去向,“去了趟图书馆,买了几本书。”
李文昇指了指对面洞开的房门,从屋里散发出了美食的香味,“韦柏翘,正好我们刚刚准备开饭,你吃了没有?如果还没有,可以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做了很多菜,机会难得。”
韦柏翘抱着书,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会不会打扰你们啊?”
“不会。”李文昇摇头,热情的邀请,“一起来吃吧,要不然肯定会剩下。”
韦柏翘点头,“好啊,我先把东西放回屋。”
李文昇点点头,先一步回了家。
韦柏翘不是第一次踏进这间房子,但这一次不免有些楞怔,尤其在看到大模大样坐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控制电视一身慵懒气息的霍惑,和警校里那个冷酷高傲的霍教官截然不同的形象,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他真没有想到过,李sir和霍sir住在一起?!
“爹地,喝水。”霍封抱着装满了水的杯子“蹬蹬蹬”从厨房跑出来。
“乖。”摸了摸霍封的脑袋,霍惑接过他献上来的孝心。
被夸奖了的小家伙笑得满脸生花,一扭头看见站在门口的韦柏翘,礼貌和跟他打招呼,“哥哥好。”
韦柏翘扯出一个不知道是否好看的笑容,“你好。”
还有一个叫李sir爸爸,叫霍sir爹地的孩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韦柏翘脸色诡异的环视屋子一周,沉默片刻后,有些困难的开口,“你们一起住啊?”
“嗯。”端着菜盘子从厨房出来的李文昇点头,半点儿没有解释的意图。
霍惑挑着眼角扫了好奇的韦柏翘一眼,冷冷的,没什么温度,让韦柏翘问不出多余的话。
帮李文昇摆好碗筷,霍封兴致勃勃的大声宣布:“开饭喽。”
一顿饭下来,敏感的韦柏翘已经看出了三个人的关系,除了一开始的不知所措之外,他就再没有情绪激动过,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的心理素质真不错,居然没有跳起来逃走,还镇定自若的吃完了一整顿饭,或许要有一半的功劳要归结于这顿丰盛的大餐。
霍封臭小子突然宣布改变行程,暂时不去游乐园玩了,因为他有一个好朋友明天要过生日,他要亲手做一个生日礼物送给人家,便临时解散了组队要求,各个队员自由活动。
昨晚和今早都得到充分满足的李文昇自发自动的去厨房洗碗了,两人坐在沙发上,霍惑挑起了话题,“你妈妈不在了?”
提到这件事情,韦柏翘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几个月前去世了。”
在外人的面前,霍惑的表情一向都很冷傲,他说出来的话因为他的表情,让人觉得倒是多了几分真诚,“节哀顺便。”
“谢谢。”韦柏翘真诚的道了谢。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小本子,霍惑摊开看了看,摆到桌子上推到韦柏翘的面前,“对了,我看了一下,房产证上的写的确实是两个人的名字。”
韦柏翘看了看,没有作声。
霍惑不绕圈子,直接奔向主题,“你是想花钱买下那套房子,还是卖掉两人平分房款,我们无所谓,要是你买的话,可以优先考虑你。”
韦柏翘有些窘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买下来,毕竟这套房子也算得上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只是我现在没有钱……”
“行啦,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先住下吧,以后有钱了再慢慢商量,今天这么跟你说,让你心里有个底,这是公平交易,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霍惑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
韦柏翘放在腿上的拳头握得紧了紧,低低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霍惑拿过一个抱枕垫在腰下面,看到韦柏翘的表情,嗤笑一声,难得管了一回闲事儿,“少年仔,心事儿别那么重,你这个年纪正是好时候,该吃就吃,该玩就玩,嚣张一点儿,叛逆一点儿,刺头一点儿,难搞一点儿,太正常不过了。青春嘛,就得活出个活力的样儿来,这样整日闷在家里算怎么回事儿,约朋友一起出去走走转转,玩闹之余还可以顺便熟悉一下环境,对你们以后出警大有做用。”
韦柏翘听了他的话,才明白霍sir不是看低自己,面色松了几分,看着霍惑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霍sir的经验之谈吗?”
霍惑庄重的点了点头,“代代相传。”
李文昇一边收拾厨房,一边支着耳朵听霍惑和韦柏翘聊天,嘴角边盈着笑意。他也不过是一个大孩子,比韦柏翘大不了几岁,竟然敢就此摆出一幅大人的模样教训起了韦柏翘,还把韦柏翘说的一楞一楞的,不由得暗暗发笑。
晚上一家三口回季家大宅吃饭,自从季家人接受了李文昇和霍惑的事情之后,已经成为了习惯,如果霍惑带队去野外训练,那么李文昇也会带着霍封回去,季家人很喜欢霍封,小家伙人长得一幅好皮相,嘴巴又甜得像抹了蜜糖,把一干人哄得几日不见就念得慌,比看见霍惑还要亲。
霍惑经常骂他是个马屁精,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小家伙长成这个模样,李文昇其实也挺纳闷的,他和霍惑两个人都不是喜欢拍人马屁的人,怎么小家伙就生就了这个性子呢?直到后来有一日看到季家排行老四的四哥在季sir面前如此做态,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封这根本就是有样学样嘛。
事后李文昇悄悄告诉霍惑自己的发现,做为家庭成员的霍惑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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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更新
流血流汗的日子过的总是很慢,当又一个星期艰难的到来,众人纷纷收拾东西奔回家。霍惑在学校有些事情要处理完了才能走,李文昇就先去季家大宅接霍封回家。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碰到了正巧要回家的韦柏翘,他并不是不尽人情的人,左右多一个人,霍惑也不在意他那丁点儿的份量,把他召到面前顺便捎回家了。
只是星期一到了学校,韦柏翘受到了很多人的激烈追问,当天韦柏翘在众目睦睦之下被霍sir召唤,坐着霍sir的车离开的事情很多学警都看到了,大家都是一群热血少男少女,个个八卦兮兮的,不好奇才是怪事儿。
韦柏翘也没有隐瞒,因为他看得出来,霍sir对被此根本不在意。只是在解释的过程中犯了个小错,不小心说露了嘴,把霍sir和李sir是好朋友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硬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是真的吧?黑面神和妖孽王阎魔王的关系居然那么好?那我们得罪了黑面神,以后的日子还不过了?”
从李柏翘的口中得知李文升和霍惑是好朋友的关系,a班的学警们异口同声的发出凄惨的叫声。
一个威武雄壮的黑面神已经够他们喝一壶了,现在又知道那个看着就很不好对付的妖孽王阎魔王还跟黑面神交情甚厚,光看他对付警员们的手段,就让他们这些初级小学警们两股战战了,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儿了,得罪了黑面神,这二十七周可怎么熬啊?!
韦柏翘面带笑容的扫了大家一眼,“我没有骗你们。”
林叔泉细细的分析,“不过这也不是没有迹象,平时李sir、霍sir、曲sir他们三个人看上去就很熟络,一看就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特别是李sir和霍sir,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同进同出的,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住一块儿的,那就是关系很好很有默契的好朋友,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同居一室,同住一间房,还是一对奸夫淫夫,而且连孩子都已经三岁了,还颇得妖孽王阎魔王的遗传之风。相比较之下,还是黑面神是一家三口之中比较好说话的人。
不过这话韦柏翘可不会泄露,该说的他不会不说,不该说的话,他也不愿意多说一句。短短的相处中,韦柏翘就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妖孽王阎魔王不是好人,得罪了他的人绝对会被他报仇,还让你吃尽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来。
“你们说,他们会怎么整咱们啊?”
“神呐,带我走吧!”
“神能不能带你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可以让你们很好看。”一声暴喝在门口响起,李文昇夹着教鞭,推开男生宿舍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没点儿样子,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就知道八卦,既然精力这么旺盛,那干脆下去到操场上步操好了。”
板着脸在宿舍里巡视一周,李文昇没收了所有人带来的零七零八的东西,包括韦柏翘的妈妈送给他的音乐盒子,还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自从有了霍sir的对比,李文昇在众学警的心中已经上升了好几个层次,在他训话的过程中,大家都挺胸抬头的听训斥,连最喜欢捣乱的钟立文都没有挑事儿。
熟知他们不老实的性子,看到他们居然这么听话,李文昇还奇怪了一会儿,以为他们有什么阴谋,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拿着搜出来的东西回办公室去了。
李文昇打算晚上回家后顺便再把音乐盒还给韦柏翘,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警校里,严重违反了警校里的规章制度。
有些人天生的破坏王,他不过就是换个衣服的空档,准备搭他车去他家里蹭饭的曲明昌就手贱的把他摆在桌子上的音乐盒给弄坏了。
曲明昌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儿,反而不敢承认了,糊里糊涂的把东西给了李文昇,李文昇也没有在意,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转眼儿的功夫,曲明昌就闯下了祸,还胆大包天的隐瞒不说。
好巧不巧的在坐电梯的时候碰到了韦柏翘,音乐盒还给他时,韦柏翘还礼貌的说了谢谢,可他一打开音乐盒的盖子,立刻不发现了问题,音乐盒居然不响了。
这个音乐盒是韦柏翘的妈妈送给他的,现在被弄坏了,异常珍惜小心保护的韦柏翘生气了。
李文昇不明所以,他最后看的时候还好好的,根本没有问题。锐利的眼睛落在曲明昌身上,如果他没有记错,最后碰了这个音乐盒的人,就是曲明昌无疑。
韦柏翘顺着李文昇的目光看到了曲明昌,看着曲明昌心虚的样子,似乎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迎着李文昇冷冷的视线,曲明昌大脑瞬间开窍立地顿悟,自己再不说话解释其中的误会,等一会儿被霍惑知道了,不仅会扒下他一层皮,还会把他列为拒绝来往户第一名,赶紧解释起因经过和结果,并真诚的向韦柏翘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李文昇难得责怪人,“你怎么能把这个弄坏了?”
曲明昌抓抓头发,极力辩解,“我无意的。”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韦柏翘冷冷的看着他,眼里闪过心疼和难过。妈妈留给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现在就更少了。
李文昇拿过音乐盒,再三保证一定负责到底,“我帮你修好,如果实在修不好了,我就照着这个样子再买一个赔给你,虽然比不上你妈妈送给你的有纪念意义,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霍惑牵着霍封拎着菜从电梯里走出来,他今天回来的早,接了霍封又去了趟超市,回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无奈的李文昇、一脸不愉的韦柏翘和明显做错了事儿的曲明昌。
利眼一扫,看见李文昇抓在手里的音乐盒,问出了声,“这是什么东西?”
李文昇眼睛一亮,霍惑认识的人五花八门,挡不住有办法,“韦柏翘的妈妈送给他的音乐盒,不小心弄坏了,只能找人看能不能修好。”
把提着的菜一股脑儿的塞到曲明昌的怀里,拿过音乐盒打开看了看,霍惑直接收了起来,“行啦,交给我吧,小意思而已,几分钟就搞定了。”
刚才还垂头丧气的曲明昌欢呼雀跃,“le少,你能修好吗?”
“如果是你,肯定修不好。”霍惑牛x的甩了甩头发,风流潇洒姿态优雅,鄙夷了曲明昌一眼,“我肯定没有问题。”
“切~”曲明昌对自恋的霍惑送上一对白眼儿。
拥有超凡手艺的霍惑在李文昇准备晚饭的时间里,窝在书房里把音乐盒修得和原来没什么差别,曲明昌高兴的拿着音乐盒跑去对面找韦柏翘赔罪顺便归还他的东西。
李文昇很是庆幸,“幸亏有你在,要不然麻烦又大了,韦柏翘那孩子心事儿重,一定会难受很久。”
对来自于李文昇的谢意,霍惑从来都是照单全收的,忽略了李文昇后面关于韦柏翘的话,直奔最重要的前两句,“那你怎么谢我?”
翻炒着锅里的菜肴,李文昇笑得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都弯出了好看的弧度,“请你吃大餐。”
“是这样的大餐?”霍惑指了指厨房里的材料,转手摸上了李文昇的身体,一脸邪气的笑容,“还是这样的套餐?”
李文昇笑道,“都随你喜欢。”
“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的拒绝。”霍惑昂起了高贵的头颅,“等着吧,晚上一定会让你很爽。”
“拭目以待。”凭借自己处在上位多年的经验,李文昇不认为自己会被吞吃入腹。
霍惑笑了笑,转身回客厅里看电视去了,是非成败,但看今晚床上的较量结果,嘴上多说无用。
韦柏翘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况霍惑把音乐盒修得很好,以前没有丝毫差别,曲明昌又舔着脸皮子道了半天歉,让一个教官这么认真的道歉,韦柏翘再多的气都消了,任由曲明昌拖着他到对面李sir和霍sir家里蹭吃蹭喝。
说起来,自从他住过来之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李sir家里吃的饭,现在想来,他吃了这么多顿饭却一直都没有过什么表示,心里挺不好意思的。暗暗的琢磨着,明天买点儿水果之类的送给他们吧,好减轻自己的心里负担,嗯嗯,就这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①38看書网警极好处理,无非就是钟立文和韦柏翘两个拔尖的一边当对头一边当刺头,和彼此对着干,和李文昇对着干,经验丰富的李文昇每次都轻而易举的镇压下他们挑起的争端,顺便再给他们两个人多加几顿餐。
他们乐意这么一日一日的玩,做为一名负责任的教官,怎么可以不接受这个挑衅呢?左右到最后受罪的人都不是自己,他们愿意玩,那就奉陪到底,看谁玩过谁喽。不是不服气吗?好啊,有的是办法治你们,只要你们吃得消,一天三顿再加上宵夜,看你们老实不老实。
霍惑的工作重心就是围绕着他手底下的那批精英警员们进行,今天设个高难度的障碍,明天练个隐蔽潜伏,后来打个距离忒远角度忒刁钻的靶子,大后天下河里潜水,隔三岔五的带着他们去无人的小岛进行野外训练……
直把一群警员折腾的面无人色,叫苦连天,辛苦艰难却没有人提出退训,训练周期不长,他们再熬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霍惑在训练方面是个奇才,光是看他之前训练出来的几批警员现在站着的高度,就足够让所有人羡慕渴望了,现在得到这个机会,哪里会产生离开的念头,再苦再也都咬牙忍着,日子过的是苦中有甜,甜中有痛,酸甜苦辣齐全了,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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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更新
老天爷就是喜欢跟人开玩笑,好好的日子过得正开心呢,就偏偏要生出些波澜来,让你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le少,文昇出事儿了……”
这天是星期天,霍惑召集了警员们加课,上完最后一节课,宣布这一期的训练正式结束,所有学员在一个星期之间会接到上面发达的训练结业报告,刚解散了队伍,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走人。
曲明昌脸色难看的冲到了他的面前,当头就是这句震得他胆寒的话。
霍惑咬牙切齿,瞪着曲明昌,“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曲明昌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停车场拖,边跑边说,“快点儿走吧,文昇现在在医院里急救,情况不太妙。”
心里一慌,生怕文昇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霍惑脚下一顿,继而飞一般的冲向了停车场,一路上疾驰狂奔,总算安全无忧的到达了医院。
赶到病房时,李文昇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医生都放弃了抢救,霍惑无视周围所有的人,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直直冲到了李文昇的床前,跪坐在床头的地上,浑身颤抖着抚摸李文昇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庞,抓着他的手轻轻的呼唤他,“文昇,你醒醒,我来了,我是你的阿惑。”
李文昇半阖着的眼睛睁开了一些,努力了几次,才勉强抬起颤抖的手,慢慢的贴在霍惑的脸上,戴着氧气罩的嘴无声的动了几下。
胡乱擦干净脸上纵流的泪水,霍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好好好,我不哭,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文昇,你看,我听你的话不哭了,你也不要放弃,好不好?”
李文昇微微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霍惑的眼睛一直牢牢的锁在他身上,根本不会察觉到那一丁点儿的动作。
得到首肯的霍惑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却不知道那样的他让李文昇更加的心疼和不舍,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医生和护士,霍惑朝他们大吼,“你们快点儿救救他,我求求你们了,医生,我求你,快点儿救救文昇,他会没事儿的,他一定会没事儿的,文昇,我的文昇,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你振作起来啊,这不过是一个小伤,你以前比这重的伤都受过了,不可能挺不过来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呢?文昇,文昇,文昇……”
看着痛苦得几近疯魔的霍惑,李文昇眼里溢出了泪水,伸展了大拇指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对他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的胸膛起伏剧烈,连在身上的机器也发出了嘀嘀的警报。
慌乱的摇着头,霍惑紧紧的抓住李文昇的手掌,苦苦哀求,丢下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脸面,抛弃了一切,只为能留住生命垂危的李文昇,失神的喃喃自语,“不要丢下我,文昇,我不能没有你,我会死的,文昇,我爱你,我爱你啊,你不要不理我,你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你还没有做到?我们约定好的,已经说定了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反悔呢?你答应了我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这一次也不要食言,好不好?”
“我们说好了,再过两年,两年后就不做警察了,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带着小封出国,我们去荷兰结婚,我连戒指都做好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理我呢,这样我会很不开心,我会很痛苦的,你这么爱我,疼我,你不会忍心丢下我的,对不对?”
“好……好活……着……我爱你……”身体越来越冷,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李文昇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他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儿就是遇到了霍惑,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和霍惑在一起,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霍惑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无声的对他说道。
他知道有自己的这句话,霍惑就一定不会做傻事儿,他的霍惑把他当成了这辈子最大的宝贝,只要是他说的话,他说的要求,就不会违背,现在他要离开了,可霍惑的日子仍然会继续下去,他要在最后的时光里,让霍惑明白他的意思,这样,霍惑就不会做傻事儿。
霍惑跪坐在李文昇床前,拉着他已经失去温度的手,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少了魄,“文昇,我们还有小封呢,小封还没有长大,他才三岁,如果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小封怎么办啊?你不能丢下我们就走,你振作一点儿,和我一起,跟老天拼上一把,撑下去,不要睡,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文昇,文昇,文昇啊,文昇……”
“文昇,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不要我啊,我再也不背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儿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文昇,你说好不好?”
“你答应我要陪我过生日的,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怎么能不守约?不过,如果你现在醒过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去年你过生日我帮你庆祝,还亲手做了生日礼物给你,今年你一定要还给我,不能占我的便宜,你也答应我了,要亲身做个蛋糕给我的,我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就等你动手了。”
“文昇,忘了告诉你了,我已经计划好今年年底旅游的地方,咱们一起去冰岛怎么样?”
“文昇……”
任凭他说再多,李文昇都再也没办法回答他了,冰凉的手掌贴在霍惑被泪水浸透的脸颊上,真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曲明昌不忍心再看下去,走到他面前打断了他的话,“le少,文昇……他已经走了。”
这名话仿佛开启了某个机关,霍惑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突如其来的惨叫如杜鹃啼血般的撕心裂肺,“……啊……文昇……文昇……啊啊啊啊……”
脸色灰败漆黑如黑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的神彩,表情木木呆呆一脸绝望的霍惑软软的倒在地上。
“le少……”曲明昌第一时间扑了上去,扶住了霍惑倒下的身体,然后就发现,他承受不住失去文昇的打击昏迷了。
浩园,冰冷的雨水打在一身黑衣的霍惑的身上,浑身湿透的感觉像他冰凉的内心。
很多人参加了这场葬礼,一个接一个的鞠躬献花,说话告别,霍惑怔怔地站在幕前,涣散的目光落在贴着李文昇照片的墓碑上,对外界根本没有一丝反应。
“le少,文昇已经不在了,你要节哀。”郭sir走到霍惑面前,一脸沉痛的说道。
霍惑看都不看他,连声音都不想听见,“谁允许你出现在文昇的面前的,请你现在离开。”
郭sir却固执的不肯走,“对不起,文昇出事儿都是我的责任。”
面无表情的霍惑带着满身的冰霜冷意,咄咄逼人言词犀利声声句句都在责问着郭sir,“当然是你的责任,全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文昇怎么可能会出事儿?他怎么会受伤不治离开我?明明文昇已经离开重案组了,你为什么还要叫他去帮忙?他根本就没有随身携带配枪,案子也不是他所管辖的范围,你这么做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想害死他,他上一回就是替你顶罪,受了伤再也不能从事他最爱的重案组工作,不得已调到了警校做教官,这一次你为什么还要拉上他?你是不是觉得他可以替你抵挡所有的灾难?好啊,你终于害死他了,这下子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吗?你可升官发财了,可是我的文昇再也回不来了?你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够了,霍惑,你别太过份了,李文昇是因意外去世的,你别都怪在郭sir身上。”大sir打断了霍惑的话,板着脸训斥失控的霍惑,“你跟李文昇的事儿已经是个污点了,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现在先把李文昇的后事儿办完,有什么不满的以后再说。”
“你说我过份,哈哈哈,你居然说我过份,好好好……”霍惑狂笑着,“既然如此,那我不干了。”
陈sir心里一惊,怒呵一声,“霍惑!”
他自己的孩子自己能教训,却容不得别人有所冒犯,陈sir的做法俨然让季sir暴怒了,站在前面对上了陈sir,“够了,陈家声,你别欺人太甚,以为我季家没有人了吗?”
“季sir,我只是就是论事。”陈sir毫不示弱,直接扛上了季sir。
“够了。”霍惑大喝一声,打断了所有人的争吵,“都给我滚,文昇不欢迎你们,谁准你们在文昇面前吵架,他会不高兴的,都给我滚出去?”
此时很多人已经跟李文昇道过别,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余下的差不多都是李文昇和霍惑的好朋友,发生了这种事情,霍惑一怒之下把所有惹事儿的人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在李文昇的墓前站了一整天,天黑透了才拖着不对劲的身体跄跄踉踉的回家。
当天晚上霍惑就发起了高烧,烧得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季家人因为担心他会出事儿,轮流守着他,及时把他送到了医院及时抢救,病情才转危为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霍惑在医院里待了小半个月,瘦得皮包骨,风一吹就能把他刮跑。季家人三天两头的跑到霍惑的家里,劝他带着霍封一起搬回了季家大宅,一方面是不想让霍惑触景伤情,一方面担心霍惑做傻事儿。
李文昇去世前后,霍惑的表现实在太不正常,大家都担心他一时看不开,钻进牛角尖里,万一寻了短见,后悔莫及。
霍惑一脸木然的坐在沙发上,“我不会那么做,我答应了文昇,要好好的活着。”
“那你就振作起来,你别忘了,还有小封呢,文昇有多疼小封你不知道吗?你还没有把他照顾长大成人,这样做对得起文昇吗?”
霍惑点了点头,表示他听进去了,“我知道了。”
“我需要休假一阵子,小封就先交给你们照顾了,等我心情好了,就接他回来。”
“好,我等一下就去收拾小封的东西。”
“谢谢。”
“le,我们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要跟我们客气。”
霍惑勉强扯出一抹笑,却难看的像在哭。
季姐姐眼圈一下就工了,转过身悄悄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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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更新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更换了便服后,钟立文呼朋唤友的招呼大家出去吃饭顺便续摊大玩特玩,可惜大家纷纷摇头,个个都说有事情要做,有约会要赴,在他来不及继续劝说之前,退出了更衣室走人了。
他这么好的倡议完全无人响应,连他关系最好的断臂兄弟韦柏翘,不,不对,现在应该要叫他李柏翘了。
柏翘在李sir去世后,才从他外公的口中得知当年的一切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原来他的亲生爸爸是李sir,他妈妈后来嫁的老公只是他的养父,经历过养父的欺骗,李柏翘对养父的感情降到了最低,只保留着抚养他长大的养育之情。
反而是从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到很亲切又一直处处照顾他的李sir,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最深刻,既然找到了真正的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爸爸,虽然爸爸也已经不在了,李柏翘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改回李姓,继续李sir的血脉。
李柏翘摇头否决了钟立文兴高采烈提出来的意见,并表示,如果钟立文的时间这么闲,不如学他,报上几门专业知识课,趁业余时间多学点儿东西,充实一下自己,给自己添加些增值的砝码。
不仅没有寻求到同伴还被说教了一顿,真是让钟立文灰心丧气到了极点。
叹一口气,不愿意自己的主意就此宣告破产的钟立文不放弃诱惑李柏翘跟他一起渡过一个逍遥的夜生活。
身子一歪,斜倚在李柏翘肩膀上,钟立文先是朝他抛了两个媚眼儿,接着又是一幅娇俏无双的模样,软绵绵的撒娇,“柏翘,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陪我一起去疯狂吧,你知道的,那种热闹的场合,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会很无聊很寂寞很孤单的~”
咦,真是受不了!
李柏翘一把推开某个恶心的人,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走开啦,我没有空,等一下还要上课。”
“柏翘~”钟立文被他推得身体摇晃了好几下,凭借着多年锻炼出来的好身手,在摔倒前的紧要关头稳住下盘,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
委屈的看着换好衣服背着包准备走的李柏翘,钟立文使出终极绝杀――威胁,“柏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哦,天呐,被你这么一推,我的屁股都摔成八瓣了,真是疼死我了,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变成残疾或是半身不遂啊?我是因为你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你要补偿我的肉体损失!”
李柏翘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多年的交情让他很了解钟立文的作派,遇上这种故意讹诈的手段,也不跟他计较,再说了,现在这种情况跟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牵扯不清,他急着赶时间去学校开课,不想被钟立文缠着在这儿白白的浪费光阴,对钟立文的小要求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真的不行,立文,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赶过去差不多就要开课了,下课后还约了蔼琳一起吃宵夜,今天没有安排你的时间,下次再有这样的想法,麻烦你请早,好吗?行了,我要走了,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挥挥手做为道别,不顾钟立文的挽留,李柏翘推开更衣室的门飞快的消失。
独留下一心想找人陪的钟立文坐在更衣室里暗骂众人的冷血无情没义气,骂了一阵子也没有人给个回应,无趣的撇了撇唇角,垂头丧气的生闷气。
今天从早上起床开始,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倒霉事儿,刚刚临下班之前还被张sir叫去训了一顿话,搞得他现在还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才会提出大家伙儿一起去玩玩,顺便散散心的意见,谁知道居然无人响应。
唉,一群没良心没义气的家伙,诅咒你们路上塞车,回家没饭吃,睡不好觉明天顶两个大黑眼圈来上班。
腹诽完一帮子人后,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被他诅咒过后的狼狈下场,钟立文的心情好了很多,果然啊,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虽然钟立文内心有些生气做为好兄弟的柏翘居然不陪自己散心,但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李柏翘看上去很高傲冷淡,实际上全正是在用这样的外表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稍为研究过一些心理学的钟立文自觉已经看透了李柏翘的本质,经过他法眼判定,李柏翘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对拥有一个温馨的家抱了很大的期待,所以,他才会承诺相处了好几年的女友马蔼琳,等他升到督察两个人就立刻结婚,现在也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目前为止,这个想法业已经达了一半了。
无人作陪,孤单无聊的钟立文晃悠到酒吧,叫了一瓶惯常喝的酒,等待的时间里,眼睛习惯性的扫视全场一周,突然热闹起来的角落引起了他的注意。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确定那儿正在发生不寻常的事情,警察的使命加爱管闲事儿的天性让钟立文坐立不住,拎着手上刚端起来还没有沾到唇边的酒,跳下吧台椅,抬腿朝那个拥挤的角落走去。
慢慢的接近后,也让他隐隐约约的听见那些人的肆无忌惮的谈论,龌龊肮脏,污秽不堪,听了简直就弄脏了自己的耳朵。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男人长的还是挺不错的,看他那脸蛋,多像个女人啊,哈哈哈哈……”
“长得确实是够漂亮,就是不知道抱起来,像不像女人那样舒服。”
“抱一抱不就知道了嘛。”
“大哥,别客气啊,这小子这么久都不走,肯定是对大哥你有意思。”
“是啊是啊,大哥,别看啦,快点儿上吧,我们挺你,美人不抱白不抱。”
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果真不假,听着面前一堆垃圾的狗嘴里吐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越往下听越是火大,钟立文一双浓眉皱了起来,眼晴里闪过厌恶,一群人渣。
再也不能坐视不理的钟立文气势昂然的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挤进了人群,带着几分怒意的双眼一转,就那么巧的发现了靠坐在沙发里醉意熏染的人。
霍sir?!
突如其来的惊愕远远大过于惊喜!
如今的霍sir脸上增加了两撇堪称得上是神来之笔的小胡子,多了几分以前没有的成熟,原本英气勃发冷酷无情的气质如今也大有改变,浩然正气已经不那么明显,渐而加之的是阴郁暗黑,本来就带着的几分邪气此时却是越发的显著了,虽然有了改变,但熟悉霍sir的钟立文还是通过眼熟的轮廓一眼就认了出来。
此时,那个原本很嚣张很高傲很张狂让人恨不得干掉他的冷血教官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醉在酒里面的别样美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动心,怪不得刚才一进酒吧就看到很多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原来别有所图。
舒展着修长的身体慵懒的的倚靠在舒适的沙发里,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明显的醉意,两颊酡红,微微抬着头,朦胧的眼神在众人身上巡视而过,似乎看到了谁,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眼里,浏览而过的眼神别提有多诱人使人不可避免的动心,远远近近看到这一幕的人立刻激情荡漾了起来,这样一个妙人儿,难得一见啊。
霍sir却似乎没有恍然未觉,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然勾起,带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这个难得现世的笑容简直惊艳死人,映得他更加的俊美非凡,绝世难寻,两撇小胡子更衬得他那双红唇性感的使人心动。
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诱得围在周围的男人们流出了垂涎的口水,色迷迷的盯着霍sir看个不停。连他都有些抵挡不住,更别提本来为了美色而来的男人,钟立文都听到他们猛吞口水的声音了,这让钟立文的心情更加的不爽起来。
霍sir离开香港的这几年的时间里,未给他们留下只字片语,而他们仅能知道的途径便是霍sir的儿子霍封。
回归李姓的柏翘被季家人知道了,看在李sir的面子上,也对他多有关照,比起一般的警员来,李柏翘其实拥有很大的优势,只是李柏翘性子直,又一心认定要靠自己,故而极少使用季家的关系网,这也让很多人对李柏翘有了一个很好的印象。
偶尔李柏翘也会在空闲的时间里去季家大宅里接霍封出来玩耍,从霍封的口中倒是时常能得知霍sir的一些大概的消息,再详细的,霍封那小子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透露,但好歹比没有强。
钟立文只知道霍sir从来没有从他的脑海里消失过,他弄不懂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记着他,不过他自己倒是有几分明白,实际上他自己不愿意忘记也是一方面,至于其他的,他一个男子汉,怎么会弄得懂。
霍sir和李sir是情人关系的事情,他后来也知道了,之前仅仅知道李柏翘和他们住对面,去过李柏翘家里几次复习功课,却没有碰到过他们任何一个人,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歪想法,只一门心思的想着和被他误会是妨碍爸爸妈妈合好,破坏他们一家四口圆满的李sir做对,直到让李sir主动放弃纠缠他妈妈为止。
直到后来李sir去世了,他无意间才知道霍sir和李sir两人的关系,彻底的弄明白,之前自己着实是误会了李sir,可那个时候李sir已经不在了,只能每年在他的墓碑前说一声对不起,可那样终究比不上当面道歉,让钟立文的心里留下了一个遗憾。
故而,平日里对李sir的儿子李柏翘多有照顾,一方面是真心和李柏翘做朋友,另一方面也怀有补偿的心理。父债子偿,父缘子享,这样也算是还了欠李sir的那份情。
独自在心里揣摩了半天自己的心事儿,回过神来就看见靠在沙发里,微眯着眼睛浑身都散发着吸引人视线的霍sir,内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升起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钟立方一时有些踌躇,犹疑了半天才吐出了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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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更新
话刚出口,就被人截了胡,粗鲁的打断了钟立文欲脱口而出的话,“你什么你啊?你谁啊?别站这儿挡道。”
“滚,有多远滚多远,爷们的事儿也是你一个小杂毛能管的吗?”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小屁孩子啊,怎么,看着我们在玩美人儿,你心急啦?告诉你,跟你没有关系,走远一点儿!”
“闭嘴!”钟立文大吼一声打断了他们熙熙攘攘的吵闹。
见面前的人都被他的王八之气震住了,钟立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拿出平日在街上做巡警时查可疑人的派头,言之凿凿的出言训斥,“都给我放尊重点儿,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里是酒吧,不是你们黑社会的社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不是想进警察局里喝茶啊?”
话一说完,钟立文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他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阴寒发冷,虚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顶着那道刺人的目光,眼珠子微微一斜,落在了刚才还醉醺醺不甚清醒仿佛下一刻就会睡过去的霍sir身上,如今正眯着一双幽黑的眼睛瞅着他,脸上阴郁之色一闪而过。
神色变换速度之快,偏让钟立文看了个正着,当下心里面就产生了不妙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霍sir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钟立文感觉到不对之后,立刻止住了声音,脑子飞快的转,霍sir不是沉浸伤痛不自拔的人,何况季家人看他看的很紧,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在这儿独饮,还醉成这个样子,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啪,脑子里的灯光突然一亮,钟立文想起了另一件事儿,最有可能发生的事儿。霍sir是不是正在执行特殊的任务,钓鱼?卧底?潜伏?
那自己这么做岂不是打扰了他的布局,一心以为自己好心办坏事儿的钟立文急的差点儿当场尿裤子,在警校里霍sir当初体罚警员的场景历历在目,他教出来的警员个个出色能力非凡,依凭着他这些年的成绩,基本上他已经是站在教官这个职务最顶端的人物了,能劳动得起霍sir亲自出马的案子得有多大多难搞啊?
他偏偏就这么看不清楚形势的鲁莽的冲进来横插一杠子,岂不是正正好坏了他的事儿,不知道事后会不会跟他算总帐,自己会被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唉,不管那么多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自己警察的身份不能暴露,如果自己被拆穿了,说不定霍sir因此就会被人怀疑,以至于布了这么久的线就这么断了不算,还会害霍sir不能全身而退,那才是最大的无可悔改的过错!
人类的想像力是无穷尽的,而且还擅长自己吓自己,钟立文被自己想出来的场面吓得出了浑身的冷汗,开动脑汁才挤出了一个很糟糕的借口,只期望他们能相信,“这位先生可是受法律保护的香港公民,你们要是不想坐牢的话,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否则我就报警叫警察来抓你们。”
“切,什么玩意儿啊,整个一狐假虎威的东西。”
“下回别让我们碰见你,大爷切掉你第五肢。”
看情况不对头,越来越往僵硬的方向上搞,一群人知道占不到便宜了,也不想再耗下去,骂骂咧咧的走了,丢下钟立文和醉倒在沙发里的霍惑。
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霍惑似乎缓过劲来了,摩摩挲挲的掏出钱包,醉眼朦胧的抽出一大沓的票子扔到桌子上,撑着身子从沙发上爬起来。
钟立文凑了过去,伸手想扶住摇晃不停的霍惑,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霍sir,是我,钟立文。”
霍惑却没给他近身的机会,一把推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臂,大骂一声,“滚开点儿。”
顺手从沙发椅上拎起自己的外套,赶走戳在眼前做足了档路石的钟立文,对一路上向自己搭讪的心怀鬼胎的人熟视无睹,歪歪扭扭的朝酒吧大门口走去。
看着这样的霍sir,钟立文始终觉得放心不下,把酒瓶子和钱压在桌子上,快步追了上去。
追到外面,霍惑扶着墙往酒吧后面的巷子里拐去了,看见钟立文又一次出现,口气恶劣,“你跟着我干什么?想跟我上床啊?哈,回家再吃两年奶吧,小屁孩!”
听了这话,钟立文也不生气,依旧殷勤的相随左右,欲动手搀扶摇摇晃晃的霍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看都不看钟立文一眼,霍惑很有骨气,“用你多事。”
两人正在纠缠之际,后面一阵脚步声响起,钟立文回头一看,就看到刚才围着霍sir的那群人又再度出现了,而且比之前还多了一些东西,比如他们手里拎着的武器,身后巷子口停放的车辆……再傻再笨的人都知道了,情形不妙。
牢牢地把霍sir护在身后,钟立文大声的呵斥着不法之徒,一边伸手在口袋里开始拨报警电话,“你们想干什么?”
“给你点儿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臭小子,你以为你谁呀?大爷们的事儿,也是你能管的吗?”黑社会份子可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他威胁。看他也是一幅白面小生的模样,不知道吃的是哪家的粮食,还妄想管大爷们的事儿,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推了钟立文一把,把他从霍惑身边推开,满不在乎的说道:“想多管闲事儿?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既然这么热情,那么今天你也别走了,正好我们还能少点儿事儿。”
“还是于哥你想的周到,仔细看看,他长的也挺不错的,啊?”
“多一个也挺好的,左右不差那两天的饭。”
“故意伤人罪很重的,我警告你们,最好老实一点儿……啊……”话没有说完,钟立文就被人从后面抡起一棒子敲在脖子上,顿时眼前一黑,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看着不成器的钟立文被人一招搞定,半醉不醒间的霍惑垂下眼睛,遮住眼中闪过的厉芒,被人粗鲁的推着上了黑色的轿车,很快就消失在酒吧后巷。
“醒了。”
钟立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霍惑的脸庞映入眼帘,“霍……”
霍惑快速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修长的食指压在薄唇上,示意他噤声,“嘘。”
被捂住嘴的钟立文立时闭嘴不再言语,让他说不出话的并不只是霍惑的手掌,还有他手掌上冰凉的温度,凉得原本还带着迷糊劲的钟立文立刻清醒过来,轻轻的朝霍sir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霍惑才松开了手。
一把枪递到钟立文面前,霍惑目光炯炯的看着钟立文,压低了声音问他,“敢不敢开枪?”
身为警察的钟立文对枪支并不陌生,迟疑了一下,坚定的伸出还带着颤抖的手,用标准的动作握住了枪。
紧紧的盯着他,霍惑压低嗓门叮嘱,“记住,一会儿看到有人就开枪,别心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虽然弄不清楚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但霍惑的话在这个时候就是圣旨,钟立文坚定的点头。
他只是个没有经验的小警察,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跟着霍sir走,绝对不会出错。
“我查看过了,这幢楼里共了三个出口,窗户、阳台全部封闭,十个人已经被我弄死三个,其他人的位置我指给你看。”霍惑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图,以最快的速度标清楚他们的位置,“你要以最快的速度记住,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很快就会对你我动手。”
钟立文连连点头,霍sir这种过来人传授给他的都是经验之谈,现在霍sir居无定所,警校里的工作也撒手不管了,他现在能得到专业的指点,高兴程度又上了一层楼,金科玉律自然不能丝毫记差。
郑重其事的再次审明立场,霍惑可不想带一个无用的累赘,“记住,这是真枪实弹的枪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第二种可能。”
钟立文心里越发的紧张了,“是,我记住了。”
其后就一直跟着霍惑在这栋很宽大的房子里东闪西避,期间钟立文不敢擅自行动,紧紧的跟随着霍惑的脚步,一点儿都不敢出错,直到霍惑发出了行动的号令,“动手。”
钟立文手里的枪随着这句话做出反应,呯呯两枪干掉了一个不及躲闪的倒霉蛋,与此同时,霍惑脚下生风疾如闪电般飞蹿了出去,手里的枪简直就像是活了一样,指哪儿打哪儿,百发百中,完全是拿出了百步穿杨的技术,一枪接一枪的出击,每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过,地上便又多了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身体,快得让钟立文差点儿沦为旁观者,顺便不忘为霍惑的实力咋舌不已。
对战的过程中,几乎都是霍惑在出力,钟立文仅在开始的时候干掉了两个人,随后的时间里根本就是在欣赏霍惑被很多人都称赞过的身手,还没有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让头一次参与如此刺激的真人枪战的钟立文在心中暗自大呼不过瘾。不过他也没敢胡闹,毕竟,这几年来一直都神秘莫测的霍sir在这儿坐阵,他还有可能犯了大错的情况下,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越出轨道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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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更新
一场枪战下来,整个现场就成了特大级别的命案现场,到处都是残肢死尸,加上堆积的垃圾,一些乱七八遭的东西,弄得这里又恶心又恐怖。
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的钟立文竟然没有产生心理不适,还有活力在霍惑身边跟前跟后,打听八卦,“霍sir,他们是什么人啊?”
霍惑出乎意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邪教徒。”
这个案子他知道,每过一个星期就会死一个人,死状同样的凄惨可怕,上面为了破这个案子专门成立了一个专案组,追了很久都没有什么有效的线索,而且这几桩案子的主角都是年轻的二三十岁的男女,弄得整个香港的年轻男女人们都一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钟立文惊呼:“就是最近已经杀了四对男女的恶徒邪教?!”
点了点头,霍惑一脸的沉重。
生命太脆弱了,本就没几年的好活头,偏还要多生出这种事端来,搞得他不得不暂时中断缉艰苦磨砺后得来的假期,事了一些精巧的礼物,悄悄回到香港,接手了这个案子。
听闻这么巨大的案子竟然和邪教徒有关系,他们这种行为就是在拿人祭祀,钟立文一脸的忿忿然,“霍sir,我们现在做什么?”
霍惑回答的简洁明了,“撤。”
钟立文担忧的看了眼身后的房子,“上面不用管了吗?”
依旧不多话,霍惑率先下楼,“有人处理。”
两人刚刚下了楼,走到大门口,几辆鸣叫着的警车朝他们冲了过来。
标准警队精英模样的英俊男人跳下车,迈着一双长腿朝霍惑和钟立文走过来,颀长的身材给他加分不少,脸上和善的笑容也让他多了几分魅力,不至于站在耀眼的霍惑身边立刻就变得黯淡无光,笑意融融的感谢着出力的霍惑,“le少,这一次又辛苦你了,太谢谢你的鼎力协助,要不然这个案子还得再继续拖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个人会受害,我代表所有人向你表达真诚的谢意。”
眉头一挑,霍惑也不跟他客气,“那你怎么表达?”
来人也很大方,对霍惑许下重诺,随便他提,“你随便说,我配合。”
聪明人都明白,如果霍惑提出很高的要求的话,最后出力的人可就未必是他了,而是站在他背后的警队,而霍惑不想跟高层牵扯那么多,自从李文昇出事儿之后,他虽然人是留在了警队里继续为警队效命,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积极向上的干劲。
在李文昇的问题上,警队不仅在某些方面妥协了,同时也给了他很多的补偿,但很多人都看得出来,霍惑的心似乎冷了,就连上面派他到国外几所学校里学习深造,他都没有兴趣缺缺,若不是看在季家的面子上,他肯定会回绝上层对他的培养。
深明白其中关键问题,霍惑也没提多高的要求,“老规距,你请客。”
“好啊,没问题。”男人一转脸,看到了屁颠屁颠跟在霍惑身后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的钟立文,“这位小兄弟是……”
霍惑随口提了一句,“文昇的学生,钟立文。”
“你好,我叫成家隽,重案组督察。”成家隽笑眯眯的伸出手。
听到成家隽是重案组的,钟立文立刻激奋了,破大案是他最大的心愿,能让进重案组是他目前最渴望实现的梦想,“成sir,pc66336钟立文。”
成家隽很欣赏这个敢跟着霍惑一起上阵打斗而不怕被严重打击到自信心的警员,能熬得住霍惑的摧残还活得这么振奋,看来性格还是很不错的,遂对他发出了邀请,“胆识不错,有没有兴趣进我们重案组啊?”
“我可以吗?”钟立文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成家隽肯定的说道:“当然。”
钟立文扭头去看霍惑,“霍sir?!”
霍惑疑惑的看着他。
作为教官和前辈,霍惑都比他要有经验的多,钟立文征求他的意见,“霍sir,你觉得我适合去成sir的重案组吗?”
哦,这是让自己替他拿主意呢?
既然人都找上门来问他了,霍惑也不推辞,“你喜欢重案组吗?”
钟立文简直是太喜欢了,“喜欢。”
霍惑微微一歪脑袋,“有何不可。”
钟立文又侧过身子去看成家隽,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成sir,我回去就开始审请。”
成家隽还是笑眯眯的点头,“那我等你好消息。”
这桩案子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一连死了八个人,各方面都在关注着这个案子,从案发到破案,如今不足三个月的时间,就破了案子,也算是一个很大的成功,没有给警界丢脸。
有功就奖,有过就罚,出了力的,有份参与的,每个警察都没有漏掉,就连最后一天突然掺合进去的钟立文,也让有心招他过去当部下的成家隽征求了霍惑的意见后,给他在履历表上添了一笔功劳。
这几天钟立文过的很风光,上司知道他竟然参与到了一件刚破获的大案子里面,还亲手击毙了两名歹徒,立刻给他颁发了奖励,在全局警员的早会上点名表扬了他,随后他趁热打铁的填写了转部门审请书也递交上去了,看情况,应该很快就能批下来,一帆风顺的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了。
因为他是同一届的警员里第一位有幸参与了这件大案子的经过和结局的人,很多人都追着他打听当时的细节,搞得他都要像个偶像明星了,走哪儿都能碰见一两个粉丝,就像现在这样:“立文,听说你立了大功,亲手击毙歹徒,是不是真的啊?”
提到自己最新的战绩,钟立文眉飞色舞起来,“当然是真的,那还有假。”
“那你运气这么好,是不是要请客啊?”
小事儿,大手一挥,钟立文很慷慨的掏出钱包,“没问题,想吃什么,随便叫。”
刚刚巡逻回来的李柏翘坐在旁边那桌休息,听着隔壁桌喧闹的气氛,隐隐有些羡慕钟立文的好运气,还有些微的嫉妒心理。
年轻人,本来就有一个争斗的心,更何况李柏翘一直以来都和钟立文即是好兄弟,又是竞争对手,他为了能早日升职,一直在努力的给自己增值,辛苦了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有个升职的机会,还以为会是同届学员里的头一份,没想到钟立文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平白的立下了一个功劳,迎头赶上了这么几年的埋头苦读,心里头还真有些不服气。
霍惑自从那件案子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钟立文跑去黄竹坑警校查询过,结果是出差在外归期不定,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仿佛又一次的从香港消失了,钟立文找了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不得已只好暂时放弃。
有缘的话,早晚都会碰上,不在乎早一会儿,还是迟几天了。
同时又在暗暗的庆幸,幸好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李柏翘霍sir的事情,要不然现在这个局面,难免李柏翘不会怀疑他又是忽悠他了。
钟立文了解李柏翘也很想见霍sir的心情,霍sir可谓是李柏翘的爸爸李文昇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可惜李文昇直到死去的最后一刻,都没有机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就是离他只有一墙之隔的李柏翘。
李柏翘对于不能承欢膝下很是遗憾,虽然李文昇已经不在了,但他对亲情的渴望使他想了解李文昇,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爸爸生前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事情,只有找和李文昇朝夕相处的霍sir才行得通。
然而霍sir在葬礼结束后就消失不见踪影,一走就是好几年,没个消息也没有个信儿,如果不是每年李文昇的祭日,他的墓前都会摆一束开得正旺盛的菊花,恐怕他们以为霍sir对李sir的感情并不是很深。
但当他们每年扫墓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一束菊花时,才明白霍sir是到底有多爱李sir。
这段期间,李柏翘升了见习督察,钟立文升了沙展,顺利的调到了成家隽带领的重案组做了一名新进的热血菜鸟,经常跟着英明神武的成督察跑案发现场,忙碌是忙碌了一点儿,但日子过得很充实。
因为从事的是自己喜爱的事情,钟立文并不觉得有多累,每天都精神熠熠的跑来跑去,搞得整个组里面都看出来了,钟立文对破案子很有兴趣。
李柏翘向马蔼琳求婚成功,两人见了家长商量了一下订婚的事情,便开始准备下聘礼挑准备结婚的日子。
霍封聪明伶俐,跳级读国中,喜得季sir直喊着要大摆酒席,为自己家的孩子庆祝;霍惑终于完成了在国外的研究课程,回到警校里继续当坐地户,官升一级,大权在握;
四喜临门,当年的一伙人又聚到了一块儿,由于霍惑后来买了楼上的那套房子改装成了上下两层,空间比较宽大,就有人提议在霍惑的家里庆祝。
对这方面并不太在乎的霍惑表示,只要走的时候把屋子回归原位,他就没有反对意见,得到允许后,一帮子人一起动手,准备了一个很丰盛的自助烧烤小聚会。
参与这场聚会的人大多数都正处在年轻气盛的好时候,对未来充满了畅想和期待,谈天说地,忆以前,聊现在,想以后,气氛好的不得了。
有人打趣李柏翘和马蔼琳,要他们现在就先预喝交杯酒,折腾的两个人面红耳赤,顶着热腾腾的脸也得上阵表演,气氛霎那间炒到了最高,看那场面简直要h翻了天。
玩到最后根本就忘乎所以,连坐山观虎斗的霍惑都被拉进人群里参加狂欢,你一杯我一碗的灌了不少的酒水,脑袋昏昏沉沉的失了清明,有些犯模糊,后来不知道被人搀扶着进了房间,才勉强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迷迷糊糊间被人从床上扶起来,靠坐在一个温暖宽大怀抱里,两具身体的接近产生了微妙的热度,鼻翼间嗅到类似于李文昇衣服上带着的干爽的味道,低喃一声,霍惑撑着摇晃的身子扭转过头,朝那个带着熟悉气味的身体扑了上去,匆忙间打翻了那杯温热的水,压倒了一心想要照顾他的人……
情形很快发生了更激烈的变化,两具火热的身体肌肤相贴共同倒在那张久未睡人的宽大的床上,亲吻着,抚摸着,喘息着,你上我下,你来我往,紧紧抱在一起,翻滚进了一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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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更新
第二天醒来之后,霍惑才发现自己犯了错,竟然因为酒醉,和钟立文滚到了一张床,看着疲累的昏睡着的钟立文,霍惑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也不知道往哪儿发……
怨不了谁,这种事情跑不了一个你情我愿,单方面怎么能成事儿呢?
钟立文被折腾的不轻,至今尚未醒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两人四目相对时的尴尬。
但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能躲,躲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霍惑不可能丢下他的和尚庙跑路,为了这种事情,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以前和文昇在一起的时候,霍惑做惯了这种事情,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很快就把钟立文一身的狼狈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钟立文直直睡到下午四点多,几乎是立刻的,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他昨天比较清醒,没有像霍惑那样成为大家灌酒的对象,对这种情况的发生,了悟于心。
霍惑向钟立文道歉,他可以提出补偿,他都答应。
钟立方很生气霍惑这样的做法,认为他这是在侮辱自己,咆哮了一顿后,恶狠狠地警告霍惑,暂时没有想到要求,留到以后再用。
李柏翘对霍惑表现出了依赖。霍惑发现之后,就把他对自己朦胧不清的感情转移到了马蔼琳的身上。他答应了文昇要照顾好柏翘,自然不能让他对自己产生那种感情。
霍惑对钟立方的关系超出了好朋友,师生的感情,暧昧的感情流淌在两人之间。两人还是成为了情人。
李柏翘和马蔼琳结婚了,霍惑以长辈的身份送了他们一幢大房子做新房。看着一幅替他高兴的霍惑,李柏翘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美人在怀的他也没有多想。
钟立方冲动的性格不改,一心想破大案子。霍惑不想看着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因为冲动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便经常约他一起垂钓,锻炼他的心理。
在江边垂钓的时候,霍惑看到了和文昇异常相似的江世孝,虽然心里明白他不是文昇,可两人相似的生活习惯,一模一样的长相,还是让霍惑难以忘怀,甚至不惜违反警队不许和黑社会份子有来往的规定,暗中和江世孝有联系。
钟立文和李柏翘悄悄跟踪霍惑和江世孝见面,看着两个相谈甚欢,钟立文很是嫉妒,更是认为江世孝不是个好东西,利用霍惑达到目的,一怒之下,答应了成sir提出的让他去做卧底的事情。
钟立文被警队除名的最大原因引起了很多人的哗然,首无前例的因为被新闻周刊爆出了他纠缠警校教官。
霍惑在这次事件之中尽力配合他,并传授经验给他,让他保命。江世孝坐上了进兴坐馆的位置,忙着做大生意,又忙着找女儿,霍惑救了被小混混欺负的江悠悠,恰好江世孝过来找他,与是,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顺便聊了聊。
江世孝对霍惑很有好感,连脸上的表情都多了几分真诚。
马蔼琳意外身亡,李柏翘认为自己是天煞孤星,害死了身边所有的人。霍惑把他接回家里一起住,朝夕相处的细心照顾,并开导他,替他解开心中的结,直到李柏翘恢复自信为止。
钟立方卧底被laughing揍得很惨,霍惑亲自出马找laughing的麻烦,打断了他两根肋骨,后来还是江世孝出面,霍惑才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laughing。
第二天,霍惑被停职写检查,因为他打的人是警方的卧底。
停职期间,霍惑带着放假的霍封去环游世界。
回来后,就在房门外碰到了钟立文,夜晚的气氛最适合发生些什么,霍惑没有守住自己的底线,被钟立方的激情表现迷惑,再一次和他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早上醒来,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等了他一夜的李柏翘,柏翘故意骂霍惑,说他他对不起爸爸,爸爸才死了没有几年,他就忍不住要找别人,根本就是在侮辱对爸爸的感情,还让霍惑滚远点儿,他不想看到他碍眼。
霍惑和他辩了两句,言词犀利,他跟钟立方在一起不假,却也没有忘记文昇,并且会一辈子把文昇放在心上。
最后激出了他的心理话,他喜欢上了霍惑。
随后拎着蛋糕的钟立方打开房门,正听到李柏翘的表白,愣在了当场。
霍惑大感头疼,他其实在感情方面是个一根筋,对谁好就是对谁好,根本没办法同时面对两个人人。
被明言拒绝的李柏翘大受打击,搬出了霍惑和霍封的家,到他和马蔼琳的家里独居,心神恍惚,工作中频频出错,有几次甚至犯了不应该犯的错,最严重的一次在追击歹徒时被持枪歹徒开枪打伤,进了重症病房。
霍惑看着这样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柏翘,便许诺,如果他能醒过来,就答应和他在一起。
避开别人悄悄来探望柏翘的钟立方听到后,伤心离开。
钟立文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他虽然能理解柏翘的心情,可他没办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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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更新
成sir看得出来钟立文是认真了,可他不敢肯定这种事情交给钟立文去做对不对,毕竟钟立文的性子太过毛躁,虽然比刚调过来的时候已经进步不少,但冲动的脾气还是没有多少改变,况且,卧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任务,有时候,甚至需要耗费几年,十几年,或是几十年才能真正的走到社团权力的中心圈子,接触到那些机密的事情,他不确定钟立文真的能做到。
可钟立文拿定了主意要做的事情,就绝对要达成目的,千方百计想尽办法就是想让成sir答应他去做卧底,成sir没有办法,和上司沟通之后,便答应了下来,并告诉他警队方面择日开始替他安排一切事务,让他耐心等候。
钟立文被警队除名的最大原因引起了很多人的哗然,首无前例的因为被新闻周刊爆出了他纠缠警校最英俊最帅气人气最高的美男教官的事情,使他的名誉一落千丈,也让黑社会份子相信,他真的是被警队开除了,而不是警方安排的卧底,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是不愿意被曝光出来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霍惑一眼就看出来这件事情里,每个人扮演的角色,既然钟立文想折腾,他也不阻拦,反而尽力配合钟立文和警方的行动,并传授经验给钟立文,让他在卧底的同时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要玩完。
另一边,进兴的坐馆杜亦天企图逃狱,被警员开枪射杀,进兴群龙无首,江世孝在这个时候出面了,主持大局力挽狂澜,一举坐上了进兴坐馆的位置,随后便忙于和外国黑道份子联络关系做大生意,又忙着寻找失散了十几年的女儿江悠悠,一时间是忙得脚不沾地。
霍惑则无意间救了被小混混欺负的江悠悠,恰好江世孝找了过来,江悠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甩江世孝脸子看,难得这么好的气氛,如果不会把握,那江世孝就不是江世孝了,于是,三个身份地位完全不相同的人一起吃了顿饭,顺便聊了聊闲话,江世孝对霍惑很有好感,连脸上的表情都多了几分真诚。
另一边发生了一桩坏事儿,马蔼琳在追凶徒的途中,遭遇意外,被凶徒枪杀身亡。
李柏翘认为自己是天煞孤星,害死了身边所有的人,自哀自怨,沉浸在痛苦之中,难以自拔,差点儿就要搞得自己精神崩溃,却也相差不远矣,处于精神危险的边缘地带。
想到自己当初失去文昇时的情形,那个时候他也是痛苦难受的差一点儿就要随了文昇一同去了,对痛苦不堪的李柏翘产生了同病相怜爱屋及乌的情绪,霍惑便把他接回家里一起住,朝夕相处的细心照顾,开导他,陪他散心,看心理医生,带他外出踏青,野餐,替他解开心中的结,直到李柏翘重新恢复自信为止。
钟立文卧底被laughing揍得很惨,霍惑陪李柏翘去医院进行最后一次检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钟立文被送到医院里抢救的场面,看着惨不忍睹的钟立文,霍惑当下心里多了一股慕名的怒气。
带着那股莫名的情绪,霍惑在钟立文清醒之后,亲自出马去找laughing的晦气,一则是为了给钟立文出气,二则却是赤果果的迁怒,三则是来自于伟大的上司季sir的发出的指示。
面对极有可能是钟立文姘头的霍惑来替他出头的行为,一向都以嚣张狂妄心狠手辣而闻名的laughing丝毫不变,更不会因为霍惑的出面就幡然醒悟,让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找钟立文的麻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之凿凿的拒绝了霍惑异想天开的想法,laughing顺便调戏了长相好看的不像话的霍惑一把,更言而有之,让霍惑甩掉钟立文,跟了他一起过日子的话。
于是,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霍惑的格斗技术在警界里闻名遐迩,laughing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身手都是实打实的打斗中磨砺出来的,却也抵不住霍惑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攻击,一直处于被压着打的败势之中。
laughing的手下可不是吃干饭的,看着自己的老大被人欺负了,拎上家伙就冲了上去,场面顿时一片混乱,霍惑以一人之力单挑laughing和他的手下,过程中下手极重,直到打断了laughing的两根肋骨才停手……
霍或并没有因此而停手,示意他各行各界的弟子们给laughing好看,整得laughing快要在道上混不下去了,后来还是江世孝亲自出面调节,霍惑才看在他的面子上和laughing饮了和解的茶。
laughing答应以后再也不找钟立文的麻烦,当然,这是官方回答,至于暗地里,谁知道他会做什么手脚。经过此事之后,摸清了门道的laughing更加靠拢向江世孝,紧密的团结在他的周围,处处以江世孝为主。
他的这种改变令江世孝感觉到很满意,对laughing也加大了器重,慢慢的走进了他的心腹手下的位置,被交付于重任,插手在制毒工厂的事情。
霍惑被上面勒令停职写检查,因为他身为警校的教官,警界的高级督察,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殴打他人,犯了警界的禁令。
放假对于忙碌的差点儿脚不沾地的霍惑来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的事儿,停职期间,霍惑带着学校放假的霍封去环游世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有些事情也水到渠成了,霍惑和钟立文互相之间产生了感情也成了明摆的事实,经过一年多的纠缠,霍惑对不屈不铙追求他的钟立文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这次放假让霍惑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下了飞机把霍封送到季家大宅,吃了一顿爱心大餐,拎着简单的行李打道回府,在房门外碰到了钟立文,夜晚的气氛最适合发生些什么,霍惑没有守住自己的底线,被钟立文的激情表现迷惑住了,抱着他冲向卧室,即刻发生了一场让两人都全情投入神魂颠倒的翻云覆雨……
旅途的疲劳加上某些消耗体力的运动,霍惑一觉睡到第二天,对待自己认可的情人,霍惑向来都是最合格最温柔最体贴最完美的情人,便答应了撒娇的钟立文给他做顿大餐吃。
两人相偕去超市大采购回来,钟立文去泊车,霍惑提着菜先上了楼,打开房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的李柏翘,清秀的脸庞血色全无,苍白如同洁白的白纸,看着霍惑的目光带着些迷茫、无措、慌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于屋子里弥漫的那股某些事情之后才有的特别的气味都心知肚明,在这之前屋子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
霍惑可没有要为此事解释的意思,感情的事儿,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只要当事者两个人愿意了,外人哪有置喙的余地,心情很好的霍惑面带微笑跟他打了声招呼,并出言留他一起吃饭,拎着菜去了厨房。
被丢在沙发上的李柏翘心里可不痛快了,在钟立文没有出现之前,除了霍封之外,他一直都是霍惑眼中的焦点,现在突然得知霍惑和钟立文真的在一起了,心里一下子就空荡荡的,无处着力,浑身都有些虚软,心慌慌的似乎下一刻就要难过的死过去。
李柏翘心里清楚,如果不是爸爸的缘故霍惑根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人,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凭什么钟立文要成为继爸爸之后的特例,让霍惑露出少见的愉快的笑容,他就是想给霍惑添堵,就是不想让他们好过。
抱着这种损人不利已的想法,李柏翘询问霍惑是不是和钟立文成了情人。
霍惑不可能隐瞒这种事情,也不会让自己的情人做见不得光的老鼠,他认可的情人自然是要和他并肩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对李柏翘的问话,很爽快的点头承认。
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事情真的发生了,李柏翘心里还是很不爽,故意骂霍惑没有良心,说他对不起自己的爸爸的感情,爸爸才死了没有几年,他就忍不住要找别人,根本就是在侮辱对爸爸的感情,让霍惑滚远点儿,他不想看到他在面前碍眼。
听着他不客气的话,霍惑皱起了眉头,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李柏翘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过了,忍不住和他辩了两句,言词犀利,他跟钟立文在一起不假,却也没有忘记文昇,并且会一辈子把文昇放在心里。
霍惑的话对于愤怒的李柏翘不吝于火上浇油,激烈的争吵中,不,应该说是李柏翘情绪激动的爆出了种种很不理智的话,直到最后他脱口而出的话,说明了他之所以变成这样的最主要的问题,他喜欢上了霍惑。
随后拎着蛋糕上来的的钟立文正听到李柏翘的表白,愣在了当场,连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
钟立文真的没有料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李柏翘竟然也会对霍惑产生同样的感情……听到那句话的同时,顿时有一种雷劈的感觉,这个世界简直太荒唐了!
霍惑大感头疼,他其实在感情方面是个一根筋,对谁好就是对谁好,根本没办法同时面对两个人。更何况,李柏翘是文昇的儿子,他已经和老子好过了,怎么再去和儿子勾搭?!那简直就滑天下之稽。
霍惑没有给李柏翘希望,明言拒绝了他,并表明,他现在只想和钟立文一起生活,不想掺杂更多的其他感情。
李柏翘大受打击,当天就搬出了霍惑的家,到他和马蔼琳结婚时的家独自居住,心情却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整日心神恍惚处处走神,工作中频频出错,有几次甚至犯了不应该犯的错,被上司狠狠的训斥了好几次,并强制性的勒令他休假。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钟立文一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想法,但他不会因此而退让,他虽然能理解柏翘的心情,可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感情,三人行?怎么行?如何行?
幸好霍惑在这方面很是坚持,不论李柏翘身上发生了什么状况,给予他温暖和关心以及帮助都没有问题,只有提到感情的问题,霍惑从来都不轻易妥协。
这样也好,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太挤,钟立文不想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情再掺杂进更加复杂的多角恋,现在的状况虽然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但霍惑还是一心向着他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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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更新
情场得意,连带着职场同样的得意起来,在霍惑不露痕迹的暗地里的全力支持,钟立文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到了卧底的伟大事业上,到底是闯下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经从跑腿小弟混到了小文哥的地位,身边又有霍惑那个超职业级别的卧底人员做他的指导老师,让钟立文在黑社会里混得如鱼得水。
虽然有死性不改的laughing仍然时不时的找找他的茬,挑拨别人跟钟立文对着干,但那对一心扑在上位之事上的钟立文造不成影响。
相比和laughing时不时撩拨一下他的想法,钟立文更喜欢把精力放在打拼自己的地盘上,有警方的暗中支持和霍惑背后指点布局,钟立文的地位蹿升的很快。
江世孝派人试探了好几次,虽然不确定钟立文是不是卧底,但也对他的能力和手段另眼相看,交付了几项比较重要却又不属于机密的生意,从而再一次的拉高了钟立文在社团的地位,当初的小文哥成了社团一根不好啃的骨头——文哥。
由刚开始的小马仔升到文哥,钟立文蹿升的太快了,其他人搞不清楚,江世孝这个大佬不可能猜不透其中的奥秘,更何况他派人查钟立文,正所谓知自知彼,百战不殆,正是因为弄不明白钟立文的站队问题,所以江世孝暗中派人调查了和钟立文有关系的人,霍惑首当其冲,谁让他是钟立文的绯闻对象呢?通过那些资料,更是充分的证实了钟立文和霍惑的关系确实亲密无间。
资料中也很详细的写明,霍惑曾经是一名卧底警察,战绩斐然,只是后来因为某此不能说的秘密,才转去了很多人都不太重视的警校里当一名闲散的教官,却没有料到,霍惑竟然在警校里开辟出了另一条成功的捷径,掌控了警员们升职的重要关卡。
这一手玩的太漂亮了,让其他人简直大跌眼镜,本来是被发配边疆的人却突然成为重要高层,任由谁都不由得不佩服他的这一场翻身仗打的精彩而华丽,自此,再也无人敢小觑于他。
偶然有一天开车经过某条归属于钟立文统管的商业街,等待红绿灯的时分,江世孝闲来无事四下扫视着周围,稀罕的看到钟立文和他那位传闻中的绯闻对像霍惑手拖手的在逛街,手段狠绝的文哥居然笑得春光灿烂一脸满足,连盈绕在周身的阴冷的气息都变成了万分的温柔,向来都冷着一张俊脸或是面无表情的霍惑也露出风华无双的微笑,仅是淡淡的笑容都几乎要闪瞎周围路人们的眼睛。
偏偏两人我行我素,对周围人的反应视若无睹,十指紧扣互相依偎,还买了一罐饮料同饮,甜蜜恩爱的和谐夫夫关系尽情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真是亲密的让人嫉妒。
看着那样的画面,心头陡然一跳,江世孝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自那日亲眼看到了那个场景之后,江世孝对霍惑由当初的好奇发展到不期然间会浮上脑海的想念,久经江湖的他当然明白他对霍惑的心思。
回到家里,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关于钟立文的资料,重新仔细的看了,发现霍惑当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妙人儿,出身警察世家却不受家族的拘束,可任由他自己的爱好而生活,身为一名很多人都知道的gay,却没有被警队除名,其中固然有家族的原因,可如果霍或自己没有本事的话,也不可能会保持现在的地位,并且还有越爬越高的趋势。
为了追求一个男人,可以不惜放弃制订好的完美的人生计划表,转而投身到警察队伍的行列之中,能力出众之极,任何时候都可以圆满的完成了上司交付下来的所有任务,让人不由自己的对他信服,继续当成偶像一般的崇拜他,这也是他鼎立高峰而不败的原因,当然,他强大的人格魅力也不容小觑。
目光落在身着警服一身浩然正气面带微笑的李文昇的照片上,江世孝悠悠的笑了起来。
两个人长得还真是相似,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父母亲生的孩子,他还真要怀疑自己和李文昇是亲生的同胞兄弟了。
现在和钟立文是情人关系,两人已经发展到了同居的阶段,而这段感情萌芽了四年,直到今年才正式的破土而出,真是看不出来,钟立文是个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男人,还坚持了四年之久,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由此可看,为了霍惑被警队除名的事情,钟立文绝对干得出来,而他也确实毫不畏惧丝毫不退缩的做了,成为黑道一员却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看来这段感情在钟立文心里很重要,否则,他也不会破釜沉舟到即便被煤体爆光也不回头。
最有趣的是李文昇的那个儿子,李柏翘,居然也对霍惑抱着那种想法。他都没有想到霍惑是他爸爸的情人,如果再跟他发生特别的关系,那算怎么一回事儿呢?还是说,爱情就是盲目的,让人一旦沉溺其中,便死都不愿自拔。
再翻一遍手下调查来的关于霍惑和李文昇、钟立文、李柏翘之间让人纠结的胃疼的复杂关系,让江世孝有些想笑,同时还有想掺一脚的想法。
或许,可以试一试吧?!
再一次在经常垂钓的地方碰见霍惑,江世孝神色轻松自若的拎着鱼具走了过去,熟络的打招呼,“好久不见,最近很忙吗?”
看到久未出现的江世孝出现,霍惑朝他微微点了点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嗯,还好。”
“收获怎么样?”江世孝坐在霍惑身边开始支工具,顺口问道。
把身边的桶盖打开给江世孝看,“三天吃一顿,足够吃一个月了。”
“嗯,确实不错。”江世孝看着水桶里堆了半桶的尺把长的鱼儿,不由得赞叹,“看来你的手气真的很好啊。”
霍惑却不会因此自满,顶多是笑容再多上一分真诚,“你也可以试试,看效果如何。”
“这个提议可以考虑。”江世孝装模作样的点头,继而狡诈的提出,“如果钓不到鱼,你的可是要分给我一半的。”
“这有什么问题。”霍惑钓鱼图的就是一个放轻松的活动,并没有真的把钓鱼儿上勾当成大事儿来办,故而答应的也很爽快。
江世孝装上鱼铒下竿开始垂钓,两人坐的很近,压低了声音你一句我一言的聊起来,彼此都清楚对方的身份,彼此也不谈那些不方便的话题,两人都涉猎颇丰,话题也投机,聊的倒是不亦乐乎。
正待开口,却感觉到了一阵违和,眼神一敛,表情肃然,一句“小心”脱口而出,话音刚落,霍惑就扔掉了手里的鱼竿,抱住江世孝就地一滚,逃过了那枚打在地面上的子弹。
江世孝扫了一眼子弹打到的地方,如果不是霍惑推倒了他,按照开枪者的算计,江世孝今天是不死也得到医院里躺上一阵子了。
滚了一圈后,霍惑从地上一跃而起,拖起江世孝的手腕猛然跳进了海水里,借着水面对岸上人视野的阻碍,迅速潜在水下游远了,逃离了这片生死之地,看来这伙来人打的就是江世孝的主意,在他们跳入水里之后,仍然能听见岸上响起密集的枪声。
游了好一阵子,估计着已经到了安全距离,才猛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远远的看着岸上渺小的黑影,眼里闪过阴郁和森冷,江世孝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扭头看向同样湿淋淋的霍惑时,脸上表情已然迅速转变,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霍惑甩甩脑袋上水,摆了摆手,“小事儿。”
回到江世孝的私宅,第一件事儿就是先洗澡,指了一间卫生间给霍惑,“先去洗个澡吧,让你陪我泡了个天然盐水浴,总得负责扫尾工作。”
霍惑也不客气,转身去了沐浴间清洗混身的狼狈,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已经洗完澡的江世孝正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品着红酒。
看着穿着自己的衣服,慵懒优雅的霍惑迈着长腿朝他走过来,江世孝的眼里闪过惊艳,喉咙微微抖动,很快就恢复过来,随后笑眯眯的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起庆祝一下。”
坐在江世孝身边,霍惑眼睛微眯,“cheers。”
两人举杯相碰,共同饮下了那杯代表着庆祝的红酒。
霍惑不知道,江世孝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发生些超越暧昧的事情,在他喝的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迷幻药,亲眼看着霍惑一点儿一点儿的喝下去,心情起伏不定,各种念头掺杂其中,最终压倒理智的,便是占有他。
霍惑不负重望的中了招,喝完了那杯酒后不久,神智就有些不清醒,恍然间把江世孝看成了李文昇,热情的缠着江世孝说了很多话,期间不乏对他的相思之情,江世孝一边心里发酸,一边把中了招的霍惑带到了床上,趁着霍惑意识不清的时候,他和发生了关系,然后使食髓知味,控制不住一次次攀升的欲望,折腾了好几次才肯罢休。
自己逼迫他人和他人逼迫自己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下场,霍惑对江世孝的所作所为很不爽,醒来之后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把江世孝打了个遍体鳞伤,扬长而去。
这种事儿是难不倒心理承受能力超强的霍惑,不过两天的时间,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
不过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也为了不让钟立文看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节外生枝,霍惑暂时回到季家大宅里住了几天。
窝在季家大宅的房间里做下一个阶段的警员训练计划表,霍封突然推开房门跑了过来,挨到他身边讨好卖乖,最后才说出真正的念想,“爹地,我想蛋糕。”
霍惑头也不抬的说,“让华姐给你做。”
“我想吃玛蒂亚的蛋糕嘛,爹~地~”霍封抱着霍惑的大腿,使出了软糯的绵羊音。
玛蒂亚的蛋糕很好吃,钟立文偶尔帮他买了一次,从那之后,霍封就彻底的成了那家蛋糕店的忠实客户。
“找其他人带你去吃。”霍惑不为所动,这点儿段数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爹地在忙,报告明天开会要用,没有时间。”
霍封弃而不舍的撒娇,“我不要啦,爹地,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去,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一起玩了,报告回来再写,走啦走啦。”
小孩子都是恶魔,被抱着大腿缠了十五分钟,眼看着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霍惑立刻妥协,瞪了没完没了的霍封一眼,关了电脑起身换外出的衣服,“真是个贪吃鬼,看看你整天吃那么多东西也不运动,是不是打算像曲叔叔学习呀?”
霍封嫌弃的皱起了小鼻子,“才不会,曲叔叔是脾酒肚,我才不会那样。”
霍封先是叫了一份最爱的蛋糕坐在店里面享受,又叫蛋糕师傅现做一份大的,准备打包带走,霍惑点了一杯果汁慢慢的喝着等他,锐利的目光四处扫射,外面一阵骚动,利眼定神一看,却是李柏翘正玩命的追在凶贼后面边跑边呐喊站住。
“乖乖的坐在这里,我出去一下。”
有吃的万事足,霍封老实的点头,“哦。”
拦在凶贼必经之路,等他跑到面前了,霍惑抬起长腿一扫,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背,立刻把他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正好李柏翘跑了过来,霍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柏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李柏翘笑着摇了摇头,掏出手铐把犯人锁了起来,庆幸的道:“幸好你及时出手,要不然,肯定又让他跑掉,我们已经跟了他半个月了。”
看了一眼貌不起眼儿的犯人,霍惑挑起眉头,“犯了大案子?”
顿了一下,李柏翘脸色不大好,道:“杀人分尸。”
霍惑勾了勾嘴角,眼神冷了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李柏翘的队员追了上来,“李sir。”
“咦,霍sir也在啊?”
“霍sir。”
霍惑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点头。
“柏翘。”一个女警走了过来,甜甜的叫了一声,表情带了点儿和其他队员不一样的神色。
疑惑的看了李柏翘一眼。
搂住女警的肩膀,李柏翘很大方的给两人介绍,“我女朋友,花药煲。”
听到这话,霍惑有一瞬间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或是避而不见,不是他对这个女警有偏见,实在是两人站在一起不太搭调。
“柏翘哥哥!”拎着打包回去准备给季家人吃的大蛋糕的霍封听到这话却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小封,怎么了?”
不敢置信的指着花药煲,霍封惊讶的不得了,“你刚才说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交往一个月了。”
“不要哇!”霍封欲哭无泪,“她长得好奇怪,怎么可以做我的小嫂子。”
李柏翘尴尬的安抚自己的新女朋友,“药煲,别介意,小孩子瞎说。”
“霍封。”霍惑俊脸一板,看着仍处于受打击过度的霍封,“道歉。”
撇了撇嘴,霍封很为情愿的服软,“对不起。”
花药煲赶紧扯出一抹笑容,“没关系。”
霍惑拎着霍封的领子把他提到面前,微微朝李柏翘颔首示意,“我们先走了,有空回去吃饭。”
“我是不是很给你丢人?”花药煲很沮丧,她知道自己长的不好看,身体又不好,家庭条件也好差劲,根本配不上已经是督察的李柏翘,还有李柏翘身边的那些朋友,个个都那么出色,尤其是刚才的霍sir和霍sir的孩子,光是站在他们面前,她就觉得自惭形愧,可是她是真的喜爱李柏翘,不想放弃这段感情。
像是看透了花药煲的心事儿,李柏翘好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拍拍花药煲的肩膀,坚定的鼓励她,站在她身边做她的靠山,“没有的事儿,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花药煲点了点头,低低的应了一声,埋首在他胸前。
钟立文和laughing联手,找到了江世孝大量的犯罪证据,上缴给了警方,证据确凿,辩无可辩,一举成功把江世孝送进了监狱,让他继续去吃牢饭。
知道江世孝的下场后,霍惑愣了一会儿,他早就知道江世孝会有那样的下场没忘记江世孝对他做过的事情,虽然他长了一张李文昇的脸,但他没有李文昇的正义和良善,通过手底下的关系,让人在牢在修理他一下,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钟立文回到重案组后,升了沙展,仍然时不时的热血沸腾,冲劲十足的投入到新的大案子里,誓要以最快的速度破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李柏翘调到了重案组,带着新的队员们冲锋陷阵,拼杀在查案的第一线,和花药煲就那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
霍惑万变不离其宗,仍然盘踞在警校里,教出一代又一代的人才,随着他教导出来的弟子们越升越高的肩衔,霍惑这个人生导师的身份也越来越高,已经荣升为全世界警校花大本钱都想挖走的培训官。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正式完结了,以后慢慢的添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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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更新
飞翔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中,漆黑的夜空黑洞洞一片,看不清楚外面的风景,瞄了一眼之后,李柏翘便失了兴趣,松开手靠进了椅子里,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眼睛立刻闪闪发光,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很多,带着满满的愉悦和快乐。
静静的看着这个已经属于他的男人,正懒洋洋似乎没无骨头一般,全身都放松的依靠在宽大的坐椅里,俊美的脸庞微微的歪向他这边,睡的正香甜,往日里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般,在微弱的灯光下,照射出了两片优美的剪影,看上去更加的迷人。
这样的霍惑极是少见,若是以前的时候,李柏翘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他这样的一面,因为霍惑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机会,霍惑天生的桃花运旺盛,身边从来都不缺乏爱慕者,无论男女,不分老少。
在让人眼花目炫的众色缭绕之中,霍惑仍然能保持着他钟情专一的性子,眼中只看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别人全部都是炮灰,也算是极为少见的极品好男人了。
这样的一个男人,先是和爸爸情投意和纠缠了数十年的光阴,一心一意的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后来爸爸遭遇不幸逝世之后,他也曾因为父亲的去世,跟上司闹崩,差点儿离开他最喜欢的职业,即使后来没有真正的离开,却也意志消沉了好几个年头,在外面流浪了很久,才解开了爸爸离世的伤心。
之后又机缘巧合的与纠缠着他的钟立文你攻我避闪的拉扯了好几年,直到最后躲不过钟立文如火一般炙热的感情奉献,才慢慢的接受了他,直至他们两人达到了两情相悦的地步。
而那些年里,霍惑的眼里从来都没有过他的存在,他那一双吸引人的眼睛只专注在他喜爱的人身上,别的人,丝毫别想分得他多一点儿的视线。
李柏翘很长一段时间都因为这个原因失魂落魄,他觉得,此生自己是没有机会再和霍惑在一起了,那倒不如大方的放手,与其三个人都尴尬,倒不如让他一个人来承受,虽然这样做,也不见得霍惑会领情,但他乐意如此。
霍惑和钟立文在一起生活了六年,争吵之类的争执事情甚少发生,不得不说霍惑对自己的情人很包容,很疼爱,很宠溺,钟立文那个火爆性子都能开心的跟他过那么多年,也难怪当初爸爸那个原本喜欢女人的男人都能被他追到手。
爸爸和霍惑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保密,爸爸的性子使他不喜欢遮遮掩掩,霍惑根本就是不屑做那种小手段,即使是光明正大的同居在一起,他们却没有受到警队的警告,不可否认霍惑在为人处世这方面果然还是有一套他自己的手段。
虽然平时霍惑都是冷冷清清的性子,但他却很会演戏,当年他参加了霍惑主训的警员培训班,看着又一幅嚣张狂妄自负的模样,轻易的用语言肆意的侮辱他们,打击他们的自尊心,毁灭他们的自高自傲的自信,如果不是对霍惑有一定的了解,他肯定会忍不住冲上去打霍惑,因为那个时候的霍惑表现的确实很让人深恶痛绝!
整整三个月的训练,让训练班里三十一个警员都恨他恨得不得了,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训练结束的那一天,拿到属于自己的档案的之后,看着上面的内容,每一栏里填写的分数和评价,他们才能真实的体会到,在霍惑的训练下,他们得到了多少宝贵的经历。
李柏翘在未察觉到的时候,对霍惑情根深种,但霍惑却没有接受他的打算,时间长了,李柏翘也就死了心,本来打算随便找个女人一起搭伙过日子算了,但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他都发现,其实,自己根本不行,他虽然极力的想要粉饰太平,但内心的感情不会错,也无法忽视,断断续续的找了两三个女人试了之后,他也就放弃了这种打算,想着一个人也不错,就这么过下去吧。
不过人有旦夕祸福,以为这种日子,后来发生了一些意料不到的意外,才让他有机会捡到了能得到霍惑的感情,达成了渴求许久的心愿。
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李柏翘推醒旁边睡得很沉的人,“le,醒醒,我们要下飞机了。”
霍惑迷蒙间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窝在椅子里,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这么快啊。”
李柏翘很好脾气的劝着,“是你太累了,好啦,先醒一醒,等会儿到家了再接着睡。”
边打呵欠边点头,霍惑表示一切都听从李柏翘的调动。这次香港之行,除了喝喜酒之外,他还另外和几个商业合作对象进行了会面详谈,又陪着家里人一起玩了几天,临行之前的夜里,还被告之前的挚友们拉出去喝了一夜的酒,直到最后被灌醉,半夜三更的让李柏翘去接他回去,直到临上飞机,他的宿醉还没有清醒过来。
这一次回来是因为钟立文要结婚了,他们收到钟立文发出的邀请,请他们回来参加他的婚礼。
三年前,钟立文和霍惑遭遇了意外,那个时候的钟立文由于立功颇多,成绩斐然,被升为了督察,他那一组警员负责追击的悍匪为了报杀妻之仇,那场爆炸中,霍惑和钟立文同时因身受重伤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们尽力的抢救,两人的命保住了,却也落下了一些后遗症,其中当属钟立文的情况较为严重,他失忆了。
沉睡了半个月的钟立文从昏迷醒过来之后,脑海里一片空白,关于这十多年的记忆全失,他不记得霍惑是谁了。
霍惑不是没有想办法想让钟立文恢复记忆,可钟立文根本就不记得他,对于两个人相处的片段更是丁点儿都是没有。
而在那个时候,他恰恰好认识了现在要结婚的对象,心生爱慕急于追求,霍惑经常出现在他面前的举动让钟立文很是讨厌,警告过没有用,恶狠狠地骂过也没有用,直到最后,霍惑冒雨去找钟立文,想带他回忆过去,却被不耐烦到极点的钟立文狠狠的打了一顿,并郑重言明,如果霍惑再在他面前出现,他就见一次打一次,绝不手下留情。
从那天之后,霍惑就知道,他的钟立文已经回不来了,现在的这个钟立文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过去。
虽然伤心,虽然难过,但霍惑也不是非要强求别人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人。
既然钟立文都已经再三的警告于他,霍惑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他很累,这样的关系无法再继续下去。
终于决定放弃了,他不想强求一份已经不属于他的感情。
他对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从两人出事之后,李柏翘就一直陪在左右,看到这种情况,他就下定了决心,既然钟立文先选择不要这段感情的,那么他就不会顾忌兄弟之情,他喜欢霍惑,一直没有改变,这个机会他再也不会放弃了。
随后,霍惑辞职,决定出国定居。李柏翘放弃了自己大好前途,义无反顾的追着霍惑一起而去。
两个月前,他们在荷兰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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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泽琛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留下痛彻心扉的遗憾,尤其是在决定和霍惑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这个坚定的信心,让他得到了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十八岁之前,他跟着一帮坏朋友成了小混混,直到被姐姐楔而不舍的举动感染,看着姐姐为自己挡刀而被人砍伤,古泽琛才恍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究竟有多大,也是从那一次的事情之后,古泽琛决意再也不做小混混了,洗心革面,改掉了那些坏毛病,在姐姐的帮助下,重新走回了正路。
混混沌沌的混了不少日子,再回到学校重新上学,想跟上大家的进度已经有些吃力了,不过幸好他天生的聪明又伶俐,姐姐的男朋友后来的姐夫也帮了不少忙,才让他能以堪堪过关的成绩考上理想中的大学。
古泽琛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学业和家庭里,本来就很聪明,加上他肯用功,学业上进步飞速,很快就成为了教授心里的好弟子,暗中大力的培养他,想教导出一个能替他争光的学生。
在这种情况下,古泽琛进步的速度更是一日千里,加上他性格沉稳,相貌英俊,学业出色,为人风趣,很快成为了学校里的白马王子榜的榜首,倍受众人的喜爱,古泽琛过的如鱼得水,得心应手。
直到他命中注定要遇上不知道是劫还是缘的那年,跟朋友一起去酒吧里玩的时候,碰到了喝得醉晕晕却浑身都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绝色美人霍惑,开启了他人生最大的考验之门,神智不清却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的霍惑轻轻的一扑,扑出了他们一辈子的纠缠人生。
不是没有见过美人,只是那天晚上的霍惑惊艳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美的惊心动魄,媚的仅是简单的举手投足都是魅惑的风情,只消简单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神荡漾魂不守舍,情不自禁的想跟他亲近,心智坚定的古泽琛,没有从他的魅力下逃过一劫。
在床/上的霍惑表现的更是把魅惑两个字融入了骨血,缠得古泽琛简直就要魂消魄散米青尽而亡,差点儿没有把一条命都丢给他,也正是那一晚上,古泽琛意识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性/向。
古泽琛一觉醒来后,就看到昨天表现热情如火的相貌艳丽无比的某人,撑着身体收拾好身上的狼藉,穿上衣服就准备走人,一幅吃完不认帐的模样。
拥着被子半靠在床头,古泽琛对姿势不妙的某人说道,“不打一声招呼,就准备走人了?”
霍惑回过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他身上,俊美的脸庞仍然美的勾动人心,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有必要吗?”
“我不认为吃完就走,是一个好主意。”看着某人炫晕人眼的笑容,古泽琛的声音有些打飘。
对于并不熟悉的人,霍惑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善茬,对于古泽琛不识相的纠缠,立刻选择反唇相讥,“难道你还想要红包?”
古泽琛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我想要你。”
霍惑毫不相让的针锋相对,他可没把古泽琛看在眼里,“那我拭目以待。”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噼里啪啦的击出了四下溢散的火花。自此之后,两人就开始了他们勾勾缠缠的一生。
原本以为要很久不会再见到对方,却没想到,仅隔了一个星期,两个人就在大学校园里碰了面,还先了同一堂公共课,只不过霍惑是旁听生,以前又有掩饰,古泽琛又一心沉浸在学习上,两人又非同届学生,能幸运的碰见,也是极为鲜少的事情。
既然你知道我,我认出了你,那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两人展开了没有硝烟的战争,你来我往的争斗了很久,期间各有输赢,没有成为敌人,反而在一次次的争斗中越发的欣赏对方,直至他们坦然承认自己的心理变化,肯定了对方是自己情人的身份。
在交往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刻意的躲避,因为他们都是坦诚的人,并不觉得两个男人相爱有什么不对,他们并没有妨碍到别人,他们都不喜欢自己喜欢的人过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活,因此,家里的人知道他们谈恋爱了,却不知道那个交往对象其实是男人。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事情终于曝光了,有人寄了两封匿名信给他们的家里,有照片为证的情况下,他们的爱情不可避免的被发现了,然后,在两人的家庭里都爆发了地震式的家庭内战。
霍惑在家里的地位最为低下,家里的人根本从来就没有把他当成过人看,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第一时间里,霍惑就被揍了一顿后关了禁闭。
同一时间里,古泽琛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自小他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姐姐为了他放弃了很多,知道他的事情之后,古泽瑶咬紧牙关任由古泽琛如何的求情诉说,就是不肯松口,一定要让他们分手才可以。
古泽琛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当然不肯答应这种事情的发生,就被姐姐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方式,关在家里,一日不想清楚,就一日不许出家门。
直到要参加一个重要的考试,古泽瑶才不得不放了他出来,也正是这个时候,古泽琛才知道,霍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房子暂做栖身之所,却一直没有主动跟他联系。
古泽琛心里明白,霍惑这是在给他最后的选择机会。古泽琛考完试之后,趁着姐姐他们不注意,悄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当天夜里就搬到了霍惑的小房子里,选择和他同甘共苦。
事情是两个人一起惹出来的,他不会丢霍惑一个人来承担,更加因为他爱霍惑,他舍不得跟霍惑分手,如果要让他们分开,他只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刚刚开始独立生活的日子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辛苦,幸好两人都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该明白的事情都懂,所以,两人一起找工作,做兼职,一边读书一边赚钱养家糊口,直到霍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炒股,并教会了古泽琛这个好徒弟,两人的生活才好转了。
毕业之后,古泽琛一个凭着出色的医学知识,进入法政部门成为了一名法医。第二年,以优秀且耀眼的成绩从学校毕业的霍惑跟随着古泽琛的脚步,投考了督察,并顺利通过考核,成为警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其实刚开始和霍惑在一起的几年里,古泽琛感觉压力很大,霍惑这个人就是一个天然的发电机,桃花眼一眨,就能收获一颗芳心,古泽琛知道霍惑不是喜欢玩男女感情的人,但霍惑没有外心,不代表外面的人不可以设计他,万一真的出现了意外,唉,他真是头都要大了……
古泽琛一直认为霍惑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宠爱人没边没际的好情人,身为一名出色的破案无数的警察,自己的心思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反正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手脚,过了没有多久,他就再也没有被人骚扰过。
他心中好奇,通过自己的人脉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这件事情就成为了他心中的一大至今仍然没有得到解释的悬案。
两人的事业顺利,姐姐也慢慢的原谅了自己,接受了他和霍惑之间的感情,高彥博也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古泽琛很是感激两人对他们的体谅,以自己的一颗真心回报他们的接受。
梁小柔曾经评价过,他这一辈子,都过的很幸福,尤其是在碰到霍惑之后,简直就像泡在蜜糖里一样甜蜜,羡慕得人恨不得咬他几口,用来泄愤。
对于这个说法,古泽琛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
两个人过日子,总会有些不合拍的地方,霍惑在其他地方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但在面对他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会选择向他妥协,以他的话为最高的服从原则。不过古泽琛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面对霍惑这么一个好的情人,他当然也是喜在心头,乐在脸上,两人有商有量的过了几十年,这样的生活,比起一男一女的家庭还要稳定安乐,他又怎么会舍得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破坏这么和谐的日子。
退休之后,两个人就移居到了大陆生活,霍惑喜欢到处走,古泽琛跟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当然被他感染了这个习惯,他们又注重养生,身体健康硬朗至极,甚至连青藏高原都一起走了一趟,真是收获良多。
直到生命的尽头来临的那一天,两人都是手握着手一起与世长辞。
真正的做到了执子之手,与子揩老。
回想着两个人一起渡过的这一辈子,古泽琛笑得灿烂而夺目。
这一生,他始终不悔!
闭上眼的那一刻,古泽琛在心中祈祷,如有来世,我愿意仍然和霍惑在一起。
只愿我们两个人,依旧能像这一世一样,幸福的白头到老,至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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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更新
又一个炎热的午后,无事可做的从书房里搬出了珍藏很久的照片,抱着厚厚的相册,庄卓源一页页的翻看着以前的留影,看着相册里少有的霍惑的照片,由从青涩的少年时期到慢慢蜕变成了成熟男人的变化,一点儿点儿的改变,庄卓源的记忆也随着照片在眼前的一一展现,慢慢的回到了过去那个很美好很让人怀念的时光。
至今尤记得,他和霍惑两个人的第一次相遇在一个像今天这样很炎热的夏天,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呆乎乎的倍受欺负的小胖丁,经常被一群坏孩子围着欺负,他胆子小也不敢还手,那次被堵在小巷子里围殴,还是路过的霍惑出手救了自己。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看到霍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心里突然狂涌而来的惊喜,以及心底深处传来的微微的渴望,有一种被征救的感觉。
因为小时候的自己又胖又笨,在整个社区里,从来都没有孩子愿意跟他做朋友,带他一起玩,所以,他在挨打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出来帮自己。
但霍惑的出现,让他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异样的波动,或许,他可以交到第一个好朋友了。
当时小小的霍惑冷着一张脸,又一举打败了社区里最霸道的几个坏孩子,他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激动,硬着头皮贴了上去,没有想到霍惑竟然没有赶他走,就让他的内心激狂起来。
从那天之后,庄卓源就经常守在霍惑家门口等着他,然后就厚着脸皮贴上去,霍惑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不过,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的庄卓源也不介意,跟在霍惑身边唠唠叨叨个不停,霍惑却也奇迹的没有赶他走,仅是这样的变化,就让庄卓源暗喜不已了。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很久长时间,直到有一天他跟在霍惑身边一起回家的时候,被偶然才出门一次的霍惑的外婆碰到,自己才正式的踏足了霍惑的领土,慢慢的成为他的朋友。
从小到大,十几年的交情,庄卓源一直认为自己是霍惑生命里唯一的朋友,也是这个世界是除了外婆之外,最了解他的人,并为此暗自心喜不已,虽然霍惑经常会在无意识间抢走他喜欢的女仔的关注的目光,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霍惑不管在哪儿永远都是一个发光体。
直到龙四爷的出现,打破了他固步自封的想像。
霍惑早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飞冲天,成为翱翔在天际的苍鹰,而他,还在一叶障目的做着地上的小公鸡,天与地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庄卓源决定要奋起,他一定要考上督察。
在外婆的强力干预下,霍惑陪着他一起参加了考核,进入警校里参加训练,每天同吃同住,和以前的日子没有任何的改变,庄卓源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他最重视的还是霍惑这个好朋友,仍然和他在一起,每天都能看到彼此,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沉浸在痛并快乐的生活里的庄卓源没料想到世事多变,迅速的只有一个眨眼儿的功夫,霍惑被曾经在飞虎队里任职的江教官英明的一眼挑中,拉过去做了他的亲传弟子,传授了霍惑很多更深层次更加深奥的知识以及积累了半辈子的经验,使得霍惑进步飞速,远远的超越了同期的其他警员们。
在这种情况的促使下,霍惑在警校里的地位慢慢的上升,学校里的其他教师纷纷加入了训练霍惑的行列,等他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里毕业的时候,霍惑还在教官们的包围中没日没夜的操练。
庄卓源知道霍惑聪明绝顶,不管做什么都快人一步,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就连当警察都可以不经过底层锻炼,就能直接进入飞虎队。
这还不是高/潮,高/潮是当他费尽心血考进了飞虎队里时,霍惑已经在飞虎队里占据了一块最大最威风的地盘,升级成为了鼎鼎大名的f队的副队长,整个f队都能在飞虎队里横着走的嚣张威武,霍惑这个后起之秀功不可没,更加奠定了他光明无限的职业道路。
这样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的升职速度简直就是在飞一般的冲刺啊!如何不叫如今还只是沙展的庄卓源赤果果的表现出他的嫉妒,尤其在看到霍惑若无其事毫无压力轻而易举就能做到所有的事情的样子,他真是羡慕的快要发疯了。
之后的日子,两个人下了班是好朋友,上了班就是好战友,只不过两人不在一个队里,一起出动的机会太少了,庄卓源也因为无缘见识霍惑威风的一面而梗梗于怀。
一个队的强大,不能代表整个飞虎队的水平,梁sir以及大sir们开会后研究,先挑选一个队跟着f队一起训练,做为整改飞虎队提升所有队员水平的前期试验。
正因为这样,庄卓源才真正的见识到霍惑的水平已经高升到了何种程度,所有全程参与其中的人也都明白了f队之所以能站在飞虎队最巅峰位置的原因,f队队员们的训练计划表会根据实际的情况及时调整安排,细致精密,难怪得f队的人个个都又牛x又嚣张了。
如果换上他待在f队这种整个飞虎里面都第一优惠的情况下,认真的跟着训练计划表努力上半年,一样可以傲视群雄,裨睨飞虎众人。
庄卓源对霍惑平生最大的不满就是他每一任的女朋友都是在看到霍惑之后,决定要抛弃他这个新好男人,转而跑去追求霍惑那个有着一张轻而易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脸庞、又拥有着让人羡慕的修长挺拔的伟岸身材的男人。
直到后来在不知不觉间被霍惑拐到手吞吃下腹之后,庄卓源才体会到霍惑的妙处,时而狂野,时而邪气,时而性感,时而诱惑,时而内敛,时而优雅,时而危险……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叫人动心呢?
正因为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弄得身为最大苦情剧主角的庄卓源自己都麻木了,到最后他已经不在意自己还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情了,反正都要被分手,那就干脆一点儿,不用麻烦走中间那一步了,他保持着单身的生活也不错。
一切的转机都发生在霍惑出车祸之后,眼睁睁看着霍惑被车子撞飞,最后摔落在地上……
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庄卓源第一次知道原来心痛欲裂的滋味,等待霍惑从昏迷中舒醒过来的期间,庄卓源心焦意乱坐立难安,他真的害怕霍惑会出什么事儿,便紧紧的守在特护病房外面。
看到霍惑清醒过来之后,庄卓源一直提在半空中的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颠覆了他的认知,霍惑在黑白两道都拥有着相当深厚的份量,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关于他受到伤害的消息一经流传出来,立刻就有人出手替他解决了所有麻烦的根源,身为警察的庄卓源猜了个□分。
跟霍惑发生了争吵,又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却恰被人抓了个正着,还没给他逃跑的机会,霍惑就行径了先下手为强,把他按在墙上就亲了上去,始于这么一个激烈的亲吻,就此拉开了天长地久的序幕……
两个人的日子过的也算不错,刚开始的几年两人分居两地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直到姐姐和姐夫过继了一个小孩子给他们,霍惑就放弃了往外面跑的时间,大部分时候都留在香港,一边照顾孩子,一边陪着他,一家三口的生活过的简单而幸福。
霍惑的性子并不是那么难以捉摸,庄卓源一直以为这样平淡但很幸福的生活会一直继续到直到他退休,然后,他就会履行之前对霍惑的承诺,陪着他去环游世界。
结果那一天还没有到来,霍惑就已经彻底的离开了他的生活,离开了他的人生,他的世界从此之后,一片黑暗,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霍惑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依靠,失去了霍惑,他怎么可能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大庄先生,小庄先生,boss的事情你们不用管,我们兄弟们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霍惑出事之后,他最忠心手下在第一时间里开始动作,同时掌权处理此事的手下还亲自过来跟庄卓源谈了谈,并一力承担了查清此事并全权报仇雪恨的责任。
对方不愧是混黑道的社团人士,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说出了浓浓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的有仇必报的决定让庄卓源无力也无法阻止,因为那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
不知道他们用了何种手段,短短的时间里,黑白两道搅起了腥风血雨,搅得整个城市都骚动不安起来,在这种可称之为强横的挑起了涛天大浪的动作之下,受到冲击的黑道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和地位,全力配合霍惑手下人的行动,提供他们所知道的线索,很快就找到了害死霍惑的凶手,以及隐藏在背后策划了一切的主使者。
在黑社会的认知里,在黑道的手下为自己的boss报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管庄卓源是不是霍惑的另一半,在霍惑没有把权力交到庄卓源的手上的情况下,庄卓源没有任何可以喊停的权力,因为他不是社团中人,不能随意的插手社团的一切事务。
轰轰烈烈的葬礼浩大而张扬,直到这个时候,庄卓源和庄致远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们才清楚的明白,半道脱离了警察这个行业的霍惑,在生前居然闯出了这么大的局面,又置办出了多么大的一份家业,还有那庞大而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密密麻麻的关系网……
看着被推到他们两个人面前的象征可以调动霍惑所有权力的象征,以及记录他在全球所拥有的产业的花名册,仅仅只是表面上摆出来的这些,就足以可以保证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安全无虞,在咋舌的同时,更是悲伤难抑。
庄卓源悲痛的泪流不止,霍惑,你安排好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却没有顾好自己,结果落了个身死火海的下场,就算原凶以百倍凶残的手法被了却了生命,可是你已经离开了我们,即使留下了再多的东西,对失去了最重要的你的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太倒霉了,刚买了没有两个月的手机前两天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给掉到坑里了还没法捞,我是有多悲催哟!!!!过两天还得再买新的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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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更新
整幢房子在他面前轰然倒塌,变成一堆废墟,peter心里突然空了一大片,仿佛有什么东西随之一同死去了,眼前一片漆黑,双耳发出了轰鸣,头晕脑眩站立不稳,脚步虚浮的倒退了好几步,终是支撑不住被这么大一个消息打击,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le少……”
“le少还在里面啊,快点儿救他啊!”
“老大,我们怎么办?”
“快点儿call白车啊……”
“……”
现场瞬间闹哄哄响成一团,原本社团里的精英们此时都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像失去了敬仰一样慌乱无措,手下的小弟们在社团大佬们的指挥下,东奔西跑的寻找可以挖掘的工具,并暗暗祈祷最好保佑le少并没有遇难。
如果le少发生了不幸,怕是又要再发生一次血流成河的战斗,争抢地盘是很正常的事情,经常发生,黑道上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也没有人认为这样做不仗义,混黑社会的不是图利就是为权,有几个是跟你讲义气的,如果真傻乎乎的认为情义值千金,不出一个月,就死无葬身之处。
当务之急就是先开始动工挖人,到时候不知道要惊动多少人关注这件事情,在现场的这些人都要负上责任,皆会被上头的社团大佬们记住,少不得要给他们几枚好果子吃,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出状况,惹大佬们不开心。
手下人一直不断的呼来喝去,总算是唤回了peter茫然的神智,看着杂乱无序的场面,心里却不住的浮上否认的念头,他不想承认那个让人无力的事实。
先他一步来到这幢房子的霍惑遇难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
peter仍然不可置信的猛烈摇头,他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le少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那么的强悍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点儿的意外就被打垮,他的身手那么利害,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儿,根本不应该能伤到他!
哈哈,le少肯定是在逗他玩的,peter从来都不相信le少真的像大家想像中的那么脆弱,更不去想le少在这种情况的爆炸之下失去了生存下来的迹象,在他的心里,le少永远都比他强大,比他有本事儿,天大的事儿在他的面前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而已。
房子爆炸而已,le少拥有着让所有人都嫉妒的利落身手,他肯定能从危机四伏中逃出生天,夺得一线生机。
一个小时之后,le少的遗体从一片碎砖破瓦之中找到了,只是此时的le少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生机,被擦干净的俊美的脸上一片安详,毫无痛苦的神色,他的呼吸早就已经停止,连身体都已经变得冰冷如水了,分明就是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
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le少在他们的心里相当于无所不能的神,是整个黑道上无冕的王者,任何事情到了他的手里都已经称不上是问题了,绝对可以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看看已经在他带领下成功洗白,并且已经上市地位还在不断攀升的公司,已经足够说明所以的问题,回答所有人的疑问了。
看到le少的遗体,最伤心的人不出意外的就是以为自己不会伤心的peter,当着所有人的面,peter紧紧的抱眘le少的遗体,哭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两个人在一起后,一直都是由le少迁就peter,身边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二人,认真说起来le少专情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哪个人认为peter会跟le少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更奇妙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十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peter回想起往日,突然也发现,自从和le少在一起之后,他的生活称得上是顺风顺水,不知道是霍惑本来就旺他,还是霍惑的命数硬,压得下peter身边所有一切危险。
享受着这样的待遇,peter本人对霍惑的态度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他的性格偏冷清型,想让他变得热情如火,只有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或者是被霍惑扒光了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把他做的魂飞魄散。
peter一直认为霍惑会宠他一辈子,想像是美好的,残酷的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从美好的幻想中打醒了过来。
在那之前,peter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日子如果没有了le少,他会变成什么样?
无法自抑的自我放纵了很久的一段岁月,最终却发现自己再怎么折腾,也无法磨灭霍惑带给他的深刻记忆,每当他清醒的时候,往日里他们两个人相处的记忆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认识到自己永生都难以忘记霍惑的peter突然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企图反抗过。
似乎认识到霍惑的离去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他再怎么想再怎么折腾,也已经于事无补,le少已经不会再回来了,离开了这个世界,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这个钢筋水泥架构起来的冰冷的城市里。
想通了的peter突然一改颓废的作风,打理好自己,重新回到了社团,掌控住了社团里的大权,大力的提拔年轻有为能干有冲劲的,带着特意培养出来的手下干了几票大生意,给社团里积蓄下了一定的资本。
通过这些事情进一步奠定了自己的地位后,peter加入了事情的追查之中,他知道有人要搞死他,那不还不要紧,如果情节不严重,他只会适当的报复,但是他们敢动le少,还害死了他,这个仇,peter怎么可能会不报?!
联系了浅晃看了近期的一些资料,peter很快就从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顺着那条并不起眼儿的线索引导,他们并没有费太多的周折,就找到了le少之所以出事的前因后果。
peter才是真正的目标,le少做了替身鬼。
所有的人都认为peter已经走出了le少离开的事实中,甚至有人为了巴结peter,使出了美人计,或是光明正大的给peter送相貌出色的气质各异的男人或是女人,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打通peter这个大佬的关系网。
正当大家各自盘算暗中较量的时候,peter用行动给了所有人一记响亮的耳朵,打得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霍惑三周年祭奠日时,peter在霍惑的坟前,用一颗子弹贯穿了自己的脑袋,结束了他并不是太长的一生,临死之前,紧紧的把霍惑的墓碑抱在了怀里。
如果不能和你在人间终生相厮守,那么,我愿意和你一起下地狱共赴黄泉,至少,你的身边一直有我陪伴,而我,喜欢看着你的笑颜,为此,我愿意放弃所有,倾尽天下。
后记:从开始就很排斥peter的浅晃,在看到peter这样的选择之后,英俊的脸上第一次没有流露出不屑和冷笑,反而是很郑重其事的给peter鞠了一个躬。
他敬佩这样专一而深情的人!
在今天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浅晃一直都认为peter和le少在一起是居心不良,想借着le少扩张自己的地盘,不管他先前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和le少纠缠在一块儿,他对le少确实做到了生死相随,直到这个时候,亲眼看到peter的选择,他还有什么话了说呢。
亲自操办了peter的后事儿,peter的遗体火化之后,霍惑的骨灰混在一起放进了一个大的骨灰盒里,合葬在一个墓穴里。
这是他对peter的尊重。
以及,成全le少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人生同裘,死同穴的愿望!
现世虽好,却缺少了最在乎的那个人,往世更美,只因为最喜爱的人也在,唯愿相爱的灵魂安息。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唉,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发现有的,怎么大家都只知道感谢楼主,而不顺便谢谢辛苦码出整篇文章的作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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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更新
“le少不是你能接近的,丑八怪,离le少远一点儿,听到了没有?”
看着昨天还在le少身下婉转承欢的男人恶狠狠地对自己放话,梁笑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对于眼前志高气昂拿鼻孔看着自己的男人所说的话,更觉得荒唐的无聊,对他妄想的想法不留情面的给予了打击,冷冷的哼了一声,梁笑棠不屑的道:“le少岂是你能霸占的人。”
来叫阵的男人虽然长的不错,但跟更出色的le少比起来,明显差了不是一个档次,也正是因为如此,男人才时时刻刻的防备着le少身边其他的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橇了墙角,虽然le少从来都没有属于他过,“小子,告诉你,le少现在喜欢的人是我,我想le少对我有多疼爱你也看到了,给你一个忠告,别惹我生气,否则,le少可不会饶了你。”
梁笑棠很不客气的打破了某人掩耳盗铃的想法,很毒舌又坏心眼儿的说了一大堆损人的话:“话说的这么狂,如果不是知道实情,我真的会以为你在le少的面前很有地位,但是很可惜,你什么都不是,le少从来都没有应允过你什么条件,养了那么大的野心什么也没得到,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哈哈,白费了所有的筹划心里很不痛快吧?”
“既然你知道我有所图还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如果我不给你点儿教训,才是真的过意不去。”男人阴郁的盯着梁笑棠,左手一挥,“给我狠狠的打,出事儿了我担着。”
随着恼羞成怒的男人一声令下,原本空无一人的周围立刻转出了几个男人,把梁笑棠团团围住,压住躲避不及没有防备的梁笑棠就是一顿暴打。
暴打之下,梁笑棠只来得及牢牢的护住了重要的部位,他记住了今天的事情,更把这个打了他的小子记在了脑海里,他很快就会出狱,到时候,再看看谁才是老大。
le少外出归来,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个男人很快就从这座监狱里消失了。
梁笑棠不明白le少这么做的意思,但他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le少这是因为他才丢了之前还放在手上疼的男宠,虽然跟le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梁笑棠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他想的很多,最让他放在心上的是所肩负的任务。
一时半会儿想不通这个道理,索性先放在一边不提。
他是一个无家无亲的孤儿,因为对警察这个神圣的职业的尊敬,热血沸腾的年代里不顾一切的投考了警察,还没有等他从警校里毕业,就被上司看中了他的条件,选他做了一名卧底。
在第一次的卧底任务准备期中,他就遇到了传说中的le少,一直都让所有人琢磨不透的深不可测的霍惑。
早在他入狱之前,就已经听联络员反复的说起过很多次le少,那些是他势必要了解清楚的事情,这座监狱里主要的几个势力最值得注意的就有le少。
梁笑棠仔细分析过所有人的势力,le少这个人看上去不管事儿,但他在整座监狱里的地位却比很多道上的大佬都要高,因为他智商过妖,有的是办法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就连他要出狱,只要安排得当,就没有人能抓得住他的把柄,梁笑棠此时还是一个刚进入卧底行业的小菜鸟,对付le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线上的,差距大的很,梁笑棠在联络员的数次提醒之下,心中定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要轻易的接触le少,以防任务尚未开始,就已经被le少看穿。
梁笑棠入狱之后,在旁边观察了很久,大致上摸清楚了周围的情况,又亲眼看到了le少在这里的影响力,才暗暗地盘算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跟le少搭上线。
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还没有等他实行自己设计的方案,就因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儿被人追打,他在勿忙的逃命途中撞掉了le少的东西。
让人惊慌的是le少居然出手了,并跟人打了一架,当然,这个场面也可以被称之为le少单方面的殴打那一群人,梁笑棠就站在旁边,呆愣愣地抱着一捆书,眼睁睁的看着武力值奇高的le少表演他精彩的身手……梁笑棠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被le少收为了小弟。
le少在监狱里的日子过的很舒服,做le少的小弟也很有地位,奉承的人多了,拉拢的人多了,讨好的人更多了。
但也有人不喜欢他,比如le少的几任情人。
le少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每一任情人都舍不得跟他分开,甚至有的情人为了不离开他,在出狱之前,特意找茬惹事儿,好继续在监狱里待下去。
不过他们的算盘都落了空,le少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身边的情人走马观花换的很快,le少可不会因为别人的开心不开心而让自己不痛快,只要他觉得不想在一起了,立刻就会通知对方分手,绝不留恋,从来没有人能挽留住过le少。
梁笑棠看着le少自如的游走在众人之中,从中学会了不少的手段和能耐。后来,他出了狱之后,凭借着曾经跟le少混过的经历,顺利的打入了正兴内部,慢慢的成为了说得上话的人。
le少出狱后轰轰烈烈的带着手下干了一阵子,在香港迅速的抢占了大批的地盘,搞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虽然身边仍然时不时的有俊男出现,但时间都维持不长,而梁笑棠也碰到了他生命中的真受,正兴龙头老大的妹妹,两人感情很深,甚至准备私奔了,最后却发生了意外,他的爱人死了,死在了他的面前。
梁笑棠颓废了很久,那段时间,还是依靠着le少的扶持,他才能站得起来,也正是因为这样,梁笑棠对le少产生了依赖性,甚至有一点点儿的独占欲,没有等这个念头壮大,联络员通知他有新的任务要执行,而le少在不久之后突然离开了hk,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梁笑棠接到了le少邮来的小动画,心里波澜四起,他明白了le少对他的心思,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单相思的。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不住了,先睡了,最近很累,好不容易熬出来这么一点儿,先奉献出来,以后再慢慢的补全梁笑棠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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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多活了一世,还是从头开始经由投胎的转世,他只记得临死之前,他和吉时进行了最后一次的交易,他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换取再看一眼曾经的爱们,然后,他愿意任凭吉时任意的对待他。
但是他从没有想到过,他竟然又一次的转世投胎!难道是要让他的生再一次的重新来过吗?不,那并不是他所期望的生活,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强行插/入别的生活中去。
本以为经过正正经经的胎生,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谁料得到意外处处都会发生,又是一个孤独长大的命运。
原本因为爱情结合的父母终于他十岁的时候消耗尽了对彼此的爱意,整日里纠缠双方对彼此产生的怀疑里不可自拔,不停的争吵、哭闹、冷战、离家出走等一系列让无语的折腾之后,双方的忍耐都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经霍惑的劝解,双方都认识到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又霍惑的建议下,两个平心静气的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离开了对方没过多久,两个都已经重新找到了新的爱,也各自打算要组成新的家庭,谁也不愿意接受霍惑跟随他们生活,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们都沉浸甜蜜的爱情里,不想让这份感情中多一个电灯泡,那会影响到他们的即将要展开的舒服的生活。
不想跟双方有什么过多的牵扯的霍惑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对生身父母提出了要自己独自生活的建议,两方都是有经济基础的,便商量好每个给他一些生活费用,再出钱请一个钟点工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之后就放任霍惑按照他自己的设想,让他自生自灭自求多福吧。
幸好霍惑不是普通的孩子,否则,无管束之下,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可能拿着不多的生活费由小到大的做投资,利滚利,钱赚钱,不到六年的时间,他就已经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给自己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吃穿不愁。
各方面条件都满足之后,十六岁的霍惑选择出国念书,留学深造的同时,顺便全球开展疯狂的掘金行动,有着先知的条件而不去做捞金的行动,他会遭受到全世界的唾弃!
国外一待就是十年,正如他所计划的生活一样,他可以一边读书拿了一个又一个的学位,一边分出一部分精力闯荡创业,十年的时间,霍惑最牛b的华尔街上创办出了顶级的站所有金融公司头顶上的投资理财公司,旗下涵盖了经营各行各业的公司,凭借着霍惑提出的层出不穷的新方略新规划,带领着他从全球各处搜寻到的精英团队从全球各处席卷了近乎仟亿的金钱。
其间,霍惑并没有忘记做慈善事业,仅是他的公司捐助的资金,就有百亿元,而他个的捐助更是已经达到了几十亿元,救助了无数生活苦难当中的们,对于做出了重大贡献的霍惑,米国总统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亲自接见并与他进行了一番长谈,最后霍惑还被授予了荣誉市民的奖章,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加入美国国籍。
华尔街呼风唤雨的过了十多年,二十七岁的霍惑沉静了一个月后,做出了一个惊的决定,他的工作要暂时停一段日子,他想回香港待一阵子。
他还有放不下的心结未解开,关于,他重生之前所经历的那几世,他总感觉,事情没完,还有后续,之前的十多年没有回过hk,也是因为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霍惑扭头看了一眼靠自己肩膀上睡得沉稳的男,嘴角勾起了一个欢愉的弧度。
眉眼间写满了年轻的梁笑棠,身上还带着没有挫去的尖锐,一举一动中却已经带上了黑道中的行为习惯,看来应该是他第一次卧底后还没有调整过来。
这一次没有了自己,他只有靠自己走出第一次接触卧底那个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差事儿的阴影,那一次的卧底中,他失去了karen,失去了对他信任有加的老大,失去了他的纯真,失去了很多,很多……
真的没有想到,心血来潮收拾了东西决定今天坐飞机回hk,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相遇,霍惑还是很高兴的,短暂的回忆了一下两相遇的场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早早的上了飞机等着起飞的霍惑感觉到有身边坐下,扭头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来的脸庞时,不由得怔了一下,原本淡然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诧,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好。”放好自己的行李,梁笑棠坐好之后微笑着对邻座从气质到相貌都十分出众的年轻男打招呼。
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霍惑朝他点头示意,他倒有些惊诧梁笑棠居然会飞机上向一个陌生的男打招呼,他的记忆里,梁笑棠是一个戒备心理很重的男,如果没有必要,他是不会随便就跟打招呼的,“好。”
跟的感觉很奇怪,合拍的怎么样都能相处到一起,就像梁笑棠和霍惑一样,气场相合的不得了,飞机还没有起飞,两便已经很开心的聊了起来。
说不上来为什么,梁笑棠看到坐他旁边的男的第一眼,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想要跟他认识,想要跟他说话,而梁笑棠也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已经体会到了失去的滋味,某些事情上已经不会再那么裹足不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乎别的意见,“回hk吗?”
霍惑合上了手里厚厚的原文书,勾起嘴角朝梁笑棠笑了笑,“对,回去探亲。”
“不是hk?”
“是,只不过很早就出国,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留这里的亲,这一次回来还不知道会不会找到呢。”霍惑并没有打算找生他出来的那对父母,凭着两个那么爱玩的个性,谁知道他们现身何方寻找快乐呢。
当年他出国的时候跟身为他父母的两联系,他们只丢给他一句“自己决定”,就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了,连他出国那天都没有送一送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碰上了这种准备的父母,霍惑又何必再浪费时间精力去找他们,他奉行有缘自会相见的原则。
“呢?也是回hk吗?”
梁笑棠似真非真的开着玩笑,“之前出去游玩,到时间回去报道了,否则,会被的上司生吃活剥了的。”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当然有啦,要知道不可貌相的,可是很重要的手下,如果失去了这么优秀的才,都要替的上司发愁了。”
“真幽默,哈哈……”
两一路聊到下飞机,期间还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约好以后有机会了出来玩。
霍惑并不是个无家可归的,他早出国之前,就已经被祖家认了回去,当年父亲母亲相爱,却因为两家家长都不同意才做出了私奔的行为,但两都不是长情的,一起生活了没有几年,就已经厌倦了彼此,再也无法忍受和对方一同生活,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折磨。
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怎么可能愿意提起对方?于是,霍惑差点儿就成为了隐形的,直到父母的亲们九曲十八弯的找到了他。
下了飞机,霍惑带着简单的行李,直奔爷爷住的大宅子里。
由于今天是霍惑从美国飞回来的第一天,所有的都迁就了他的口味,吃完饭,爷爷问起了他以后的安排,“阿惑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家里所有的明里暗里的都关注着霍惑的反应。
其实,整个家里面,大家最担心的就是霍惑了。因为霍惑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子,干什么都比别早上好几步,今年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天份和勤劳努力,拥有好两个博士学位,三个硕士学位。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大家都担心霍惑会不会因为太过聪慧了,被上天嫉妒导致早夭,从小到大都对霍惑特别的好。
“有啊,已经有计划了。”霍惑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买了块地,准备盖楼盘,然后,组建一个娱乐公司。”
大嫂往前凑了凑,“哎呦,地皮现这么贵,好不好买啊?”
二哥立刻拍胸膛保证,“哎,不用担心,认识很多,可以帮三弟打听一下。”
虽然不忍心打断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家,但凭着自己对家那种怪异的思想轨迹的了解,再这样放任他们闲扯,他们的话题会偏到明天要吃什么上面,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霍惑微颔首,“大家不必担心。”
“地皮已经买下了,公司的手续也已经办好了,工作员也正联系当中,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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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到另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你,都会觉得惊悚万分,虽然说那个相对来说是个很熟悉的人。
“拜托……”霍惑感觉到深深的无力,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安抚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小心脏,心头不可避免的涌上了一股倦怠感,“天还没有亮呢,你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
另一边的男人仍然一声不吭的盯着霍惑,对他的问话没有反应亦无动于衷,眸色沉沉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情绪。
抓了抓头发,霍惑瞬间选择了妥协,反正一个是答应,两个也是答应,随便他们两个折腾去吧,他什么也不管了,由得他们自己去吧,“好了,我知道了,老大,你是老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保证不插手你们的事情,好了吧?”
“你说的?”
点头点头,疲惫不已的接话,“我说的,绝对不会反悔,行了吗?”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剑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苏星柏才放过霍惑,呼出一口气在床上躺平,笑得志得意满,一张英俊的脸庞也好看的不像话。
“真是够了,你们能不能有点儿创新啊?”霍惑眼皮都没有掀一下,低声嘀咕了一句,继续补眠。
他为了几单大生意,已经连续半个多月都没有好好合过眼睛了,昨天加班到凌晨一点儿,却又被梁笑棠call到他住的地方,晚上在床.上任由他折腾了半夜,还被他哄着答应了一些在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答应的事情,那已经很让霍惑不高兴了。
但看在两人是他的情人的份上,他已经选择了容忍容忍再容忍了,这两个家伙却越来越变本加利,仿佛是在合起伙来在欺负他。
稍微休息了一下,又接着忙碌了大半天的光景,好不容易搞定了那几桩大生意,今天本打算避开梁笑棠,才到苏星柏这边来休息,没想到躺下睡得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苏星柏给弄醒了,心里面别提有多窝火了。
苏星柏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盯着上霍惑的目光充满了审视,“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霍惑简直要被他折腾的疯了,叹口气坦白,“昨天laughing也是这么说的。”
“你昨天就见过laughing了?”苏星柏的话语里充满了不愉。
慢慢地睁开眼睛,霍惑情绪没有一丁点儿波动的看向苏星柏,无言的承认了他的话。
“这就是你的决定。”
“我还能怎么办?”霍惑闭上了眼睛,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
苏星柏一把甩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你为什么非得对laughing那么好?”
“我对你不够好吗?”
“但我还是很在意!”
“够了,你们两个爱争就是争好了,不要每次都拉上了我,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你烦什么?左拥右抱,好不羡煞旁人。”
“我不要了,行了吗?”
霍惑冷冷的看了苏星柏一眼,起身走出了卧室,在苏星柏没有做出反应之前,拎着钥匙仅穿着一身睡衣,离开了苏星柏的住处。
霍惑出轨了!
第一个发现异常情况的人居然不是心思缜密的梁笑棠!
很理所当然的,发现情况不妙的人也不是一向都很精明能干的苏星柏!
这两个人目前正埋首于各自手中的大事件,对于霍惑的异动一概不知,因为霍惑这一阵子也同样的很忙碌,两个还以为霍惑不是忙碌在工作上,就是跟对方在一起,是以,偶尔的忽略使得两人在得知了此消息之后,即爆怒又生气,还带着几分的尴尬。
发现这件事情的人目前正处于极为矛盾的状态,因为他们就是分属于梁笑棠和苏星柏最得力的下属爆登和蜡青。
事实上,两个偶尔在餐厅里碰到的人对上阵的第一时间就爆发了口舌之战,战争的主要焦点是梁笑棠和苏星柏帝女有毒。
爆登和蜡青分属于两人的忠心粉丝,对于霍惑、苏星柏、梁笑棠三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清楚的很,各自都在为自己的老大抱不平,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老大是最厉害的人物,根本不应该和对方那个死贱人一起分享le少的爱情。
平日里梁笑棠和苏星柏见了面也都不没有什么好嘴脸,身边的一众忠心下属自然也被两人之间的火味感染,每每碰上,都会引起一场战争。
但这些口舌之争在两人同时看到霍惑半搂半抱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从对面的酒店里走出来,坐到车童开过来的车里时,戛然而止。
“我k,那是什么情况?!!!”蜡青一张脸上写满了迷茫和吃惊。
爆登本来还打算嘲笑蜡青扭曲的表情,却没有料到一扭头就直直的撞上了最无法想象的画面,“啊……”
同时瞪大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霍惑的一举一动,并在脑海里分析着这件事情代表的结果和意义,尤其是其中一个对象是霍惑,他们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松自己的神经。
直到霍惑的汽车一溜烟的跑远了,两人才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惊诧和震憾。
le少出轨了?!
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啊!
“哈哈哈,看到没有,你刚刚还跟我争,现在好了,le少两个都不要了,你高兴了吧?”蜡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你的laughingsir……”爆登眼睛一眯,危险的视线落在蜡青的身上,不屑的嗤声,“又好各到哪里去?”
蜡青毫不示弱,挺起小胸膛叫板,“怎么样?你还说你的co哥呢!”
“co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还是自己保重吧,小矮子。”爆登白了他一眼,拎起自己的外套,转身朝餐厅外面走去。
这么重大的消息,他要在第一时间里告知co哥,虽然他很不喜欢le少,但也奈何不了co哥对le少实在上心,而且,他一直就知道le少的能耐不小,自从他知道le少开始,他就永远都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如果两人真的闹掰了,最后吃亏的一定不会是le少。
不管将来如何,还是让co哥早些了解情况,有了应对的方法才是最好的。
“哼,吵不过我就跑,跑的快点儿,小心夹住自己灰溜溜的尾巴。”蜡青洋洋得意的在后面挥手,声音张扬的摆明就是在向爆登示威。
等爆登走了没有几分钟,蜡青立刻起身回去找laughingsir汇报刚刚看到的事情,他又不是傻子,爆登走的那么迅速,去做什么的难道他会不知道?
他蜡青不管喜不喜欢le少,但laughingsir他还是要守好的,这么大的消息,怎么能瞒着laughingsir不告诉呢。
“laughingsir,看你精神似乎不是太好啊,干嘛老是一心扑在工作上,要当心身体啊!”蜡青贼笑着蹭到梁笑棠身边。
梁笑棠露出招牌笑容,“你很闲啊?”
“没有啊,我只是关心你的身边,你这么重要,如果突然出现点儿小小的意外,我们可损失太大了,无法承担啊!”
“放心吧,我的命硬的很,轻易不会出事儿,就算有,我也可以逢怨化吉,不劳你挂心,现在,你可以出去被操了脉术神座。”
“laughingsir,别这么急着推我走嘛,我只是好心而已。”
“不需要,我现在工作很忙,顾不上听你八卦,如果实在憋得很,我建议你可以去找巩sir聊一聊,相信他会很乐意倾听你的心声。”
“我前一阵子和女朋友分手了。”蜡青语出惊人。
“你是来专门找我诉苦的吗?”梁笑棠眉头微挑,不是太在意。
蜡青咧开嘴巴笑呵呵的摇头晃脑,“不是啊,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
“对于这件事情,我完全没有兴趣。”
“ok,我明白。”蜡青立刻转移话题,“你最近和le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梁笑棠放下手中的笔,放松靠进椅子里,昂头看着蜡青,“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鼓足勇气,蜡青一口气把话说出来,“我看到le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动作很亲密,他们两个人还搂搂抱抱的,疑似很亲昵……”
“咔嚓”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周望晴表情有些发愣地看着两人,面色中带着十分的尴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另一边――
“co哥,le少最近和一个男人走的很近,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苏星柏利眼一扫,冷芒闪过。
爆登很老实的坦白心里话,“我实话实说。”
“消息哪来的?”
“我刚刚亲眼所见。”爆登面不改色的回视苏星柏。
随着爆登的话音落下,苏星柏的脸色瞬间冰冷异常,眼里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两辆汽车同时在一间健身俱乐部停下,车门几乎同一时间打开,走出两位气势截然相反的男人,互相之间冷冷的看了一眼后,昂首并肩往大门里面走。
根据可靠消息,霍惑陪着那个年轻的男人在这里面运动,两个人立刻马不停蹄的跑过来抓现场了,不管是真是假,他们可不愿意看到有另外的男人得到霍惑的关心。
在网球场里,两人看到了谈笑风声话语投机的霍惑和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鲜少在外人面前有表情的霍惑居然可以笑得那么开怀,让苏星柏和梁笑棠瞬间升起了高八度的危机感。
“你平时都在干什么啊?”苏星柏忍不住抱怨。
梁笑棠也不是个好惹的,“哼,发生这种事情,明明你的责任才是最大的吧?”
苏星柏反唇相讥,“我最近很忙,哪有机会看住他啊。再说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难道你就没有份吗?”
“好啊,这次的事情与我相干,那你可以不要出面,我全权负责处理妥当。”梁笑棠咧开嘴巴痞痞的笑道。
苏星柏伸出手臂挡在梁笑棠的面前,“不用你出面,我一个人就完全可以解决。”
梁笑棠怎么可能任由苏星柏安排,一把甩开苏星柏的手臂,抬腿往里面走去。
自己的男人疑似出轨,当然要亲自出马,把人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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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更新
李文昇是个很保守的男人,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在合适的时候,会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一到两个可爱的宝宝,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庭,而他也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奋斗,他渴望着那样平淡却满足,温馨而舒适的生活。
可惜这个想法并没有达成的机会了,原本自己认定的未婚妻与他在一次争吵后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也曾经因为这样的打击一度情绪低落到最底处,甚至心中默认为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实现他那个并不太苛刻的心愿。
直到霍惑带着耀眼的光芒突然出现在他平乏到寡淡无味的生活里,轻而易举的搅乱了他沉如深潭之水的心湖,死寂的心在霍惑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下被渐渐的打破,甚至从刚开始的怪异感觉到不可能接受,直到最后慢慢地在不知不觉间对霍惑产生了奇怪的念头,从而被霍惑有计划的一点儿一滴的攻破了心防,走入他那已经多年没有人进入的心灵深处。
在见到霍惑此人之前,李文昇从来没有想到过,世上还有这么出色的男人存在,那些天生完美的人只存在于书本与人们的想象之中,霍惑的出现却一举打破了他一惯的想法。
上天对霍惑这个男人真是太过于宠爱了,不仅给了他出色的相貌,聪慧的脑袋,一流的心机,绝顶的手段,还有无法比拟的强大身世背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分明就是为了让一众人等体会到什么叫做自惭形愧!
在被霍惑倾心追求的几年里,李文昇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拥有那么多新鲜的手段和想法,各种浪漫的设计,所以,在一重又重的攻势之下,他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对霍惑这个人产生了好奇,最后他不可避免的把自己赔了进去。
李文昇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是一个坦荡的男人,做了就不会否认,他既然爱上了苦苦追求他的霍惑,就不会再做让两个人纠结的事情,干干脆脆地答应了霍惑的求爱,两个人共同生活在一起,这对于已经饱爱霍惑洗脑的他来说不是太为难的事情。
尤其身边的朋友们也并不认为他和霍惑的事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认为他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倒也算是相得益彰,虽然李文昇不太想承认,这件事情多数是沾了霍惑出色外表的光,毕竟,一个长相出色的人,总是比较受众人宽容的。
在两人因意外而拥有了一个身世成谜的孩子后,很快又有另一个让李文昇绝对没有想到过的意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韦柏翘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两人之间会有什么样的牵扯,毕竟事情相隔太久远,而他又生活的太舒服,很多不美好的过去,已经在他的回忆里成为了过去式,而且韦柏翘的妈妈也并没有再回来找他,李文昇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儿子,而且已经长大成人了。
直到这件事情被霍惑有意无意的点破之前,李文昇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到过,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多操过心,相比较于霍惑的七巧玲珑心,李文昇显然实在太多了。
两个人的差别就在于此,聪明且爱家的人往往是付出最多的人,李文昇自己知道自己,他不喜欢做虚伪的事情,在霍惑面前很坦白,一是一,二就是二,根本没有太多的阴谋计较,在一方面,霍惑能做的手脚实在是太多太多,绝对是李文昇拍马都赶不上的。
意识到子弹打中自己之后,李文昇无比的懊恼,他后悔了,死这个字,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最不想接受也不想听到的一个字,他真的不想死……
现在的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幸福,融洽的一家四口,虽然成员全部都是男性,但这并不防碍他们过的开心快乐,也并不影响周末的时候,一家四口人开着车到野外去野餐,度假,游玩,他们同样过的很是开心,没有女主人的生活,对他们没有丝毫的不良影响。
能过上那样美好的日子,实在是李文昇毕生的心愿剑怒最新章节!
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这一生的岁月在李文昇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最多的记忆就是和霍惑在一起的日子,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放肆,那么的随心所欲……简直打破了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生活习惯,但和霍惑在一起后发生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真的很舍不得和霍惑在一起的生活。
如果上天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答应郭sir的请求,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冷酷也好,他就是舍不得爱入骨子里的霍惑,舍不得天真无邪的霍封,舍不得倔强固执的柏翘,舍不得离开这种让人沉迷的家庭生活!
李文昇以最后的力量向上天祈求,如果他离开了,就让霍惑找一个爱他的人,陪他走过剩下的道路,他愿付出自己能付出的所有的代价。
只愿霍惑从此之后,一生快乐无忧,到老!
====================================钟立文番外====================================
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对于一对夫妻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日子,已经升职为督察的钟立文和妻子商量着要一起出去玩玩,用以纪念他们的婚姻生活。
“不如咱们今年仍然去旅行再度一次蜜月怎么样?”容貌并没有太大变化的妻子靠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结实的腰,柔声细语的道。
对于妻子这个意见,钟立文倒也没有反对意见,反而兴致勃勃的参与出游路线的讨论,“那么你想去哪儿?说来听听啊?”
“嗯……”妻子想了想,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语气欢快的上扬了两个调:“不如我们去荷兰玩一圈啊!那儿风景也很不错,而且,你在那边不是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嘛,听说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正好这次我们可以找他做导游,你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续一续旧情。”
钟立文托着脑袋想了想,也认为这是个极好的提议,他已经和李柏翘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就算是见面也是李柏翘回来香港出公差洽谈公事的时候才抽个空见个面,聊聊天,而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李柏翘,“好啊,老婆大人,你这个提议实在太合我心意了,我简直要爱死你了!”
“那……不知道有没有奖励啊?”
怪笑两块,钟立文低下头去,“当然有了……”
夫妻两个拖着简单的行李,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坐上了直降荷兰的飞机,到了地方后打了个车直接奔向了李柏翘的住处,大门打开之后,钟立文发誓以他尖锐的眼神看清楚了睡意朦胧甚至还在打着呵欠的李柏翘瞬间变白的脸。
自认为是被自己突然降落在李柏翘面前造成的惊吓太大,以至于白了他的一张小白脸,钟立文指着李柏翘得意的哈哈大笑,“柏翘,没有想到吧,我们是不是出现的太突然了?”
微微点了点头,李柏翘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惊吓简直太大了,对了,你们来这里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如果我不在家怎么办啊?”
“可是你现在在家啊,所以,那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钟立文还是那么的大大咧咧的耸耸肩,放弃去想象那种可能性。
李柏翘拿这样的钟立文完全没有办法,侧身让开地方让钟家夫妻两人拖着行李进屋里休息,舟车劳顿这么久了,不累才奇怪,虽然两人都从事的是警察这个高强度的职业,但旅途的艰辛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
礼貌的招呼钟家夫妻,三人坐在客厅里随意的聊着天,脚步声从楼梯上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伴随着响起的磁性十足的声音,“honey,你在哪儿?”
随后,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边走还优雅的打了个呵欠,目光略过其他人,自动定格在李柏翘身上脉术神座最新章节。
李柏翘站起身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霍惑走到沙发边坐下,以流利的荷兰语回答,“我在这儿,亲爱的,你怎么起来了?昨天休息的太迟了,只睡几个小时,现在起来会不会感觉到头疼?”
“不了,相信我,我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好以整暇的拉着李柏翘坐在同一张沙发里,霍惑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自在。
钟立文看着让他极为吃惊的人在他面前和李柏翘拥抱,亲吻,依偎在一张沙发里,坦然的同他们打招呼,这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像到的情况。
他的兄弟居然基了,而基的对象他好象还挺熟悉!
哦,这个人生到底是怎么了?!
抱着这个疑问,钟家夫妻没有过完他们的蜜月之行,就提前回家了。随后的日子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轨迹,直到钟立文平平安安的活到退休,直到他在某一天,偶然间在老朋友强叔那里翻到了一本很老旧的相册,看到了一些从来都不存在于他的记忆里的相片,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丢失的那段记忆,记他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一个人!
人往往会在最后的时光,才慢慢的忆起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
正如大家所感叹的一般,钟立文这个说不上是倒霉还是幸运的人,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突然如梦初醒般,想起了那些被他遗忘了几十年的过往。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有那样一段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岁月,还曾经拥有那么一个深爱的人,一段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感情,和那么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爱人。
原来,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也曾经有一段岁月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一场意外,就改变了他曾经的一切,他不仅丢弄了自己最美好的记忆,还深深的伤害了那个自己很爱很爱,从来都舍不得伤害到一星半点儿的男人,把他伤的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钟立文打从心底里恨上了当初制造了那次意外的人,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他也许现在还陪在那个人的身边。
也正是此时此刻,钟立文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当年最好的兄弟,柏翘为什么会放弃大好的前途,甚至称得上是慌张的辞掉了警察的工作,跑去外国发展,而且还是一去数年,如果没有必要,他坚决不跟以前的朋友联系。
他曾经见过两次的那个男人,就是柏翘愿意放弃一切奋不顾身的追到天涯海角的原因,柏翘因为自己的勇敢,得到了最好的幸福,而他,永远失去了站在霍惑身边的资格。
弥留之际,恍若看到了十几年前就因飞机事故而离世的霍惑出现在他面前,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如当年在自己家店里订做窗帘初见他时的好看。
le,你来接我了吗?
钟立文朝半空中伸出了右手,嘴角带上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慢慢的合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晓一发表时间:2013-06-2800:11:00好看好看还有呢?出轨记完了吗?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呢?难道像我一样是个夜猫子型的生物吗?
ps:出轨记还没了完结,本文还有几章就ok了,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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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进入监狱这个地方,江世孝感觉到既陌生又熟悉,他出狱也不过短短几年的时光而已,整个人却感觉到仿佛已经离开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根本不想记起这段岁月。
或许是下意识的把这个地方从脑海里珊除掉,不愿意想起那一段不太光彩的岁月,而更多的则是对光明的渴望,使他打从心底深处不愿意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
这种地方,不论是在台湾,还是在香港,都是一样的冰冷,一样的没有自由,但这并不代表江世孝就真的乖乖地什么都不错,每天都巴巴的等吃等死,他根本不是那种会随意放弃自救的人。
回想到自己这一次失手最大的原因就是突如其来闯入他生命的男人,一个从来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男人。
江世孝在心里暗自感叹,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他未必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只是在两人相遇之初,想必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过,他们之间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也没有人能料到,他们的关系会一步步的改变,直到最后发生了变质,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后果。
因为年轻时的发生的意外,江世孝不得已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然而他出狱后跟着杜亦天到了香港,他的计划刚刚一开始,就碰到了那个简简单单一眼,就深深的震憾到他的男人。
想必霍惑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和江世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最惊诧的人不是霍惑那个看到有一张和李文昇同样脸庞的江世孝,毕竟两个人的气质差别实在太远,而他对李文昇熟得没有不熟的地方,只需要简单的一眼,就足以分辨出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爱人。
这种意外的相遇中受到冲击最大的人反而是江世孝那个心思深沉的男人。
在遇到霍惑这个人之前,江世孝从来不知道这个世上真的还有人可以毫无压力的把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演绎的如此的真实!
赤果果的把真人摆放在了他的面前,让他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受到了最大的冲击,那个震荡直接震动了他的心,让他没有还手之力,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就已经宣布了投降。
霍惑是一个极品的尤物!
只是一眼而已,江世孝就诚心诚意的对霍惑订下了这个评价。
但他没有料到,就是这个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尤物,才是真正的加快了自己再一次进监狱里吃牢饭的速度,也是最终促使某些人联合一起对付他的最终外来力量。
那个看似绝世无双,实则全身上下都带毒的凶猛的美人儿!
美人儿这个称呼,在江世孝看来,再适合霍惑不过了。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像霍惑这样的男人,眉眼间透露出来的是说不出的高贵冷傲,给人一种不可高攀的感觉,一双幽深如古井般没有波澜的眼睛,在看着你的时候,眼神冷冷的没有一丁点儿的波动,甚至还带着一点儿不屑一顾的味道,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被他看在眼里,所有的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属于尘埃一样的毫无存在感。
江世孝自认不是一个普通的扔到人群里都无人能识得出来的人,在世界上最阴暗的地方待了差不多十年的岁月,经过多年的沉浮,去掉了年轻时的浮躁和太容易相信别人的想法,身上不由自主的使带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感觉,而他缜密的心计更是让他无法泯灭于人剑怒全文阅读。
霍惑却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忽视了他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让本来就被霍惑吸引住目光的江世孝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那一天四个人一起吃了饭,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和谐的,而这个情况仅指于江世孝、钟立文和李柏翘之间,霍惑根本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冷冰冰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几次,直到几人结帐离开,江世孝都没有和霍惑说上一句话。
这样的情况反而让江世孝对霍惑更加的上心,回去之后,立刻就暗地里派了人去查霍惑的底细。像霍惑这样出色而且身兼有正职名声外显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想知道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太用力的去查他,关于他的事情就能很快的得到几分的了解。
比如他曾经有一个深受的同性恋人,爱得很深情,爱的很浓烈,爱得就连他的爱人已经离世很久了,他依然难以释怀。
而那个同性恋人,居然跟江世孝长的一模一样,也怪不得香港的警察看到他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异常的举动,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托着下巴,手里捏着李文昇的照片的江世孝突然笑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玩过危险的游戏了,现在看着这份资料,他突然想冒险玩一个大游戏,而霍惑,就是这个游戏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
那个时候的江世孝刚从监狱里走出去不久,上头有个手段狠辣心中有墨的杜亦天,旁边站着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啃他一口的梁笑棠,还有警察时不时的找他麻烦,他虽然不至于要达到焦头烂额的地步,但那些小意外不断的发生,让他还是有些不耐烦。
遂加快了计划推进的速度,杜亦天的位置,他想要取而代之。如果他十年前没有那么轻易的相信杜亦天,就不会被警察抓起来,一关就是十多年,从意气风发的小青年一转眼儿就变成了中年男人,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在这几年里也失踪的了无踪迹……
究其根底,最大的债主非杜亦天莫属了。既然决定了要复仇,他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杜亦天那个罪魁祸首!
后来呢?
在他的设计下,杜亦天死了,他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很顺利的就接手了进兴,成为新一任的话事人,翻覆手掌间就可轻易的操纵千号人马为他所用。
再后来呢?
钟立文进入了进兴,一步一步走到了他身边的位置。其中不乏是钟立文自己有能耐,但也和江世孝想通过钟立文得到霍惑的消息的缘故有着一些关系。
色令智昏,不是没有道理的话。
等到江世孝借用不可说的手段得到了霍惑之后,他就遭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打击,社团涉及的事情全部被打压的几乎喘不上气,他手底下的那些事情也渐渐的被爆了出来,弄得他焦头烂额……
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在这里面动了手脚。
可江世孝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自己对霍惑做过的事情。既然身在监狱,只要一回想到那天和霍惑在床上水乳交融的幸福的几乎要眩晕的感觉,他就能心满意足精神百倍。
那个美人儿,他想要得到!
霍惑,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出去了,到时候,不管你身边有谁,你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江世孝想要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会是例外!
微眯着幽深的眼睛,透过窗户看着灿烂的阳光,江世孝笑得从所未有的愉快。
又是一个探视日,阿忠准时过来探望江世孝。
“孝哥脉术神座全文阅读。”
江世孝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一双鹰眼紧紧的盯在阿忠的身上,“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跟在江世孝身边多年,阿忠怎么会不明白江世孝的意思,只是他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甚至于,他现在根本就难以说出口。
“外面的情况……挺好的,没什么大的变化,自从lauging做了社团老大之后,社团里的风向就变了,lauging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他变了很多,现在社团在他的操纵下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阿忠,这些我都不关心。”江世孝落在阿忠身上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你知道我想听到什么。”
“老大,我说一句不好听的,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想着他了。”
“阿忠,你不说,我还有别的渠道打听。”
“霍惑,他死了。”阿忠深呼吸一次,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议,他跟在江世孝身边多年,自然明白江世孝对霍惑的心思,“飞机在半空中着了火,后来发生了爆炸,机上的人员无一生还,他就在那架飞机上。”
“你……”江世孝听到自己的声音难听的要死,他发誓自己从来都没有发出过那种压抑而不得释放的感觉。
“你说……他死了……”
短短五个字,却花费了江世孝全部的力气。
阿忠表情肃然的看着江世孝,他说的都是真话,霍惑突然离开了人世,受到打击的人不仅仅是霍惑的家人和朋友。
“我知道了,你走吧。”停顿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江世孝低着头看着眼前桌子的模样,声音低落的厉害。
“那我先走了,孝哥,你好好保重,我日后再来看你。”
夜晚准时来临,躺在床上的江世孝又一次想起了和霍惑相遇相识相知互相称为朋友的那段简短的日子。
牢里的生活单调而且空虚无力,霍惑已经成为了他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的精神寄托,他总在想像着,在某一天里,他终于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驱赶走了所有守在霍惑身边的人,掐断他所有的烂桃花,禁锢着他陪自己生活一辈子。
自己生,他则生,自己死,他也要跟着自己一起,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今天一听到霍惑的死讯,江世孝就感觉自己的心境大不如从前,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下药对霍惑做出了最亲密的接触后,满心满意的舒畅和幸福,他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居然也可以这样的舒服,如果可以陪在他身边一辈子,他愿意拿很多东西来换,既便是健康的身体。
在你自以为是的时候,事实总会无情的甩你一个大嘴巴,让你瞬间从幻想中跌落到现实之中。
不过,事情不会就这样完了的,霍惑,我跟你,永远都没完没了,你若是死了,也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既然是我看上的人,那么我就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就算是要我追到地狱里,我也要找到你,得到你。
当天夜里,江世孝就在监狱里自杀身亡。
嘴角挂着的满足的笑容,让所有的人都无法理解。
只有前来为江世孝办理后事的阿忠,心里明白到底是何种缘由,才让江世孝那个心性坚韧的男人,弄到了非要自杀死亡,来达到他所要的目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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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更新
霍惑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多活了一世,还是从头开始经由投胎的转世,他只记得在临死之前,他和吉时进行了最后一次的交易,他愿意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和灵魂的代价,换取再看一眼曾经的爱人们,然后,他所有的一切都任凭吉时任意的对待他,毫无怨言。
但是他从没有想到过,他竟然以又一次的转世投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难道是要让他的人生再一次的重新来过吗?不,那并不是他所期望的生活,如果可以,他真的再也不愿意强行插/入别人的生活中去。
虽然他们本来的生活有好有坏,甚至有的人很让人怜惜同情,但这并不代表霍惑就愿意再了次的介入他们原本的生活轨道,当他看到自己的离世带给众人的痛苦之后,他就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带给其他人的伤痛了。
既来之,则安之,霍惑做好了本本份份生活一辈子的打算,不再随意的进入其他人的生活之中。
本以为经过正正经经的胎生,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谁料得到意外处处都会发生,又是一个孤独长大的命运。
原本因为爱情结合的父母终于在他十岁的时候消耗尽了对彼此的爱意,整日里纠缠在双方对彼此产生的怀疑里不可自拔,不停的争吵、哭闹、冷战、离家出走等一系列让人无语的折腾之后,双方的忍耐都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经霍惑的劝解,双方都认识到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的记忆里再也不会和对方一起生活的甜蜜回忆,将会由完全相反的情绪填满他们原本的爱情生活,那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于是,夫妻两人又在霍惑的建议下,平心静气的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离开了对方没过多久,两个人都已经重新找到了新的爱人,也各自打算要组成新的家庭,谁也不愿意接受霍惑跟随他们生活,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们都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不想让这份感情中多一个电灯泡,那会影响到他们的即将要展开的舒服的生活。
不想跟双方有什么过多的牵扯的霍惑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对生身父母提出了要自己独自生活的建议,两方都是有经济基础的人,便商量好每个人给他一些生活费用,再出钱请一个钟点工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之后就放任霍惑按照他自己的设想,让他自生自灭自求多福吧。
幸好霍惑不是普通的孩子,否则,无人管束之下,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可能拿着不多的生活费由小到大的做投资,利滚利,钱赚钱,不到六年的时间,他就已经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给自己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吃穿不愁。
在各方面条件都满足之后,十六岁的霍惑选择出国念书,留学深造的同时,顺便在全球开展疯狂的掘金行动,有着先知的条件而不去做捞金的行动,他会遭受到全世界的唾弃!
在国外一待就是十年,正如他所计划的生活一样,他凭借着以前穿越过几世的经验,可以轻而易举的一心多用,一边读书拿了一个又一个的学位,一边又能分出一部分精力闯荡创业。
十年的时间,霍惑有充满的时间可以利用,他在最牛b的华尔街上创办出了顶级的公司,旗下涵盖了经营各行各业的分公司。
凭借着霍惑提出的层出不穷的新方略新规划,带领着他从全球各处搜寻到的精英团队从全球各处席卷了近乎仟亿的金钱。
在这其间,霍惑并没有忘记做慈善事业,仅是他的公司捐助的资金,已经累积百亿元之多,而他个人对慈善事业的捐助更是已经达到了几十亿元,救助了无数生活在苦难当中的人们,使人们对他甚是感激涕零,感恩带德豪门夺爱。
对于做出了重大贡献的霍惑,多个国家都多多少少的做出了表示,联合国总统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亲自接见并与他进行了一番长谈,米国总统也与霍惑有过几次会谈,最后霍惑还被授予了荣誉市民的奖章,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加入米国国籍。
霍惑对于这个兴趣并没有太大,如果国籍可以带给他更大的便利生活,他也是不会拒绝的,没有人会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能省事儿一点儿,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过了十多年,二十七岁的霍惑沉默了四个月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的工作要暂时停一段日子,他想回香港待一阵子。
他还有放不下的心结未解开,关于他重生之前所经历的那几世,他总是感觉事情没完,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发生,之前的十多年没有回过hk,也是因为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过,霍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座位上躺在座位上睡得安稳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欢愉的弧度。
看来,他的这个决定并没有做错,眼前,就得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结果,虽然这个结果跟他预想的完全相反,但当他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改变了,他坦然的接受了将要发生的一切事情。
真的没有想到,心血来潮收拾了东西决定今天坐飞机回hk,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相遇,霍惑还是很高兴的,短暂的回忆了一下两人相遇的场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空姐的带领下上了飞机的霍惑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坐下,扭头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来人的脸庞时,不由得怔了一下,原本淡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诧,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眉眼间写满了年轻的梁笑棠,身上还带着没有挫去的尖锐,一举一动中却已经带上了黑道中人的行为习惯,看来应该是他第一次卧底后还没有调整过来。
这一次没有了自己在其中插一脚,梁笑棠也只有靠自己走出第一次接触卧底那个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差事儿的阴影,霍惑没有忘记,在那一次的卧底中,梁笑棠失去了挚爱的karen,失去了对他信任有加的老大,失去了他的纯真,失去了很多,很多……
“你好。”放好自己的行李,梁笑棠在座位上坐好,一扭头就看到临座的男人,有些震惊于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势,但心里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心情却是好了很多,不由自主的微笑着对邻座不论是从气势还是到相貌都十分出众的年轻男人打招呼。
露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笑容,霍惑朝他点头示意,他倒有些惊诧梁笑棠居然会在飞机上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招呼,在他的记忆里,梁笑棠是一个戒备心理很重的男人,如果没有必要,他是不会随便就跟人打招呼的,“你好。”
人跟人的感觉很奇怪,合拍的人怎么样都能相处到一起,就像梁笑棠和霍惑一样,气场相合的不得了,飞机还没有起飞,两人便已经很开心的聊了起来。
说不上来为什么,梁笑棠在看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的第一眼,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想要跟他认识,想要跟他说话,而梁笑棠也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已经体会到了失去的滋味,在某些事情上已经不会再那么裹足不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在乎别人的意见,“你回hk定居吗?”
霍惑合上了手里厚厚的原文书,勾起嘴角朝梁笑棠笑了笑,“不是啊,我只是回去探亲而已。”
“你不是hk人?”梁笑棠有些失望。
“是,只不过我很早就出国念书,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过留在这里的亲人,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陪陪他们。”霍惑并没有打算找生他出来的那对父母,凭着两个那么爱玩爱闹爱折腾的个性,谁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方寻找快乐呢。
当年他出国的时候跟身为他父母的两人联系,他们只丢给他一句“你自己决定”,就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了,连他出国那天都没有送一送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人打,碰上了这种完全没有为人父母自觉的前夫妻,霍惑又何必再浪费时间精力去找他们,他奉行有缘自会相见的原则少年医仙最新章节。
“你呢?也是回hk吗?”
梁笑棠似真非真的开着玩笑,“之前出去游玩,到时间回去报道了,否则,我会被我的上司生吃活剥了的。”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霍惑露齿一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增添了几分的温柔,灿烂的笑容是,迷花了某人的眼睛和心。
梁笑棠忍住要伸出手捂住狂跳不已的心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打趣,“当然有啦,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的,我可是很重要的手下,如果失去了我这么优秀的人才,我都要替我的上司发愁了。”
“你真幽默,哈哈……”
两人一路聊到下飞机,期间还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和地址,约好以后有机会了出来玩,才满意的各自道别分手。
霍惑并不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他早在出国之前,就已经被祖家认了回去,当年父亲母亲相爱,却因为两家家长都不同意才做出了私奔的行为,但两人都不是长情的人,一起生活了没有几年,就已经厌倦了彼此,再也无法忍受和对方一同生活,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折磨。
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怎么可能愿意提起对方?于是,霍惑差点儿就成为了隐形的人,直到父母的亲人们九曲十八弯的找到了他。
下了飞机,霍惑带着简单的行李,直奔爷爷住的大宅子里。
由于今天是霍惑从美国飞回来的第一天,所有的人都特意迁就了他的口味,吃完饭,移到客厅里谈话,爷爷问起了他以后的安排,“霍惑啊,先前听你说,以后打算在hk发展,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家都可以帮忙。”
家里所有的人明里暗里的都在关注着霍惑的反应。
其实,在整个家里面,大家最担心的就是霍惑了。因为霍惑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子,干什么都比别人早上好几步,今年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天份和勤劳努力,拥有了两个博士学位,三个硕士学位。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大家都担心霍惑会不会因为太过聪慧了,被上天嫉妒导致早夭,自从找到霍惑后,对他就比较上心,很忧心他会不会因为太过出色,而被上天收走了性命。
“有啊,我已经有计划了。”霍惑没把大家的担心当一回事儿,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把话说出来的人,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坦言对大家说道:“我已经计划好了,打算先买上一块地,自己盖楼盘作这我新公司的地址。”
大嫂往前凑了凑,“哎呦,地皮现在这么贵,很不好买的,不过,咱们家老二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朋友多的很,全天下都是他的朋友,让他帮你打听打听,保准不会吃亏。”
二哥立刻拍胸膛保证,“大嫂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认识很多人,可以帮三弟打听一下。”
虽然不忍心打断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家人,但凭着自己对家人那种怪异的思想轨迹的了解,再这样放任他们闲扯,他们的话题会偏到明天要吃什么上面,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霍惑微颔首,“大家不必担心。”
“地皮我已经买好了,公司的手续也已经办好了,工作人员也正在联系当中,我前期派了一些手下过来,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要我过来主持大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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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更新
le少对家人说的话一点儿不假,他确实打算在这里重新开新的公司,拉开一个新的序幕,不过他本人嘛,却也没有因为公司要开张,就忙得脚不沾地,因为他懂得合理的使用身边的资源,从中得到最大的好处,身为一名成功的商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手边能使用的一切能源和条件。
独自一个人闯荡,直至一步一步的走向成功的宝座,le少经历过这个过程不仅仅是一次,现在的他已经不再需要再重新经历过一次,他已经得到过前所未有的成功,更不需要再重复那样的行为,根本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性了。
随后的事情也不必他插手太多,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得功于le少此行归来时带了好几个得力助手,一切事情都有人出面处理,他这个大老板只要继续当他的大老板就可以,需要他露面的大场合已经很少了,凭借他的公司如今的地位,很少有人能劳动得了他的大驾,再说了,le少本来就不喜欢暴露在大众面前,他对于自己的**还是很在乎的,狗仔落到他的手里,不死也得废。
在商场上纵横了那么许久,le少连杂志都没有上过,甚至连报纸上都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眼力差的人还不一定能认得出是他,这就是他的本事和能耐,没有人能逼得le少却他不喜欢的事情。
在hk这个认识他的人极少的地方,更是没有必要顾忌太多,他只也乐得过一段悠闲的生活。le少向来认为,生活最大的乐趣在于努力得到成功之后的享受,这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而在不经意间,与曾经狠狠地相爱过的人相遇,也是一种很美妙、很极致的美好。
看着餐厅大门口,一对举止亲蜜的年轻小情侣四下张望着找座位,le少目光闪了一下,视线落在了年轻男人的身上,时光依旧,没有他的存在,曾经的恋人们也都拥有着各自的生活,
他们或许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时的肆意,但也不必承担社会上某些自喻为卫道士的人们对他们施加的压力和来自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散布的一些恶意的诋毁,
见到这这样的情况,le少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网游之光环王。
或许,这样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也求尝不是一种好的生活状态。
警察的职业让年轻男人很快的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le少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男人在看到le的笑容时,不可避免的愣住了,移不开视线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对le少绽放出友善的笑容。
然而整个餐厅里面,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被le少微微展开的笑容震撼,还有很多人都被le少浅浅的笑意迷住了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之下,le少掏出钱夹取了几张纸币放在桌子上,优雅的起身走人,这个举动使得一直都在悄悄的注意着le少的动静的人们有了一点儿骚动。
le对所有人都视若无睹,顶着引人瞩目的俊美脸庞,在众多火热的视线注视下,依然那么淡定修雅,悠然走出了餐厅。
待le少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收拾好桌面的侍者前来带着年轻男女到空位置上坐下。
坐下之后,慧慧突然惊呼一声,从椅子里捡起了一个手机,“阿源,这里有一个手机。”
想都不想的从慧慧手里抢过手机,庄卓源转身就往外面跑,随口丢下一句话,“慧慧,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阿源……”慧慧嗔怪一声,看着阿源的背影不满的嘟起了嘴巴。
庄卓源此时一点儿都没有考虑过慧慧的感受,他发挥了训练中锻炼出来的好身手,朝着刚才le少走的那条街追了上去,奔跑的过程中,大脑中一片空白,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追上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把手里的手机还给他,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够认识他,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产生这种想法,但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只能顺从本能而去做,沿着街道追了大概有五分钟,庄卓源就眼尖的看到坐在广场上看喷泉的俊美的让人难以忘怀的男人,一口气冲到了他面前才停下脚步,把一直牢牢地握在手里的手机举到被他惊到的男人面前,“先生……呼……呼……你的手机……掉了……”
“谢谢你。”le少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机,站起身居高临下认真的看着庄卓源,俊美的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炫目的让人简直无法直视。
庄卓源后退了一步,受宠若惊的连连摇手,“不用客气……呼……”
“我叫霍惑,你可以叫我le。”
“庄卓源,叫我阿源行了。”
“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庄卓源就被le少邀请坐下休息休息,随便聊一聊……
再然后,庄卓源发现le少是一个合拍的人,两个人越聊越高兴,越聊越投入……
最后,庄卓源被某人拐走了一下午,直到深夜十一点,才被le少送到楼底下,而他一直处于极度高兴的状态,很快就忘记了慧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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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钱包去哪儿了?”吃饱喝足之后,准备付帐的le少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都不翼而飞了,不用多想也知道,它们的最终归属去了哪里,肯定是被人偷走了超级环境改造仪。
大风大浪里没有倒下,倒是不经意间在阴沟里翻了船。le少没有不高兴,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店里的老板看le少半天了,见他一分钱也没有掏出来,立刻变脸色,走到le少面前,面色不善的瞪着他,“小子,你是不是想吃霸王餐啊?”
le少丝毫不在意的微挑眉头,“怎么会,钱包丢了而已,让人送钱过来就行了。”
“让人送过来啊?!”店主配合的哈哈笑了起来,“那真是太好了。”
le少难得的露出笑容,“可不可借个电话?”
没料到店主却变了脸,“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不会骗人的。”le少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很真诚的解释。
“不用多说了,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又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小白脸,我做生意多年,还会看不明白你是什么东西?跟我玩心眼,简直找死!”老板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挥手招呼店里的伙计们围过来,“把他给我拖到后厨房去洗盘子。”
“老板,他的帐跟我一起算。”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行动。
“你算什么东西……呃,peter哥,是你啊,哈哈哈……”刚才还凶神恶煞模样的老板立刻弯下了身躯。
丝毫没有将要被拉去做苦力的自觉,le少笑得春光灿烂,他倒不畏惧peter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虽然说现在的peter相较于之前要冷很多,经历更多的le少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反而多出了一种可爱的感觉,“多谢你了。”
“举手之劳。”瞟了一眼le少,peter的目光扫了一眼后,视线落在了别处。
“方便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我改天把钱还给你。”
“多此一举。”又是冷冷的一撇后,peter哥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闻言,le少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两分,“做人最重要的是诚实,再少也是钱,我会还给你的。”
peter没有再说话,转身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我叫霍惑,你可以叫我le少。”le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根本不用多想,他也知道,peter之后肯定会派人查他。
做那一行的人物,行事之间都是小心了再小心,不敢有丝毫的差错,他们不同于普通大众,走这条路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大脑要灵活,尤其决策不能出错,一旦有所错误便是攸关性命的大事儿,是以对peter而言,在这个社团夺权的关键时刻他不敢有任何的疏忽。
le少对黑道中人的小心翼翼很是了解,因为他也是从黑道上走过来了的,血腥的黑道上,走出来的人物都是通过的血和痛的磨砺,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
peter从小都是在社团里长大的人,跟在他干爹身边也懂得了不少的道理,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他,也是一样小心谨慎的人。
幸得le少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再一次插/入他们生活的打算,与他们再续轮回了几世的前缘,每一世的情人的都有他们的生活方式,当初自己强势介入进去已经破坏过他们正常的生活轨迹,这一世里,他只要在一旁默默的守候着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再进一步的发展,是万万不愿意多想。
是以,与他们相识也是第一步的计划,最其码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帮他们一把,不至于让他们丢失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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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更新
霍惑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多活了一世,还是从头开始经由投胎的转世,他只记得在临死之前,他和吉时进行了最后一次的交易,他愿意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和灵魂的代价,换取再看一眼曾经的爱人们,然后,他所有的一切都任凭吉时任意的对待他,毫无怨言。
但是他从没有想到过,他竟然以又一次的转世投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难道是要让他的人生再一次的重新来过吗?不,那并不是他所期望的生活,如果可以,他真的再也不愿意强行插/入别人的生活中去。
虽然他们本来的生活有好有坏,甚至有的人很让人怜惜同情,但这并不代表霍惑就愿意再了次的介入他们原本的生活轨道,当他看到自己的离世带给众人的痛苦之后,他就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带给其他人的伤痛了。
既来之,则安之,霍惑做好了本本份份生活一辈子的打算,不再随意的进入其他人的生活之中。
本以为经过正正经经的胎生,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谁料得到意外处处都会发生,又是一个孤独长大的命运。
原本因为爱情结合的父母终于在他十岁的时候消耗尽了对彼此的爱意,整日里纠缠在双方对彼此产生的怀疑里不可自拔,不停的争吵、哭闹、冷战、离家出走等一系列让人无语的折腾之后,双方的忍耐都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经霍惑的劝解,双方都认识到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的记忆里再也不会和对方一起生活的甜蜜回忆,将会由完全相反的情绪填满他们原本的爱情生活,那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于是,夫妻两人又在霍惑的建议下,平心静气的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离开了对方没过多久,两个人都已经重新找到了新的爱人,也各自打算要组成新的家庭,谁也不愿意接受霍惑跟随他们生活,因为此时此刻的他们都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不想让这份感情中多一个电灯泡,那会影响到他们的即将要展开的舒服的生活。
不想跟双方有什么过多的牵扯的霍惑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对生身父母提出了要自己独自生活的建议,两方都是有经济基础的人,便商量好每个人给他一些生活费用,再出钱请一个钟点工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之后就放任霍惑按照他自己的设想,让他自生自灭自求多福吧。
幸好霍惑不是普通的孩子,否则,无人管束之下,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可能拿着不多的生活费由小到大的做投资,利滚利,钱赚钱,不到六年的时间,他就已经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给自己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吃穿不愁。
在各方面条件都满足之后,十六岁的霍惑选择出国念书,留学深造的同时,顺便在全球开展疯狂的掘金行动,有着先知的条件而不去做捞金的行动,他会遭受到全世界的唾弃!
在国外一待就是十年,正如他所计划的生活一样,他凭借着以前穿越过几世的经验,可以轻而易举的一心多用,一边读书拿了一个又一个的学位,一边又能分出一部分精力闯荡创业。
十年的时间,霍惑有充满的时间可以利用,他在最牛b的华尔街上创办出了顶级的公司,旗下涵盖了经营各行各业的分公司。
凭借着霍惑提出的层出不穷的新方略新规划,带领着他从全球各处搜寻到的精英团队从全球各处席卷了近乎仟亿的金钱。
在这其间,霍惑并没有忘记做慈善事业,仅是他的公司捐助的资金,已经累积百亿元之多,而他个人对慈善事业的捐助更是已经达到了几十亿元,救助了无数生活在苦难当中的人们,使人们对他甚是感激涕零,感恩带德。
对于做出了重大贡献的霍惑,多个国家都多多少少的做出了表示,联合国总统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亲自接见并与他进行了一番长谈,米国总统也与霍惑有过几次会谈,最后霍惑还被授予了荣誉市民的奖章,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加入米国国籍。
霍惑对于这个兴趣并没有太大,如果国籍可以带给他更大的便利生活,他也是不会拒绝的,没有人会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能省事儿一点儿,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过了十多年,二十七岁的霍惑沉默了四个月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的工作要暂时停一段日子,他想回香港待一阵子。
他还有放不下的心结未解开,关于他重生之前所经历的那几世,他总是感觉事情没完,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发生,之前的十多年没有回过hk,也是因为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过,霍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座位上躺在座位上睡得安稳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欢愉的弧度。
看来,他的这个决定并没有做错,眼前,就得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结果,虽然这个结果跟他预想的完全相反,但当他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改变了,他坦然的接受了将要发生的一切事情。
真的没有想到,心血来潮收拾了东西决定今天坐飞机回hk,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相遇,霍惑还是很高兴的,短暂的回忆了一下两人相遇的场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空姐的带领下上了飞机的霍惑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坐下,扭头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来人的脸庞时,不由得怔了一下,原本淡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诧,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眉眼间写满了年轻的梁笑棠,身上还带着没有挫去的尖锐,一举一动中却已经带上了黑道中人的行为习惯,看来应该是他第一次卧底后还没有调整过来。
这一次没有了自己在其中插一脚,梁笑棠也只有靠自己走出第一次接触卧底那个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差事儿的阴影,霍惑没有忘记,在那一次的卧底中,梁笑棠失去了挚爱的karen,失去了对他信任有加的老大,失去了他的纯真,失去了很多,很多……
“你好。”放好自己的行李,梁笑棠在座位上坐好,一扭头就看到临座的男人,有些震惊于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势,但心里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心情却是好了很多,不由自主的微笑着对邻座不论是从气势还是到相貌都十分出众的年轻男人打招呼。
露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笑容,霍惑朝他点头示意,他倒有些惊诧梁笑棠居然会在飞机上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招呼,在他的记忆里,梁笑棠是一个戒备心理很重的男人,如果没有必要,他是不会随便就跟人打招呼的,“你好。”
人跟人的感觉很奇怪,合拍的人怎么样都能相处到一起,就像梁笑棠和霍惑一样,气场相合的不得了,飞机还没有起飞,两人便已经很开心的聊了起来。
说不上来为什么,梁笑棠在看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的第一眼,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想要跟他认识,想要跟他说话,而梁笑棠也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已经体会到了失去的滋味,在某些事情上已经不会再那么裹足不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在乎别人的意见,“你回hk定居吗?”
霍惑合上了手里厚厚的原文书,勾起嘴角朝梁笑棠笑了笑,“不是啊,我只是回去探亲而已。”
“你不是hk人?”梁笑棠有些失望。
“是,只不过我很早就出国念书,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过留在这里的亲人,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陪陪他们。”霍惑并没有打算找生他出来的那对父母,凭着两个那么爱玩爱闹爱折腾的个性,谁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方寻找快乐呢。
当年他出国的时候跟身为他父母的两人联系,他们只丢给他一句“你自己决定”,就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了,连他出国那天都没有送一送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人打,碰上了这种完全没有为人父母自觉的前夫妻,霍惑又何必再浪费时间精力去找他们,他奉行有缘自会相见的原则。
“你呢?也是回hk吗?”
梁笑棠似真非真的开着玩笑,“之前出去游玩,到时间回去报道了,否则,我会被我的上司生吃活剥了的。”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霍惑露齿一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增添了几分的温柔,灿烂的笑容是,迷花了某人的眼睛和心。
梁笑棠忍住要伸出手捂住狂跳不已的心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打趣,“当然有啦,你要知道人不可貌相的,我可是很重要的手下,如果失去了我这么优秀的人才,我都要替我的上司发愁了。”
“你真幽默,哈哈……”
两人一路聊到下飞机,期间还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和地址,约好以后有机会了出来玩,才满意的各自道别分手。
霍惑并不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他早在出国之前,就已经被祖家认了回去,当年父亲母亲相爱,却因为两家家长都不同意才做出了私奔的行为,但两人都不是长情的人,一起生活了没有几年,就已经厌倦了彼此,再也无法忍受和对方一同生活,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折磨。
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怎么可能愿意提起对方?于是,霍惑差点儿就成为了隐形的人,直到父母的亲人们九曲十八弯的找到了他。
下了飞机,霍惑带着简单的行李,直奔爷爷住的大宅子里。
由于今天是霍惑从美国飞回来的第一天,所有的人都特意迁就了他的口味,吃完饭,移到客厅里谈话,爷爷问起了他以后的安排,“霍惑啊,先前听你说,以后打算在hk发展,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家都可以帮忙。”
家里所有的人明里暗里的都在关注着霍惑的反应。
其实,在整个家里面,大家最担心的就是霍惑了。因为霍惑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子,干什么都比别人早上好几步,今年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天份和勤劳努力,拥有了两个博士学位,三个硕士学位。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大家都担心霍惑会不会因为太过聪慧了,被上天嫉妒导致早夭,自从找到霍惑后,对他就比较上心,很忧心他会不会因为太过出色,而被上天收走了性命。
“有啊,我已经有计划了。”霍惑没把大家的担心当一回事儿,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把话说出来的人,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坦言对大家说道:“我已经计划好了,打算先买上一块地,自己盖楼盘作这我新公司的地址。”
大嫂往前凑了凑,“哎呦,地皮现在这么贵,很不好买的,不过,咱们家老二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朋友多的很,全天下都是他的朋友,让他帮你打听打听,保准不会吃亏。”
二哥立刻拍胸膛保证,“大嫂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认识很多人,可以帮三弟打听一下。”
虽然不忍心打断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家人,但凭着自己对家人那种怪异的思想轨迹的了解,再这样放任他们闲扯,他们的话题会偏到明天要吃什么上面,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霍惑微颔首,“大家不必担心。”
“地皮我已经买好了,公司的手续也已经办好了,工作人员也正在联系当中,我前期派了一些手下过来,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要我过来主持大局就可以了。”